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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维斯最满意的是这个女人那虚若无骨的细腰,还有那一头金黄色的卷发,从手指间滑落的感觉就像是一种水在划动的润感,能够带给男人一种极度满足的兴奋感,有一种关于这种女人的说法,这种女人的腰和肩膀的宽肩几乎对等,如果一个男人躺在床上,这样的女人能够像一条蛇一样从男人弯曲的臂膀狭窄中挤进去,真正所谓的“蛇腰美人”
“不清楚,但是数量很多“前来报告的副官对于打扰了上官的兴事有些慌乱,低着头
”不清楚?很多?你在开玩笑吗?被人攻击了连对方身份都不知道!“艾维斯怒气冲冲说道,他也听到了从城垣方向传来的厮杀声,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他自言自语连忙走向窗口,拉开窗帘,顿时吓了一跳,只见城垣位置已经打成了乱麻,对方攻势凶猛,本方军队被打的节节败退,无数身穿灰褐色铠甲的士兵如蚂蚁一样漫过城头,艾维斯放下窗帘,内心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局势不妙啊,
艾维斯知道城内总共就两千多人,而对方展现出来的攻势最少也在五千人以上,而且敌人已经突破了城垣防线,如果这时不能突围出去就再也出不去了!
”通知骑兵集结,我们杀出去“艾维斯命令道
“大人是说放弃图利尔?”副官脸色愕然的抬起头,声音有些颤抖“法布雷加斯大人可以再三要求,如果四个战区中任何一个遇到袭击都必须将敌人拖住,等待主力回援!”
”等待不是等死,城垣都破了,还等待什么?”艾维斯怒气冲冲一摆手,嘴角撇了撇。说道“而且对方也不是猎鹰军,既然不是猎鹰军,我就没有拼死坚持下去的必要,快点去,如果等到敌人冲入城内,所有人都的死!你先去布置,我还有一点小事需要处理”
“是,属下明白了!”副官满脸狼狈而去,城内的五百名骑兵奉命集结,
“大人,一切都准备好了!”副官去而复返,手指扣了扣房间的门,长官还在里边善后,他可不敢进去蹙眉头,那个女人估计是死了!他听到利刃劈开肉体的声音,还有一阵低沉的女人痛苦呜咽声,
就在副官犹豫的时候,艾维斯从里边拉开门,身上穿着刚非将军的银色铠甲,上面可以看见红色的血点,艾维斯身后的房间内近安静的可怕,“我们出发!”艾维斯深吸了一口气,走下楼梯,在门口,从侍从手中接过战马的缰绳,艾维斯对着房间的窗户看了一眼,很复杂,在他的身后,五百名刚非骑兵整齐的跨上战马,
“全军朝北门冲出去!”艾维斯高举起手,五百名骑兵如滚龙一般朝北方冲去,
“注意,敌人的骑兵!”占据了部分城垣的胡伦族士兵大喊道,站在城墙高处的胡伦西苏眉毛微蹙了一下,从他们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一条巨大的烟尘朝着北门方向袭来,那是穿着轻皮铠甲,头顶上飘着十字缨的轻骑兵,大约有数百骑,马蹄飞快跃起的声势非常惊人,顶多还有几分钟就会抵达北门
”想跑,没那么容易!“胡伦西苏嘴角微撇了一下,既然是将目标设定为刚非军驻守的城市,自然也就考虑过城内刚非军在绝望的情况下,会拼死突围的可能,他向北门方面的传令兵打了一个手势,。正在清理北门的胡伦战士迅速散开,敏捷的攀爬上两侧的土屋,轻装的胡伦战士是无法对抗轻骑兵集群的冲击,但是胡伦族有自己办法,
“冲过去!”
艾维斯看着前方几乎没有阻碍的城门,内心一阵狂喜,战马飞跃,蹄声震动的地面颤抖,五百名轻骑兵形成的突击集群,在这样的小城狭道内近乎无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前方不会有埋伏的时候,无数闪烁的寒光突然从道路两侧的房屋顶部袭来,
这是!好大的网!艾维斯眼睛顷刻间鼓的大大的,内心的狂喜一下跌倒了冰点,几乎不容他有思考的余地,飞奔的战马已经带着他重重的撞上去,艾维斯感到自己就像撞上了一堵软墙,战马是冲过去了,但是自己却被撞的从马背上倒飞出去,
这一刻,艾维斯看清楚了,那不是网,而是用来挂靠战舰船舷的大挂钩,这些大挂钩从高处就像是暴雨一样从两侧抛向下方能够挂住的房屋外延杂物,然后猛地拉直,转眼间,十余道挂钩就像是变魔术般左右交错勾结出现在骑兵前面,这样的网无法阻挡住骑兵的正面冲击,依照战马的冲击力可以轻松将这样的绳网撕开,但是这样的网足足有十几道,就算是战马的冲击力很强,在连续冲破四到五道之后,也开始减缓下来,上面的骑士更是不堪,纷纷被绳子从战马上弹飞出去,被崩断的乱绳缠的满地葫芦乱滚,
”杀!“
两侧埋伏的胡伦刀手如鹰群飞扑而下,飞舞而出的胡伦弯刀直接朝着骑兵的战马飞去,暴风骤雨一样的刀光袭来,刚非轻骑兵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对方看起来如此对他们不屑一顾了,他们慌乱的举起盾牌,却发现对方卑鄙无耻的将的目标定为胯下的战马,被胡伦刀袭击的战马,在剧痛之下冲散了整个队列,疯狂的将上面的骑兵甩下来,身体在空中抛起然后重重砸在地上,
轻骑兵们努力想要站起身反击,但是现在他们连反击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杀!“
战力最强悍的胡伦刀锋猎手,已经就像卷起海浪的飓风一样冲入轻骑兵群里,他们就像是在刀锋上高速旋转的舞者,手中的两柄弯刀如一朵巨大的刀光在人群中绽放,人头断肢随着刀光被飞洒出来,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悬念的战斗。没有了战马,对方根本就是在砍瓜切菜,以机动力见长的轻骑兵一旦落马,可能连轻步兵的战力都不如,五百人的刚非轻骑兵在眨眼的功夫已经被屠戮了一半
抱着这样想法的就是刚非军负责人艾维斯,他被自己的战马甩下来,然后又在混乱中被踩断了右腿,表情看起来像抽筋,又像是中风。痛苦地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轻骑兵在敌人的刀光下惨号,手指缝里捏着的石子都已经将掌心咯出了血。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人啊!“艾维斯脸色惨白的看着一把弯刀朝着自己脑袋落下,嘴里喃喃地念叨着,刚非军旗从图利尔城头飘落,两千多刚非军无一落网,而跟图利尔城类似的情况,几乎在一天内全面在普套北部沿海地区爆发,
第一批超过六万人的帝国势力登陆普套北部,以散列分布,只有两万守军的刚非军队完全被打的措手不及,刚非军队在海岸被分割,几乎在一天时间内,上万刚非军战死,整个防线崩溃
大批身份不明的部队,在普套北部登陆消息震惊了正朝着南方里斯本托方向进军的法布加雷斯
“袭击者战力拙劣,完全是依仗着人多势众,是一片毫无组织力是散兵!”
“袭击者装备精良,进退有度,攻击犀利,绝对是正规军!”
“袭击者人数超过我军数倍,快受不住了,请求立即支援。。。。。”
”袭击者身份无法确定,战力无法确定,就连人数都无法确定!目前大约六万人,还有继续增加的趋势!”拿着这样的情报,法布加雷斯完全不知道该如果形容内心被万马踩踏而过的愤怒,
在北部的鲁安迪港口,敌人正犹如山洪海啸一般冲入,港口的守备队在半个小时内全给砍成了碎片。
在亚加城外,驻守部队慌慌张张地弃城而逃,被一支骑兵追杀三十里,沿途又被各种不知所谓的部队袭击,遗尸累累。前去增援亚加的一个步兵团队在距离亚加四十里外的森林边,与敌人遭遇,被杀得片甲不留,整整一个三千人的团队只得十三人逃生。而在距离大军后方不到五十里的梅洛山地,就在本方大军的的眼皮底下,一队不知名的小部队,将一个岗哨的的守备队全歼,扬长而去。
从普套北部海岸到普套北部腹地,一路又一路的刚非守备队在突然袭来的敌人面前崩溃,对方一路过去,势如破竹,锋芒所指,守备部队被杀得如风卷残云。几乎就是在一夜之间,刚非人发现自己徘徊了一个月的普套北部再次丢失了
情报部的这些白痴都该去死!法布加雷斯接到来自海岸方向的求援报告,正如同雪片一般飞来,几乎是半天一次的报告频率在表明,对方的攻势迅猛到极点,竟然是在具有优势兵力下的无差别全面攻击,
这种攻击根本就无力阻挡,对方从渔场到港口,从村庄到城市,推进的范围广大,算是称之为蝗虫也不为过,只要是没有来及撤离的部队,都被对方疯狂的吞噬掉,因为没有俘虏,所以到现在,情报部也不知道敌人到底是什么人,
刚非北部只剩下兵力不足万人的守卫部队,现在只能够困守一到两座坚固的城市,
战局突变之快,令人瞠目结舌,就像是两人对弈,自己一方自认已经掌握了主动权,落子无数,谁知道对方只是依靠蛮力的猛力一扫,所有的子都被打掉,而对方还能刷无赖一样将手中棋子不断落下,自己是该继续前进还是后撤,法布加雷斯一时间也不知所措,如果说北方海岸是他精心布置的网,这次似乎是网到了超出其承受力的猎物,以至于网连反应过来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这头凶猛的猎物一举撕破,
“这不会是一个陷阱吧!”
法布加雷斯被自己脑海里突然闪过的想法吓到了,他有这样担忧的理由,如果在自己后方的部队真的来自猎鹰军,那么就证明猎鹰军队从一开始就在编制各种假象欺骗,什么兵力不过一万人的正规军,什么全军调入刚非作战,普套地区已经是空城一片,现在对方是不可能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了数万人的部队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对方早就有此安排,对方是谁?上百里的普套海岸,一天之内运输六万人,没有猎鹰帝国海军的强大运输力,这种话说出去谁信,偏偏情报部的那些白痴们连一点都没有意思到,还在报告里写着敌人身份不明,战力不明,能够将2万留守部队打成这样,战力不明这样的话就是在自欺欺人!
时间拖到了第五日,局势变得对刚非方面更加不利,一些在外围突击战中没有获得足够人头的势力,开始向更加深入的腹地挺进,刚非军队已经完全放弃了沿海为线的战术,在一些地区,随着刚非驻军被抽调,军力变得越来越稀薄,控制局面的能力越来越差,
就像是压抑到极点的火山爆发,普套人终于开始起来反对刚非人的横征暴敛,
城镇的人都涌到了街上,乡下的农民听到消息,脱手丢下了手中的犁耙抄起了禾叉群殴刚非人滞留下来的十几个士兵,城内的的居民们互相打探“听说了吗,沿海地区的刚非军队都被杀光了,听说是南边的猎鹰帝国开始反攻了,真是令人大快人心!”
“马上散开,不准集会!”刚非的守备队眼见大群人集会,列队前来驱赶。骑兵们扬起马鞭,亮出了长剑,马队朝着示威的人群直冲过去,马蹄将市民地揣倒。在往日,这招总是效果显著,百试百灵的,只要一看到军队的影子,那些聚集的人群跑得比受惊的兔子还快。但今天,他们可大大打错了主意了,城内的驻军被调走了,仅仅只是数百人的守备队根本不够,这也是守备队为什么如初疯狂的想要镇压集会一样
“杀了他们!他们已经没有人了!”
愤怒的人群发一声喊,一阵可怕的风暴爆发了,整个城市都沸腾了,半个城市的居民怒吼着,拿着各种工具“轰”的一涌而上,一下子扑到守备兵的身上。几百人的守备队在这片人海中就象那风暴中的一片树叶一样,队列顷刻间给打得粉碎。傲慢的军官被从马上拉下来,士兵们狼狈逃窜,几十个人甚至上百人围住一个刚非士兵打,往日骄横跋扈的刚非士兵被打得嗷嗷直叫,哭泣着喊饶命,但没有谁被饶恕的,
愤怒的人群当即将他们撕得粉碎,踩成肉浆。这场撼动整个刚非人心的风暴以风卷残云之势,弥漫在整个普套中北部,刚非守军已经窝在少数几个重镇。一出城外,随时都有遭遇暴民群袭击的危险,除非有整团整团的大军出去,否则那就是送死。
对于入侵普套的刚非军来说,这段时间简直就是黑暗降临,刚非军突然发觉,似乎整个普套北部的人都在打自己人头的主意,这种想法实在是令人不寒而栗,晚上的巡逻队总是能够发现被剁了头的尸体,不用看,肯定是刚非人,,如果说南方猎鹰军还有点人道可言的话——他们允许投降,不杀战俘。那些像疯了一样的杂牌部队,和普套人自己组成的复仇队,手段则是极端的残酷和血腥了。
因为各势力的杂牌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