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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他?问题是你怎么得到这些东西?出钱买?那个家伙会把金币直接砸你脸上!”安拉德总督嘴角不屑的撇了撇“在菲利普地区,谁不知道这个冷酷家伙的恶劣,大家看着他都是转弯走!”
“国难当头,他总不会无视吧!”
萨兰公爵犹豫了一下“而且这份命令是军务部亲自签发的,要求我自行筹建地方守备团,前往拉斯蒂地区,接受前线指挥官哈森兰波的调遣。同时,命令上还要求,各地督查要动员整个地区的所有资源和力量,负责支援在前线的作战,包括人员的补充和后勤的供给等”
安拉德总督看了看他,脸色显得不自然,向旁边的副官皱眉说道“你去探听一下,督查队那边有没有接到这样的命令。”
副官出去了,很快又回来,晦涩地说道“传令驿站那边说,有两份同样的命令,一份发到了督察队,一份发到了这里,除了人名和地点,其他的一切内容都是相同的,也就是说,督察队那边也接到了筹建地方守备部队的命令”
“什么!督查队也要组建地方守备部队!”安拉德的脸色显得有些震惊,萨兰公爵一时间沉默不语,什么情况,军务部疯了吗?似乎只要能够筹建守备部队的人和组织,都接到了这样的命令,这种情况基本就代表着说,菲普利地区很快就要成为战场了,帝国正规军忙的狠,自己顾自己吧!
“来人,立即派人去拉斯蒂地区!”安拉德总督轰然从桌位上站起身,狠狠地盯着桌子上命令,最后干脆一把将它搓成一团,顺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不过一会儿又想起了什么,又伸手从垃圾桶里面将它掏出来,重新抚平,神色间出现了一丝还乱,嘟囔着说道“见鬼,不会真是这样吧,这是不可能的!拉斯蒂地区不是有帝国的大军吗,前线不是一直都在高奏凯歌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我们调集守备队自行作战!”
“希望只是我们多虑了!”萨兰公爵不愧是经历过十年残酷战争的人,他的反应没有总督安拉德那么大,似乎还在顾虑着什么,痛苦的思了好一会儿,才有点迟疑地说道“不管怎么说,我毕竟是帝国军人,我马上去找安吉里奥,就算是抢,我也要抢一些武器出来”
“安吉里奥那个家伙是六亲不认的!你要真敢抢,他就真敢杀!”安拉德担忧的说道
“无所谓了!生死不过就是一念”萨兰脸色反而轻松下来,他看着安拉德总督,犹豫了一下,突然问道“如果猎鹰军队真的进了菲普利行省,作为行省总督,我想知道阁下会怎么办!”
“我。。。。。。。”安拉德一时间愣在那里,脸色灰暗的变了变,他想说我会投降,因为没有军队,我不能让更多无辜的人去送死,但是他看着萨兰公爵消瘦如铁的身影,实在是说不出口这样的话
“会投降吗?我明白了!”萨兰公爵看着他,嘴角反而笑了笑“这样我就放心了,作战是军人的职责,我不会放弃,但在局势无法扭转的危机下,避免更多人的死亡,也是一种总督的职责,不是吗!”(未完待续。)
不败名将(一)()
六月初,炎热的夏季真正降临,平原上的露水在早晨就消失无踪,太阳的光线更加明亮,整个大地都在萎缩,在远处的云雾之下,高处的山峰上还是一如既往盖着白色的雪,潮湿的树林缄默无声,仿佛世界在这一刻被冻结,
一只林间花斑雀跃上枝头,清脆悦耳的鸟鸣声在轻沙一般的雾里透露出夏季的欢快,阳光从云层透射下来,乳白色的轻雾笼罩了大地,在微风的吹拂下,轻雾慢慢的消散,从地面逐渐的升高,最后终于消失不见,
天地间在六月的碧空万里下,顿时变得清爽明净多了,
在高卢大盆地北部的平坦草甸上,视线非常清晰,几乎可以看到十里以外的任何地方,在天地相连的边际,隐隐约约的还能够看到翻滚的云彩,一个年轻的身影站在平原隆起的土丘上,目光闪闪的打量着眼前这片即将进入的广袤荒野,
在他的目光下,身披帝国军纹章战袍的高卢帝国轻骑兵士气昂扬的从野草从旁边迅速策马而过,整队拿着帝国制式塔盾的步兵,神色坚定的踏入前面的荒废田野,在大军的前方,是一座被点燃的哨塔,黑色的浓烟直上云空,
似乎对于这座被放弃的哨塔没有任何兴趣,高卢军团绣着金色流苏的华丽战旗看的出来,放弃这座哨塔的人走到很匆忙,到处都是被丢弃的物品,高卢军队队列有条不紊地按照次序前进,如同一道黑色的长龙蔓延在这片平原的边际,风吹卷之下,犹如荒野寒光一般的密集长枪,漫天的旌旗猎猎招展,
”菲罗格斯大人”
马蹄声从前面传来,一名高卢传令骑兵从远处飞驰而来,战马在这名年轻将军的面前猛勒住,因为速度太快,马蹄扬起向后倒退了几步才稳住,这名传令骑兵语气恭敬的大声禀报“我们的斥候在前方十里发现了斯拉夫人的部队”
“有多少人?”
这名年轻人从远处收回目光,接过侍从的马鞭,跨上旁边的战马,神色冷峻,
他长相清秀,年纪大约25岁左右,冷峻的脸透着一股锋锐的感觉,身上穿着高卢将军铠甲,栗色的长发从金色的头盔后面伸出,英气勃发,目光如电,最吸引人眼睛的,还是在他背后背着的一把造型独特的十字重剑,那把重剑的长度有一米半,背在背上,重剑护手向外展开,犹如一对小型双翼,显得有些夸张,剑柄末端是一只苍鹰造型的金属利钩,剑病上是繁杂的暗色花纹和一个盘绕着暗红色宝石的家族纹章,这是传承了上百年才可能形成的颜色
用猛禽作为长剑的修饰并不是高卢人的风格,任何看见这把剑的人都会感觉到,这把剑有一股来自西北蛮荒之地的气息,这把剑叫鹰隼,上一代的主人是诺曼底人赫赫有名的战神苍鹰阿维则,自从苍鹰阿维则在萨兰德战陨,诺曼底地区经历残酷的诺曼底之乱,上百万诺曼底人被萨兰德远征军连片杀光,战乱中冻死饿死者更多,能存活下来的诺曼底人连十万都不到,这些诺曼底人分别散乱到高卢各地,这把曾经代表着诺曼底战神的剑就成了一个谜,
“五个千人队的兵力,带队的似乎是斯拉夫人的酋长级贵族!应该是本地区的守备部队”
斥候骑兵做出自己的猜测,他看向年轻人的目光充满了崇拜,这个年轻人叫菲罗格斯,在在一个月以前,还只是当地守备官希德公爵的一个不起眼的随从,斯拉夫人十万大军南下,最为凶猛的时候曾经连续击破三座城市的防御,
高卢方面人心惶惶,从地方行省到高卢京都,
似乎已经没有人认为,还有足够的力量,阻挡斯拉夫人多达十万人的兵锋,就连临时调往北方战场的高卢名将的亚尔德的看法也是如此,他在军事会议上语调悲愤的说道”我军与斯拉夫人在此死战半月,也阻挡了斯拉夫人半个月,虽然很无奈,但这是帝国军务部的决定,为了保存军力,等待反击的机会!我们在十日内必须从这里撤离!“
地方守备希德公爵脸色变得有些发白,”为什么,你们先前不是说要与安拉克共存亡的吗?“他怒目而视的目光扫过对面禁卫军军官们的脸,将军们都低着头,没有人吭声,谁都知道必然会撤离,只是谁在内心里都在回避这个问题,
在安克拉,他们与斯拉夫人血战半个月,超过2万名高卢士兵战死在这里,斯拉夫人也有一万多人战死,按照这个比例,再有半个月,残存下来的2万多高卢禁卫军就会拼光,高卢军务部的决定是正确的,因为一旦高卢禁卫军撤离,就等于宣布整个安拉克落入斯拉夫人手中,对于曾经帮助高卢禁卫军顽强抵抗斯拉夫人入侵的安拉克人来说,无疑是血腥噩梦的开始,斯拉夫人的报复心是人所共知的,在已经被斯拉夫人占领的安拉克地区,遭遇屠灭的村子就有一百多个。
”你们。。。。。“希德公爵看着无人作声的高卢禁卫军军官,双拳紧握,手上的青筋甚至爆出来
他的家人,他的产业,他的封地都在安拉克,失去了这些,希德家族还剩下什么?因为斯拉夫人入侵而放弃封地和产业的贵族,在京都窘迫生活是不言而喻的,据说在京都的外河,每一天都能够捞起三四具因为绝望而跳河死亡的北方贵族的尸体,难道那就是他希德公爵的未来?不!希德公爵愤然从座位上站起身,目光扫过其他所有人的脸,冷声说道”我会留下来,即使战至一个人,我希德拉克发亚,也绝对不会当逃兵!“
”公爵阁下。。。。如果有一丝可能,我也不会选择如此!“亚尔德眼神复杂的看着倔强的希德公爵,沉声说道”我们的兵力只有不到4万人,实在是无法对抗十万斯拉夫军队“这时,整个军帐突然听到一句话“仅仅只是一句无法对抗,就能够推脱掉身为军人保家卫国的责任了吗,十万斯拉夫人也不是完全无法抗衡,如果能够将他们拉入我们的战场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放肆,这里是你这样人发表言论的地方吗?“军帐内的一名禁卫军军官,怒气冲冲的呵斥希德公爵后面的一名小随从,
其他的军官也好奇的看向这名有胆子在如此会议上发表看法的小随从,想要看一看是一个多么大胆的家伙,但是他们都失望了,说出如此有力话语的只是一个相貌清秀的年轻人,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如果有,那就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在高卢人里边很少见的栗色带有一点绿色的头发,
应该只是一句气话吧,所有人都这样想,
”算了,拉斯朗德,毕竟是我们做的不对在先!“亚尔德神色平静的向自己的副官摆了摆手,他目光移向那名发出声音的年轻人,脸上并没有露出恼怒的神色,而是露出沉思,他很想说,如果可以,没有任何一个军人愿意放弃国土成为敌方大军马蹄下的欺凌对象!在敌人的步步紧逼战术下,避其锋芒,保存实力才是第一的,但是面对即将遭到斯拉夫人血腥报复的安拉克人,这样的话怎么说的出口!
”我说的并没有错,在其他地方我不知道,但如果是在安拉克,我有信心一举击败十万斯拉夫军队!“年轻随从昂着头,顽固的坚持让亚尔德感到一丝愕然,他首次露出认真的神态,向这么年轻人抬了抬手“好吧,我给你发言的权力,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你那个所谓的我们的战场,以及在安拉克有信心击败十万斯拉夫军队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我认为在安拉克,我们拥有击败斯拉夫军队最有优势的东西,那就是位于南端的大片沼泽地!”得到了亚尔德的允许,这名年轻随从的胆子大了些,他自顾自的来到挂有地图的墙壁前,手指着地图上的一个角说道
“现在安拉克正在下雨,虽然时停时下,但是足以让南方地段的沼泽区域变成一片足以漫过脚踝的泥泞了,诸位都知道,斯拉夫人最为厉害的就是身穿重甲的寒地步兵,他们身材高大,战力精锐,悍不畏死,是我方骑兵的劲敌,反而斯拉夫人的轻装步兵很一般,如果我们能够将其诱入这片沼泽,重步兵在沼泽中难以快速移动奔跑,在发起冲锋时,对方的轻步兵必然会突前,如果我军以骑兵发起冲击,对方的轻步兵必要会崩溃,在战场上而言,我们就占据了主动权”
“只是轻步兵崩溃而已,能够有多大影响!”
听到年轻侍从的话,有一些禁卫军军官露出不屑一顾的轻蔑,谁都知道斯拉夫人轻步兵战力极差,几乎每次作战不崩溃过五六次都觉得对不起敌人的指挥官,但是这些轻步兵在后方聚积的也快,就像轮回一样,冲锋,垮掉,再冲锋,再垮掉,
但是每一次,就像潮水刮过的沙土,总是能够将敌人的防线消耗一些,这样,等到缓缓推进的重步兵到达,对面的防线已经遭遇了数次冲击,就算不是松动,至少也是难以保持稳固的队列,斯拉夫重步兵就像高高摇摆而起的钟摆,以完全的优势将松动的防线凿穿! 后来高卢人也回过味来,感情这种溃散式冲击,也是斯拉夫人的一种战术
“击溃轻步兵并不是完全没有意义的,我观察了好几次与斯拉夫人的交战,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听到下方传来的耻笑声,这名年轻随从不以为意的继续说道“那就是他们的重步兵和轻步兵是相互脱节的,也就是说,他们的作战并没有统一,就像两头并进的盲犬,各自寻找自己的食物,其实我们完全有机会先干掉一条,再来反身收拾另外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