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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的神啊,请原谅我以前的不敬吧,如果这是一场噩梦,请尽快让我清醒过来!”约拉靠在甲板上,脸色惨败的低声喃喃,这个时候,他只有求助于鬼神
轰隆隆!
巨大的爆炸声中,又一艘不堪重压的亚丁风帆战船四分五裂,就看见这艘战舰的半截桅杆,随着被炸起的水柱搞搞扬起,船帆戴着红色的火焰,势大力沉的从高处砸落下来,下面的水手们在惊恐万状的纷纷跳海逃避,但是接二连三的爆炸,就在距离船体不到十米的海面上爆炸,爆炸掀起的卷浪,好像狂风暴雨一样模糊了视线内的一切,斯提手里举着瞭望镜,对着岛屿的两侧可谓是望眼欲穿,但是情况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按道理说,亚丁海军应该不会傻乎乎的坐看前敌舰队被自己一手歼灭的,,
“应该差不多了吧?”
卡斯提舔了舔干裂从嘴唇,手中的瞭望镜对着岛屿如月牙一般的弧面看过去,耳边是帝国海军雷神“隆隆…隆隆……”的排发声,白色的硝烟就像是一层浓浓的雾气在大海面上漂浮,随着水浪拍打激荡,海面上漂浮的不少尸体,依然在水作用力冲击的左右摇摆,几乎在顷刻间,被从海面上转向的战舰卷入船底
“是哪里出问题了吗?”
十几分钟后,卡斯提眼神明亮异常,困惑的放下手中的瞭望镜,眼角不自然的抽了抽,实在是太奇怪了,远处海面上白色的烟尘中,数道黑烟滚滚直入天空,那是中弹后爆炸燃烧造成的,前面的那支亚丁海军已经被击沉过半,如果亚丁海军主力就在附近的话,此刻也应该是抵达了才对
“难道眼前的这支亚丁舰队,就只有如此数量不成“
一个让卡斯提感到不可思议的想法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卡斯提打了一个机灵,越想越感觉不对,亚丁人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北进的,皇帝的命令不可能泄露,而且舰队北进的时间也并没有明确规定,最大的疑问是,这次北进贪图省事,完全是顺着季风规矩向北,没有完全准确的航线,亚丁人就算是神,也不会可能预测出帝国舰队北进的线路,从而提前在海域上设伏!
“司令官,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副职亚米拉克神色凝重的从后面走上来,将手中的瞭望镜抬了抬
“是吗?说说看?”卡斯提说道
“虽然我才是刚刚抵达舰队,但是参与对亚丁海军作战也有两次,可是我感觉,我从瞭望镜内所看见亚丁海军,和我现在所见的完全不同“副职亚米拉克说道“不信的话,司令官可以自己看一看,对面的敌人虽然是亚丁海军战船,但是并没有亚丁海军的战旗,这对于一向视战旗为荣耀的亚丁海军来说,显得太不可思议了,而且对方从一开始,似乎并不是想要牵制我们,而是真的想要逃走!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些亚丁战船又不敢离开的太远“
“你是说,我们的对手可能不是亚丁海军吗?”
出身监察部的亚米拉克,说表现出的职业观察力,让卡斯提楞了一下,对啊,自己怎么将亚丁海军固执呆板的传统给忘记了
“司令官在南部海域与亚丁人鏖战了半年多,亚丁海军什么样,应该是相当熟悉的吧!”亚米拉克问道
“没错,就算是闭着眼睛,我也能问到他们的味道!”卡斯提咧了一下嘴,他在中比亚南部海域重创亚丁海军,击沉的亚丁战舰超过百艘,可谓是以一己之力,将亚丁人在南部海域百年霸权一手抢了过来,所以说出这样的话,并不会有人觉得他是在夸大其词
“帝国的南海血鲨!“
”海军部最为瞩目的后起之秀!”等一系列称呼,足以说明卡斯提在中比亚南部海域的威名赫赫
“那么司令官应该知道亚丁海军的双旗传统吧!”亚米拉克声音停顿了一下,目光闪烁”我在监察部的时候,就已经听说过亚丁海军的做派,其中就以这个双旗传统最为有特点“
“双旗?好像是这样的吧”卡斯提眼中闪过一丝回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些亚丁海军战舰往往都有两面旗帜,一面是统一的亚丁海军旗帜,还有一面则是类似于贵族家徽的旗帜,据说每一个亚丁海军的舰长,都是由亚丁贵族担任,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和尊贵,这些亚丁贵族将自己的家辉也会当成旗帜,悬挂在战舰之上的,所以。。。。。。。”卡斯提的声音突然停住,目光看向远处的几艘亚丁战船,嘴角咧了一下,我去,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个了呢,亚丁海军是有双旗的,可眼前的这几艘亚丁海军战舰,不要说海军旗了,就是连家族旗帜也没有,桅杆上面光秃秃的,一般如此做派的只有一种人,海盗!自己竟然箭海盗当成亚丁海军来打了!
丢脸了,这次算是丢到家门口了!
卡斯提脸色一下变得极为尴尬,自己堂堂帝国海军司令官,竟然被一队海盗刺激的发动了决死的命令,这要是传出去,中比亚南海舰队的面子就算全没了
“传令全舰队,冲上去,合围,绝对不能让一艘跑掉!”卡斯提双眼红的怕人,大声朝着上面的旗手喊道
3093 亚丁战云(三)()
隆昌港最近可算是热闹,局面扭转的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在隆昌商界一手遮天的乌家逼走的郑家又回来了,不但如此,而且还当着所有的面,陆家带来的人将乌家管家和护卫全部杀死,简直就是当着整个隆昌人的面,狠狠的扇了乌家一记耳光,隆昌捕快来得慢,去的却快,随后牵出来的人,却是让整个隆昌都震动了
已经失踪了大半年,据说死在了临杭之乱中的陆家的头面人物,陆养愚回来了,这位已经真正迈入中比亚朝堂重臣行列的人物,在陆家就犹如主事人一般,陆家一门在当地担任官职的就有二十余人,简直就是苍天大树一般的存在,消息传出,不仅是隆昌,就是六座海港都震动了
“这就难怪郑直胆大包天,连乌家都完全不放在眼里,原来是找到了这样的大靠山”隆昌的一座酒楼内,几名客人看着下方在护卫下缓缓而过的一辆马车,窃窃私语,
“谁说不是呢,陆养愚本就是隆昌府出身,其所牵涉的各种关系,就算是说遍及其他五座港口也不为过,乌家再强,说死了也只是一个二品门第的附属商人,而陆家可是货真价实的三品门第,在沿海港口地区就是官场上的巨无霸,甚至还与盘踞泸州的卢家有姻亲关系,陆卢两家,一个在军,一个在政,如果不是陆家源源不断的以财力输入,泸州军怎么也不会有如此规模和战力,怕是早就被那些朝堂大人们才散了才对,就像当初的燕州军一般,勒住的钱粮咽喉,扣下了家属在京,说要它活就活,说要它死就死一样!“
“嘘,喝醉了吧,这种话你也敢说出口,真不怕官府找你的麻烦,谁都知道,是燕州军勾结草原人自己叛的,随后又被草原人围剿灭掉的,跟朝堂可是半点关系都没有的!“一名客人脸色变了变,连忙摆手阻止同伴酒后失言,
“朝堂方面当然那样说,但这里又不是北方,既然当初做得出来,现在又怕别人说。。。。呜呜呜!”那名客人脸上满是醉意,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想要推开同伴的手
“对于燕州军当年的事,朝堂早就已经定性为叛军,如果是在北方,谈起燕州军来,一个个都是咬牙切齿,痛骂是背主求荣的猎狗,自以为找上草原人有肉吃,却没想到被草原主子不满意,直接就炖了,但是这里是南方啊,当年的燕州军变,谁又不是瞎子,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如果不是朝堂故意。。。。。。“他几名同伴看见这家伙确实是醉了,一把捂住他嘴,从座位上强行拖起来就向外走,连连说道“都醉成这样了还说什么,走了,我们立马就走!”
“呜呜”那名客人嘴里发出声音,被几名同伴拖走了,其中一个还有些害怕的看了对面包厢的桌子旁的客人一眼
那是一名相貌堂堂的中年人,身上穿着算不上多华丽的长袍,正站在包厢的窗前,凝视着窗外的烟雨湖面,在中年人身后,站着几名护卫一样的壮汉,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平民,似乎察觉到什么,一名身材魁梧的护卫扭过头来,目光冷冽的正朝着这边看过来,吓得几人连忙离开
“济阳,不需要这样的,这些人说的也没错,如果不是当初皇帝和朝堂好高骛远,事到临头又怕事退缩,最后将燕州军推出来抵罪,镇守燕州六十年的高家,又怎么会投入草原人的怀抱”中年人脸色平静的叹息了一声,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其实自己也没有资格来评论高盛的投敌行为,因为自己,何尝不是也投靠了帝国,在本质上来说,与高盛投靠草原人又有什么不同,几名客人并不知道,这名在包厢里的中年人,正是他们口中的陆养愚
“大人,这些人完全就不知道燕州军变,所导致的后果是多么惨烈,竟然还在这里帮着燕州军说话,真是可恶到了极点!“那名护卫队长咬牙切齿的说道,他叫东济阳,是陆养愚的贴身心腹,算是陆家的家仆,当初陆养愚在临杭被耶律家俘虏,东济阳本已经跑掉了,又自己跑回来,要求耶律家将其捆起来与陆养愚一起,这一点,就连耶律家的千夫长都对其十分欣赏,最后干脆让陆养愚与东济阳一起当了他的账房,算是少受很多苦
而耶律家驱赶所有中比亚人南归,陆养愚也在其列,但是陆养愚却根本就不敢回去,在帝京的一年,陆养愚早就已经被帝京的那些中比亚人看成了投靠草原人的中比亚叛徒,如果他陆养愚回到大河道之南,只怕是各种指责声,就足以让陆家数十年才积累下来的名声完全毁掉,
而最让陆养愚感到担心的是,中比亚皇帝南归后,对那些南归的原大臣们可谓是毫不手软,短短的一个月里边,已经满门抄斩了二十七家,对于中比亚皇帝的这种做法,所有的中比亚人都在叫好,杀的对,就该杀,这些投靠草原人的中比亚大臣,就应该是这样的下场,
从表面看起来,皇帝是在顺应民心,将这些所谓的叛国者一一揪出来,但是深知朝堂内幕的陆养愚不这么看,临杭被破,除了被屠杀的,还有十余万人被掠走,其中谁敢说就没有皇帝?
仅仅从皇帝强令李隆不得南归,甚至将李家上下全部抓起来,就可以看出,皇帝根本就是在心虚,在掩饰,皇帝在帝京地区失踪了大半年,只要是人,总是有存在轨迹的,他陆养愚为了活命能够投靠草原人,皇帝难道就不会?
为了掩盖真相,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将所有能够认识皇帝,或者知道皇帝底细的南归大臣们,一个不留的全部杀光,他陆养愚要是回去,皇帝必然是不会放过他的,
作为一名南方派系的重臣,如果不是亲自经历过草原人肆虐,或者也会如同那几个客人一样,对于那场最终导致整个北方沦陷的燕州兵变采取一种谈笑的态度,没有经历草原人的马蹄践踏,只是听到来自北面的战事传闻,如何会知道什么叫人城皆焚的惨烈大屠杀,如何会知道,什么叫尸横遍野,尸塞溢城以至于临杭河道堵塞一个足月,老弱者被残杀,妇孺为牛马,只有亲身体会过,才会知道北方人就对当年的燕州军到底有多仇恨
反倒是在南方酒廊瓦肆之间,那些评书唱曲的,为了吸引听客,对于在北方被禁传的燕州旧事,自行平添了许多根据传闻改编的东西,什么中比亚朝堂故意遏制,乱下命令,随后帝京被困,皇帝又将战败之罪强加在燕州军头上,下令对燕州军主高盛全家满门抄斩来掩饰自己的过错云云。。。。。原本还算流行的这些,在皇帝南归之后,一下都变得消声灭迹,陆家是官场上的常青树,只要稍微的想一想都能知道原因,
“碰碰“
脚步声传来,一名身穿锁甲的帝国银行的旗卫走上二楼台阶,左右看了一眼,朝着陆养愚的位置而来,走进包厢后,神色恭敬说道“乌元刚刚送走了亚丁的亚格伦,随后乌元下令所有乌家的人全部都回乌家,根据我们在乌家的内线送出的消息表明,乌家已经有半年没有打开的地窖打开了!“
”乌家地窖开了?“
听到这句话,一脸平静的陆养愚脸色变了变,乌家是隆昌首屈一指的商业大户,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乌家也是沿海地区走私大户,乌家明面上拥有三条海船,都在隆昌有正式官文,但是还有一条海船却从未真正示人过,那是一艘走私船,走的是南方线路,从隆昌港直达宋族的南方港口,南方山地缺铁,而且武器锻造技术差,加上朝堂方面多年的封锁,但是宋族山军依然能够每三年调换一批武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