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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这可是杜金峰第一次出手,从这次杜金峰出手就能推测出大致实力。
众人并不看好肖丞,杜金峰是皇天门的少主,敢如此嚣张,实力至少能媲美昆仑的言太清和剑阁的司易修,论实力肖丞在大殿中可能只能排在三十位之前,恐怕不是杜金峰的对手。
“小心!”宁倩夕下意识的提醒道,因为肖丞帮了她,又因为肖丞和她心中的人很像,她不希望肖丞受伤。
肖丞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杜金峰一掌向肖丞额头,这一掌极快,根本不容躲闪,携带一股强劲的风压,将肖丞的头发吹得乱舞。
肖丞早就有所准备,对杜金峰突然发难,并未惊讶,不会托大,快速伸出手,一掌拍向杜金峰的手掌。
杜金峰露出果然不出所料的冷笑,他并不指望真一掌将肖丞拍死,也从未想过在这种情况下杀掉肖丞,毕竟剑阁势大,不能真正和剑阁翻脸,他只想击败肖丞来立威。
他早就料到肖丞会和他对掌,他修行的是枪戟之道,真气侵伐之力极强,是天下所有门派中最强的,何况他认为他的实力本就在肖丞之上,肖丞不可能挡住他的真气侵伐。
肖丞将杜金峰的笑意看在眼里,浑不在意,没有任何犹豫,一掌拍向杜金峰的手掌。
“嘭!”两掌相击,爆发出一声巨响,一团光焰从两掌之间溢出,形成一道冲击波,让人无法正视。
杜金峰嘴角上扬,勾起一抹触目惊心的狞笑,猛的催动全身真气,所有真气狂暴的冲向肖丞的手掌。
以他真气的强度和侵伐之力,一击之后,肖丞就算不会因此被废掉,也至少需要疗伤几个月才能痊愈,他有这个自信,不说是肖丞,就算是年轻一代第一人也无法承受他的真气。
肖丞眉头一皱,有些惊讶,没想到杜金峰的真气竟然如此刚猛狂暴,他体内的真气遭遇杜金峰的真气,立即溃散,根本无法抵挡杜金峰的真气。
杜金峰既然敢如此嚣张,果然有一些实力,在如今年轻一代至少能排前五,真全力死拼胜负很难说,但若论真气的质量,他当然不会输于杜金峰。
真气恰恰是他最大的优势,他有三枚金丹,论真气的量堪比元婴初境强者,论真气的强度和刚猛程度,他有赤丹杀伐真气,有至刚至阳的纯阳真气。
肖丞立即催动三枚金丹,杀伐赤色真气和金色的纯阳真气喷薄而出,经脉中的真气沸腾了一般,如滔滔长河,翻卷涌向杜金峰。
众人见二人僵持对掌,知道二人是在比拼真气的强度,均露出失望的神色。
谁不知道皇天门修者的侵伐真气天下难逢敌手,肖丞的实力本就不算太强,还未达到剑道境界,在真气上又怎么可能是杜金峰的对手,完全没有任何悬念。
宁倩夕露出担忧之色,黛眉微蹙,显然这杜金峰并非是个有勇无谋之辈,早已有了准备,要用真气来重伤肖丞,她为肖丞的处境感到担忧。
两掌接触,两人全力比拼真气,逸散而出的真气形成两个水波一般的光球,肖丞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杜金峰保持着俯冲的姿势,一时间气氛凝固,周遭的空气都似乎被禁锢住。
杜金峰原本以为用真气重伤肖丞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但出乎意料,肖丞的真气并没他想象中那么羸弱,更重要的是,肖丞的经脉太宽阔,想击伤肖丞的经脉需要庞大的真气。
而便在此时,杜金峰脸色忽然一变,狞笑僵硬在脸上,他察觉到一股磅礴刚猛的真气席卷而来,就像滔天巨浪一般,又像咆哮的巨兽。
随着这股真气的袭来,他自持极强的真气立即就变得软弱无力,节节败退,根本不是一合之敌。
“这怎么可能,他的真气怎么会比我的真气还要强横?”杜金峰心底大感不妙,想立即收回手掌,但已经来不及,脸色大变,眼中闪烁着惊愕的光芒。
肖丞全力催动真气,势如破竹的将杜金峰的真气击退,以不可抵挡之势冲入杜金峰体内。
杜金峰的经脉宽度怎么可能和他相提并论,一江狂澜注入一条小河,那就会泛滥的一发不可收拾,演变成为洪水。
“呃啊……”杜金峰脸色赤红,瞪大双眼,嘶吼一声,只感觉肖丞的真气像无数小刀子侵入筋脉,将他的经脉侵蚀的千疮百孔。
“轰!”真气达到一个临界点,两掌之间爆发出一团炽烈的光球。
杜金峰直接被巨大的气浪击飞而出,身形在空中翻飞,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右臂上的皮肤以肉速龟裂,鲜血渗出,将手肘完全染红。
自始至终,肖丞坐在椅子上动都没动,和他全力一战他不会如此轻松,但杜金峰选择和他比拼真气,那简直就是班门弄斧自取其辱。
——
~(未完待续……)
第七七七章 无形枷锁()
第七七八章 朋友道友?()
正道盟会持续三个多小时,但因为在场众人都是修行界年轻一代的翘楚,一个不服一个,最终没能达成有实际意义的共识,只是确定了以后正道修者历练尽量十人一组,避免被邪道阵营强者各个击破。
曲终人散,修者要么各自散去,或者三五成群议论一些琐事,肖丞和宁倩夕坐在高台上,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话,气氛显得极为融洽,也没有人来打扰。
直到凌晨三点,大殿中人已经都离开,只剩下肖丞和宁倩夕二人,两人才意识到时间已经很晚。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人辈分相同,各有不同的感觉,肖丞了解宁倩夕,早已当做一个红颜知己,宁倩夕对肖丞也倍感亲切,加之肖丞和她没有辈分隔阂,所以两人聊天就极为投趣,浑然不知时间的流失。
两人实际上并没议论一些大事,而是交流一些修道上的经验,作为修者,经道自然是共同的话题。
各自都有不同的理解,却也有共通之处,偶尔产生了分歧,甚至会争论一下。
夜深人静,天台凉风习习吹拂,吹得天台花园中的树叶哗哗作响,桂花香时刻萦绕鄙夷,一轮玄月高悬天空,洒下如水的月光,清润花园的茂盛的花木。
肖丞和宁倩夕离开了大殿,并肩漫步在花园的幽径,月光将二人的身影拉长,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和谐。
“肖丞,明日两战,你有多少把握?”宁倩夕款款而行,白衣胜雪的衣袂飘飘,轻蹙黛眉柔声问道,声音在夜风的撕扯下,变得极为清婉,也很好听。
因为关系的拉近,宁倩夕已经不称呼肖丞为道友。而是直呼其名。
“说不上把握,全力以赴便好!”肖丞能清晰察觉到宁倩夕是在关心他,心中一片温润,坦言道。
对于明日的战斗,他确实没有必胜的把握,这两人都是年轻一代的翘楚人物,如果能动用九玄剑。他不惧二人,可不动用九玄剑,那就真不好说了。
不过他也有依仗,就算是输,他也死不了,不容易死是他最大的底牌。所以即便没有把握,他也不会害怕什么。
宁倩夕微微迟疑,停下来玉足站定,侧头看向肖丞,手中光芒一闪,出现一枚丹药,青葱玉指捻着指点大小的紫色丹药。
宁倩夕清婉一笑。道:“这是一枚紫玉丹,可以短时间内恢复几成伤势和实力,希望能帮到你!”
宁倩夕有自己的判断,尽管肖丞的实力可能比她想象中要高,可面对谷星辰和杜金峰也会极为吃力,毕竟都是金丹巅峰修者,就算实力再强,也有个极限。
所以肖丞经过第一场。如果能赢,那也是惨胜,肯定受到了不轻的创伤,这枚丹药则能让肖丞瞬间恢复几成伤势和实力。
肖丞微微一怔,紫玉丹他当然听过,是一种比复元丹更为强效的丹药,没有任何副作用。可以在半个小时之内恢复几成伤势和实力。
而且紫玉丹还是五品丹药,极为珍贵,现在宁倩夕竟然将如此贵重的丹药送给他。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宁倩夕玉指间的紫玉丹。他忽然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来,宁倩夕便是这样一个上善若水的女子,让人不忍心去伤害她,这也正是宁倩夕的个人魅力所在。
紫玉丹极为珍贵,不过对他来说却算不了什么,他自己就可以炼制五品的丹药,甚至六品丹药如今也能勉强炼制,何况他还有一瓶可用三次的天香金风露,并不需要紫玉丹。
“多谢倩夕你的好意,不过如此贵重的丹药,还是你自己留着,几天前翎羽尊者还送了我一小瓶天香金风露!”肖丞坦言道,感激的向宁倩夕拱拱手。
这种疗伤的丹药,他当然希望宁倩夕自己留着,万一有用得着的时候,也可以应急,而他就算没有天香金风露,也有强大的恢复能力。
今天便一连接下了两场擂比,他早就有心理准备,因为身份的缘故,他入世之后,必定会成为很多强者“踩踏”的目标,一切都是意料之内的事情。
宁倩夕比他好一些,至少正道阵营中没人愿意挑衅宁倩夕,挑衅她就会引起公愤,但邪道阵营的强者肯定不会放过宁倩夕,甚至如今已经有好几个邪道强者放出话,势要娶宁倩夕为妻云云。
所以未来宁倩夕也免不了会遇到各种各样的血战,这紫玉丹当然是宁倩夕自己留着更为恰当。
宁倩夕点点头,既然肖丞已经拥有了天香金风露,那就用不上紫玉丹,紫玉丹的效果比天香金风露还相差一大截,将紫玉丹收回玉镯之中。
宁倩夕抬头看向远处的庭院,清婉微微一笑,道:“我到了,已经很晚,你也早些休息,为明天做准备,祝你明日旗开得胜!”
“好,那晚安!”肖丞看着远处的庭院,不禁失笑,从大殿到庭院有很长一段距离,可却还是觉得距离太近,不知不觉就已经来到了庭院外。
宁倩夕微微颔首,走向庭院,却突然倩然回过头,清透的杏目宛若秋水,欲言又止莫名其妙问道:“朋友?”
宁倩夕轻轻吐出二字,显得很突兀,无法理解,但肖丞瞬间就明白了宁倩夕的意思,淡淡笑道:“道友!”
“好!”宁倩夕如释重负的点点头,露出歉意的微笑,低眉浅浅一福。
宁倩雨说肖丞很喜欢她,也隐隐约约也能感觉到肖丞对她的感情不一般,但她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个人,再也容不下另一个,所以她希望和她的关系仅止于朋友,免得二人都因此不自在。
“也许……”肖丞微微踌躇,一向善于言辞的他,此时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委婉道:“也许……怎么说呢,倩夕你可能不了解古族,你知道我那师姐了解古族。
就我所知,古族极为强横,我想说的是,古族并没有那么脆弱,也许你那师兄并未陨落!”
说完这句话,肖丞心中轻松了很多,他不想宁倩夕因为那件事情备受煎熬,他希望宁倩夕能过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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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诸位道友重阳节快乐,天极之年,两个重阳节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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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七九章 远虑近忧()
宁倩夕娇躯一颤,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怔怔站在原地,肖丞这句话击中了她芳心最柔软之处,美眸中闪烁着一层水光,并未回头,不想让肖丞看到她的软弱。
而肖丞说的这句话,让她不可自已的开始设想,也许师兄他确实还活着,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只是因为某些未知不可抗逆的原因不能和她相见。
是的,一定是这样,师兄没有那么容易死,或许某一天,师兄就会从天而降,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给她比阳光都要灿烂的笑容。
宁倩夕一瞬间相信了肖丞的话,不是因为肖丞的话有多大说服力,而是她更愿意相信这种结果。
“谢谢!”宁倩夕轻轻吐出两个颤抖的音节,脚步变得轻盈起来,快步走向庭院,没有在回头,月光照在她后背上,显得极为清冷。
肖丞目送宁倩夕离开,终究没能说出心中最想说的那句话,他并不缺乏勇气,而是因为很多错综复杂的原因。
他没有道德洁癖,但有些事情终归做不到,他或许可以向宁倩夕说明,他就是那时候的陈霄,可这样说,让他感觉到很卑劣。
骗了宁倩夕一次,欺骗了宁倩夕的感情,现在又跳出来说我就是你的道侣,多卑鄙多无耻,如果真这么做,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更重要的是,如今他的实力根本不够,他不会像宁倩雨那么天真,以为只要俘获宁倩夕的芳心就能在一起,这之间有太多不可逾越的天堑,不是如今他能够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