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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祭台背面中央共九行小字,字体各异,有甲骨文,有钟鼎文,有篆体,还有繁体古文字,就是没有现代的简体字。
这九行字雕刻清晰,没有留下任何岁月侵蚀的痕迹,不过字体的凹槽之中却有一层尘埃,显然经过了无尽的岁月。
九行字,前面是一列整齐的甲骨文,都是简单的甲骨文,他能认识其中的一些字,其中包含从一到九的甲骨文数字。
在每一个数字的后面都有三个字或者两个字,字的字体不同,笔法形色各异,绝不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肖丞仔细分辨,就发现甲骨文后面的几个字应该是人名无疑,大致推测了一下前面甲骨文的意思,应该就是第几个弟子的意思。
说来奇怪,从这些名字字体的年代来看,互相相差几百上千年,甲骨文、钟鼎文、篆体、繁体古文字都不是同一个时代的文字。
明明相差无数岁月,这上面的人可能终生都没相见过,可这上面的甲骨文意思却是第几位弟子。注意是第几位而不是第几代,虽然一字之差,意思却天差地别。
如果是第几代弟子,那么这上面上的人他就应该称呼为师叔、太师叔、师叔祖……
而其中的意思是第几位弟子就完全不同,辈分是相同的,第一个刻上甲骨文名字的人,他就应该称呼为大师兄,依次下来分别是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八师兄……
上面的古老人物都成为了他的师兄,倒不算难以理解。
九玄门的传承方式都是通过这块巨大的祭台来传承的,这祭台是九玄始祖的打造的。严格说来都是间接获得了九玄始祖的真传,便都是九玄始祖的徒弟,没有辈分之隔。
看到这些内容,肖丞明白过来,这里的九行字算是九玄门传承的名录普,每一个弟子可能都需要在此记录下自己的名字。
至于为什么以前没看到,现在却能忽然得见,很可能是他实力的提高,勉强达到金丹水准。所以才有能力看到,亦或是别的缘故。
事实到底是如何,他就不清楚了,更弄不明白。
九玄始祖乃荒古第一人。其智慧和先见性难以常理揣测之,出现任何奇怪的事情都不足为奇。
这上面的八个名字,肖丞只能认识六个,大师兄和二师兄的名字要么是甲骨文要么是钟鼎文。笔画很多,超出了他的认字范围。
这六人的名字形形色色,肖丞穷搜识海。也没找到有关六人的传说或者只言片语。
按道理来讲,继承了九玄门的传承不应该是无名之辈才是,无论是九玄仙经还是九玄仙剑或是五行遁术,哪一样不是震古烁今的存在,为何这上面人物竟没有一个有点名气的?
肖丞摇摇头,打消这些疑惑。这些疑惑深究无用,总之都是不可考证的东西,无法得到确切的解答。
祭台后面共九行字,前面八个位置都被铭刻下了名字,最后第九位却还空着,没有人名。
肖丞淡淡一笑,祭出天乾剑,勾动手指让天乾剑来到祭台第九行空位上,缓缓刻出名字的笔画。石屑纷飞,石屑还未落地就消失无踪。
名字铭刻的过程很轻松,让肖丞都觉得太过简单了一些。
以前他曾用飞剑试过祭台的硬度,飞剑对祭台无法留下任何痕迹,跟别提刻字,现在刻字就像在豆腐上刻字,没有丝毫阻力。
第九行空位出现两个大字——肖丞。
肖丞收回天乾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名字,笑着点点头,从此他便是九玄门排名第九的弟子。
肖丞摸着自己的名字,心里感觉怪怪的,他竟然成为了九玄始祖名义上的第九位弟子。
按照九玄始祖的记载,算是荒古以来第一人,比鸿钧老祖还要先得道入圣无数年,鸿钧当年都是以晚辈自居恭请九玄始祖。
他成为了九玄始祖的第九个弟子,这无形之中,辈分瞬间拔高到一个耸人听闻的境地,甚至和鸿钧都能算是同辈,虽然听起来有些牵强,但事实便是如此。
修真界本就是一个辈分观念极重的世界,毫无疑问,以他现在的辈分,在修真界之中绝对是辈分最高的,而且是高的离谱那种。
他虽然并不会因此自持过高,这事情也只会放在心里,但这种除了亲人、长辈之外苍穹之下皆小辈的感觉倒是不错。
成为了九玄始祖名义上的弟子,他其实并不如何欣喜,他对这个飘渺存在的九玄始祖并没什么感情,刻下名字只是因为得到了这桩机缘而例行公事,仅此而已。
在他心里真正能让他甘愿叫一声师傅的人,只有前世的师傅五合道人。
机缘巧合下得到三生玉简获得了九玄门的传承,其实其中更多的还是运气成分,这算不上九玄始祖对他的恩惠,别人得到了三生玉简也许一样能得到这些传承。所以他对九玄始祖有的只是敬重。
而五合道人却是真正教导他的师傅,教他修炼,教他做人的道理,最后为了让他逃命,甚至自爆金丹来掩护他,这才是恩德。
他恩怨分明,师傅五合道人对他的恩德绝不会忘,琢磨着有机会了去找找师傅五合道人。
肖丞回过神,看向祭台上的九行字眉头皱了皱。
不知道为什么这祭台上只有九行,而没有更多的位置,就算九玄始祖对九这个数字颇有偏执,也不至于连弟子都确定只有九个。
他占去最后一个位置,以后的人就没有位置,九玄门难道就此而终?
肖丞心念一动,祭出天乾剑,打算在第九行下面刻下‘第十位弟子’。
“叮叮——”天乾剑划过祭台的黑色材质,发出一连串火花,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连一道白痕都不存在。
刚刚刻下名字的时候很是轻松,现在天乾剑竟根本无法在祭台上留下痕迹,肖丞摇摇头,看来祭台并不允许刻下其他东西。
刻不下东西,肖丞只能作罢,未来的事情管那么多做什么。
既然祭台出现了九玄门的名录普,祭台会不会发生别的变化,肖丞来到祭台的前方,祭出八口飞剑,稳稳嵌入八个孔洞之中。
随着飞剑的嵌入,祭台顿时发出轰隆隆的巨响,少时,光芒大盛,出现密密麻麻一片甲骨文。
甲骨文的内容和上次一样,一段九玄门的介绍,第二段心经,末尾是一门能瞬间提高十倍实力的禁忌之术。
肖丞撤回飞剑,看来以现在的实力,无法获得第三段仙经,只能等真正达到金丹之境再来试试。
肖丞从小世界出来,已是夜幕降临月朗星稀,莫约八点左右。小家伙蹲在原地,百无聊赖的在地上画着圈圈。
肖丞刚从小世界中出来,就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江海打来的,口口声声叫着前辈,又讪讪抱怨了一下半晌打不通电话的问题,才询问肖丞怎么安排他。
听江海的口气,肖丞便知道,虽然江海没有明说,但其意思就是以后要追随他了。
根据肖丞的了解,江海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原本有师门,后来师傅去世,就剩他了。
肖丞大略猜到江海为什么忽然决定要追随他,一来是因为目睹了他的“实力”,二来则是因为李天利平稳度过雷劫的事情。
李天利肯定不会给江海说什么,但李天利成功渡劫江海是知道的,能猜到李天利必定是因为他才得以成功渡劫的。
江海也是先天巅峰之境,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渡劫,自然希望能成功渡劫。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肖丞并不会因此觉得江海市侩。
既然要追随别人,总得有一个追随别人的理由,他对江海又没什么恩惠,更谈不上交情。
没有好处的事情没谁愿意做,何况是这种甘愿追随自贬身份的事情。
江海性格率真,是个不错的人,未来还是一个高手,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肖丞求之不得,自没有拒绝的道理,便给江海说了一个地址,让江海去找黑暗地下城的洪九岭,洪九岭做事有分寸,会将江海安排好的。
随后肖丞给洪九岭打了一个电话,不过一直是忙音,没打通电话。马上春节,可能洪九岭也忙了起来,手机没带身边,便给洪九岭补了一个短信,大致意思是安顿一下江海。
做完这一切,肖丞便带着小家伙一路御剑飞向黄埔电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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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二九七章 :目瞪口呆()
~
是夜,月华如水,星光漫天。白日天气阴霾,夜晚却出乎意料的晴朗起来。沪海的天气本就多变,到没人觉得突兀。
肖家老宅,大红灯笼高高挂,一片喜庆。
在各地打理家族周边产业的族人大多已经回到家族,就连移民海外的一些人也回到了家族,今年这些族人会家族比往年更加积极一些。
原因无他,家族终于开放修炼了,虽然不是完全开放,只遴选一些资质优秀的孩子,但大家不都看到了希望不是。
修真不但能够提高实力,还有其他众多好处,光是延年益寿这一点就足够大多数人心动。
年纪大的族人自知没什么机会,但还有孩子或者孙子不是,回来看能不能争取到名额。
旁支侧系回家族的族人总共几百上千,有些晚回来一步的族人甚至没有住处,只能租来房车在老宅外面住,甚至还有人干脆扎帐篷。
所以这个大年是肖家几十年来最为热闹的大年,肖家上下一片欣欣向荣。
因为众多族人眼巴巴的望着修炼名额,也极大的提高了族人的积极性,开始产生巨大的向心力,都开始为整个家族“着想”,递交财务,互相达成合约等等,促使家族周边产业开始大串联,加速了产业的发展。
甚至很多游离在家族之外的族人,也想着要认祖归宗。
对于想认祖归宗的族人,老祖宗没有表态,到底是去是留,她要问问肖丞的意思,她本就算是帮肖丞代理这个家主。
族人认祖归宗的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但却是一个原则问题,认祖归宗或是逐人出族,这都是家主才能决定的事情,她不想把这种根本性的事情也为肖丞代劳。
此时正是夜晚最为黄金的时间,阖家上下形成小圈子聚集在一起玩玩闹闹,笑声不断。
若平时人们大多在一起议论一些政事或者一些八卦,今晚却不同,大多都在议论一个人,那就是家族的大妇宁惊蛰。
下午时分宁惊蛰回到家族,一身女妆,靓丽动人,惊呆了众人。
宁惊蛰在家族地位颇高,算是整个家族的二把手,来家族已经好几年,备受族人的关注,大都了解宁惊蛰的性子。
今天宁惊蛰忽然改变了以往的作风,竟然破天荒的穿上女妆,让无数族人感觉极其诧异,直道简直是千年铁树开了花。
更多人开始猜测,是什么让宁惊蛰发生了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些人自然也包括方玉嘉、倪彩、姚窕等人。
老宅正堂旁边不远的一栋宅子客厅内,坐着四个气质各异但却都风华绝代的女子,组成一道让人无法挪开目光的靓丽风景线。
今天方玉嘉、倪彩和姚窕显然都经过一番打扮。
方玉嘉一身乳白色的裙子,清丽婉约而动人,浑身透着一股子鲜活之意。
倪彩则是怕冷的主,穿着修身的红色修身大衣,头上两侧各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怀里抱着一只纯白的波斯猫,似一个豆蔻年华的美丽少女。
姚窕的打扮则简单很多,牛仔裤紧身外套,将姣好的身段包裹住,前凸后翘,一头飒爽的短发,水灵清透的双眼最为吸引人,整个人显得极为干练清爽,俨然一个知性女强人。
三人坐在沙发上,怔怔看着一身海蓝色裙子的宁惊蛰,一番品头论足,大有三堂会审的架势。
“你们三个看够了没有?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就是换了一身衣服么?”宁惊蛰瞪了三人一眼,尴尬的轻喝一声。
被三人冷飕飕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虽然早就料到了会出现这种情况,可事到临头还是有些难为情。
三人可都极为熟悉宁惊蛰,从宁惊蛰的变化来看,哪里仅仅是换了一身衣服那么简单。
她们可记得清楚,以前宁惊蛰的皮肤虽好,可也是浅麦色的,哪有现在这般白皙。
现在的宁惊蛰不但是女妆,皮肤也白皙滑嫩,就像刚从牛奶浴中走出来的一般,简直从里到外焕然一新。
在她们眼里,宁惊蛰一直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汉子,没有半分女人作风,现在却穿着女妆,身材更是让人嫉妒,浑身透着女人味。
这完全颠覆了她们认知,宁惊蛰竟然也有如此女人的一天……
她们吃惊的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