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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收复失地,重振中比亚国威!
因为主力各军豆还没有恢复,而且皇帝也只是对此策略保持试探态度,所以这次奉命开进燕州的军队,是中比亚南方泸州军,泸州军一直都是中比亚南方最重要的军事集群,人数十一万,守卫南方四省,主要作用是代替中央压制南方豪门势力,这次奉命北调的是泸州军中主要守卫南方梧桐行省和凤舞行省的四个军,六万三千人,中比亚军制采取的是一军一万二千人的编制,一军之下统辖六个指挥使,每个指挥使统领两千人,此时,在呼拉尔山口的其实就两个指挥使的兵力,五千不到,属于凤舞军,只是耶律古达的运气真是差,一头撞到了号称坚壁第一的中比亚重甲士头上,丢了两百多人,还是被从上面赶下来
泸州军常驻南方,地靠铁矿丰富的南方山地,且为了震慑南方据山称王的蛮族,所以拥有中比亚军队中少有的重甲士编列,这些中比亚重甲士身穿的都是三层中比亚鳞甲,临战时才全身穿上,重甲士旁边还有配有辅兵,虽然行动缓慢,但是一旦列队,就算是重骑兵也未必能够冲开,用来对付大部分都是据山守卫的南方山地人是最有利的兵种,山地人的远程武器大多就是猎弓,根本无法对重甲士造成什么伤害,最近一次的南方叛乱,凤舞军只是派出一队一百五十人的重甲士就毁掉了那个近三千人的叛军山寨,重甲士所受的损失只是十六人战死,三十七人受伤,这还是因为后面的辅兵被对方截断,一时间没有接应上来,上千人围攻着这百余人,依然被全部杀的溃散的结果。
论阵战第一,就算是擅长野战的龙家西军,也要避让凤舞军重甲士
北方草原上的王位之争尚未落地,泸州军根本就没想到这个时候会遭遇草原人南下,而且还是从最偏移的一个缺口冲来,所以呼拉尔山口的夯土城墙都尚未包砖,垛口也多有坍塌。只能竖立木柱旁牌,座位守军在城墙上的掩护。前沿护沟也并不宽阔,且还引出渠道用来灌溉山口外的一处田地,水位不过才到膝盖而已,两边岸塌下来形成缓坡,逼得护城河面又浅又窄,几乎不能成为障碍物。至于抵挡重型攻城车的挂墙等辅助防御设施,也基本上都形同虚设。
燕州屏障已经耸立百年,虽然经历了历次大战的冲击,构架依然存在,
这座防线犹如一道巨龙蜿蜒的尖刺脊背,以燕州上京为核心,雄浑坚固的城池。重重附廓建筑,不少地区更是兵镇合一,兵民通族,父子数代人一起上战场的情况比比皆是,正是这样的环境,才造就了中比亚帝国两大战军之一的燕州军,百余年来,寨堡城塞防御体系修补了一番又一番,绝对堪称东方大陆第一防线,层层叠叠的砖石建筑,永远没有打完的时候,对于草原轻骑而言,七百里燕州,三百里城防连线,就是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所以三个王子南下,不约而同都选的绕过燕州
”混蛋,一个山口都拿不下,还奢谈什么横穿燕州!“
耶律鲁达已经急红了眼,口角干瑟,嘴唇干裂,上火的厉害,不得已,只能向迁徙南下的各部求助,草原骑兵不断开上来,千骑围着山口防线不时还发出一阵阵箭雨。而更有数千手执盾牌的轻装骑兵下马列阵。组成一个又一个的散乱阵型。阵列之中。还有匆匆赶造出来的粗陋长梯。押着这一个又一个阵列中间,几名族内的头人,紧张不安的站在阵列之前,只等着发起攻击的号令,山口城墙并不是很高,墙下堆累着数百的尸首,七扭八死状各异,七八座长梯歪倒在城墙之下,焚烧得还剩下一点焦木。此刻犹自在缕缕冒着青烟。
”上,谁打下山口,耶律家愿意拿出三百金!“
耶律古达挥刀大声喊道,耶律家的血狼卫数量就只有那么多,可不能全部都死在这里,草原军队从来不缺乏血勇,缺的无非就是买命前,耶律家杀了安纳宁哥,将东庭八军之一的狼锐军家底淘了一个空,为这次南下,储备了足够的财物必要时,耶律家不惜用这些财物鼓动其他部族当炮灰,
其他草原人听到有三百金赏赐,顿时一个个眼睛都红了,刚才还有些在低口埋怨的部族头人们,深吸了一口冷气,声音立即就大了几份,对着后面杂乱的步兵们叫喊”谁第一个登上山口,就给予其自由“拿下山口,三百金,可不是三百金币,而是草原上通行的金饼子,一个金饼子足有一两多重,三百金,那就是足足四百多两黄金啊!谁会听了不心动,这些装备简陋,最先派上来的轻步兵,自然是炮灰,大部分都是健壮的奴隶,发一把短刀,一面木盾就行,论价值,不知道有一头羊值钱不?
既然耶律家不惜重金也要打开这个山口,那么大家也不会吝惜!何况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帝国军正在看着呢,
包括耶律家在内的所有草原人,他们没有选择,右相说南下就是生路,其他人也说,不南下就会被帝国人全部杀死,但最终让昂纳错部族的头人们决定南下的,还是三个殿下从中比亚带回了无法计数的财宝的消息,中比亚主力已经遭受重创,摆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一个敞开的大仓库,冬季冻死了不少的牛羊,族内的财物也消耗了不少,既然有右相大人亲自带领,大家去中比亚发财也是不错的选择,总比待在昂纳错地区,夹在帝国军队与王庭一触即发的大战漩涡中好些,
东庭八军中,已经有三个军团与帝国交手,结果相当惨烈,札木合壁死在了天狼府,安纳宁哥死在了昂纳错,雷军的吾古德里早就看情况不对,提前撤走了,如此算来,死在帝国军队手中的草原军队超过了十万,王庭怎么可能继续装聋作哑下去?王庭汗王位落,按照传统,新王是要发动一次全面征伐来显示自己的王权,就像是头狼望月的嚎叫一样,
历年来,新汗王征伐的目标都是南方的中比亚,卷起尸山血海的风云
这一次,不用想也知道,征伐的目标除了数次羞辱王庭的猎鹰帝国,还有谁?一旦王庭令下达,自己是该遵守呢,还是漠视,这就是一个大问题了,如果选择中立的话,那结果就是死的更快,两不得罪就等于两边都得罪!
帝国军队在拜科努尔之战中展现出的强大战力,震慑了所有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接到帝国军给予的最后通牒,右相耶律宏泰终于放下的最后一点戒备之心,立即派人传信给一直徘徊在昂纳错草原边缘的白河亲军所属的族人部隽,加上已经被鼓动而答应南下的昂纳错草原上的草原人,两者汇聚加起来总数足足三十余万人,南下吧,好歹还有一条生路!前方山口黑烟滚滚笼罩,卷起的火光就像是一条巨大的恶龙,照亮了大半个荒野,下午时,欢呼之声,声震四野!右相军攻破呼拉尔山口,三十万草原部族如潮水一样涌入燕州北(未完待续。)
2343 雷动(九)()
立马在燕州北营外的坡地上,东庭右相耶律宏泰目光复杂的看着麾下战意昂扬的白河亲军,如一条滚龙涌入眼前这座已经凋零破败了许多的燕州北营,风冷意寒,预料中可能会遭遇最激烈抵抗的北营,高大的外墙已经爬满了青苔,一些刚刚修葺的城区早就没有了人,
曾经辉煌的北营,就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一样,再也没有人往这上面看一眼,很难让人想到,当年这座北营人声鼎沸,兵甲赫赫,来往运输车队络绎不绝的景象,曾经何等震撼过那个跟随家族商队而来的一个姓耶律的少年,
在耶律宏泰的记忆里,这座如同城市一样的北营,外面还有六七个规模不小的商镇,而现在,这些城外的镇子已经是漫漫杂草的残垣断壁,在老一辈的草原人心中,燕州北营,就是血的记忆,南靠燕州屏障核心的上京,北依呼拉尔山口,与燕州北重镇白胡林两线呼应的中比亚雄城,
中比亚帝国多次对北方草原展开过大规模的军事行动,都是以这两个点作为发起立足点的,不少的草原人可能不知道中比亚帝京百里长庭,但却从懂事起就知道了燕州北营和白胡林这两个中比亚地名,因为他们的父辈或者祖辈,就死在这两个地区的中比亚人手中
这座雄城之上,不知道攀附了多少草原人的怨恨和畏惧,而现在,只是荒草杂生的存在,
燕州屏障已经被攻破过一次,上次撤退时,草原人对燕州防御体系进行相当程度的破坏,断壁残垣,枯荒壁垒,大段的坍塌条石映照在血色一般的夕阳下,没有足够的人力,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将防御体系恢复到可以用的状态。开进燕州的泸州军明显没想到草原人会如此快的再次南下,呼拉尔山口的五千守军拼死力战,崩溃了大半,也只是阻挡了一天时间,燕州西北门户就被洞开,草原人的马蹄终于踩入燕州还带着几分初春色的杂草中
如果此时天空中有一双眼睛,就会看见如此画面,
一队队腰部挎着角弓,身穿轻便硬皮甲的草原轻骑,有条不紊的朝着燕州腹地开拔逼近,犹如一道道利刃将眼前的这片大地犁开,
而另外一些无数马匹铺天盖地的欢呼声响动之间,一队人马匆匆的回返到这沸腾的燕州北部,这些草原人大多穿着脏兮兮的皮袍,矮壮粗野结实。本来浑身已然满是腥膻的味道,大多以四五百骑为一梯队,人员也是由好几个部族杂凑而成,沿途扫荡几乎没有人的燕州,这时才得回返,大半都是废墟的燕州,能够找到的粮草可怜得很,最多就是二三百斤的各种杂粮,缓缓而归的队伍后面还赶着十几头瘦骨嶙峋的羊马,上面的人一边懒洋洋得策马而回,有人还在撕扯着争夺两件质料做工都不怎么样的女人衣衫,最后干脆滚落在地上当中互相打起来,也没什么人去管,在队列的前面,部族的小头人们敞着皮袍子,身上除了泥泞之外,还有浓重的血腥气。带着刀疤的丑脸时时刻刻的扭曲着,。
燕州战云,正按照耶律宏泰的部署,如风暴一样全面散开,
耶律宏泰不愧是执掌王庭三十年的右相,一旦脱离了险地,立即就展现出老狐狸的本色、一出山口,立即就下令将原本压在后面的八万右相白河亲军,分成三路向燕州上京开进,逼迫中比亚军主力压在上京不敢动弹,白河亲军在得到狼锐军营地战备后,装备上面已经相当不错,
轻骑快马的集群,一口气杀到了燕州核心上京,虽然缺了几分真正经历过惨厉战役后的彪悍,但装模着样是没有丝毫问题的,何况白河亲军前身是王庭卫军,八万白河亲军里边,真正具备战力的王庭卫军依然有万余,这万余真正的卫军出现在中比亚军队面前,已经足以撑起整个场面
随后而进的其他部族,则轻松对沿途地区展开扫荡,似乎燕州已经是处处烽火,似乎到处都是草原人的作战部队,所发动的规模一点也不比前面那次小,这样中比亚军队就不会察觉到,其实除了数量不过万余的精锐之外,大部分的草原军战力相当一般,甚至可能还不如中比亚的正规军,
各地烽烟求援的急报如雪片一般飞往上京,只要冲破了燕州,中比亚军队就算想要拼死拦阻,也没有了可能!耶律宏泰就是这样的想法,所以八万白河亲军完全压上,不给泸州军主力一点喘息的机会,燕州北的急转而起的烽烟,果然让刚刚南迁的中比亚朝堂立刻感受到了压力,
谁会想到这数十万草原人南下其实是被逼的,反而认为东结春临,草原人一贯到了秋季才发动的战争提前了,朝堂上为了继续守卫燕州,还是放弃燕州,已经吵成了一锅粥,文官们大多表示要坚守燕州,否则燕州丢失,大批草原骑兵疯狂而下,摆在眼前就是又一个帝京浩劫,武将们反倒一个个沉默不语,燕州是个什么情况,武将们就算不清楚,也大致能够猜到一部分,
燕州为北方百年屏障可不是白叫的,就算是被撤毁了一次,但那些坚壁城垣的基本框架仍在,一些重城修葺一下还能够用,抵达燕州的泸州军也不是什么弱旅,而是在南方镇压蛮族中杀出了不小名声的精锐,泸州重甲士可是号称天下阵战第一
可是就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六万泸州军就被逼迫全力收缩兵力守卫上京,可想而知,草原人的兵力最少也是泸州军两到三倍以上,或者更多,否则那么大的燕州,怎么可能一下就被打成了到处急报的马蜂窝,中比亚各军兵力还未恢复,就算那些完成了补充的军团,四分之三都是没上过战场的新兵,而且因为武备缺口太大,不少的士兵连铠甲都没有,这样的军团,怎么去跟草原上的劲旅去拼?阵战第一的泸州军尚且被吓的窝在泸州,自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