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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重宫阙建立在山顶,若是用诗句来形容,那便是:迢递山河拥牵机,参差宫殿接云平;重楼峥嵘笼紫气,金渠玉砂五色水;碧梧桐树拥朱楼,醉看西面赤阑前;蕊珠宫殿经微雨,草树无尘耀眼光。
傅时归没有见过皇城,但是眼前的牵机府无疑超越了他的所有想象,神话中的仙人府邸也不过如此而已。对于这些来自低等级州的异人来说,国都牵机府的煌煌大殿是他们此生见过的最为辉煌的建筑。
“几位是心来的异人吧?”一名年轻的牵机师上前来询问。
“正是!”沈幼柏率先躬身,“沈某乃是长州牵机师。”有了他的介绍,其余三位领头牵机师也立刻自我介绍。
其实这位牵机师仅仅只有一条流波纹,按理来说远不如沈幼柏,可是他是国都牵机师,仅凭这一点他就超越了绝对大多数牵机师。
“既然如此就随我来吧,其余八州都已经到齐了。”
众人跟着这名年轻牵机师走过了一道横跨在两座山头的拱桥,拱桥之宽哪怕是同时驾乘两辆马车并列而过都不成问题。拱桥的尽头是牵机府的内城门,规制同丹阳门一样,众人只能从侧门进入。进入内城门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圆形的高台,高台四周设置了十二道上下的台阶,整座高台通体洁白、晶莹剔透。整座大殿中除去高台之外,四周环形的墙上悬挂着一副副人像,头顶上是一座透明的穹顶,阳光可以从中投射进来。
待所有人在规定位置站定,那名年轻的牵机师便退下了,走之前他对四名领头牵机师道:“各位请随我来。”
沈幼柏对四人投去鼓励的目光,四人还以同样坚定的眼神。可身旁有人却开始挖苦了,“不仅是三等州,连异人也是三等异人!”
傅时归一时没找到说话的人,毕竟在身两侧各站着不少的年轻异人。那人说完立马有人接腔了,“可不是这么回事!掌师根本就不应该把名额给三等州,浪费而已。”
长州虽然没有出过知名的异人,可从地域、人口、财力、战绩来说妥妥的二等州,那这些话毫无疑问是说给流州、慎州、祖州听了。傅时归看见这三州的异人们憋红了脸,想要发作却生生忍住。
“你们凑什么热闹?都是上国的子民,也该给各州的异人相同的机会。”
此话一出,傅时归心里舒服不少,他正想着终于有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了,没想到那人话锋一转。
“反正他们待的时间也不会久的,何不让乡野村夫开开眼界呢!”
傅时归这下可忍不住了,他就是出身小郡,这一路走来没少遭人白眼。
“三等州如何了?三等州难不成就出不了战绩卓著的异人了?既然大家都能进入国都牵机府那就意味大伙都在同一起跑线上,乡野小子更能吃苦,更能取得优异战绩!”
傅时归一言落地他终于看清是哪几个人在嫌弃了,因为他们捧腹大笑,身子歪歪扭扭的。几名年纪相仿的少年长得人模人样,穿的很是得体,可眼中充满了对其他人的蔑视。
“哎哟。。。。。。”其中一名少年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扶在另一名少年的肩上,断断续续的说着:“这真是今日最好笑的笑话了!”
“可不是嘛?哈哈哈哈哈!真不愧是乡下野孩子,说的话都这么天真!”
傅时归拳头握得紧紧的,颜璃拉住他对他摇摇头,同时朝着高台处指了指。
高台处缓缓走出一名白须男子,不仅是须发皆白,连身上的长衫也是洁白,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可从模样来判断年纪并不到这须发皆白的年纪,因而只能称呼他为白须男子而不是白须老者。
白须男子走路极轻,台下的大多的少年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出现,傅时归也没有注意到,若不是颜璃提醒,他此刻的注意力还在那些狂妄的少年身上。
白须男子走上高台之后也不出声,而是静静看着台下的四十名异人,没错,这一届三年遴选十二州共送上来四十名少年异人。大多数的异人都站在原地,而有几名异人则是在大笑着。
几名狂妄异人笑得差不多了,同时也发现周围变得更安静了,几人抬头朝高台望去,正巧同白须男子的眼神撞了个满怀。
是掌师!几人立刻老实了,不止是老实了,个个脸上都挂上了担忧的神情。
待周遭终于安静了,白须男子方才开口:“某先介绍一下自己,某是牵机府掌师,名姓为裴炜。上国每三年的一轮大选最终选出的佼佼者都会送至裴某这儿,在牵机府内不仅仅是继续修习而且得参加各种等级的战纪。不过,进入这儿并不是意味着你们可以高枕无忧了,按照七国约定,每两年都会对异人们进行一次积分清算,待到那时,积分超不过五十分的悉数都会被遣返回原州。当然也有例外情况,”裴炜特意停顿了一会,“那就是不遵守牵机府的规矩,若是被牵机师发现或许你等还有一次改正机会,若是被裴某发现那边立刻打道回府!方才的一切裴某当做没有看见,从此刻起,希望你们懂得最基本的规矩,那就是在这延英殿内绝对不可大声喧哗!”
那几名之前大声嘲笑的异人纷纷低下头去,有的甚至已经出汗了,傅时归看到他们的窘样,心里说不出的快意。
“裴某还需要强调一下,在这里没有州等级之分,倒是有异人等级之分。不论你们是来自湟州的还是来自三等州的,裴某一视同仁,只以战绩论英雄。你们都是没有积分的白羽等级异人,根本不要为出身所困,你们看看这四周墙上的画像,他们就是上国有史以来最为优异的异人,他们中不少的人都来自低等级州,可最后依旧被授予了玄淄级别,成为家国的英雄!”
“所以这座宫殿才会被称呼为延英殿。”傅时归喃喃自语。
“待会会有人带你们去厢房下榻,牵机府能够提供你们优渥的环境,你们每一个人都会有独立的厢房;也会有专门的牵机师负责你们的参战和修习,但是不会像之前在州的牵机府那样有专门的教习老师带着你们训练,日后的一切都靠你们自己!”
“雪环、寒遥!”
“属下遵命!”
两名一直站在裴炜身后的三级女牵机师从高台上分两个方向走下,其中一个说道:“湟州、长州、生州、流州、支州、英州的二十名异人请跟我来!”另一个说道:“化州、祖州、慎州、蓬州、生州、方州的二十名异人请跟我来!”
傅时归这才发现方才嘲笑自己的那些人竟然同自己分在了一起,那几人昂首挺胸地走在最前头,他们在路过傅时归身边的时候特意用身子撞击了他一下,还不忘给予挑衅的眼神。
“这下梁子算是结下了。”唐砚轻声对傅时归说道。
傅时归朝那几人看了几眼,那股子想要出人头地的韧劲重新在体内弥漫开来。
第33章 合 穆子承佑()
国都牵机府的住宿规格是高于长州牵机府的,厢房坐落在延英殿向北三里处,是两座背靠背的三层楼阁,每一层均匀分布着八间客房,每一间客房都是南北通透、窗明几净,比起长州牵机府的条件来,这儿算是提升了一大截了,傅时归是相当满意。
寒遥对众人说道:“三层中的所有房间均可住人,对于每一个人的房间都已经安排妥当,在厢房的房门上均附有姓名牌,你们自行入住即可。”
方才嘲笑傅时归的其中一名异人指着一层的门牌说道:“我堂堂湟州牵机府出身,如何能入住一层?”继而他又指着傅时归道:“这些低等州的竟然能住高层?我不服!”
“不服的是我们!”傅时归针锋相对,“你口口声声‘低等州’,同为上国异人,连掌师都说要以战绩论英雄,你倒是时时刻刻将出身挂在嘴边,分明是不尊重掌师!况且寒遥师姐已经说过这是有牵机府统一安排的厢房,你不满就是对牵机府的安排不满!”
“你!”
那人刚想还嘴,另一名异人一把推开了他,傅时归看到这人身量高出自己一头,高额窄脸、朗目剑眉、山根高起、嘴唇纤薄、身姿挺拔,一身的贵气不言自明。
方才夸口那人似乎挺敬畏这个贵气少年,被他这么一推立刻乖乖闭嘴。贵气少年一开口,声线沉稳、中气十足,“一切都按照寒遥师姐的安排。”
仅仅这么一句话就让刚才的争吵归于平静,无人不服。寒遥也乐得少一事,她开口道:“日后你们的一应事务都由我负责,有事可直接找我,若是觉得我能力不够也可找掌师,但从今往后切不可随意争斗,这在牵机府是明令禁止的。”
寒遥走后,异人们各自找自己的厢房:唐砚分在了一层;阮瞳分在二层;傅时归和颜璃分在三层,更是凑巧的是就在傅时归厢房的隔壁就是那名贵气少年。傅时归朝着门牌偷看了一眼,贵气少年原来名叫穆承佑。
推开木帘,傅时归能够纵览半边牵机府的景色,从他的房间看出去恰好能望见彩虹瀑布的源头以及瀑布更远处那些蜿蜒而上的台阶,草木清幽、帝樱盛开、山风阵阵、松涛鸟语,简直是一番世外桃源。若是没有那些眼高于顶的人,这一切就更美好了。
“今儿头一回见面就闹得这么不愉快,看那些人也不是心怀宽广的人,以后可得更加小心了。哎,也是老天弄人,竟然和其中一人成为了邻居,这么一住也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傅时归想着正打算躺下休息一会却听见有人敲门。
一开门就看见唐砚的一张苦瓜脸。“哎呀,瞧瞧你这房间角度多好啊,再看看我的,哎。。。。。。”
“我们是来牵机府修习备战的,又不是来修身养性的,这厢房也不会一直住下去,何必在意这些呢?你若是不满啊,我和你交换一下。”
“哎,别别!你这是想甩锅给我啊!”唐砚眯缝着眼狡黠的说道:“你这隔壁是谁啊,我才不换呢!”
“既然如此,那你还羡慕什么!”
“我是想说,今儿那些人一定不好惹,仅凭出身湟州牵机府就足够他们牛了,日后你可得小心点。”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犯人,但是人若犯我。。。。。。。”
“犯你如何?你还能和他们对战啊,没听寒遥师姐说这是明令禁止的!”
“明令禁止才好呢!”那名夸口的少年在穆承佑面前大声道,“让他们犯错正好驱逐出牵机府!”
穆承佑白了他一眼,淡淡道:“你继续嚷嚷,再大声点,”他敲了敲墙壁,“再大声点,他们就都能听见了。”
“承佑,也就你沉得住气,不愧是穆家人。”
“你少惹点事,多花点力气在提升竞技值上。”穆承佑对房间内几人说道:“我们是湟州牵机府出来的,从来没有湟州能输给别的州的历史,从今日起会有更多的战纪机会,我们一定要好好把握,七国战纪的舞台是属于我们的!”
延英殿的正南面也就是那云中瀑布的那座山头上是牵机府的校武场,踩在上面极为平整,地面光可鉴人。背后是一尊依山而雕琢的飞天石像,面容庄严、姿态优美,双手分别托住一个瓷瓶和悬挂一轮圆月,一脚踩着地面,一脚翘起。校武场的边缘便是瀑布的豁口,一圈的细流汇合成一道从天而降的瀑布。
阮瞳不无惊讶的赞叹道:“哇,在这样的校武场修习简直恍如仙境啊!”
“区区一个校武场就惊讶成这模样,不愧是小郡来的!”依旧是那个眼高于顶的少年,他一袭黄白相间的短打上身极为干练。再仔细一看有六人都是这般打扮,其中一人是一名女子。
“眼界有高低,但眼界这东西可不是你的功劳!”傅时归虽然说要忍,可面对这些总是拿自己出身说事儿的人,他忍无可忍。
“那么会是谁的功劳呢?”唐砚插嘴问道。
傅时归正视着这群人道:“自然他们的双亲了,双亲靠一双手打下家业让他们能在湟州生活,可有些人却将这些自视为自己与生俱来的优越,岂不可笑?”
“可笑,可笑!”唐砚接腔道:“非常可笑,同时也可悲!”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那人放出狠话“我们的优越感就是与生俱来,偏是你们这种下等人这一辈子都体会不到的!”
“我们可没说可笑又可悲的人是你哦,你怎么自个儿给自个儿定位了呢?”傅时归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道:“不过啊,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找死!”眼看自己被噎了,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