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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太清心中咯噔一声,怎么办,老七绝对会将他的事情说出来,若是说了出来,所有人都会怀疑到他头上,不……不要慌,镇定!
这次的计划完全是顺势而为,如果一切按照他设想的那样进行,绝对不会有任何漏洞,待他掳走宁倩夕之后,所有师弟师妹都死了,七师弟也是一样,而邪道方面,并不知道是他暗地里通风报信。
可肖丞偏偏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七师弟好端端的活着,就成为这次计划唯一的漏洞。
言太清不动神色靠近李靖城一段距离,眼中闪过一丝杀机,是的,只有将李靖城杀了,才能保证他不会被怀疑。
李靖城看着以往亲和如同一家的师兄弟姐妹突然翻脸,变得那样陌生,吓得一个激灵,事到如今,他哪里还不明白别人的怀疑,按照推测来说,他的嫌疑确实最大,可天地良心。他根本不是什么内应。
李靖城眼中闪过一丝迷惘,连忙急促否认道:“不是我,我不是内应,我谁都没有说,我们情同手足,自小在一起长大,我怎么会陷害自家兄弟姐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肖丞看着李靖城皱了皱眉,从李靖城的表现来看。似乎确实不像内应,不过话说回来,最近见识了很多演技出神入化的对手,人心隔肚皮,不能只凭表面现象来判断真假。
肖丞和叶灵蝶自动后退几步,将空间完全交给昆仑弟子,这是昆仑派的内务事,他们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插手。
宁倩夕见一众弟子哭哭啼啼七嘴八舌怒吼指责李靖城,黛眉紧蹙。轻轻挥了挥手,打断所有人的指责,众人见小师姑祖要说话,立即收声。等待小师姑祖做决定。
宁倩夕打量熟悉的李靖城一眼,芳心发寒,她宁愿相信一切都是误会,李靖城作为内门亲传弟子怎么可能背叛。可事实摆在眼前,这内应除了李靖城还能是谁。
宁倩夕冷冷问道:“虽然没有切实的证据,可按照逻辑推测。你的嫌疑最大,我现在问你,关于我们行程的事情,你提前向谁说起过?还有,你为什么突然建议走这条路?”
宁倩夕所问的两个问题就像钢针一样,狠狠的扎了言太清一下,言太清藏在袖子中的拳头缓缓展开,手掌上弥漫着一层真气光晕。
“小师姑祖,真的不是我,您要相信我!”李靖城带着哭腔,近乎祈求的看着宁倩夕,解释道:“行程问题,我真没有提前向任何人提起过,我之所以选择这条路,都是因为……”
便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爆喝,生生打断了李靖城的变白。言太清怒不可遏的怒斥道:“休得狡辩,不是你还能是谁,昨天我无意间发现你和一个陌生修者来往,那陌生修者和拓跋血月是一伙的。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难道我冤枉了你?好哇,通敌报信,害得我们损失了这么多师弟师妹,你百死莫赎,我杀了你,为昆仑清理门户!”
李靖城瞪大眼睛看着言太清,决定走这条路不都是师兄的意思吗?怎么现在却指责他?他一直对言太清敬如兄长,被这一连串的怒喝给吓呆了,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杀了你”四个字还未说出口,言太清徒然动了,就像一头发疯的雄狮,趁李靖城失神的瞬间,手掌重重拍向李靖城的眉心。
这么近的距离,李靖城没有任何防备,所有人都没料到言太清会突然出手,没有机会阻止言太清,一声闷响,言太清的手掌狠狠印在李靖城的额头,额头立即塌陷下去。
李靖城的呼吸戛然而止,瞪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言太清,完全不敢相信亲如兄长的大师兄竟然出手杀他,脑海中灵光一闪,出现四个字‘杀人灭口’。
难道是大师兄出卖了所有人,对,就是大师兄,是大师兄……
他从未想过大师兄会成为敌人的内应,想都没有往这个方面想,直到将死的这一刻,可此时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口中发出咔咔的声音,眼神快速失去神性光辉。
李靖城的尸体在空中晃了晃,接着快速坠落向峡谷中,至死瞪大着眼睛,死不瞑目。
“啊!不杀你难泄心头之恨,难以告慰天灵,今日我代掌门师尊清理门户,各位已死的师弟师妹一路走好!”言太清脸色铁青,眼角滑过一滴眼泪,悲痛到了极点。
所有人都被言太清突然出手杀死李靖城的行为给震住了,言太清一向温文尔雅,谁曾见过言太清如此凶狠的一面。
“这事也怪我,回到昆仑我自罚面壁半年,如果不是我听信李靖城的话,我们也不会损失这么多师弟师妹!”言太清言罢,身体一矮,在虚空中跪下,向西天重重拜了又拜。
经言太清这样一说,所有弟子都流下泪来,沉浸在师兄弟姐妹身亡的悲痛中,几个昆仑弟子来到言太清身前,劝慰道:“大师兄,你不必自责,这并不怪你,谁也不清楚老七竟然是内应!”
“是啊,大师兄,不是你的错!”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言太清扶了起来。言太清见周围的师弟师妹眼神关切,长长松一口气,看来已经瞒过了所有人,没人怀疑到他头上。
肖丞看着悲痛欲绝的言太清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言太清出手杀死李靖城这个举动是在太突兀了,让他感觉有些怪异,为何就不能等李靖城将话说完呢?
不过转念一想,言太清的举动似乎也算人之常情,若真如言太清所说,昨天见到李靖城和一个陌生修者来往,今晚恰好看到这个陌生修者就在拓跋血月阵营中,那么完全可以肯定内应就是李靖城。
这次昆仑弟子死伤惨重,五十多人只剩下十几人,而且还各个带伤,一怒之下杀死内应不稀奇,换做是他,也肯定将内应杀死,甚至杀人手法比言太清还要残忍很多。
可即便是如此,肖丞依然感觉有什么地方存在不妥,可却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哪儿不妥,只好将那点怀疑埋藏在心里。
宁倩夕见言太清瞬间杀了李靖城,黛眉皱了皱,虽然李靖城**不离十是内应,可死在自己人手里,她还是感觉极为不舒服,不过却没有责备言太清。
宁倩雨擦擦眼角的泪渍,厌恶的撇撇嘴,之前混战的时候也不见言太清这么狠多杀几个敌人,现在杀门中弟子倒是挺干脆的,暗自嘀咕道:“窝里横!”
她并不是没有是非观念,同样憎恨李靖城,可看言太清怎么看都不顺眼,今晚若不是肖丞及时赶到,言太清这个大师兄济屁事。
此时伏在峡谷外草丛中的二十几个黑衣人已经悄然离开,肖丞的出现同样大乱了他们的计划,他们原本计划要将所有人都屠杀在这里。
肖丞和叶灵蝶两个元婴强者的出现破坏了实力平衡,他们出手虽然可以杀死其他人,可却没把握留下肖丞和叶灵蝶,所以只能放弃。
昆仑所有弟子浑身是伤,唯独宁倩雨在宁倩夕的保护下完好无损,骤逢大难,同伴死伤大半,让他们心情变得极为糟糕,将所有人的尸首收好,千恩万谢拜谢肖丞,便黯然离开了峡谷。
临走的时候,宁倩雨还不忘回头瞪肖丞一眼,肖丞只感觉莫名其妙,哪里知道宁倩雨对于紫玉无法捏碎还耿耿于怀。
宁倩夕眼神飘忽,俏脸微白,对肖丞欲言又止,最终没有说什么,隔空长长一揖,飘身离开了峡谷。
肖丞目送昆仑一众离开,不禁升起一阵感慨,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最可怕的就是被自己人在身后捅一刀,不管是大势力还是小势力亦或是什么组织,一旦出现了内鬼,便是祸患的开始。
“人都消失不见了,眼睛差点没瞪出来!”叶灵蝶站在肖丞身侧,见肖丞发呆愣愣的,不由有些吃味,说话七分娇嗔,三分酸意。
肖丞回过神,便看到叶灵蝶的白眼,不以为意,哈哈笑道:“哪能呢,灵儿在身边呢,一切都是浮云。我是在想,你说言太清会不会有问题,言太清会不会就是内应?”
这番话说出来肖丞自己都不信,可却总有这种怀疑……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
——
~(未完待续。。)
第九二零章 :只好认命()
大胆设想,小心求证,刚刚肖丞就一直在设想各种可能,却无从求证来证实设想。
叶灵蝶被肖丞呼的一愣,刚刚那点醋味瞬间消失无踪,莫名其妙的看着肖丞,似乎怀疑肖丞脑子是不是烧坏特了,看那神情,甚至还想摸摸肖丞发没发烧。
“这怎么可能,言太清绝对不可能是内应,这样做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他已经是昆仑派的少门主,假以时日这代掌门晋升半尊之境,他就能成为昆仑一派之主。
他完全没有道理给别人做内应,别人也无法收买他,昆仑圣地可是排名第一的圣地,别人还能许诺他什么更好的好处?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叶灵蝶yi huo 不解问道,娇颜映着月光,显得异样的柔媚,或许因为感情的关系 ,此时的她浑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灵韵,令人意动神摇。
肖丞被叶灵蝶一串反问问的哑口无言,这些道理他也想过,说起来言太清最不可能是内应的一个,可偏偏他就是 有些怀疑。
“难道是我疑神疑鬼了?”肖丞摸摸下巴沉吟道,伸手揽过叶灵蝶的腰身,凑趣夸奖道:“恩,还是灵儿聪明,说起来,刚刚那一招威力真恐怖,原来我们家灵儿实力如此强横!”
“放开手,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别乱说话,谁是你家灵儿呢!”叶灵蝶白了肖丞一眼,脸上却笑靥烂漫,也没有挣扎,脑袋 轻轻靠在肖丞肩上。
此时她想着,如果她不是太乙宫宫主多好,就不需要偷偷摸摸的。
肖丞大手摩挲着叶灵蝶纤细却不是肉感的纤腰,皱眉道:“不过今天晚上的事情不简单,除了螳螂捕蝉之外,还有一只麻雀暗中埋伏。
我们来的时候。还有另一波人埋伏在峡谷外面,恐怕不仅仅是拓跋血月组织人马埋伏昆仑一众弟子那么单纯。”
肖丞从“麻雀组织”的埋伏中嗅到一股阴谋的ei dao ,心中有所警觉,以前是邪道正道两个阵营相争,现在似乎多了另外一方人马,这方人马还躲在暗处,这修行界恐怕要乱上一乱了。
“什么?还有另一部分人马埋伏?”叶灵蝶精神一振,抬起头看着肖丞,月光下,一双美眸显得亮晶晶的。
她作为太乙宫的宫主。从小受到良好的谋略教育,瞬间察觉到事情有些不简单,惊讶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不早说?”
“说出来不如不说,这麻雀组织埋伏在暗处,就是 希望不被发现,如果说了出来,这组织知道被发现,说不定恶向胆边生就动起手来,那样得不偿失。还不如假装不知道!”肖丞将叶灵蝶轻轻拥入怀中淡淡笑道。
若是他一个人的话,他肯定要查查对方是什么来头,不过之前的情况不允许,如果这群人真动手起来。昆仑一众肯定会吃亏,情况会变得更加糟糕。
“那倒是!”叶灵蝶不禁高看肖丞一眼,肖丞的心思比她想象中还要细致,这当然是她最希望看到的事情。
肖丞看着月色下的伊人。嗅得满鼻的如兰吐息,看着近在咫尺的娇艳红唇,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噙住了叶灵蝶的朱唇。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亲吻,可叶灵蝶还是有些不适应,尤其是在这种空旷的环境下,尤为不自在,这里可是玄界通道,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路过。
叶灵蝶面目俏红,轻轻将肖丞推开,嗔怪道:“别没得正经,这里是玄界通道,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这深更半夜的,哪会有别人!”肖丞不以为意,反而觉得这种有些类似偷情的感觉分外刺激,简直是一种享受。
似乎回应肖丞的话一样,峡谷中忽然哗啦一声,无数碎石从山壁上滑落,许久才传来落地的声音。寂静的峡谷,突然响起哗啦声,让两人难免有些毛骨悚然。
肖丞循声看去,就见陡峭的峡谷山壁上有个乱石洞,石洞的碎石不断滚落,里面似乎有个东西在缓慢的蠕动。
“呃……这货竟然还活着,真是命大!”肖丞看着乱石洞怔了怔,很快就想起来,之前一剑将屠元甲劈飞撞在山壁上,本以为这一剑必定能杀了屠元甲,没想到竟然还能动弹,命不是一般的硬。
叶灵蝶打开肖丞揽着她腰身的大手,祭出祥云载着肖丞一起缓缓靠近乱石洞,借着月光看清了里面的情形。
屠元甲就像一座肉山,肥硕的身躯卡在石洞中,浑身是血,脸色惨白,显然受了重伤,那还有平日的半分嚣张跋扈,行动极为迟缓,骨头不知道断了多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