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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科奇力点头领命,正准备离开,却被胖子叫声站住,声音冰冷嘱咐道“记住,现在情况未明,是敌是友,尚不清楚,为避免可能出现的麻烦,你们要做的隐秘,不要让别人知道使我们做的,必要时,不要活口!”
琼斯家族仓库
黑夜,春雨如冻,雨点敲打在松木质的房顶上,发出鼓点般的滴答声,明灭的火把亮光照耀在几个身穿粗布锁甲的哨兵身上,十几匹战马在后面的马厩里,
“真是见鬼!你说我们这样还要待多久!不能因为马,把人冻死了吧”几名哨兵满脸不情愿聚拢在马厩外的火堆前咒骂着,被冷的直跺脚,
寒风刮过火堆,发出噼啪的火星声,可这点亮光对于今晚的寒夜来说,丝毫没有意义,天地一片黢黑,在一排黝黑空旷的仓库外,这点火光显得格外显眼
外面的天气太冷,刚刚结束的冻冷天气似乎又伴随这场春雨而来,闪亮的银光闪过天空,如同老树撑开的枝杈,经过一个冬季的干燥,今年的春雨来的更早也更猛。
“别说了,今天又有三个兄弟负了伤,其中两个被西部联盟的人砍伤了手,还有一个被刺穿了大腿,相比他们,我们站在这里受点冷又算得了什么!”刚给战马添完草料的哨兵队长在火堆前蹲下,搓弄冻的通红的手指
“恩”一名哨兵站起身,疑惑的看了看四周黑色的天幕,可大雨纷飞中,不要说看东西,就是十米外的地方都看不清,
只见一团团的仓库黑影盘踞在远处,这让他感到一种从心里冒出来的惊惧
他颤声道“你们真的没听见什么声音?”
同伴们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知道这个哨兵是有名的怕鬼,调侃道“一定又是那些冤死的荒野鬼魂,你也知道,去年春季,库吉特人在这里杀了不少人哦!砍头,断腰不计其数,估计他们借着今晚大雨,出来找替身了!”
“妈呀!真有鬼啊”这时,哨兵看见一团黑影正好从远处的仓库旁一闪而过,吓得他大喊一声,蜷缩在火堆旁瑟瑟发抖,其他人则满脸得意的纷纷哈哈大笑
“好了,别闹了!”老成持重的哨兵队长向黑暗中挥手,调笑道
“那图伦,出来吧!塔克已经被你吓哭了!”,哨兵队长的话,引得其他人笑得更大声了,
“见鬼!塔克这小子肯定又是躲进仓库里去了!他不知道那些物资是不能乱动的吗?”哨兵队长连喊几声,也没见动静,气急败坏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灰尘,走向不远处的仓库大门
“碰!”一道黑影从仓库顶部坠落来下来,砸在他面前潮湿的地面石板上
赫然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电光闪过天空,照亮尸体惨白的脸,“塔。。。。。。”哨兵队长的喊声刚出口,一个粗厚的手掌从后面捂住他的嘴,
“呜”呜咽挣扎中,冰冷刺骨的寒刃,像死神的镰刀划过他的咽喉,热腾腾的鲜血从失声的哨兵队长咽喉喷出来,身体抽搐着倒下,露出胡科奇力冷酷的脸。
“查清了吗?”胖子一直没有休息,直到胡科奇力带人从仓库回来,脸色凝重的询问道
“是的!大人真是料事如神!”胡科奇力满脸崇拜道“我们除了发现一百三十八匹优质战马,还有几百套武器铠甲,大批的粮食,足够装备一个中队之用!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这么多东西运进来的”
“有人看见吗?”胖子眉毛微蹙,继续追问道,没想到这股暗流的实力会这么强,只要有足够的人手,近一个中队全副武装的战士,确实可以在半途伏击中,轻易把京都任何一个势力首领置于死地,
胡科奇力脸色遗憾回应道“可惜我们没发现什么大人物,只找到几个看守战马和仓库的卫兵,我们已经暗中解决了,遵照大人的吩咐,我们把搜罗到的所有武器马匹和粮食全部运了回来,现在京都禁运,这么大批物资不是仅仅靠钱就能买到的,这应该能会让他们好好的消停一阵了!”
“恩,你干的出错!”胖子听见物资全部缴获,满意的点了点头,没有了足够的战马物资,相信那些刺客的实力要大打折扣,至少再不会像以前那样事无忌惮,一击不中,远遁逃离。
胖子向胡科奇力摆了摆手,让忙了一晚上的近卫们都下去休息,然后转过身来,向伊萨莫莉尔道“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他们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找人,这就是你们暗刺情报负责的范围了!三天内,我要知道他们是谁!他们想干什么!
第二天黄昏时分,伊萨莫莉尔的人带来一个好消息,一个叫牧野春风的芮尔典马戏团,正在在黑市上大肆收购武器马匹和粮食,出手极为大方,价格比平常高出三倍,
可惜京都的地下势力都接到自己背后家族的警告,在这种敏感气氛下,没有人敢跟这些不明来历的芮尔典人接洽,现在京都大佬云集,北方豪族斯蒂安家族,南部猎鹰萨摩尔,京都情势极为紧张,
特别是北方斯蒂安家族重要成员遇刺之后,两边差点就红了眼,随时都可能爆发大规模厮杀,这可是王国南北两方的霸主之争,动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在这种情况下,贪图眼前小利,贩卖给不明身份的人大批武器物资,稍有不慎都可能引来灭顶之灾。
“黑手利达斯托付不是在京都吗!让他去交涉!我相信他会知道怎么办的!”胖子把手中的命令书交给伊萨莫莉尔派来报信的人,又让人把胡科奇力叫来,
“大人,你找我?”胡科奇力行了个军礼,
胖子脸色严肃看着他,凝声道“你立即派人调查芮尔典在德赫瑞姆地区的有无异常情况,我不相信这些德赫瑞姆人会无缘无故的跑到维基亚京都来发疯,何况这次还有芮尔典本国派出的使者团也有人遭到袭击,如果如此做只是为了把水搅乱的更混,拖住我们或者其他所有人的行动,那我真要从新考虑是否需要继续留在京都”
胖子的话让胡科奇力吓了一跳,没想到胖子会如此看重这些暗杀者,萨摩尔有上千精锐驻军,就算对方倾巢出动,也不能伤到大人分毫,但胡科奇力很快就释然了,“是啊,这支暗杀队伍的指挥者,必要时连自己人也可以毫不犹豫的下手,够狠!够绝!这简直就是个为完成任务,不择手段的疯子!跟这样的疯子顶着干,实在不是什么有好处的事,既然没有利益可言,大人自然不会很上心,而且从胖子的话语中,胡科奇力预感到这件事的根源可能是遥远的德赫瑞姆地区!”
这边胖子刚下令调查德赫瑞姆地区,才不过不一会,刚才领命而去的胡科奇力就脸色焦急从外面疾步小跑进来,手指紧捏着一份火红色的军情战报,焦急喊道
“大人!这是北方军团送来的紧急报告!前天中午,芮尔典第六骑士团的一个扈从重步兵旗团,在杰尔泊北部亚森回廊建筑营地,并且随后不断有数量不明的骑兵部队陆续进驻,为避免出现意外情况,凯撒索隆大人已经紧急调动在提尔家族领地休整的两个旗团北上,因为对方拥有大量的骑兵部队,特向军团部发出求援,请求军团部的近卫轻骑兵增援!”
胖子冷笑几声,看向紧急战报的眼神越发凝重,嘴皮微抽,明显是生气之极,芮尔典人这手玩的确实漂亮,芮尔典人玩的就是京都到杰尔泊这段距离的时间差,
因为距离原因,就算以萨摩尔优秀的水运能力,这份报告从杰尔泊到京都也已经是二天以后,按照正常的陆路时间,更是在十天以后,
到时候芮尔典主力部队早已经在边境集结完毕,骑兵开道,步兵押后,杰尔泊地区是大部分是平原地区,正是芮尔典骑兵天然的杀戮战场,
没有主力部队支援,没有足够的骑兵部队,就算北方军团驻军在两个旗团的支援下,以步兵对抗芮尔典重装骑士团的铁蹄长枪,只怕也难逃全军覆没的命运,
到时候,就算胖子日夜兼程的赶往杰尔泊,也是半月以后的事了,杰尔泊地区早已经被芮尔典纳入囊中,
半响,胖子才把这份要人命的战报重重拍在桌子上,冷笑道“呵呵,帕拉汶军事学院的精英果然不一般!,在京都闹得轰轰烈烈,吸引所有人的视线,那边下阴手,暗袭我杰尔泊地区,果然有两手“胖子咬牙切齿继续道“这次我不把你玩死,我就不是萨摩尔总督!“
春雨如珠,四月是整个大陆的雨季,潮湿的海洋季风驱散寒气,带来充沛的降雨,大颗大颗的雨滴从黑色的天幕哗哗而下,打在灰白色的岩石和黑色泥泞大地上,泛起一阵阵泥土,溅起点点白花,
杰尔泊北部的萨摩栗江两岸,南下的芮尔典军队和萨摩尔军队相互对持,长枪如林,萨摩尔猎鹰战旗飘扬在河南岸,芮尔典扈从步兵的重重队列分布在北岸,中间只有一道宽几米,长三十几米的石桥相连,踹急的河水击打在石桥柱上,激起滚滚浪花
这里是杰尔泊北部的图屯克石桥,奔腾的萨摩栗江从这里经过,把杰尔泊一划为二,这里是杰尔泊北部的天然屏障,在获悉芮尔典重兵南下的紧急情况,凯撒索隆明智的选择了这个易守难攻的河段进行阻击,
雨声哗哗,正如凯撒索隆现在的心情一样筹措不安,北面河岸的芮尔典军队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不断的增加中,一个中队,两个中队,一个旗团,增加到三个,再到四个,五千,一万,现在已经接近二万五千了,
芮尔典人一开始还稍显微薄的阵型正在不断加厚,黑压压的一片,几乎挤满了对面的河沿,在总兵力上甚至超过了对面的萨摩尔军队,凯撒索隆抬头看了看远处模糊的雨景,芮尔典第六军团的狮龙旗在对面军阵中时隐时现,
凯撒索隆摸不透对面山坡上芮尔典指挥官的用意,自己原本想借助这座孤单石桥的优势,利用萨摩尔军强大的远程攻击力,让芮尔典军队不断投入,不断损失,让芮尔典的精锐的鲜血把石桥染红,
可是现在看来,对面的芮尔典指挥官很聪明,不断没有利用优势兵力发动夺桥之战,反而不攻不退的据守在那里,源源不绝的后援部队,就像不断放上天枰的砝码,战马的嘶鸣和士兵的喧嚣声越来越大,压抑的气氛笼罩着河岸
萨摩栗江东岸,芮尔典军阵,芮尔典第六骑士团团长阿普尔顿,同样不断用手安抚着胯下暴躁的战马,在他身后是一个中队的重装骑士,造型狰狞的重型马铠和长枪组成一道钢铁刺墙
阿普尔顿抬头看了看头顶越来越大的雨,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作为常年驻守德赫瑞姆地区的军团指挥官,对于萨摩尔这个新近崛起的邻居,远比其他芮尔典将军更了解萨摩尔军远程攻击力的强大,
为了最大限度的了解萨摩尔,阿普尔顿曾从秘密渠道获得过几把萨摩尔步兵弩,发现这种武器看似简单,其实内部技巧重重,请了大批的巧匠也没人能够复制出一把过关的,不是射程太近,就是穿透力不够,
这些工匠虽然没有复制出合格的弩弓,但却发现了萨摩尔弩弓的一个弱点,
那就是水,在复制过程中,工匠们发现弩弓的弓弦会在受潮或被水侵透的情况下,变得发软或是崩弦,这是萨摩尔弩弓的致命伤
大雨瓢泼,、真是天赐芮尔典胜利,阿普尔顿很有耐心,阿普尔顿在等,等对面勒受桥口萨摩尔重弩受潮,等萨摩尔军最强悍的武器在雨水中逐渐失去作用,
大雨已经下了整整一个上午,就算萨摩尔军的重弩再强,再过一会也会变成软脚虾,没有了强大的劲弩,自己占绝对优势的重步兵就可以把对方一击而溃,阿普尔顿在笑,似乎已经看见富饶的杰尔泊堡向自己敞开大门,
那可是肥的流油的萨摩尔啊!随便抢抢都够自己吃上好几年的
阿普尔顿收拾了一下兴奋的心情,向身后的传令官挥手道“命令弓箭手部队压上,第三扈从步兵旗团开始上桥!”因为石桥太窄,而且萨摩尔军的防御措施不明,阿普顿决定先投入一个步兵旗团探路
“呜呜呜呜”一阵悠扬嘹亮的军号声从河对岸响起,凯撒索隆看见对面的芮尔典人动了,六个人头攒动的满编千人队开始压向石桥口,
“重弩准备!”凯撒索隆脸色兴奋的举起右手,看来芮尔典人终于沉不住气了,萨摩尔军阵前沿的重型盾牌兵向两边排开,露出里边平举着步兵脚踏弩的精锐弩手,
尽管大雨让前面的视线变的模糊,河道上洪水奔腾,风大雨大,可是对面萨摩尔军列中冒出来的密集箭头,让刚准备踏上石桥的芮尔典重型盾牌兵心里不由打了一个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