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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无昊坦诚道:“之前是我小瞧了你的潜力,本以为魔门至始至终都会带给你强大的压迫力,再配合我的办法,开辟出天脉地脉有百分七十的把握。
可是没想到,当你打开那扇门后,居然能够无法压迫力,这就让我有些难办了,如果硬要开辟,成功率可能只有百分之一二”。
“才百分之一二?”
无天心中一凉,这种成功几率,不是直接等于失败?
接而,他又疑惑道:“你所说的门是什么?”
小无昊沉吟了下,言称,所谓的门就是潜力大门,开拓经脉主要是激发人体的潜能,提升全身各方面的素质,经脉开辟越多,将来成就就越高。
而且,据他的记忆得知,能无视任何气势和压迫力的,只有开拓出地脉天脉才行。
但让他奇怪的是,无天才九十七条经脉的时候,便能无视大半的压迫,这有些出乎了他的预料,如果再打开天脉和地脉,他怀疑,以后任何人和凶兽,或者事物的气势,都对无天无效。
“原来如此,那你说,接下来要怎么办?”无天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有种身心升华的感觉,而后他又请教。
小无昊的记忆,虽然只有一些片段,但仅凭这些,就不是他能够比拟和理解的,所以在修炼方面,对其,他言听计从。
“本尊先想想。”
半响后,小无昊的声音传出:“等,等机会,能够百分百成功的机会,本尊可不想辛苦努力了这么久,最后功亏一篑”。
“好吧!”
无天有些不情愿的回答,说实在的,他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失望,倘若现在就能开辟出地脉和天脉,接而再突破百朝期,到时凭他的战力,大成期的强者说不定都能战胜。
“你也不必如此,你不是还有九宫绝杀,若参悟透彻,自保不是问题。好了,本尊要去做准备了”,说完,小无昊的声音就再也没有响起,至于做什么准备,他也没说。
无天沉默了少许,而后抬头看了下四周,便盘坐在地,取出九宫绝杀,开始参悟。
别说,这次与以往相比,还真是天壤之别,不出一天,对九宫绝杀的理解,就有了十之四五,照这样速度下去,说不定魔门开启前,就能刻箓出禁符。
“我突破了!”
“我也突破了!”
这一天,不断有惊呼声响起,充满了喜悦之情。
在魔门气势的压榨下,大家的潜力都得到激发,百朝期以下的人,基本上都大有斩获,而百朝期以上的俢者,也收获不浅。
这里,弥漫着一股浓厚的修炼气息,大家都拼命修炼,欲在魔门开启前,尽量提升自身的实力。
期间,大儒皇朝的人到来,太子还好点,只冷冷的扫了眼无天等人,但六皇子和七皇子两人,目中则充盈了杀意和怨恨。
面对这样的眼神,无天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无视,不过有一点让他很失望,赵清没出现,诗诗也没出现。
据韩天所说,诗诗好像是去办什么事了,可是已经过去好几日,都还没出现,这让无天有些担心,怕她发生了什么意外。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她真若发生什么不测,大尊者应该早就通知他了。想到此处,他担忧的心才渐渐放下,无论如何,绝阴遗迹之前,诗诗一定会到,这一点无可置疑。
“该死的,他们倒好,在那尽情的修炼,而我们只有干瞪眼的份!”
皇宫的某一座大殿中,严宁愤怒一掌,拍在面前的茶几上,两只茶杯滚落在地,当即被摔成粉碎。
“不用担心,一扇魔门而已,并不能代表什么,至于无天,显然九十九条经脉还没开拓成功,只要他没突破到百朝期,就不足为惧!”赵清语气轻描淡写,似乎根本没有在意。
严沫沫皱着黛眉,满面寒霜的道:“话是这样说,但每每想到,每次见到修罗殿的人,就宛如耗子见到猫一样,心里就特别憋屈,本小姐何时遭受过这种罪?”
“呵呵,小妹,稍稍忍耐下,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多久,姐姐保证!”赵清嘴角一掀,勾罗出一抹令人汗毛竖起的笑容。
第二天。
许炎和魁梧大汉率先突破,进入百朝期,两人本来也想和无天一样,希望能开辟出更多的经脉,但这股压迫力,完全超过了他们能够承受的范围,不得已只能放弃,选择突破。
陆续的,其他宗门也有人突破,并且一步步前进。
这里还真能称得上一片修炼圣地,比精气还管用,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成为超级强者根本不是梦想。
相反,如帝天这样的百朝期俢者,基本都选择原地踏步,隐藏实力。
百朝期与拓脉期,两者完全不是一个概念,每个小境界之间,都宛如隔了一条鸿沟,难以跨越,想要突破非常困难。
而无天对九宫绝杀的领悟,超乎想象的顺利,基本都已经悟透,只差九宫合一这一个大杀招,颇为玄奥,让他有些困惑,很难理清。
不过,经过他仔细分析,百般模拟,终于也打开了一条缝。
第三天。
张庭等六名女子,居然也全都突破拓脉期,踏入百朝期,她们本就早已经到达拓脉圆满期,突破只差一个契机而已,而这个契机终于出现了,突破是必然的。
相比之下,吴峰和善有德就略有不堪,不过服用完血浆,也都进入圆满期。并且两人都有自知之明,没有学无天那样冒险,直接选择进攻百朝期。
在不懈的努力下,两人都半只脚踏入百朝期,成为修罗殿这一方的中流砥柱。
而其他洲突破的人,也大有人在。
经过三天的磨练,各大宗门的整体实力,基本上都上了一个台阶。
至于百朝期的俢者,没人知道他们有什么收获,一个个都表现得非常神秘,不想被别人看透。
这三天,无天的心越发担忧,按道理说,诗诗早该来了,但至始至终,都没看见她的身影,用万象令发信息,也没有任何回音。
直到他发信息给大尊者,对方回答称无须担心时,他才放下心来。
翌日清晨,骄阳刚刚升起之际,皇宫的钟鸣声响起,回荡在这片天地间。钟声响起的同时,皇帝凭空出现在美妇人三人身旁,准备开启绝阴遗迹。
俯视着下方,皇帝喝道:“各宗门代表手持绝阴令出列!”
话音刚落,连续几道身影出现。
南雀洲剑宗斩风,西虎洲古陀寺佛子。中耀洲禁宗苟耀龙,大儒皇朝太子,北玄洲寒冰谷韩天,青龙洲天阳宗汪楚,玉女宗曲露露,修罗殿帝天和天罡。
九人各持一枚绝阴令上前,并立在魔门的百丈外。
“开启魔门!”
随着皇帝话音落下,九人精元灌入,绝阴令绽出炽盛的光辉,宛如九轮小太阳,璀璨而耀眼,但大家皆强忍着刺痛,双目圆睁,不愿遗漏任何一点。
咻!!
忽然,一道道光束从绝阴令从喷射而出,宛如道道彩虹,霞光蒸腾,炫彩迷离,融入魔门之上。
当即哐的一声炸开,大地都是一震,仿佛有千万斤力凶猛落下,无数宽大的裂缝,宛如蜘蛛网般,从魔门下方向十方快速蔓延而出。
地动山摇,轰隆声不断,整个凤阳城再度发生了大地震,所有人惊恐逃离出房间,带着无尽的疑惑,向这边眺望而来。
“哐铛!”
魔门不知是用什么材质所铸,竟震荡出刺耳的金属音,百朝期以下的俢者,当即两耳溢血,脑海里如有万千钢针乱窜,刺痛感占据了全部意识。
金属音震出的同时,魔门中央裂开一道三寸裂缝,不断喷涌出黑色的气流,瞬息间淹没了魔门,宛如阴冷的魔气般,令人身心发寒!
一片漆黑,门内世界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黑色气流汹涌而出,随着门缝越大,气流越发浓厚,升空而起,几乎填满了半边天空,骄阳都被遮住了。
大家凝视着魔门,忍不住心惊肉跳,毛骨悚然!他们都觉得,此门仿若是一头荒古凶兽所化,正张口巨嘴,等待猎物的进入!
远在皇城之外的无天,也忍不住皱眉,虽然这股气势对他不具备威胁,但从漫天的黑气就能看出,魔门散发的气势,绝对比之前还要强几倍。
为什么无天会出现在皇城之外呢?因为他要去武侯府,以牙还牙!
当初被偷袭后,无天就有了决定,等绝阴遗迹开启之际,便去武侯府报复。
之所以选在这个时候,是因为,不管怎么说,武侯也是神变期强者,倘若提前去报复,被他发觉,势必会狠下杀手,到时无天除了去找老十二寻求庇护,将别无他路。
还有一点,他就怕武侯亲自出手,对他进行暗杀。试想下,一位神变期强者,有心要暗杀自己,他能防得住?根本就是死路一条。此刻不同,若成功将当日偷袭自己的人斩杀,就自然最好,倘若没有成功,他可以直接逃进绝阴遗迹,到时武侯就算修为通天,也无可奈何。
第二百四十三章 绝阴遗迹()
风神靴复苏,无天展开极速,很快就来到高大雄伟,金碧辉煌的武侯府内。
“小家伙,在哪里?”
这种事情自然要带上小家伙,因为只有它的鼻子,才能轻易找到当初暗杀自己的人。
“直走”,小家伙人立在他肩上,指了指远处的一座庭院。
魔门开启,凤阳城发生了大地震,一片混乱,侯府的下人基本都出去看热闹了,剩下的护卫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所以他很轻松的就到了这座庭院跟前。
院子不大,却非常幽静,不失为一处修身养性的好居所。
无天身影一闪,悄然而入,按照小家伙的指引,潜到庭院内的阁楼中。
“那是……”
忽然,当他进入阁楼的大厅内,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双目闪烁精光,更是身子微微一颤。
只见大厅里面,靠墙壁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供台,供台上整齐的放着两个灵牌。
正是这其中一个灵牌,让无天大吃一惊,上面写着:“儒公儒辰之位!”
儒辰是何须人也,不正是夜天和帝天的父亲,怎么灵牌上会刻有他的名字?
难道说,是同名同姓之人?可是未免也太巧了吧?
无天按捺住满心的疑惑,接着往下看,下方的落款,是;不孝女,儒黎黎!其旁边还有一个名字,是;外孙,张弑!
“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天地下真有这么巧的事?”
无天感觉越发的匪夷所思,倘若灵牌上的儒辰,真是夜天的父亲,那这所谓的儒黎黎,就是夜天的亲姐姐,而张弑则是夜天的外甥侄子。
但,夜天和帝天出生在青龙洲,足以证明儒辰也是青龙洲的人啊!
“肯定是巧合!”最后无天断定。
“小天子,你看什么,这么入神?”夜天的父亲是万化天象前代主人的事,小家伙尚未得知,见无天一时入神,不由疑惑道。
“没什么。”
无天摇了摇头,暂时挥去满脑子的疑惑,问道:“有没有找到那人的下落?”
“恩,就在二楼,其中好像还有另外一人”,小家伙点头道。
无天闻言,终身一跃,顿时消失在原地。
阁楼二楼的一间房间内,一名红衣男子坐在桌旁饮茶,旁边还有一名风韵犹存的妇人在说话,约莫三十五六岁,身穿华丽的衣裙,头戴凤冠,肩披霞帔,一副贵妇人的打扮。
贵妇人溺爱的看着面前的孩子,柔声道:“弑儿,他好歹也是你生父,何必要把关系闹得这么僵,听母亲的话,等下去道歉,认个错,相信你父亲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张弑闻言,手臂一抖,几滴茶水洒落而出,旋即,他举起茶杯一饮而尽后,看着贵妇人,冷峻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安慰道:“母亲,你就别操心了,好好享清福即可,孩儿的事,孩儿自有主张”。
“你这孩子,还是这么倔强”,贵妇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那件事已经过去快三十年了,你又何必一直怀恨在心呢!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说这话的时候,贵妇人的双目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眉宇间有着化不开的伤悲。
张弑拧起茶壶,将手中茶杯斟满,又一饮而尽,而后反问道:“母亲,难道你不恨他们吗?”
“恨,我无时无刻不都在恨,如果不是他们贪念万化天象,你外公又怎么会带着你怀有身孕的外婆,远离他乡,至今也下落不明。可是恨又能怎么样?凭我们孤儿寡母的,什么都做不了,唯有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你外公外婆平安无事。”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