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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送往宋族,告诉他们,我已经到了广陵“胖子拿起桌子上的一份密函,递给站在面前的帝国近卫
”是,明白“帝国近卫拿起密函转身离开,十五天前,一名从宋族返回的帝国商人带回了一副画图,然后这幅画图迅速送到了皇帝手中,据说皇帝当场就愤怒的砸碎了最心爱的一个水晶玉酒杯,然后一道凌厉的命令随那副图画送到了帝国海军部,龙乌鸦号,这艘脱离帝国海军视线足有两个月,音信全无的帝国海军部勘测船,终于被海军部确认了沉没,此事被海军部列为一级机密,沉没原因显而易见,图画上清晰的划出了攻击者的船形,几乎是不用太多判断,就能够确定是控制亚丁海域的亚丁海军,
自从帝国控制内海以来,就已经很少有船舰遭到袭击的情况,龙乌鸦号虽然只是一艘勘测船,但也不是区区一个亚丁海军能够欺负的,更不要说被亚丁海军围攻乃至沉没,帝国的逆鳞被撸了,皇帝亲自来西南,根本就不是来谈协议的,而是另外一个更重要的事,西南龙家对于港口并不上心,但是另外一个却表达了与帝国一起联合建港的诚意,
那就是南方宋族,随着那份图画一起带来的,还有宋族愿意与帝国共建海军船队的提议,胖子不惜亲来广陵,商谈协议只是一部分,与宋族见面才是另外一部分,
(未完待续。)
2894 疯血(六)()
辉星冷月的天边飘来一朵朵浓密的乌云,走的很慢,照映在茫茫草地上的雾气半沉半降,残叶漫卷,一队草原骑兵悄然出现在草甸的远处,刚刚继任北方王庭汗王的原大王子,在数个部族首领的簇拥下,出现在草丘上,这位击败了自己的两个弟弟的草原新汗王的冷峻目光扫过远处,随着地动山摇的马蹄声,一道道密集的黑线,出现在军营方向,无数的黑色骑兵,如同卷起的旋风一般袭来,似乎早就知道会出现这样的画面,草原新汗王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停下!“
当先的一名身穿红色浪头铠甲的壮汉,在距离新汗王战马前方二十米的地方,高抬起自己的右手
”刷“
只看见身后帝国骑兵整齐的停住马蹄,绣着金色猎鹰的战旗,映照在星光下,每支队伍仿佛一条黑色的长龙,马蹄不安的在原地踩动,帝国骑兵的黑色的铠甲在黑夜里更是闪烁着一种令人感到压力幽暗光,初春的草原上依然是冷意袭人,在刚刚停下的骑兵集群马蹄下刮过一片尘土,杀意漫天
这里是帝国与北方王庭的交界线,正如帝国所预测的那样,自从耶律家开始对燕州上京进攻,北方王庭的五万精锐骑兵也在此刻,轰然南下,明显是打着将上京和耶律家一起包圆的打算,本以为会很顺利,没想到在边界上就一头撞上了枕戈以待多日的帝国骑兵集群,两支在中比亚北方最大的骑兵集群就这样撞到了一起,
“尊敬的帝国兀木大将,这样僵持下去,对你我都没好处,只要放我军过去,北方王庭愿意拿出一块百里范围的草场作为酬报!”一名穿着宽袍的年纪五十岁左右的草原老人,从新汗王的身边策马出来,向前面列阵挡住去路的红甲壮汉神色极为恭敬的行了一个草原礼,
”百里草场就想要换取一个燕州,我兀木又不是傻子”兀木一脸不屑,用目光一一扫过前面的王庭众人,嘴角冷冷一笑“还是那句话,要过去,可以,少于三百里草场就免提”
“兀木,你这是什么意思,真以为我北方王庭就怕你们猎鹰帝国吗!”一名王庭的将军说道
“不错,帝国的态度度完全是对我们的侮辱!”另外一名部族首领也点头说道“只要汗王一个命令,就算是帝国又如何,我就不信,以我王庭骑兵的迅捷,会被笨重的帝国七八所牵制!我们的铁蹄和弯刀会告诉他们,谁才是这片大草原的真正主人!”
”汗王,绝对不可!兀木是帝国猛将,手中兵力不少,而且距离此地不足十里的边集,还有两万帝国兵力驻扎,一旦开战,对方随时可以支援!”有人脸色难看的劝说
“那又怎么样,顶多就是数目相当,难道我北方王庭怕过谁!”一名身形魁梧的族长脸上闪过一丝不甘心的说道“南下燕州本来是突袭,现在被拦住这么多天,一旦等到耶律家夺取燕州,那就一切都迟了,王庭南下的部队已经在这里受阻三天,只要想到耶律家正在日夜猛攻燕州,王庭上下就感到心急如焚,
可是偏偏帝国军挡在前面,强行要过路费,如果不是新汗王不愿意跟帝国交锋,早就直接下令冲过去了,
”当然你们也可以直接驱动大军冲过去,放心,我绝对不会下令阻拦,至于事后我家陛下会不会在愤怒下,下令将你们北方王庭踩为齑粉,那就不是我能够保证的了!“兀木嘴角撇了撇,根本就不理这些北方王庭将军们的声音,只是向身后摆了一下手
“刷”
身后的骑兵集群向两侧散开,露出一条朝向南方的通道
“混蛋,这算是对我北方王庭的威胁吗?”一时间各种怒骂,但是目光所及下,北方王庭上下忍不住脸上变色,一下全部闭上了嘴,
只见兀木身后,一道巨大的帝国营盘遮盖大地,如同密布草原的灰白色大地毯,一直铺垫到五里外的格里桑河,熊熊点燃的营地篝火,如同照亮夜空的星光,将整个草甸通红一片,这样的景象,没有五六万以上的兵力绝对办不到,而在两天前,帝国兵力才不过三万不到,这就是说,帝国的兵力又在增强了,这是草原上大军汇聚决战的前兆,虽然嘴上强硬,其实北方王庭也不得不承认,帝国骑兵的战力不在王庭精锐之下,如果是两军遭遇战,胜负五五开,如果是列阵而战,五万狼锐军的覆灭就是前车之鉴,昂纳错上的累累白骨告诉了草原人一个道理,打死也不要跟列阵的帝国军打,那根本就是在自己找铁板撞,有了这样的认识,谁还吃多了与帝国军列阵野战!
何况在兵力上,帝国层叠布置的战线,更让北方王庭忌惮,
兀木只是帝国在昂纳错方面的大将,就已经拥有这样的兵力,如果算上在昂纳错之战中击溃雷军的墨菲龙甲重骑,还有帝国在天狼府以西驻扎的重兵,在一路断掉五万王庭精锐之后,将北方王庭纵马踩为齑粉绝不是狂傲之言
“好,三百里草场就三百里!”
新汗王昂首看天,目光炯炯,似乎是在询问长生天一样,最终脸色凝重的点了一下头
既然武力上讨不到好处,狼的子孙一样不缺乏妥协精神,三百里草场不是一个小数字,在草原上,就算是一个拥有十几万人的大部族,所拥有的草场也就是三四百里,为了这三百里草场,足以让上万的骑兵厮杀争夺,但是相比于燕州,那就是不足论的存在,
燕州是什么!是草原人内心最惧怕的存在,千百年来,吞噬了不知道多少草原男儿的身躯和历代汗王的南下雄心,燕州对于草原人的重要性,只要是草原人都明白,想到耶律家一年前带走三十万部族,新汗王就恨的牙痒痒的,
如果不是耶律宏泰见死不救,自己依为心腹的五万狼锐军怎么会全部战死!老贼攻入中比亚中部,攫取了令整个草原都为之眼红的财富和人口,更是打破了草原无法在中比亚内地无法立足的枷锁,名望大涨下,已经到了让自己感觉到危机的地步,燕州,绝对不能落入耶律家手中,
一旦耶律家彻底打通草原部族进入中部的道路,耶律家威望会大幅上涨不说,到时候,就算是王庭也无力阻止那些早就对中比亚中部无比心动的草原部族朝着南方而去,随着耶律家实力的聚集扩张,耶律家取代王庭在草原的地位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先前耶律家如日中天,兵力更是让王庭也暂时无力压制,但是这次耶律家倾巢猛攻燕州,精兵强将抽调一空,死守燕州的又是中比亚第一名将龙阳,就算是耶律家,想要不伤筋动骨的取下燕州,也绝对是不可能的事,这就是机会,在双方两败俱伤的情况下,如果五万王庭精锐骑兵从后杀入燕州,夺取燕州,灭杀叛徒耶律宏泰,。。。。。。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在眼前,怎么能够错过!现在只要帝国肯让开道路就可以,三百里草场就三百里草场了!
“南下,燕州!”
新汗王举起弯刀,目光中更是复杂,如果不是耶律宏泰这个老贼私自带走了作为王庭边界屏障的三十万部族,自己怎么会面临如此尴尬的境地,自两年前攻破帝京后攫取的大部分财富,除了小部分消耗在扩充兵马,拉拢部族上了,大部分都低价处理卖给了帝国商人,没办法啊,虽然攻破中比亚帝京的那一刻是发了大财,可是满车满载的珍宝拉到茫茫草原上,草原贵族们才发现这东西根本用处不大,以往还能从中比亚北方设立的易市上购买到粮食和各种用品,现在帝京被破,整个中比亚北部边线上连个人影都找不到,更不要说交换物品的易市,除了好看能干什么?饿了当不得粮食吃,冷了也没法当衣服穿,身上挂的再多,天寒地冻下,该冻死多少族人还是死多少人,有人用珠宝去向其他部族购买牲畜,对方反倒是拿出更多的珠宝向他购买,这东西都运回来两千多辆车,谁缺啊!
“大人,就真的这么放他们过去吗?”一个穿着黑色皮铠,如同一座铁塔般的部族首领瓮声瓮气地在兀木身后说道
“不放过去,难道真留他们下来吃酒喝肉?“兀木脸色冷峻的呵呵一笑,抬起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月光,不以为意的摆了一下手”就算王庭骑兵马速再快,从这里到燕州日夜不歇的奔袭,也需要两天的时间,我们放掉耶律七夜光已经两天了,此刻应该已经到了燕州,王庭南下的消息很快就会让耶律宏泰知道,我也想要看一看,耶律宏泰到底是准备死磕上京,还是迎击北方王庭从其背后袭击,反正不管是如何选择,耶律宏泰想要夺取燕州,注定就是一个泡影了!“
(未完待续。)
2895 疯血(七)()
“北方王庭五万骑兵精锐南下燕州,这个消息是真的?”耶律宏泰怒目圆睁,目光落在自己女儿耶律七夜光身上,这十几日逐渐靠近立国目标而越发矍铄的脸,一下打上了灰白色,
“千真万确,我还亲自去看了一眼,是北方王庭骑兵无疑,帝国方面答应帮助我们拖延两天,两天之后,就不得不放纵北方王庭南下,除非帝国真想对北方王庭开战,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耶律七夜光俏脸微白,轻语中带着一丝颤音,一身贴身的锁甲已经是沾染满尘土,就像是整个人在泥土里打了一个滚,以往都是精心扎起来的傲娇散辫,现在只是随意的束成一个马尾,连续两天两夜的快马狂奔
最心爱的血玉马在距离营地最后三十里的地方就已经跪地不起,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耶律七夜光不得不忍痛用贴身割肉刀割断了泪眼汪汪爱马的血管,让其流血而死,而不是等到自己走后被其他野兽啃食的命运,然后就是不顾跌落战马的满身伤痛,披头撒发的朝着上京方向步行,最终才被放在上京外围的草原斥候发现,耶律家的盖世荣华,就看这两天,耶律家的生死存亡,就看这两天这两日两夜,对于耶律家的重要性,绝不比当初耶律宏泰决然带领部族南下差几分!
“两天?这么说,王庭军已经朝着燕州来了?”
听完耶律七夜光的描述,耶律宏泰倒背着手,目光从新显得凌厉起来,来回在军帐内走了几步后,看向耶律七夜光,凝声说道“上京指日可破,如果能够再给我几天,攻破上京就是必然,而不是如同这样已经取得优势的局面,一下变成因为草原王庭南下而腹背受敌的窘境,现在摆在我耶律家面前的就两条路,一是立即下令全军撤离,放弃这次千载难逢攻取燕州的机会,二是分出兵力抗击王庭南下,为最后夺取上京争取时间”
“父亲,给我两万人,我有信心拖住王庭南下的部队,多的不敢说,五六天的时间还是有的!”
看出自己父亲的犹豫,耶律七夜光用手抹去铠甲上的灰尘,抬起俏脸决然说道,王庭骑兵虽然精锐,但是骑兵野战不是阵列战,只要自己不让王庭骑兵形成合围,对方就算是两倍于己的骑兵力量,想要在辽阔燕州之地歼灭一支骑兵集群也是不可能的
“两万人?”耶律宏泰眉毛抬起,目光凌厉的闪过一丝寒意看向帐篷外,似乎想到什么,深深叹息了一声“这种时候,不要说两万人,就是两千人,我也没法给你啊“”
“为什么?”耶律七夜光脸色错愕,
“因为一旦有分兵举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