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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神话中-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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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村长说的可是实话,他活了快八十岁了,见过的事情多了去了,虽然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但许多道理在吃过多次亏之后也就明白了。这人呐,稍微过得顺了一些,就很容易变懒,这起起落落的,心气儿就不顺了。

    见刘村长连连摆手拒绝,宁晓把袋子放到了桌上,笑道:

    “上次的是杀了那个贼秃帮大家追回来的财物,这次又不同,是我宁晓对大家的一片心意。再说了,今后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大家都是苦哈哈的过日子,一次两次,哪有那么容易就变懒的。”

    说完,宁晓就起身,按住要起来送他的刘村长的肩膀,把他按回了板凳上,笑着说到:

    “老把戏,小把戏要走了,你自己要多保重。多活几年,没准我就回来了呢!到时候我一定给你续命。”

    刘村长摇头,一脸唏嘘道:“我活那么久干什么?我这一辈的人都去得差不多了,现在日子也就那样,淡淡漠漠凑合,心里总是觉得空落落的。”

    “算了,不说了,你要走就走。既然你嫌我老了,不要我送,那我就不送了。反正路你都认得,也不至于迷路。”

    宁晓点头,脚步轻移,向着屋外走去。走到了一半回头,却见刘村长杵着一根竹棍步履蹒跚的走到了门边,用手轻捻着颔下白花花的胡须,睁着已经变得昏黄浑浊的眼睛,一脸笑意的看着宁晓的身影。

    宁晓这才惊觉,原来刘爷爷已经这般老朽了,原本挺直的腰杆不得不佝偻下来,原本稳健的步伐已经蹒跚,甚至原本在自己眼中算是高大的身材也已经变得如此矮小。恰似——风中残烛。

    青春韶华,恍如昨日。

    时光早已在他身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带走了不该一直留在他身上的青春活力。

    ‘这便是时间的伟力么?无形无相,让人无处可避。’

    宁晓忽的有些庆幸自己踏入了道途,如今也算是半只脚踏入了长生的大门。若自己真的沉迷于红尘权势,老来的样子也不会比如今的刘爷爷更好了。

    宁晓躬身一礼,向这个曾经照顾自己,如今已经踏入残年的老人表达自己对他的敬谢之意。

    刘村长轻轻点头,举起捻着胡子的手,向宁晓挥了挥,示意宁晓自去。宁晓转身,毫不留恋地大步向着村外走去,心中对自己所追求的东西也越发明晰,那边是——长生。

    清河村外,玄正与玄偏在清河边等待着宁晓出来,一同上路。

    “宁小子,你现在没事了吧?没事我们就飞了。”

    玄偏早已不耐烦了,见到宁晓就直接开口到,又见宁晓眉宇之间多了几分豁然开朗之气,不由啧啧笑道:

    “啧啧,玄正你看看,这小子不得了,一进一出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看他这样子,心念甚是通达啊。”

    玄正点头笑道:“不错,想来这期间正阴又有所得。”

    宁晓食指勾了勾眉毛,不好意思道:“弟子只是忽然明白的人生的追求而已,心中也有了一个目标。”

    “哦?那正阴你所求为何?”

    “长生!”

    宁晓斩钉截铁的回到,引得玄正欣然点头:“然也,长视久生,乃吾辈修道之人所求。不过,你可知何为长生?”

    不待宁晓回答,玄正便解释道:“长生者,不老、不死、不灭,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超脱时光,超越世界。”

    “金仙仅为不朽,若是要真正做到前面所说,还得要修至三清祖师的境地,圣人之位,永不崩灭。”

    宁晓拱手道:“弟子受教了。”

    宁晓又想起张先生之事,又道:

    “师父师叔,刘爷爷说弟子以前学堂的张先生如今身患重疾,弟子想要去看望一下他,若是能将其治好便再好不过了。”

    玄正点头同意道:“正阴探望先生本就是人之常情,左右无事,去一趟也耽搁不了行程,我们三人便一起去吧。”

    “嘿,这可还行,能当先生之人想必也会有几分才学的,我也得去会会他才是。”

    玄偏可是在香花楼扮演了六七年的书生岑道缘的,这次要见真才子,自己哪能缺席啊?

    几人也不磨蹭,说完便由玄偏驾云,宁晓指路,向着张先生的家中飞去。

    ……

    一处幽静且显得有几分冷清的院子前面栽种了三棵柳树,两大一小,清风拂过,枝叶飘荡。院子上挂了一个牌匾,上书“张院”,宁晓的蒙师张先生便是居住在此。

    宁晓看着这称得上是门可罗雀的张院,心中有些感慨,当年自己在此求学的时候,张院可以说是热热闹闹的。往来之间,不是宁晓这等学童,便是县中名流。

    可如今先生遭了牢狱之灾,又卧病在床,学生被迫散去不说,连往日里称兄道弟的“朋友”也都不再上门。

    “砰、砰、砰”

    宁晓熟稔地拉动门环,敲了三下门。这是先生当年就定下的规矩,敲门只三下,他只要在院中,自然会来开门。若没人开门,也不用再敲了,因为一定他不在家。

    宁晓注意到,门环上已经有了一些斑斑锈迹,想来如今也没什么人来打扰或关心先生。

    过了几息,门内传出一个温柔的女声,道:“请稍等片刻,妾身马上就来。”

    话音刚落,院门已是嘎吱一声打开了来。一个妇人装束的温婉女子从门缝中显露出来,先是微不可察的一惊,然后一脸疑惑的看着宁晓,道:

    “这位老道长,不知来这张院有何贵干?”

    这妇人见宁晓一身道袍气度不凡,又是鹤发童颜,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徒弟,想来称宁晓为老道长定是不差的。

    宁晓嘴巴一抽,连忙解释道:“夫人想差了,我年方二十二岁,却不是什么老道长。身后的是我的师父与师叔,还请夫人不要误会。”

    “我姓宁名晓,曾经是这张院张先生的学生,今日归家听闻张先生遭逢大变,因此特地前来探望一番。”

第84章 夫妻() 
“既然是我家相公的学生,那道长你们便请进吧。”说着,女子让开了院门,将宁晓一行人请了进去。

    宁晓刚一进院子,就发现院里的客房房门半掩着,刚才这女子应该便是从里面出来的。一行人走进了张院的会客厅里面,那女子道:

    “你们在此稍等片刻,妾身先去把相公扶出来,见谅。”

    宁晓摆手道:“不碍事的,夫人您先去吧,我们随便坐一会儿就是。”说罢,便熟练的找了个位置与师父师叔一起坐了下来。

    这时,那女子才想起介绍自己,歉声道:“妾身最近健忘,刚才便忘了自报姓名。妾身姓胡名沁,五年前与相公成婚,你们叫我张夫人便可。”

    张夫人见宁晓等人点了头,也就出了门去,准备将张先生带出来。

    张夫人走后,宁晓轻轻一叹,先生此次想来也病的不轻,连走路都得让人扶着了。记得那时候先生教他们之时,还自夸能拉开两石强弓的。

    “咳、咳”

    卧房里面传出一阵吃力的咳嗽声,一个虚弱的男声道:“阿沁,刚才的来人是谁?所为何事?”说话的是一个身穿月白中衣的男子,此时正斜斜躺在卧床上。

    一头黑发被随意束起,颔下三寸胡须黑亮柔顺,被保养得品相极佳,仪表整洁无污迹,被人悉心打理了一番。只是脸色太过苍白,眼神也有些游离,像是重病不治之人一般。

    但就是如此,其眉眼之间的一股书卷气息却是挡不住的,配上其颇为英俊的容貌,让人不自觉就心生好感。

    “他名为宁晓,说是你曾经的学生,听相公你身子不好,带着自己的师父师叔来看你的。妾身让他们现在大厅里面等着,现在来扶你出去。”

    胡沁走到床前,将男子扶坐了起来,一边服侍着男子更衣,一边说到。

    “宁晓?噢!我想起来了,他是清河村里的宁远之子,在我这学堂念过几年书,十年前就没来了。听他们村长说是被仙人看中,收去当了弟子,也算是个福缘深厚之人了。”

    许是时间过得太过久远,又或许是张丘已经病入膏肓,在脑子里面搜寻了好几息,才终于回想起宁晓的名字。

    这还是由于宁晓当年太过聪慧,甚的张丘喜爱的缘故,那时听说宁晓不再来学堂,张丘还为其惋惜了几天。若是换一个人来,以张丘如今的状态,能不能回忆起来都要两说。

    “对的,妾身看他一头白发,道袍飘扬之间仙气缥缈,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老神仙,来找我的麻烦呢,可真是吓了一跳。”

    胡沁说着还轻轻拍了拍胸脯,胸前顿时涌起一阵波涛,张丘却将眼神移开,非礼毋视。听到胡沁的描述,张丘也担心道:

    “难道他还真的有几分法力么?若是如此,你等下还是不要再出去了吧,免得生出事端。我虽缠绵病榻已久,但走几步路还是能行的。”

    说着,张丘就要挣开胡沁的搀扶,哪知如今的他已经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了,自然是无功而返。

    胡沁轻笑着宽慰道:“相公你不要担心,妾身有土地爷爷赐下的宝符,不动用法力,等闲之人也是看不出来的。再说了,若是刚才他们便瞧出了我的本相,必定要问个清楚的。”

    张丘无奈,只好叮嘱几句之后,让胡沁扶着自己出了门。

    ……

    客厅里面,宁晓正和玄正他们说起自己童年在这张院的趣事。

    “当年弟子在这张院也算是一个奇异之人,其他同窗在嬉戏玩闹之时,我或是看书,或是询问先生不解之处。因此,我还少挨了许多戒尺。”

    宁晓一脸缅怀道,玄正闻言道:“许是见你太过好学,不忍挫你进取之心罢了。”玄正自己如今也是为人师表之人,也能理解张先生的严厉与宽容。

    哪知宁晓却摇头笑道:“哪是如此,只是因为弟子当时一心只想着当大官,学习也倍加刻苦,以至于没有几个玩伴而已。”

    “师父你以为他们是如何挨的戒尺?还不是因为闲着没事,跑去爬门口的柳树。那大的两棵柳树也还则罢了,那棵小的柳树那时候更小,几个小孩爬上去都要摇摇晃晃的。”

    “据先生所说,三棵柳树,两棵大的是先生与他原配所栽。小的一棵,则是先生原配去世时亲手所栽,他不愤于那几个学童摧残此树,便狠狠地罚了一遍。”

    玄正玄偏闻言,都是心有所感。

    玄正叹道:“你这先生到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从此事,可看出其对妻子用情之深。”

    玄偏却道:“要我说,把那几个小兔崽子吊树上,饿他个半天,保证他们不敢再犯。还有,用情深又能如何?人死如灯灭,到现在他还不是续弦了么?”

    “说起来,他那填房身段还真是不错,眉目含情,跟个狐狸精一样。”玄偏说着说着,就开始不正经起来,劣根性再次发作。

    玄正脸色一肃,对玄偏眼神警告,沉声道:“师弟,慎言!”玄偏理亏,轻哼了一下便不再说话,几人之间也是陷入了沉默。

    过得一会儿,张丘总算是到了厅外,宁晓要上去搀扶却被其拒绝。

    宁晓只得持弟子礼,对张丘道:“学生宁晓,见过先生。”

    “宁晓?说起来,我们师生二人也是有十年未见了,你还是那般知书达理,也无愧我当年悉心教导你一番。看来你如今过得还是不错的,比你那些无甚出息的同窗好了不少。”

    张丘经过胡沁的描述,倒也没认错人,看出眼前这个要来扶自己的白发道人便是宁晓,对其称赞到。

    张丘说完,又对宁晓身后站了起来的玄正玄偏二人拱手道:

    “想必二位便是内人所说的宁晓的师父与师叔了吧,在下张丘,字青山,不知二位高姓大名?”

    张丘拱手,玄正玄偏皆是眼神一凝,张丘手上竟然有些紫黑斑块!不过二人却没有当场点破,各自将猜测埋在了心底。

    “俗名已忘,贫道道号玄正。”

    “贫道姓岑名道缘,道号玄偏。”

    “见过二位道长,请坐。”二人所答略有不同,张丘也不甚在意,在胡沁的搀扶之下坐到了主位之上,胡沁则一脸乖巧地站在其身后。

    几人各自就了做,张丘便谢到:“多谢三位能来看望我这将死之人,张某自从遭了牢狱之灾,又身患了重病,这张院便冷清了下来,近来张某病情加重更是无人来往。诸位来时,门外想必已是门可罗雀了罢。”

    玄正玄偏皆是摇头,玄正道:“张先生言重了,此次我等三人未投拜帖便造访张院,却是叨扰张先生了。”

    张丘摇头笑道:“张院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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