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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括泰手中握住一柄刺过来的长矛,挥手一刀把长矛手砍翻在地上,鲜血溅了一脸,看见身后跟随的左卫骑兵已经和附近的萨摩尓人绞杀在一起,愤怒的大喊道,可是四周的长矛手相互挤压着,用自己的身体阻挡住前面的通路,倒下一个,就会有另一个补上,血色的眼睛里透着不死不休的意志
“这些长矛手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疯狂!“
身经百战的力括泰也被眼前密密麻麻以身挡马的长矛手吓住了,他不知道这些萨摩尓人为什么会这么疯狂,按照原先的设想,以农兵为主体的萨摩尓士兵应该早就崩溃了,可是眼前的惨象告诉他,没有,这支萨摩尓长矛手中队在用自己的身躯为弩手争取装填的时间
力括泰已经能够看见不远处露出的空缺地面,厚实的萨摩尓人左翼即将被凿穿,现在完全是用最后的意志在抵抗
“冲过去!冲过去!”
力括泰焦急的嘶喊着,突然胯下的战马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嘶,奔跑的马蹄突然一顿,
“北风之刺!”随着一声声势力竭的嘶喊,一名倒地的长矛手用手中的半柄长矛刺进了力括泰的战马腹部,疼痛的战马双蹄扬起,落下的马蹄踏着长矛手的胸口,长矛手的胸口被踏碎,鲜血从他的眼睛,耳朵流出来,
“该死的北方佬!”
力括泰脸色一沉,这熟悉的口号声让力括泰想起自己在北方遇见的维基亚王国军,那些懦弱的维基亚长矛手就是这么喊得
“原来这些长矛手全是曾经被自己屠杀的北方佬!”
数道寒光从力括泰的眼前划过,身后护卫的两名左卫骑兵一声惨叫,胸口上插着几支白色箭镞倒下,这让力括泰心里一紧,自己最惧怕的事终于来了
“不好,大家注意弩弓“
力括泰的话语未落,无数的箭镞从四周刺猬般的军阵射出,如同从蜂巢里涌出的蜜蜂,
长矛手的拼死抵抗为弩手们争取了时间,近距的强力弩弓,轻易射穿了蜂拥而上的左卫骑兵皮甲,上千名悍勇的左卫骑兵不可置信的看着密布全身的白色箭镞,摇晃着倒下,这让本来占优势的左卫骑兵顿时放缓,露出一大片空缺
后面涌上的萨摩尓重装步兵再次把刚刚撕开的缺口补上,跟随在力括泰身后的只剩下三百多名骑兵,
“完了!”
力括泰看着越来越小的缺口,心里冰凉一片,
就差一点,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北方长矛手,自己已经带领左卫骑兵冲破了萨摩尓人左翼,后续的大队骑兵即将把萨摩尓军阵冲垮,可是该死的弩箭封住了后续骑兵的通路,把力括泰和身后的大部队切成了两截,
远处,一支几千人的萨摩尓军队已经脱离中军本阵,正在急速往左翼赶来
“让力括泰回来吧!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惜草原神今天没有站在我们库吉特人这边!”
左卫总领军哈撒克提长叹了一口气,功败垂成,力括泰差一点就可以击溃敌人的左翼,然后从侧面合围敌人的中军,可惜在战场上,差一点就是失败的代名词
对面的萨摩尓中军开始往前缓缓移动,明显对于左翼的威胁已经不再担心,真正的决战现在才开始
“让我们在今天做个了断吧,可怜的库吉特人”胖子骑在马上,一脸深沉的看着远处平原上,严正以待的左卫骑兵主力,
第110章 了断(二)()
“大人,敌人的骑兵阵型的很密集,如果我们继续靠近,只怕很难抵挡住左卫骑兵的冲击!”凯撒索隆站在胖子身边,这次压上的除了胖子本部的士兵,还有凯撒索隆的第一旗团,这两支部队是弩箭配置最多的部队,弩手的人数占了全军的三分之一“在这样的距离上,我们的弩手最多只能射击一轮,就不得不后撤,这对我们很不利”
“谁说我要冲击敌人的本阵?“胖子看了看脸色担忧的凯撒索隆,脸色神秘的笑道“他们是来去如风的轻骑兵,我们是行动笨拙的步兵,如果他们见势不妙,转身就跑,我们只有干瞪眼的份,只有拿我们自己做诱饵,对面的库吉特人才可能全军突击”
“妈的,死胖子肯定又抽疯了!“胖子一脸神秘的表情让凯撒索隆很不爽,虽然不知道胖子葫芦里到底装着什么,但是凯撒索隆知道这个死胖子肯定有阴险的后招,每次大战来临前,死胖子总是这样,看似危险的境地往往埋藏着致人死地的陷阱,所有遭受诱惑的人都被死胖子埋进了泥土里,“这死胖子是玩阴谋的高手,不死也要扒层皮!”
“让撒隆的雷神准备,目标200米“胖子低头转身向身边的近卫命令道,凯撒索隆看着转身离去的近卫,微张的嘴想说什么,却被胖子挥手制止了“不用急,等下你就知道了!我要给对面的左卫骑兵一份大礼!”
对面的哈撒克提也疑惑的看着400米外已经停下的萨摩尓人主力,眉毛紧蹙的扭成一道川字,对面的萨摩尓军阵中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密密麻麻的人头如同天上堆积的乌云,密集的枪林闪着寒光,整个军阵如同一座树木密集的森林,远处响起萨摩尓军雨点般敲击的战鼓声,一队队的萨摩尓弩手或站立着,或半蹲着,或趴着,构成层次分明的射击阵型,整个军阵就像一个遇到危险的刺猬,突然把身上的尖刺全部竖立,任何的敌人想要下嘴,都会被扎的鲜血淋漓
但是,这些都不是哈撒克提担心的,尽管对面的萨摩尓军阵很严密,尽管密集的弩箭看的人头皮发麻,可是骑兵天生是步兵军阵的天敌,在如此近的距离内,自己身后的一万五千轻骑兵,只需要二十秒就可以跨过这段四百米的距离,疾奔的马蹄会像奔腾的撒木兰河一样,把这些可恶的萨摩尓人全部淹没,
“萨摩尓人在搞什么鬼?”
哈撒克提脸色阴沉的低声嘀咕,身边的两名千骑长已经开始按耐不住心急的焦虑,他们不知道哈撒克提在疑惑什么,面前的战机眼看就要一闪即逝,如此绝佳的战机要是错过,是会受到神罚的
这时,对面萨摩尓军阵再次出现变化,前排弩手再次排着整齐的队形缓缓向前,与后面的步兵军阵拖开了五十米的距离,不用多久,整个骑兵群就会笼罩在萨摩尓弩手的攻击距离内
“大人,你在犹豫什么?难道要把大家全部置于弩箭的攻击之下,你才会发动攻击吗?”
千骑长兀勒木愤慨的催促道,身后的骑兵群已经开始出现利达骚动,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士兵也能看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突击,再突击,直到对面的步兵阵崩裂,溃散的敌人惊慌失措的四处奔跑,自己只需要把弯刀从惊恐的敌人头上落下,这样的事,不是已经做了无数次了吗?
“兀勒木,用你的弯刀把敌人切成两截吧!”
哈撒克提终于下达了攻击的命令,既然看不出阴谋,那么这次绝对是敌人出的昏招,密集的骑兵群开始像整堵墙壁般移动起来,第一波冲击的3000轻骑兵在千骑长兀勒木的带领下开始加速,后面的骑兵主力如同层层波浪跟随在后面,大地在轰隆的马蹄声中颤抖,骑兵群如同倾泻的洪水滚滚袭来,密集的弯刀如同水纹般闪着寒光。
这一次,哈撒克提压上了所有主力,以前锋为锋芒的层次攻击队列,一直都是左卫骑兵的专长,维基亚引以为傲的皇家骑士团就是在这种一波更甚一波的冲击中崩溃,不管对面的萨摩尓军阵有多厚实和坚固,都将在一层层怒涛般压来的左卫骑兵前崩溃
“真是壮观啊!可惜即将成为历史!”胖子看着开始动起来的左卫骑兵,激动的挥了一下马鞭,北方出兵的芮尔典人已经吸引了库吉特王庭的主力,眼前的左卫骑兵是库吉特人留在维基亚国内最大的骑兵集群,王国的命运现在就掌握在自己手里,
胖子现在眼里已经没有对面狂奔袭来的左卫骑兵,而是左卫骑兵身后的维赞,奥姆尓,佛伦迪三个靠近京都的郡领,没有足够的诱饵,一向小气的胖子怎么可能发动这次规模空前的大决战,
“萨摩尓人在等什么?”
左卫骑兵的前锋已经冲过了弩弓的300米的射击线,可是萨摩尓弩手仍然没有射击,疑惑的哈撒克提嘴角露出一丝胜利的微笑,不管对面萨摩尓人还有什么阴谋,这场战役已经落下了帷幕,让骑兵集群冲进步兵方阵,任何的抵抗都是徒劳的
“想要用弩手近距离攻击冲锋的骑兵吗?真是个疯狂的想法!”
哈撒克提脸上露出嘲讽的微笑,对面的萨摩尓统帅不是个毫无经验的傻瓜,就是个异想天开的疯子,
突然,空中传来一阵锐利的呼啸声,几十个黑点从萨摩尓军阵的后方腾空而起,划出一道美丽的抛物线,落在刚刚跨过200米射击线的左卫骑兵群头上
“轰隆“空中的黑点在左卫骑兵群中化为数十个颗燃烧溅射的火球,骑兵连同战马一起被炸上天,火球爆裂溅射的铁片让附近的所有骑兵纷纷坠马,战马在凄厉的嘶喊中倒下,炙热的爆炸在冲锋的左卫骑兵中炸出了上百块空缺,跨在的战马被剧烈的爆炸声吓的四处奔跑,密集的队形让狂奔的左卫骑兵前锋相互撞击,数百名的骑兵因此掉落马下,被后继的战马踩踏而死,冲击的骑兵群如同被惊吓的羊群,前后左右拥挤在一团
“草原神啊,这些是什么东西?“
哈撒克提脸色惨白的看着混乱的骑兵群,这边纷乱的队形还没有调整,头顶的黑点再次落下,剧烈的火光和爆炎让密集的左卫骑兵彻底出现的大混乱,这时刚才还讥讽为疯狂举动的萨摩尓弩手,纷纷蹲下就近射击,大片大片的左卫骑兵在箭雨中倒下,很多翻落下马的左卫骑兵几乎是被弩手们走进十米以*死的,鲜血染红的身下的草皮,无助的眼神茫然的盯着天空,企图洗刷耻辱的库吉特人再次在维赞城堡遭遇灭顶之灾
“感觉怎么样,这份大礼够库吉特人受的吧“
胖子嘴角的微笑让凯撒索隆心冒冷气,战场的变化出现的太突然,刚才还气势如虹的左卫骑兵,现在如同落水狗般四处乱窜,无数的战马和尸体在火焰和箭雨中倒下,这一切就在几秒钟内出现了逆转
“这是屠杀!这是一场赤裸裸的屠杀!“
“命令全军压上,两翼的轻骑兵团出击!,我要库吉特人统帅的人头!“
胖子对身后的近卫挥了挥手,刚才还密集的萨摩尓军阵开始化为一急速流动的黑色墙壁,向混乱不堪的左卫骑兵压过来,
第111章 了断(三)()
混乱的左卫骑兵被密集如林的萨摩尓长矛挤压着,不得不收拢聚成一团,无数的长矛从四面八方刺进他们的身体,鲜血染红了他们的战甲,弯刀无力的上下飞舞,却无法砍断刺入身体的长矛,四周的萨摩尓长矛手合力把他们挑下马背,一拥而上的萨摩尓步兵用手中的战刀切断他们的头颅,鲜血从无头的胸腔喷上天空,这一刻,悍勇的库吉特人也领略了维基亚人的疯狂,
无数的萨摩尓弩兵表现的比身边长矛手更疯狂,毫不顾忌在身前挥舞弯刀的左卫骑兵,借助身边步兵的掩护,手中的机弩稳稳射穿左卫骑兵的皮甲,强劲的弩箭冲击力把左卫骑兵射下马背,许多顽强抵抗的左卫骑兵就这样被黑色洪流淹没
“冲出去!跟着我冲。。。。。。”
兀勒木嘶哑的叫喊着,他身上精良的铠甲上布满刀痕,数十道鲜红的伤口布满他的全身,手中雪亮的弯刀流淌着鲜血,在他的四周,左卫骑兵聚成一团进行最后的抵抗,鲜血在长矛和战马间迸射,双方的尸体在周围倒下了一圈
一名盯了他很久的萨摩尓阻击弩兵借着四周步兵的掩护,趁着兀勒木停下战马的那一刻,扣下了手中的扳机,一道白线射穿了兀勒木的咽喉,精良锁甲被强力弩箭崩成碎铁片,鲜红的血从他的咽喉和嘴角溅射出来,兀勒木无助的呜咽了几声,圆睁着双眼从马背上倒下,附近一名邀功心切的萨摩尓重步兵,毫不客气的剁下他的头
“兀勒木千骑长死了!“
看见自己的千骑长战死,四周的左卫骑兵恐慌大喊道,最后的抵抗在不断压迫的长矛前崩溃,
“哈撒克提大人!让我带军去把他们救回来吧,库吉特勇士不应该这样窝囊的死去”
远处同袍遭受屠杀的惨象,刺激着已经浑身浴血的力括泰,刚刚带军返回的力括泰没有加入主力攻击序列,虽然在左翼突击中遭遇很大损失,但是力括泰还是带回来2千多左卫骑兵
“没有用的,力括泰千骑长!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
左卫总领军看着远处被萨摩尓人团团围住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