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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不起来,
草原人对强者的绝对服从,是一种延续到血脉中的东西。
“去请兀木将军来,他曾经是东庭王的卫队长,我相信他会分清楚的!”
胖子向身后挥了一下手,一名近卫接过所罗门达贡的人头,很快,芮唐庭娜的心腹兀木从后面上来,接过所罗门达贡的人头,这位前东庭大将仔细省看一会后,咬牙切齿的说道”没错,是所罗门达贡这个家伙!“
看到兀木确认,胖子的心终于放下,他向马前的几个部族首领挥了一下手
”很好,既然你们达成了任务,我也会兑现我答应你们的事!带着你们的人离开吧,从现在开始,你们自由了,你们的部族不会因为此事受到任何惩罚!但是我也希望你们记住,草原是帝国的草原,你们内部的纷争我没有兴趣,但如果谁有觊觎汗王的野心,所罗门达贡就是下场!“
“谢汗王!”五个族长一脸感激的表情,连忙带着自己的人离开,
胖子下令搜查整个营寨,他还惦记着真正的东庭特使呢,数万帝国军把整个营寨翻了个底朝天,结果在地牢里发现已经被残酷肢解的札木合一家人的尸体,大人小孩六七个人的尸体,完全被刀砍成了碎肉,完全无法分辨出谁是谁,成了几只专门豢养的猎狗的食物,,那场面,连胖子也不忍细看,
唯一保持完整的只有绑在木架上的札木合,虽然还活着,但那空洞无神的眼睛,表明已经处于一种精神崩溃的状态,
胖子有些不忍的别过头去,按照东庭人对付叛徒的方式,他知道这些札木合的家人,都是被所罗门达贡当着札木合的面,一个个亲手杀死,然后又命令手下剁成肉泥喂狗,
所罗门达贡要让扎木合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儿女死去,尸体成为猎狗争先抢夺的食物,胖子耳边似乎又响起札木合当日说到自己尚未出生的孩子时的骄傲和自豪
“如果是个儿子,我就让他叫伊卡鲁尔,如果是女儿,我就取名叫伊卡美洛蒂,让他们记得自己的父亲,是一名曾经孤身千里穿越两个大陆的勇士”那种感情是一个父亲感情的自然流露,
“可惜了!”胖子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为札木合感到不值,下令胡科奇力给了札木合最后一刀,算是结束了这个东庭汉子的痛苦
帝国军在第二天,从营寨的隐秘地窖搜出了东军这几年来通过交易所获得的近150万金币的财物,上万张上等皮革等大批草原特产,还有就是东军溃散,战马四逃,经过派人沿着四周扩散从新寻找,虽然没有全部找回,帝国军也凭空得了2万多匹优良战马,算是小富了一把,
但是胖子最关心的特使,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因为所罗门达贡的亲信都在内乱中死了,竟然找不到人询问,
直到审讯押解来的三千俘虏,其中一个残存的所罗门达贡的亲信才吐露,真正的东庭特使,早已经被所罗门达贡秘密杀掉,连尸体都喂狼了。
八月,秋色笼罩大地,
胖子在一队黑甲骑兵的护卫下,策马越过了草原的边缘,眼前的景象开始出现了变化,阳光开始变得短了些,也更加的柔和,路边树枝上结出了火红色的浆果,古老的院墙呈现出一片凄凉的金色,道路边的村庄开始出现了金色的麦垛,大地秋熟,四处散布着金黄色的麦浪,随着刮过马车挂铃的风,发出哗哗的动人声音
北方草原的危险已经不足为虑,胖子的目光开始转向南部,帝国在南部的经济需要调整,特别是在万物丰收的秋熟之季,但上天似乎并不愿意给他一个喘息的时间,来自欧巴罗大陆的的消息,让他不得不选择放弃返回日瓦丁看一眼儿子的打算,而是选择穿越帕拉汶直奔南部的偌德出海口
出于慎重,胖子命令驻守欧巴罗的撒隆将关于东庭人可能在八月入侵欧巴罗的消息,透露给了朱利尔斯家族,对于这个看似不可理解的消息,朱利尔家斯家族却表现的极为重视,
因为朱利尔斯家族最为看重的家族希望,朱利尔斯福堡,新任帝国西北斯拉夫地区执政,他所控制的区域,正好位于与东庭草原帝国交界的斯拉夫人的区域,
那里在地图上,是连接东西大陆,一片长达千里的泥泞寒冷的沼泽长廊,地形复杂,冻土,寒流,冰风暴,各种各样能够致人死亡的天气,加上大批的蛮族聚集,所以直到五百年前,欧巴罗人都还将那里看成大地的边际,是一片无法跨越的区域,
直到一支来自对面的草原骑兵,突破了沼泽屏障,灭掉了一个边界上的小公国,
欧巴罗人才意识到,原来东西大陆的连接点不仅仅只有西雅图一个方向,而在宿敌中西比亚帝国的北部,还有一个更加强大可怕的东庭草原帝国,
只要有连接,就会有碰撞,
草原帝国的骑兵。在数百年间曾经五次进入欧巴罗地区,虽然数量都不多,但草原骑兵的骑射战术,让欧巴罗大陆诸国,每一次都是掀起腥风血雨,正是出于堵住这个隐患口的目的,一向以中南部作为战略重点的高卢帝国,才开始将蛮族聚集的西北地区作为攻击点,开始了长达30年的黑色讨伐战争,
最终击败了蛮族的联军,将整个西北海岸纳入帝国的控制区域,并依此为依靠,不断向着西北方的沼泽地区发动攻势,希望能够在下次草原帝国入侵之前,构建起一条坚固的预警线
从某种程度上说,如果情报属实,东庭草原帝国一旦真正大举入侵欧巴罗,首当其冲就是朱利尔斯福堡的执政地区,
就算朱利尔斯福堡的第五军团如何精锐,也绝对挡不住80万的草原骑兵,
那不仅仅是朱利尔斯家族的灾难,而是整个欧巴罗的灾难!
正因为如此,朱利尔斯家族这次也是火烧眉毛,管不了摆什么帝国家族的姿态,要求派人亲自来阿卡迪瓦大陆商讨两家联盟的事,对于胖子来说,这可是关系到自己2千万大单的重要问题,
在前面的一个多月,朱利尔斯家族已经交付了超过5万人的奴隶,据说高卢帝国内部流通的奴隶已经被朱利尔斯家族一扫而空,
甚至还在黑市传出朱利尔斯家族正在大肆收购奴隶,准备为西北区的朱利尔斯福堡筹建奴隶军团,以加强朱利尔斯家族对于西北地区的控制力的传闻,
谁也不会想到,这些奴隶正在为西北海岸的诺曼底,为某个家伙的战略部署修建着帝国的脉络,(未完待续。)
1399 欧巴罗来访(二)()
帕拉汶,雨点飘飞
胖子在城外起伏的丘陵高处,凝视这座被誉为大陆中心的城市,高大的城垣如同一条巨大的卧龙,占据着大地的中心,高墙,圆形的塔托,里外三道防御城墙,翻滚着白浪的大河蜿蜒的如同纽带从城市边缘绕过,“铛!铛!”一道清亮的晨钟悠远的回响,穿过清晨的雨雾窜入胖子的耳朵,
四道通往城内的石桥,比鳞般密集的尖顶建筑群在白色的雨雾中若隐若现,如蚂蚁般在道路上蠕动的黑点,城墙上上面基本上看不见卫兵,空荡荡的透着一股懒散,灰白质的条石主体映衬在白色的雨点中,犹如虚幻般不真实,历经沧桑的厚重扑面袭来,不知道为什么,胖子生出一股莫名而起的惆怅,
曾经大军云集的城外丘陵,已经是一片随风而动金黄麦海,农人雨水中忙着收割已经成熟的麦子,在通往城市的商道上市不断来往搬运麦子的马车,战争的痕迹似乎也随着这一切消散,没有刀枪寒光,没有狰狞厮杀,已经很少有人会记得,在帕拉汶的南部,那场双方加起来超过30万军队的惨烈大会战,
那一战,胖子以十万军队在斯塔罗斯丘陵设伏,击溃了二十万大军从后方偷袭的芮尔典军队,将帝国的鹰旗插上了千年帝都的顶端,这是以剑为犁所开创的和平之世,战争的痕迹可以消湮,但人内心的痕迹,难道真的就如此平静吗?
雨点对着风扑打在脸上,也飘湿了胖子眼帘中美丽的大地,胖子也知道最难的就是这个,所以只能够尽力采取柔和政策,来抚平战乱地区因为战争造成的创伤,
颁布土地改革,兴贸易,促商贸,降低税收,从新开启有数百年历史的帕拉汶学院,在帝国的政策下,这座被看做大陆文化集合体的学院,已经不仅仅为贵族和军队服务,而是放开对更多平民学习的机会,一些以往只对贵族的学科被开放,在帝国内部,会计,财务,历史学等以往只为贵族服务的学科,开始成为商人和平民选择最为亲睐的行业,
学院的教育,犹如一抹闪烁的文明之光,推动着帝国的文明进程,
跟帝国军方专业的军事学院相比,这座培育了无数芮尔典强势军人的学院,现在已经真正转向普通的大众民生,学者云集,每一天,都能够看见站满了学院走廊的普通市民
或者也是那场惨烈的帕拉汶动乱,触动了这座帝国大学的神经,战争并不是史诗般的美好和宏伟,而是鲜血,残酷,离乱,乃至毁灭,
任何经历过并且从中摆脱出来的人,都不得不去反思这个问题,战争和民生,谁才是学院最应该教授的东西!
“陛下,我们是否需要通知胡科奇力军团长?”一名近卫从后面上来,向正瞭望远处城市的猎鹰陛下低声请示
“不用,路过而已,就不用麻烦他了!”胖子嘴角笑了笑,从远处收回目光,说起来也是尴尬,作为大陆统一战争的推动者,胖子在芮尔典之战中,并不是直接攻击帕拉汶,而是挥军绕过了帕拉汶,直插南部,他审视这座大陆中心的目光,更多是在战略地图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以一种平和的心态去看待,
在芮尔典的地图上,帕拉汶位于帕拉汶平原的中心,上结辽阔的北部丘陵,下连连绵起伏的山岭盆地,高耸的多罗克山脉在左侧形成一道弯弧般内凹的天然屏障,
从战略位置来说,帕拉汶平原四周高山环绕,前有北方三郡勒守要地,后有南部群山阻挡,前可进,退可守,乃是天然的大后勤基地,
只要控制住北部的北方三郡,加上叶瑞阁的关隘和平原地区密布的城堡群,
就可以如同秦国的咸阳一样,凭借地理上的独特优势,占据人口密集,土地肥沃的帕拉汶平原,以此为基地,来发动对大陆中北部地区的侵袭,
数百年来,这也是芮尔典的国策,而帕拉汶,就是决定这一切的发动机,
据不完全统计,在芮尔典与东庭人的战争中,帕拉汶地区提供的后备军前后达到40万人,帕拉汶几乎是独自撑起了整个战争,正是因为帕拉汶的坚守,才最终让战力强悍的东庭军队,对占领区域实行了焦土政策后,依然没有动摇芮尔典的核心,最后被拖入持久战的泥潭,
东庭人企图刺穿大陆的长箭,在帕拉汶裹挟不前,最终耗尽了力量,被胖子一击而败捡了个大便宜
”来十个人跟我去帕拉汶学院!其他人去城内军营给战马补给和休整一下,我们的路途还很长!我可不想半路上被饿死!“胖子嘴里呵呵一笑,向后面的近卫挥了挥手,
这座大陆中心的风貌,无论是政治经济文化还是军事方面,对于帝国而言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而要真正了解这里,胖子突然想起了一位老朋友,多择!这位前多罗克地区的总议长,就在帕拉汶学院研究民主学说,而他的目光,更加符合一个统治者的目光
虽然胖子并不看好多择那种在战乱之世,缩到一个地方,偏居一隅的搞民主的做法,但也不得不承认,多择是个优秀的政治家,但是把把这位政治家强行推上战争指挥者的地位,也是多择最大的悲哀,
战乱需要的是强悍的独裁君主,是用全国之力装备起来的强大军队,
这样的机制,才可能将一个国家的力量,最大限度的完全集中到对外战争上,就像两个拼死决斗的人,谁能够最先将最强力量聚集起来,谁才有可能最后获取胜利,
而多择这个民主学先驱,却提倡人人平等,国家共管,这种看似无限美好的制度,如果没有完备的制度保障,那就是一个笑话,
任何的制度都是靠人,有人就有私心,就有贪婪,而多择的议会制度明显就是在这一点上出了问题,各地议会虽然看似公正,其实私利横行,随意征税,普通人民的利益被当权者蚕食吞没,军队物资被层层盘剥,加上本就薄弱的不像话的经济基础,多罗克国力在无形中江河日下,甚至连真正看的过眼的军队都拉不出来,至于多择在后期发动的所谓全民动员,更是差点将一个民族推入灭族的边缘
这不是民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