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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影-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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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公望满载而归,极是高兴,邀齐大小头目作陪,在威武堂设宴摆酒款待谢宫宝。这一席酒饭吃到天黑方散,或许是感恩谢宫宝仗剑相助,也可能是贼贼相惜,雷公望只喝得大醉伶仃,散席时亦不忘饱暖思淫…欲,把谢宫宝送进温柔乡。

    这浪人营有女奴数百,无一丑陋,极有姿色。

    每到晚上,常见女奴一丝不挂赤罗奔走。

    深夜时,有呻吟、欢叫,皆出女口。

    这里当的是不避羞耻的淫…色之地。

    谢宫宝才来不到一天,就大长见识,雷公望以贵宾之礼安排他栖住酒池肉林,睡玉床蚕被,且派人送来十名女奴供他玩乐。谢宫宝对女色向无兴趣,更何况投身贼窝岂能无备,于是借酒放狂将那十个女奴尽数吓走。

第一百八十一章 抽签() 
睡到午夜时分,酒气散尽。

    梦里隐隐听得呻吟、尖叫。

    谢宫宝警觉醒来,竖耳细听,像有女子呼救。

    他知道方思弱缠病昏迷,绝非是她,但听着呼救,又觉耳熟。

    于是掀被下床,推门寻去。寻到后寨,听着声音是从矮木屋传出,而木屋门口有人围火聚赌,一时进去不得。他顿了顿步,去摸口袋,还有几锭银两,遂掏出来凑上去与人赌压大小。说实话,若是谢宫宝的混元真气可随意支配,或许他就不会扮作贼寇,更不会装出一副市井无赖之象,那么此番投身贼营,用强就可以救人了;正因为他好些功法施展不开,这才事事以智当先,不谋蛮力;也因为他经历太多尔虞我诈,受其熏陶性情随之变化,眼下还没把浪人营摸得通透,自然要能屈则屈,总而言之一句话,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是正也正得,邪也邪得。

    这帮聚赌的见谢宫宝也好这口,笑得更是大声。

    谢宫宝随众吆喝,眼睛却不离屋门。待得一局开了,输了钱,忙借题发挥,撸起袖子朝屋门大骂:“是哪个娘们在里面呼爹喊娘,把老子的好运全哭没了!我倒瞧瞧是谁,赏她两嘴巴去!”说着,就往屋门里钻。

    一个麻脸汉子输了钱,也甚气恼,应和着喊:“贾老三,你还有完没完!”

    谢宫宝正要推门,只听嘭的一声,那贾老三撞破屋门摔了出来。

    众人捂肚大笑,那麻脸汉子讥笑:“贾老三,你就这点能耐。”

    贾老三爬起来,恼道:“张麻子,就你嘴损,你有能耐,怎滴昨晚也没得逞。”

    此话一出,满场又是一轮哄笑,张麻子也立时收声。

    贾老三搓揉下体,咬牙盯着屋门:“这娘们仗着懂些花架子不知好歹,老子是怕打坏了她,处处留有余力,她倒蹬鼻子上脸趁我不备踢我命根,老子今晚非宰了她不可!”说完,抢到赌桌边抽了一把大刀就往屋里冲去。

    谢宫宝赶紧挡住门:“贾老哥,别啊。”

    贾老三一愣:“仇兄弟,你拦我作甚?”

    谢宫宝笑道:“我刚看了一眼,这姑娘生得好看,杀了可惜。”

    贾老三也笑:“听得出来,仇兄弟是看上这货了,可惜今晚抽签已过,你还是明晚请早吧。不过你放心,我提刀是想让她顺着我些,我没动杀心,再说这么标致的娘们我还是头一次见呢,好不容易抽到了,不弄她个开门红,说什么也不甘心。仇兄弟,别挡着了,给个道让我进去。”

    谢宫宝不肯让道:“有投签怎不叫我,这岂是待客之道。”

    两人说话间,只听有人哈哈大笑。

    投目瞥看,却是雷公望虎步行来。

    他抚动胡腮,冲谢宫宝笑道:“我派人送你十个尤物,怎滴都没看上吗?”

    谢宫宝挥了挥手:“庸脂俗粉扰人清梦,不要也罢,倒是这姑娘看着顺眼。”

    “哈哈哈。。。。。。,仇兄弟眼高于顶,是我想的不够周到。贾老三,我浪人营干的虽是杀人越货的勾当,但也高举义旗,仇兄弟跟我等气味相投,今晚栖宿既是客人也是兄弟,岂能怠慢,你跟他再来抽过,究竟是谁抱得美人归,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雷公望豪笑之余,字字铿锵,当的是义气浩然。

    贾老三举手喊道:“好,把签给老子摆上!”

    一众聚赌的清了桌子,搬一铁桶搁于桌面。

    那铁桶严严实实的,左右两边各有一个洞。

    贾老三走到桌旁,大大咧咧的拍了拍桶子,说道:“仇兄弟,我来给你说说规矩,一会儿你我各伸一手进来,大家各凭本事比拼招式,当然你也可以不应招,只要先抽到签出来,就算你赢。还有,这桶里面豢有一条双头蛇,抓签时可得小心,要是给它咬上一口,即使服了解药,也得昏睡三天。”

    谢宫宝道:“废话少说,来吧。”

    当下,二人按住桌面,将手伸进桶去。

    众人则围在两丈开外,呐喊助威。

    谢宫宝伸手进去,立感掌风袭来。他忽觉不妙,自己以颜羽族人自诩,所使当然只能是魂力,眼下贾老三掌到,倘若硬接不以真气相抗,势必被他一掌打出,那便不能赢他了;假如冠以真气抵抗,那么前面所有谎言也必会穿帮。运思之际,贾老三掌已拍到,成败瞬息之间,谢宫宝异想天开,以魂体出窍之术将魂手延伸出去承接贾老三的一掌之力。

    只听啪声响作,二人入桶之手同时受力被拍了出来。

    对此一招,贾老三忙又快速伸手入桶。

    而谢宫宝却稳若泰山,不做伸手之举。

    就在贾老三伸手的刹那,众人悚呼:

    “啊!仇兄弟还有一只手!”

    “他。。。。。。他有三只手么?”

    “。。。。。。!”

    众人惊呼未定,谢宫宝的魂手拿着一根竹签已从铁桶内抽离出来,像影子一样归回肉身。

    原来,适才铁桶之内,谢宫宝是以肉身之手承接的贾老三的掌力,故肉身之手被拍出;但他魂体出窍及时,以一只魂手灌以魂力又将贾老三推出桶去。他魂体与肉身无二,此刻除了魂手之外,整个魂体剥离肉身仅有毫厘,因此才给人以错觉。

    贾老三见输赢已分,无比沮丧的缩回手来。

    雷公望惊悚半晌,感叹:“人生三手,闻所未闻。仇兄弟,你那只手呢?”

    谢宫宝一边酝酿措辞一边说道:“人哪有三手,我使的只是一门功法。”

    雷公望大奇,惊问:“是什么功法,竟如此怪奇?”

    谢宫宝道:“实不相瞒,早先年我祖父探寻先祖陵墓,在墓中石壁刻录了一段符文,后来钻研多年才领悟到这门功法。其实不过是些操控魂力的法门而已,对个人修为益处不大,使这门功法投机取巧还行,真要实打实的打斗,就没用处了。”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羡慕已极。

    雷公望拍拍他肩:“仇兄弟深藏不露,谦虚作甚,我浪人营虽驻荒野,却也吃喝玩乐样样俱齐,仇兄弟要是不弃,可就此安家,往后大家伙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岂不快哉。”

    众人纷纷点头,大声应和。

    谢宫宝来者是客,被邀入伙,求之不得。雷公望以宾客之礼邀他来此,只不过是气味相投博个高兴;时下诚邀谢宫宝,除了赏识之外,也是一种信任。谢宫宝知道,有了这份信任,对后续之事有利无弊,遂道:“家父年前去世,人心都散了,正想寻个去处,这厢就遇上雷大哥,那小弟就应邀了。”

    雷公望连说三个好字,而后说道:“今晚你喜中花魁,快快歇息去吧。”

    谢宫宝哈哈一笑,淌进屋去。

第一百八十二章 再入怪梦() 
屋内女子见有人踏门进来,举起茶壶便砸。

    谢宫宝侧身躲过,继而抓住她砸壶之手。

    两人四目相交,谢宫宝失声道:“怎么是你?”

    与此同时,那女子更是惊呼:“恩公,你……!”

    不等她说完,谢宫宝吻指禁声:“嘘,什么都别说,你得照旧挣扎,否则就惹人怀疑了。”嘱咐已毕,遂将她扛起,淌门出去投往前寨。待进了歇处,关紧房门,又做戏一番,两人这才围桌坐好,细声说话。

    原来这女子大眼高鼻,生具西域风韵。

    没错,此女不是别个,正是小蝶。

    自归墟一战,获知谢宫宝受伤,小蝶就跟着诛姬一直寻他。她们俩从幽都一路寻到南疆,可说是遍步妖山,一日也不曾歇下。数日前,查探到雍牧曾在无霜城出没,便自投来,却在无霜城外与高丸不期而遇,跟高丸碰了面,方才获取谢宫宝的消息。诛姬二人得知谢宫宝在裂天峡,这又掉头赶去。

    当时小蝶已修功法,但修为太浅,脚力不济。

    而诛姬寻人急切,全速飞奔,没有停步等她。

    小蝶被诛姬越抛越远,以致落单,遇上了浪人贼寇。

    她被抓来浪人营,因姿色极好,觊觎者众,今晚若非谢宫宝救援及时,她便要沦为玩物了。

    ……

    ……

    小蝶述说历程,用词上心。

    她自知身份低贱,有些事不能想,也不配想。在她心里,谢宫宝救过她命,当记一世恩情;而诛姬在她无家可归之际,悉心收留,也算施恩不浅。两人都是她的恩公,且郎才女貌,便有意凑合,因此她不说自己想要寻找谢宫宝,只说诛姬思他极甚;她也不说自己奔波辛苦,只说诛姬劳心劳步。

    谢宫宝听罢,不觉心田一暖。

    他感叹:“有你家坛主这样的朋友,不枉此生了。”

    小蝶道:“坛主平时脸上挂笑,其实心里孤苦的很,她经营烟墨坛这些年窜走花街柳巷,早把世间男人看做衣冠禽兽了,倒是遇见你了便觉你好,她也没什么朋友,不对你上心,还能对谁上心。”

    谢宫宝望窗仰月,没有接话。

    其实他心中有叹,叹老天不公,容贼人逍遥快活,罚好人多灾多苦。他也叹诛姬出污泥而不染,却背负恶名,孤苦一生;他还叹方思弱仙姿佚貌,智穷天下,却落得个半死不活的下场。

    想到方思弱,神经一紧,扭头看着小蝶。

    烛光映照下,见她身袭绿衫,忙问:

    “你一直都穿着这身衣服?”

    小蝶抬手闻了闻衣,说道:“怎么了,是我衣服臭了吗?本来我包裹里预有几身换洗衣服,我本来也是一天一换,就怕……就怕穿久了生臭,这两天被人抓来这里,我就没衣换了。恩公,你要觉得……觉得我臭,那我坐远些。”

    谢宫宝怔怔痴着,绿衫?中州姑娘?

    刘老伯说的中州姑娘居然是小蝶,那丫头呢?

    他投来浪人营,是奔方思弱而来,此时希望落空,又即沮丧。心哀之际,觉着做什么都没趣味了,朝小蝶晃了晃手:“我没说你臭,天快亮了,到床上歇着去吧。”说完,也不管小蝶,自顾自的去了窗边,倚窗饮月,埋思故情。

    方思弱被掳才区区数日,谢宫宝像过了数年之久。

    他度日如年,此刻更是心境衰竭,像是没了灵魂。

    他不停的想,丫头究竟在哪里?她还活着吗?

    说到底,谢宫宝跟方思弱之间除了情,更多的是亏欠。少时,从南到北万里送行,还的是屠隐恩情,这属于谢宫宝的责任,因此方思弱并不欠他什么。然而学成出山,再续前缘,方思弱不留余力帮他查清天乞帮凶案;而后又体恤他妖狐附体,远赴龙涎寺盗佛;之后归墟一途,更是不惜暴露身份助他擒龙。总而言之,方思弱为他赴汤蹈火,以至惨遭厄运,谢宫宝自觉亏欠于她。

    大灾铸成,出于痴情、责任、亏欠,他对方思弱都不能弃而不救,哪料救治途中偏生变故,他把方思弱弄丢了,且毫无线索,这实是比杀他一刀还要痛心。

    想着想着,心疼难抑,开门叫人张罗酒来。

    而后,咕噜咕噜的把酒浇心,大醉方休。

    小蝶见他心事重重只顾喝酒,不敢劝说,直等他醉倒,才敢搭手过去将谢宫宝扶去床上,然后帮他除衣抹澡,小心伺候着。

    ……

    ……

    谢宫宝这一醉直到下午方醒。

    梦中,他又去了烝鲜族寄灵仙堂,仙堂依旧没人,只有师兄雍牧时有时无的喊声。他依稀记得,师兄断断续续斥责他不以族长为念,过于沮丧;师兄似乎还诡异的跟他吐露了丫头的近况,他好像说丫头平平安安的。——谢宫宝一连做了两场怪梦,立觉怪异,但梦境干净,没有陷阱圈套,不该是妖狐幻化而成。

    谢宫宝肯定,这绝非一般梦境这么简单。

    他有种感觉,觉着梦里的师兄是真实的。

    他不明白师兄何能以梦传讯,难道死了?若说师兄死了,以魂入梦,何以只能闻其声,不能见其人?这显然不是死后魂梦,那师兄是如何入梦的呢?这当中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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