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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的惨败还要可怕,那时不仅仅是匈牙天顷,数十万男儿能够回去几人,不仅仅只是匈牙元气大伤的问题,而是可能会面临灭国亡种的危险,
“第四部扎台和第六部乌伦,”传令骑兵恭敬回答”此两部骑兵是大军侧翼,负责哨探向前游弋,寻找一切机会切断瑞拉后援,短时内无法联系,
“既然如此,不用等他们了”白度拉素摆手,目光落在前面的瑞拉军防线上,嘴角淡然说道“以四军之力要是还吃不下这支瑞拉边军,我匈牙还奢谈什么报百年前一败之耻辱!命令两军为前,两军为侧,给我吃掉这支瑞拉孤军!”
“是!”传令骑兵勒转战马飞奔而去,前方不断汇聚的匈牙骑兵蜂拥而致,两支奉命为主攻的骑军向前突出展开长长的新月阵形,有如一座黑沉沉的钢铁森林。战马嘶鸣中,另外各有五千人左右的弓骑兵悄然在两侧散开,犹如一道道的黑色长线开始缓缓加速,马蹄踩动的大地隆隆,地面的颤抖从微小变的明显,最后犹如山崩海啸而来的匈牙骑兵,已经彻底塞满了前方瑞拉士兵的眼睛,
“不要退,稳住!”
瑞拉士兵紧握长枪的手在颤抖,脸色死灰,耳边听到来自步兵队长艰难的喊声,对面的黑线越来越大,迅速变成犹如天威降临的骑兵集群,看着匈牙骑兵胯下战马飞奔扬土,让前排的瑞拉士兵有一种跟自己就要被踏碎的错觉,
“射击”随着一声命令,位于后排的瑞拉弓射手松开了弓弦,一排排密集的白光呼啸冲向半空,形成的金属洪流在阳光反射下璀璨,最后开始回落,密集的落在发起攻击的匈牙骑兵头上,”啪啪啪!”箭簇射穿了匈牙骑兵的铠甲,不断有匈牙骑兵从飞驰的战马上掉落下来,但对于已经形成了冲击之势的骑兵集群来说,这一点点的打击微不足道,
“突进!”带队的匈牙千骑长高喊,举着手中的匈牙军旗,飞风驰电掣,为了将这些坚守的瑞拉人直接碾碎,发动主攻的两个匈牙骑军不约而同的放弃了一贯的箭射,而是如真正的近战骑兵一样选择了最直接的冲击
看见这一幕,站在高处的匈牙军相白度拉素脸色露出了一丝凝重,都说匈牙骑兵就是骑着马背上的弓箭手,甚至连部分匈牙人自己也是这样认为,可是百余年前的匈牙先辈雄骑,弓射只是其辅助战力的一部分,汇聚成洪流般以鹰翼展翔的姿态将敌人碾碎,用手中的弯刀切下敌人的头颅,用狰狞的姿态对敌人军阵摧枯拉朽,那种更畅快凌厉的感觉,才是真正融入匈牙男人魂魄里的东西,如果不是遭受百年限制,匈牙也不要用弓骑兵来维持震慑,真正的匈牙雄骑,就当如此!
“上龙枪!”
匈牙人突然爆发出的果敢,让对面的瑞拉军完全没想到,瑞拉军前排重枪盾手,脸色苍白的拼死的用身体顶住插入土里的盾牌,盾牌的厚,一柄柄约五米的沉重重枪被吃力的抬起来,这些所谓的龙枪都是精铁打造,长五米,二十五斤,前端有三十厘米的锋锐枪尖,足以洞穿任何重骑兵的铠甲,
百年前,瑞拉人用来阻挡匈牙骑兵,最终扭转战局的就是这武器,随着岁月流逝,这种特殊用途的重枪已经几乎消亡,只有瑞拉王国还有少量的制造,但也主要是在每年的胜利日庆典时用来装饰所用,波阿索的部队身为镇守南部西拉斯人的主要军事力量,也负有向西拉斯人展示武力的任务,每年胜利日庆典时,也会搬出这种近乎无用的一百柄龙枪来装点门面,这些波阿索有信心拼死一战,押注也在这一百龙枪上,
”龙枪?“
匈牙军相白度拉素看着突然出现在瑞拉阵列前方的一柄柄寒光,苍老的目光凝聚了一下,但很快又散开,就算有龙枪又如何,如此少的数量,死板的恪守传统还真是瑞拉人的秉性,只是当初阻挡匈牙雄骑的瑞卡军可是足足三千柄龙枪,此时在对面的龙枪只怕也就过百而已,就在顷刻间,白度拉素看见匈牙骑兵构成的巨大月牙已经猛的扫上去,无数的战马狠狠的撞在有龙枪突出的阵列上,犹如一把把重锤狠狠的砸在瑞拉士兵的身上,噗嗤,沉重的龙枪狠狠的插入前面匈牙骑兵的身体,锋锐的前端带着搅碎的血肉从匈牙骑兵的背后翻出来,人仰马翻的景象犹如一道巨大的翻浪散开,
但是瑞拉军的前列同样一片翻滚,插入地面的盾牌与沉重撞上的飞驰战马,随之而后的是瑞拉军中被弹出去的长枪手,连续两到三次的撞击后,龙枪连同盾牌被汹涌如潮的战马集群撞毁,匈牙骑兵的强袭切入就像一把尖刀,沿着某个肉眼可见的切口齐刷刷的切开,露出里边鲜红的肉,匈牙人飞舞的弯刀在瑞拉士兵眼前飞快的扩大中,以至占据了视野的全部!“
“杀,杀,杀”
天地间充斥着可怕的震撼声浪,匈牙的骑兵铁蹄轰击在瑞拉人海之上,犹如浪花拍打在坚硬的岩壁上化为溅起的恐怖鲜红,“噗噗噗”利器刺进骑兵身体和骨碎的声音杀“弯刀带起一片黄白色的脑浆混着鲜血,翻卷着杀戮的刀光,毫不留情的从阻挡在自己面前的瑞拉士兵人群上全速猛杀过来,匈牙两军共计万余骑兵,足足比跟前面瑞拉军总数相当,此刻犹如铁流般不可阻挡,无数的铁蹄将像洪水般将前面的士兵冲垮、淹没,人马交错,
瑞拉士兵此刻也爆出一股决死的戾气,无数的矛尖前指,麻麻的矛尖有些向上倾斜的森林,闪烁金属的可怕锋芒。枪头如林。方阵如山,乱战绞盘的双方咬牙切齿,鲜血横飞,到处是一片惨烈, 战场上乱箭横飞,喊杀声如雷,舍生忘死的向着眼前的敌人不断扑击而上。到处都是乱战成一团的绞杀,厮杀之烈,连头顶太阳都仿佛被这场血战撼动得恨不得快点落下,好避开这冲天的杀气!
匈牙军相白度拉素看着眼前的战局,看着匈牙骑兵被一次次的打退下来,脸色没有丝毫波动,
”军相,以我军箭簇之利,应该可以避免如此血战的!近战拼杀,毕竟不是我军强项“终于有将军在他身后说道,其他几个匈牙的千夫长有也有这样的想法,匈牙弓骑锐精天下纵横,这种近身死战损伤再所难免,没必要让部下去送死,军相白度拉苏从远处收回目光,看向几个千骑长,内心叹息了一声,匈牙百年沉沦,如今竟然连近战拼死的勇气都没有,还奢谈什么与最强大的猎鹰帝国一战,当年的匈牙雄骑可都是敢于近战攀城的勇士,这才有了我匈牙的雄风,一支不敢与敌近战的军队还算是军队吗?
交战线上。瑞拉军拼死抵抗,军中旗帜在四下火焰映照下飘扬翻卷,几乎就插在了一片片的尸体堆上面。这些瑞拉军旗所代表中队不少已经打光,但是这些旗帜还是竖立在这里,所有人寸步不退。最为醒目的还是瑞拉中军的那面大旗,这大旗之前。身披双层重甲的瑞拉中步兵死死扛住来自两侧的匈牙骑兵,在他们的前方,是已经被尸体填平了防线壕沟,后面还有更多的匈牙人跳下战马,一次次的向防线木栅扑击而前!
这些插入土里的高大木桩是匈牙骑兵无法继续冲击的主要原因,匈牙骑兵在这里已经是下马步战,每一处在木排打开的缺口,都有无数人在那里死斗。因为怕伤到自己人,匈牙射手也不敢随意射击,四座瑞拉军的哨塔上面,瑞拉士兵正奋力将一切能扔下来的东西都投向了缺口,弓箭手居高临下射箭,匈牙射手迅速反击,一辆正堵着缺口的运输马车被匈牙骑兵用力推开,就看见附近的瑞拉人疯了一样涌过来,
战斗到现在,双方都打红了眼,瑞拉人也知道,退后一步,就是崩溃。让匈牙人冲到了中军战旗,就算是彻底完了,只要军旗不倒,大家死战就是,在来自三面的匈牙骑兵的压迫下,死战的瑞拉军已经撤入木排形成的营内,处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厮杀战团,预备士兵一支支的抽调出去迎击。正面攻击的精锐突上去又退下来,木排似乎随时都摇摇欲坠,可是总在咬牙支撑。
”下令,侧翼合围!“
白度拉素目光越来越严厉,匈牙人不擅长攻坚的老毛病又犯了,同等兵力下,竟然没有将对方冲垮让他有些恼怒,这些都还是匈牙的精锐部队,要是换上其他的部队只怕更加不堪,当年攻城拔寨的匈牙雄军何在?
”呜“一名匈牙号手站在高处岩石上举起手中的黑色牛角,正面交战线徘徊的侧翼两军,迅速调转马头,从瑞拉人两侧如如排山倒海般涌来,主力被抽调如正面的侧翼营寨,立即连片迅速被破,营哨塔燃起了熊熊的火头,发出噼噼啪啪的爆裂之声,巨大的黑烟如巨龙一般直上苍穹,黑烟下方,匈牙人的骑兵洪流,红着眼睛猛扑位于交战线最为激烈的瑞拉军。血腥气味弥漫了整个战场,周遭一切,都笼罩在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中,
”瑞拉永不屈服!“不断可以听到这样的声音传出
、”身为瑞拉军人,能够在最后的时刻以这样的景象走向终结,也足够壮观了!“波阿索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手中杵着已经砍出了大大小小缺口的佩剑,铠甲上面涂满了血肉,不顾肩甲上还插着一支匈牙羽箭,他身边只剩下十几个亲卫,在他的前面,一队匈牙人正朝着这边疯狂扑来, 他站在最大的一个木排缺口的尸堆上面四下环视,看着这仿佛已经变成了修罗地狱的战场。绵延的瑞拉军防线仿佛变成了一条巨大的火龙在咧咧风中翻卷,麾下的士兵死伤殆尽,但是匈牙人也最少有三四千人战损,以万余步兵迎战四倍的骑兵,这样的战果足以自傲!
就在他也认为此战到了终结的时候,突然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阵呜呜的号角呜咽之声。所有人像是被针刺了一般,从这沉重的气氛当中惊醒过来,抬头向东北面看去。同时,匈牙军相白度拉素也接到了一个令他无法置信的消息,侧翼乌伦的五千匈牙精锐竟然被人一击而溃,(未完待续。)
2074 不容退让()
乌伦的五千卫军竟然被击溃了!这个凶耗震动了所有听到此消息的匈牙将军们,
就连匈牙军相白度拉素也脸色惨白,握着马鞭的手紧了紧,目光看向满身是血跪在自己战马前的乌伦,充满了复杂,没有说话,但其脸上的冰冷已经说明了态度,就像是无声的责问,你的部下死了,你怎么还活着!你还活着干什么!其他匈牙将军也像是炸了锅一样,匈牙暴起以来,横扫两个公国,压的中欧巴罗诸国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这些将军内心的骄傲可想而知,
自认就是百年前的先辈雄风也不过如此,当年先辈顿马扬鞭的那块土地,如今不是一样被自己踩在脚下!
这个乌伦能够成为前锐六军中的一军千夫长,其能力自然不容置疑,但是竟然仅仅与对方碰触一下就是崩盘,这如何不让骄傲的匈牙人引为奇耻大辱,看着跪在军相前的乌伦,立即就有一名身材粗壮的匈牙将军神色愤然的拿着马鞭走过来,狠狠一鞭子打在乌伦的后背上,匈牙人用鞭子的技巧已经可以称为艺术,这一鞭子几乎就像是在乌伦背上砸开了一道血肉模糊,乌伦双膝跪在地上,被一马鞭打的差点倒下
”乌伦,你也算是我匈牙一员猛将,怎么今天就干出了这样蠢事!“这名匈牙将军大声责问道“是不是你太过于急切求成,下令部下近战冲杀,敌人没垮,你的那些没胆厮杀的部下先倒是垮了!结果反被冲散了全军“
乌伦眼睛一下睁的老大,都是血丝,愤然说道“阿和舍,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不可侮辱我的部下,他们都是我匈牙真正的男儿,如果不是他们拼死掩护,如果不是拼着要将敌人的情况带回啦,我乌伦早就留在那里陪着他们了!“
”将敌人的情报带回来,这样的托词也能够说出来,乌伦,你还是那个一箭能够射穿百米外三面标靶的乌伦吗?五千弓骑兵出现被一击而溃的情况,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那名匈牙将军脸色不屑说道
”乌伦,这都什么时候,你还在这里胡说八道”一名满脸胡子的匈牙将军有些不忍的说道“那可是弓骑兵,不是近战骑兵,就算正面无法抗衡,难道还连转身逃离也不能,五千弓骑兵因你乌伦而死,你乌伦有何脸面回来,你怎么不死在那里,我匈牙鹰军的脸面都被你这个懦夫丢光了!”
匈牙人耿直的性格即使百年岁月也难以更改,战败了就死在那里,是匈牙将军秉持的准则,所有人看向乌伦的神色都充满了鄙夷,五千弓骑兵被敌人一击而溃,这种事谁信?要在战场上击败五千名弓骑兵的进攻并不困难,弓骑兵属于难以持久作战的兵种,只要布置得当,阵列内有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