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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破烂不堪犹如一身麻衣布条,一个个面黄肌瘦,队列及其涣散,手中的武器大多都是简陋的短柄斧和简易木盾,年纪也是大小不一,似乎只要能够拿起武器的男性,都被驱赶来了,人数虽多,但明显战力不强,
骑在战马上彪悍异常的草原骑兵,就像看守一样位于这些斯拉夫步兵队列的后面,一个个目光冰冷,弯刀雪亮,人数大约在三千左右,兵精马悍,与前面类似炮灰的步兵形成鲜明的对比,
此时,在这些东庭骑兵的前端,分别有两名东庭人千骑长,也同样在审视着眼前的长墙,目光显得很复杂,
‘父亲,扎木合壁这个混蛋给了我们这么多杂兵,是逼着我们去拼啊!‘那名长相年轻库吉特千骑长紧握马鞭,愤愤说道
‘不管怎么说,没让我们去直接上就不错了!‘蔑儿吉骀一脸平静,眼睛盯着前面的城墙,暗叹了一声,说道‘扎木合璧还是有所顾忌的,这一路追踪,虽然没找到消失的百万斯拉夫人,但也抓获了7万多斯拉夫奴隶,扎木合璧现在肯一下掏出一半来,不仅仅是看在左善意大人的面子,也是抱定了要试一试这座长墙的打算‘
‘不过就是三万奴隶,扎木合璧也太小气了!‘年轻人嘴角轻蔑的撇了撇‘
‘你懂什么,攻城就像堆雪,一波三叠才是办法,这3万奴隶只是用来动摇城墙的,相信,很快扎木合璧很久就会驱策剩下的4万老弱奴隶也上去,最好全死光了才好,这样才能给让对方产生我们既冷血无情,又源源不绝的心理负担,只要对方坚守之心出现了裂痕,军心动荡,扎木合璧麾下的苍军才是真正出动的时候!‘
‘那个老狐狸!‘年轻人闷哼了一声‘长墙后面的大地一定聚满了财富,真要让苍军一马当先,扎木合璧只怕连一杯残羹都不肯分给我们‘
‘擂鼓吧!哪来那么多废话‘蔑儿吉骀不愿再说下去,挥了挥手,
‘咚咚咚!‘一阵激昂的鼓声,从奴隶炮灰后面响起,奴隶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数万只有简陋武器的斯拉夫步兵开始骚动起来,
‘前进,后退着杀!‘
东庭骑兵在后面紧随,只要看见落后的,立即一刀砍翻,在东庭骑兵的染血的弯刀下,奴隶们就像一条翻滚的大龙,黑压压的人头开始蠕动,就像一群被驱赶的羊群,这些东庭奴隶军正用彷徨而无助的目光,打量着前面布满数道壕沟和坚固的城壁,
后面的蔑儿两父子一点也不在意驱赶奴隶攻城,奴隶就是拿来牺牲的,难道还要像羊群一样养着不成,所有的大地都是东庭人的牧场,上面的人自然也是可以驱策的羊群,驱赶奴隶步兵作为的炮灰部队攻城,素来是东庭人的习惯,
炮灰的力量虽然弱小,战斗力极差,有时候爆发一场疾病或者瘟疫,奴隶军就能死上一遍,但如果上了一定数量,也是可以摧城灭国的
东庭人在中比亚地区屠城灭国,杀人无数,对于这种奴隶炮灰的战术早已经熟练的很,东庭帝国骑兵作战总是主动避开边界上的边防主力,
派出散骑兵不断袭击防御力薄弱的周边小城,然后就像小河汇聚成河流半般,直到堆积到数十万炮灰,才开始向中心的主要城市前进,
敌方军队主力最后被逼迎战,看着前方数十万凄惨不堪的同胞,在骑兵的驱赶下如同蚁群般移动,哭爹喊娘的声音直冲天空,在东庭骑兵锋锐的弯刀下不得不步步前进,就是再精锐的军队也措手无策
如果是东庭人自己对阵,一定会冷酷无情的下令射箭,就算是前面的自己人死绝,也绝对不会给予后面的敌人可趁之机,
因为他们知道,只要自己的一丝犹豫,或者军阵出现骚动,或者选择暂时退避,阵脚动摇下,紧随在炮灰后面的东庭骑兵主力,就会如同毒蛇般露出锋利无比的獠牙,马蹄飞扬的东庭骑兵会在奴隶军后面一阵马踏乱砍,本就惊惧的数十万奴隶就会像跨堤的洪水一样向前倾泻直接冲垮对面的军阵,这种办法百试百灵
‘陛下,我们需要攻击吗?‘
负责长墙防线的中央军第七旗团长萨丁斯向胖子请示,萨丁斯来自帝国西部军团,在当初多罗克元帅安托发动的对帕拉汶逆袭一战中,因为作战勇猛而得到胡科奇力的特别推荐,被胖子从地方旗团长提拔为中央军第七旗图的旗团长
‘不急,等等!‘
胖子盯着远处漫过最外围壕沟的人潮,摇了摇头,长墙防线上拥有巨型投石器,射程可以直接到最外围的第五道壕沟,在以往的布置里,每一道壕沟里都要注满黑油,只要敌人进入其中,就用火箭将壕沟一道道点燃,
对方要想靠近城墙,就算是用尸体填都很难,这也是长墙防线最可怕的地方,攻城之战,首先讲究斗志,然后是军心,经过大火一烧,就算是十万西南军也被阻挡在类似防御措施的卢旺阿卡城下足足十四天,无法前进一步,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同,为了支持被围困的卢旺阿卡城,胖子已经下令将所有的黑油全部抽走运往卢旺阿卡,同样也留下了相当严重的后遗症,西南之战才结束一个多月,还没有足够的黑油填补进去,除了最后的两道壕沟里有一部分,其他的外围三道壕沟,现在的仅仅只是宽一点的干沟而已
奴隶们一脸彷徨的爬过第一道外围壕沟,结果发现对面的城墙上一片平静,上万的守军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似乎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冲啊!,快!‘奴隶们开始加快速度,特别是最前面的奴隶,他们都做好了当炮灰的准备,却发现对方犹豫了,还不跑,难道等着城上砸石头下来啊
‘看来我们赌对了!‘东庭骑兵前面的蔑儿吉骀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这些斯拉夫人都是在冬季那场远离数百年故土的迁徙中留下的,
上百万的斯拉夫人如同滚滚洪流而来,其泥沙皆下,其中自然也有不少部族保佑侥幸之心,认为东庭人不会追到这边了,也有悄然在半路停下,不愿意继续前进的,或者留在原地不动的,百万人的大迁徙,就是一部血泪史,
在这条迁徙路,最少有超过十万以上的斯拉夫人还没有到达,就倒在路上,而到达的,还被胖子逼着去穿越冰封雪山之地,据说死亡人数超过五万人,斯拉夫人拼着如此大的牺牲,损失了十分之一的人口,就是为了彻底逃避来自东庭人的追击,
果然,气候刚刚变暖,那些还滞留在荒野上,保有侥幸之心的斯拉夫人,就都被追踪而来的东庭苍军一网打尽,东庭骑兵本就是荒野追踪中的王者,上万骑兵沿着上百里的长线撒下去,就像一张层层叠叠巨大的网,大鱼小鱼小虾米,只要是滞留下来的斯拉夫人一个也没有漏掉,
对待这些抓获的斯拉夫人,苍军扎木合璧采用血腥的控制手段,按照百人一队,将斯拉夫人分组,只要有一个人反抗或者逃跑,百人全部杀掉,如此几次,杀掉了4千多人,斯拉夫人再也没有一个人敢逃跑了,,
十余万斯拉夫人竟然被2万庭骑兵驱策,乖乖的向着欧巴罗的西北部滚来,不仅仅是因为东庭骑兵的强悍,跟因为他们的妻子儿女都在东庭人的控制之下,
如果他们稍有违背,不但跟自己一队的百人会被残酷处死,而且连同这百人的家人也无法幸免,东庭人的冷酷无情就像一把锋锐的刀,让斯拉夫人之间也是相互监视,不敢有任何的妄动,
当跨过第二道外围壕沟的时候,斯拉夫奴隶军已经抱定了对方不会攻击的打算,开始振作起了精神,对方是不是太仁慈跟他们没关系,他们只知道,当鼓点声停止,如果不能够攻至眼前这座长墙,他们的处境会非常凄惨,
东庭人驱策奴隶攻城的做法已经延续了数百年,在驱策方法上,是绝对不会给予奴隶们一点点的侥幸之心的,不逼入死地,奴隶怎么会甘心冒死攻城,所以不仅仅催人魂魄攻城鼓声就是他们的催命鼓,
而且每隔十分钟,来自后方的箭雨,还会将拖到最后的两排人全部覆盖,跑的慢的大多都是体弱无力的,留着也没用!在东庭人眼里,杀奴隶还不如杀一只羊!
‘准备!‘蔑儿吉骀一脸冷意的在后面抬了抬手,后方的三千名东庭骑兵非常默契的整齐拿下背后的强力复合弓,面色冷酷的从箭筒里取出一支狼牙倒钩的羽箭,弓弦整齐拉开,空气在这一刻都为之停顿了一下,
尖锐的箭尖指向天空,整齐的向着空中四十五度抬起,
‘射!‘
寒光如点,无数的白线随着一声令下划过长空,箭簇直入云霄,然后迅速滑下,带着一道道的弧线落向前面的奴隶军后方
‘啊‘斯拉夫奴隶军在突如其来的箭雨中翻到一片,最少有2千多名奴隶军被直接覆盖,死伤无数,在地上翻滚的伤兵发出阵阵惨嚎,3千支箭杀不死2千人,但却射死了5百多人,射伤千人左右,一些侥幸躲过一劫的斯拉夫人,刚刚爬起来想要立刻跑上去,
但东庭骑兵明显不会放过他们,一队在后面来回巡视的东庭骑兵,对着这些斯拉夫人,就像打猎一羊一个个点射,前方的第四道壕沟就是一条生死线,过则生,不过则死,2千多人,只有寥寥不到十人跑过了这场杀戮
‘果然够狠!‘
东庭骑兵连伤兵都没有放过的做法,终于让胖子不再保持平静,对方不是一般的狠啊,估计让芮唐庭娜来也狠不到这个程度,
他知道如果自己还不表示一下,城下数万被逼疯了的斯拉夫人,可就真的拼死攻城!这个世界,从来都是人善被人欺的
胖子从下方收回目光,面色微冷的吐两个字‘点火!‘
他没有让城头攻击,完全是为了搞清楚东庭人的攻城战术,现在看来,确实狠辣异常,连自己人都杀,完全将数万人逼入死地,这些斯拉夫人不敢反身回去跟东庭人拼命,那就是有跟自己拼命了,
‘点火!‘
得到猎鹰陛下命令的萨丁斯大喊道,城墙上射出的火箭点燃了最靠城墙内侧的壕沟,熊熊火光冲天而起,正在向前狂奔的斯拉夫奴隶顿时被被吓的一跳,在他们面前的是一道蔓延无边的火墙,炙浪滚滚,站的过近的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忙往后面爬
‘火,起火啦!‘
城墙下面的斯拉夫奴隶全乱了,他们没见过黑油,这火起的太突然了,就像突然从地里冒出来似的,不要说他们,就连后面的东庭骑兵都被眼前的诡异吓的战马一阵骚动,东庭人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就是这类难以解释的鬼神之说,此刻,连奴隶都没注意,后面的攻城鼓都停了
‘父亲,怎么办?‘蔑儿金哥脸色难看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蔑儿吉骀的脸上也不好看,犹豫了一下,咬牙切齿的说道‘继续下令攻城,在没有得到扎木合璧的命令之前,有擅自撤退者杀!就算把3万奴隶全部丢在长墙下,也比被扎木合璧以怯战不前将你我父子拿下要好!‘
‘是,我明白!‘蔑儿金哥脸色再次冰冷起来,奴隶,死的再多也无所谓,
‘咚咚咚!‘
让奴隶们魂飞魄散的攻城鼓声再次传来,,眼前熊熊火墙阻挡在前,后面是东庭人冷酷无情的攻城鼓,数万斯拉夫人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想到自己的亲人还在东庭人手里,终于还是有人往火墙里冲,结果全身冒火的倒退着出来,
在地上翻滚,凄惨的叫声直到被自己人补上一斧头才停止。(未完待续。)
1616 东庭人来了(四)()
箭雨袭空,落点不是城墙,而是城墙前方100米的区域,一批斯拉夫奴隶在后方袭来的箭雨中翻滚,伤者嘶喊声从火墙后传过来,而在长墙上面却意外的是一片沉默的死寂,驱人赴火,这是虐杀,一个种族对另外一个种族灭绝性的虐杀,在火墙的后方,斯拉夫人正在被暴雨般落下的箭簇所驱策,能够活动的范围越来越狭小,
猎鹰中央军士兵们看着下方斯拉夫人的惨状,一个个脸色变得很沉重,手紧紧握着武器的长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经历过大陆统一战争的猎鹰军,并不是没有见识过什么叫做惨烈的雏鸟,
他们是纵横伊卡迪瓦的勇士,在战场上无所不用其极,为了能够战胜敌人,就是用牙齿咬断敌人咽喉的事也不是没干过,谁手上没有几条人命,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真正的战争,应该是秉持着军人的荣耀和职责,以高昂的战意,击溃一个又一个对手,从芮尔典打到偌德,打进封闭的多罗克山脉,短短五年,猎鹰军打败了总数加起来接近百万的军队,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