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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影-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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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三娘吓得双手抱肩:“你你你……,你敢碰我试试!”

    谢宫宝厌道:“想得美,就你这彪悍的身子板,打死我我也不碰。”

    “你——!”柳三娘眼珠子都快气炸了,两只手暗暗运劲,把扶椅捏得咯吱作响,此时苦于受制于剑,动弹不得,倘若能动,只怕早就开打了。也确实,谢宫宝的话明显带有极强的屈辱性质,就像口吐利刃,直捅人心,也亏得柳三娘脾性刚强,倘若换作别的女人,此刻就不能活了。

    其实谢宫宝说话向不刻薄,只因受气,这才置气。

    他也意识到自己说话重了,忙又道歉:“对不起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不会碰你。其实你蛮好看的,脸漂亮,皮肤也白,用这个这个婀娜多姿形容最贴切不过,就是这妆画的不太好,有些吓人。”

    “够了!有你这么道歉的吗,夸完我又损我,我妆画的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来来来,你也别损我了,反正你要杀我,索性给我来个痛快的。”柳三娘越说越伤心,把脖子往剑尖上一顶,眼泪窝窝的瞪着谢宫宝。

    她这边顶剑求死,倒把谢宫宝吓了一跳。

    怕她有失,谢宫宝慌忙撤剑:“我跟你无冤无仇,杀你做什么。好吧,别的都不说了,还是言归正传吧,这次我赶来侯府确实是有机密要事要跟你说,可惜你我误会一场,生了嫌隙,后来又中了你的陷阱,所以在你威逼之下,我就没说,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现在嘛,我想走就走,没人可以阻拦,这时候说的话或许可信度比较高。”

    柳三娘道:“有话快说,说完赶紧滚蛋。”

    谢宫宝也不拖拉,将昌阳侯被俘一事说了。

    他没敢说自己参与了截杀昌阳侯这事,只说自己潜入黑虎山探查虚实,偷听到严松跟庄护卫之间的谈话,由此被人发现,与人交手不敌,重伤之下幸得庄护卫搭救,后来受庄护卫所托赶来报信。

    柳三娘听完,将信将疑说道:“不对啊,我哥明明拜谒公主去了,他没回来,肯定是公主留他,怎么会……?淫贼,你休想骗我,你想引我去攻打浪人营,然后你设下伏兵,目的是要抓我威胁我哥,对不对?”

    “好,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谢宫宝也不解释,裹起柳三娘冲破屋顶。接着在府兵们的眼皮底下,几个起跳窜出侯府。其实昌阳侯府府兵不缺修为高者,但时至深夜,天色太黑,反应稍迟,便没了谢宫宝的踪影。由是谢宫宝直闯北城,荡出城头,奔至郊外才肯放下柳三娘。

    之后,什么话也不说,飘然要走。

    柳三娘拦住他:“你什么意思?”

    谢宫宝道:“你还不明白吗,我想抓你,根本用不着挖坑设阱。算了,看你样子还是不信,你回去睡觉吧,昌阳侯有你这样的妹子算他倒霉。我受人之托,该说的都说完了,告辞。”说时,脚步一疾一荡,消失在黑夜中。

    柳三娘脸上一急,跺了跺脚,大喊:

    “淫贼,你怎么说走就走,回来!”

第一百九十三章 野店() 
谢宫宝别了柳三娘,便一路北上。

    此次传信,惹上麻烦,令他明白无霜城内的势力错综复杂,他不想过早的卷进来,因此传信之后急急撤退,哪怕深夜路途艰险,他也要投身墨色,摸黑上路。他想回浪人营,因为他记得自己对刘老伯的承诺,故救走张翠儿的初衷不变;他也知道昌阳侯可以制衡曲池,确保其安全也是刻不容缓;当然庄护卫以审问为由去了浪人营,他也想跟庄护卫见上一面,探解心中疑惑。

    如此行至午时,天空忽然下起大雨。

    他闯进山边野店躲雨,顺便打尖。

    别看这家野店破旧,食客倒有七八,但都是些身着铠甲的士兵。原来这野店方圆百里没有人家,虽处荒僻,但与友桑军营相邻,因此常有官兵光顾,生意好得不得了。

    谢宫宝点了几样小菜,温上一壶酒,就在大堂角落歇坐。

    吃到一半,有人推门,风雨趁势刮了进来,刮进来的雨水把邻座士兵们的酒菜也打湿了,那几个士兵破口大骂,可是骂到一半,戛然而止。原来推门进来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是个老头,女的年轻貌美。

    那几个士兵见着女的,忙脸露贼相,吹哨调戏。

    更有甚者仗酒耍醉要摸那女的脸蛋:

    “哪来的小媳妇,生得好生俊俏。”

    “来,给爷亲一口,爷赏你酒喝。”

    那女的大怒,正要发飙,让那老头拦住。

    那老头掏出令牌,喝斥:“放肆,还不退下!”

    那士兵里有个醉醺醺的抄手把令牌抢来,揉眼端看:“什么破烂玩意儿,好像有字吔,你们几个都不识字,让爷给你们认认,这上面写的是‘昌阳侯……侯……侯令’!这这这……,小人……小人喝多了,小人有眼……有眼不识泰山。”说着,吓得酒醒大半,哆嗦着手把令牌又递还给了老头。而后,与其余士兵疯抢出门,逃了开去。

    门风吹过,拂起来者的斗笠。

    谢宫宝这才辨清她们的面貌。

    这两人正是熊木岩和帝女贞。

    她们两个穿着粗衣麻布,头戴斗笠,打扮得跟普通颜羽族人无二,所以初进门时,谢宫宝并没在意,此时知道是她们来了,忙卸下琴套,用衣服盖住,然后趴在桌上装醉,生怕给人认出。这个时候,谢宫宝还不想跟她们见面,他只想一个人独涉危险,

    熊木聪问小二点了酒菜,两人就邻桌坐吃。

    谢宫宝始终趴着装醉,竖耳听着她们说话。

    只听帝女贞细声道:“法老,昌阳侯半途遇袭,他的近身侍卫憋着一口气回来救援,就是想我们出兵攻打浪人营啊,该怎么打,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商量商量?你把我带来这里,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啊?”

    熊木岩压低声音说道:“公主稍安勿躁,这浪人营是什么,是打着贼寇名号背地里专替曲池掳虐人口的贼窝,你以为是这么容易攻打的。你仔细想想,此地距离浪人营不足500里,曲池为什么把友桑军营移扎在此,目的显而易见。——这几年昌阳侯带兵围剿不知多少次,哪一次不是被友桑军营掣肘,落个无功而返。所以,想要救人,冒然出兵不是明智之举。”

    帝女贞冥思想着,好像认同他话,但转瞬又急声急气说道:

    “铲除曲池势力,还要昌阳侯扶持,这人不能不救啊。”

    熊木岩笑道:“谁说不救了,我带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救人。来此之前,我已经派人进城知会侯府,要是掐算没错,柳三娘率队攻打浪人营的人马已经到路上了。我想借柳三娘出兵这个契机,拖住友桑军营,只有他们僵持不下,我方人马才好救人。”

    帝女贞摇了摇头,显然不解:“怎么拖?”

    熊木岩呵呵轻笑,拿出令牌搁在桌上:“就靠这张令牌,刚才我故意出示昌阳侯令,就是想让友桑军营有所警觉,现在统领友桑军营的是乔慕白,此人好杀,且又处事谨慎,他要知道昌阳侯令在这家野店出现,必会猜疑侯府出兵,这时候我估计他已经开始在各大辖口派兵拦截了。只要柳三娘成功转移乔慕白的注意力和部署,那时我方人马才可以实施救人。”

    “嗯,这法子好,法老快吃,吃完好上路。”

    “急什么,这救人要么不救,要救就要确保万无一失。听闻侯府这位柳小姐悍勇又有些莽撞,我有些不放心,所以你我且在这里住下,我派去侯府传信的人会跟柳三娘一起到,晚些时候他会领着柳三娘过来密见公主,我得亲自把计划跟她说明,才能放心。”

    “也对,可若不走,乔慕白万一来这野店探查,我们岂不成瓮中之鳖了。”

    “公主无需多虑,这昌阳侯令虽说形同城防兵符,但毕竟不是兵,只要柳三娘调动城防军开拔过来,乔慕白就不会在乎是谁持有令牌了,他只会把注意力放在城防军身上,我料两个时辰之内柳三娘必到,届时有她率兵牵制,乔慕白还来这里做什么。”

    “既然法老算无遗漏,那就依你。”

    她们俩怕被人听去,说话始终细如虫吟。

    可是小心来小心去,还是给谢宫宝听到。

    以她们二人说话的声音防着别人的耳朵还行,但想要防止谢宫宝的耳力却是不行。要知道,谢宫宝只是暂时失去了操控混元真气的能力,这并不代表他完全丧失了作为混元上仙的所有本事,至少听力一如既往。因此,别说是细如虫吟的说话声,哪怕绣花针落地,谢宫宝也能清晰辨听。

    好在谢宫宝是友非敌,听去了也无大碍。

    只是她们说的话,谢宫宝听了顿觉沉重。

    怎么好端端的又扯出一个友桑军营来?

    昌阳侯被俘,让形式变得异常复杂。

    似乎硝烟将起,大战在即。

    谢宫宝趴在桌上,等熊木岩和帝女贞吃饱去了二楼客房,他才匆匆结账,闪出野店。店外,乌云散了,雨水停了,哗啦啦的浊水顺着山沟流个不停,谢宫宝踩着松软的泥巴路穿进官道,哪料山边、路边尽有士兵来回奔走,如临大敌。这些士兵在各个辖口设置关卡,不让人过。

第一百九十四章 折返() 
刚巧有几个过路的百姓硬闯,却遭毒打。

    谢宫宝上前劝:“军爷别打,过不去,我们原路返回就是。”

    “这还差不多,爷我是在执行军务,就你们这样硬闯的,别说打了,就是杀了你们都行。快走!别再霸蛮,否则爷可就要杀人了。”那打人的士兵叼着一根狗尾草,往路边石上一坐,翘起二郎腿,狐假虎威极是嚣张的训着。

    “是是是,小人几个这就走。”

    谢宫宝搀着那几个过路的百姓远远走开。

    眼下形式复杂,他不想节外生枝,也就没去硬闯关卡。此时离天黑不远,他盘算着等到天黑之后,再偷溜过去,可是又怕独自孤行惹人注意,于是便借着过路的百姓做掩饰扮作返回无霜城的行客。

    如此走不到五里,忽见前面驶来一支商队。

    这商队共计十余人,个个骑马,纵骑颇快。

    当这商队从谢宫宝一众身边驶过之时,谢宫宝不由心神大震。他看见领头的身材娇小,虽戴斗笠盖了半张脸,但他身披之黑衣却无意间露出了红衣软甲。谢宫宝思绪飞转,昨晚他见过柳三娘穿过红甲,故下意识的觉得此人必是柳三娘。

    谢宫宝心惊的是柳三娘何以领十余骑纵马驰骋?

    她不是应该领兵前来吗,怎么就带了这点人马?

    莫不是兵马都在前面,她这是要去密会公主?

    不对,这道上兵马纵驰,处处设卡,密会公主当选晚上最为妥当,即便选在白天,也该做贫民打扮,只有这样才不至于惹人怀疑。她就这么骑马奔驰,动静太大,岂不自找麻烦?

    谢宫宝回看渐行渐远的商队,越想越不对劲。

    心道:“熊木岩算无遗漏,偏就算漏了她。依我看这侯府小姐不仅莽撞,还没脑子,她这般装束,连我都没瞒过,还能瞒过那叫齐慕白的。哎——,她这一去,没麻烦还好,要是有麻烦,指不定就把公主给害了。”

    想到这里,心境再也平静不下来。

    于是跟结伴之人买个背篓和斗笠。

    然后把琴袋装进背篓,戴上斗笠。

    待装扮好了,跟人告辞,投往野店。

    这回投去野店,只是防患于未然。

    实际上谢宫宝一直觉得自己本身就是个麻烦,他只想确保公主的安全,却不想让公主认出他来,以免害人害己。因此,在投往野店的路上,他又找了树多草密之处割发代须,粘上一脸胡子,方才继续前进。

    ……

    ……

    这条官道辟之荒外,极是荫蔽。

    偶有人往,像只精灵一晃而过。

    谢宫宝走到岔路口,正要经由小路投去野店,听到马蹄声响,他立时止步。那咯哒咯哒的蹄声由远到近,像铁锤袭胸一般踏击人心。马儿近前,却是两匹探马分从不同方向相对驰来,二名探子照面,其中一人报说:“回去禀告统领,属下来回奔袭200里,没有发现城防军一兵一卒。”

    另一人听报,下令:“统领有令,再探。”

    匆匆答话,二探各自掉头,加鞭驰去。

    谢宫宝听着蹄声远去,一下子就蒙了。

    他认为探子的回报断然不会有错。

    200里没有发现一兵一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算柳三娘不信自己,也该相信熊木岩派去的信使,否则她不会无端端的跨…骑至此,可是没兵没卒,如何对付山上的几百贼寇?难道说柳三娘狂妄到以为可以以一挡百吗,这简直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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