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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将裤子刺穿。
肖丞立刻运转心经,压制体内彻底暴动的纯阳真气,尝试着炼化那一股药力,却发现根本就找不到毒药,已经猜测到些许,对方下的不是毒药,而是春*药,春*药不算是毒药,自然无从炼化。
“到底是谁对我下药?血月肯定不可能对我下春*药”肖丞心中暗衬道,抬头看向拓跋血月,就见拓跋血月双目空洞,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脸上带着妖媚到极点的笑容,浑身皮肤有些发红。
不仅他中了春*药,拓跋血月也中了,而且比他更严重,他好歹能够保持意识清明,拓跋血月却已经被浴*火吞噬。
“到底是什么药。竟如此强烈,之前竟然没有丝毫征兆!”肖丞心中发寒,同时也在考虑到底是谁下的药,李名芳两人应该不会,那么就很可能是刚汇合的那三个女修。
对方选择这个时候对他和拓跋血月同时下药,必定有所图谋,难道是为了让他和拓跋血月发生超出朋友的关系?肯定没有这么简单,对方定有其他的图谋。
肖丞意识到,已经落入了对方的圈套,而此时纯阳真气已经狂暴。欲*火焚身,实力受到巨大的影响,若对方这个时候发难,下场恐怕会极为糟糕。
“啊……啊……”拓跋血月此时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被浴*火所控制,娇喘不断。
她双手用力撕扯身上的衣物,撕拉撕拉,粉红色裙子被撕成了好几块,露出内里的亵衣。粉红的肌肤充满了诱人的色泽,浑身释放者蓬勃的青春气息,变得极为诱人惹火。
美眸迷离,气喘吁吁。双手还在不断撕扯身上的裙子和亵衣,且不断抚*摸自己的敏感部位,娇躯酥软如泥,时而微微颤抖。
此时的拓跋血月简直诱人到了极点。尤其是若隐若现的曼妙躯体,更是诱人犯罪。肖丞看着拓跋血月诱人的玉体,双眼火热。此时他一样欲*火焚身,拓跋血月此时的样子对他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肖丞摇摇头,打散纷杂的思绪,连忙来到拓跋血月身前,拍拍拓跋血月的肩膀,轻喝道:“血月,你清醒点!”
拓跋血月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听不到肖丞的轻喝,而此时肖丞身上释放出的阳刚气息,对拓跋血月同样有致命的吸引力,正是拓跋血月最为需要的。
拓跋血月娇喘一声,柔软的娇躯如同长蛇,将肖丞缠住,一手撕开自己的亵衣,一手挽着肖丞的脖子,娇唇吐气如兰,凑向肖丞的嘴巴,旋即紧紧吻住了肖丞的大嘴。
肖丞感受到嘴唇上的温软炙热,浑身轰的一声,似一团火爆炸,欲*望瞬间被点燃,呼吸变得更为粗重,下意识回应拓跋血月的亲吻,舌头探入拓跋血月的娇唇中,忘我享受拓跋血月的芳泽。
拓跋血月将裙子和亵衣都撕开,露出赤果果的娇躯,傲人的双*峰,纤柔的腰身,曼妙的臀线,最要人命的是双腿之间那饱满的肉瓣,让人根本挪不开眼。
拓跋血月身体紧紧贴着肖丞,双手下意识撕开肖丞的衣服,将酥胸紧紧贴在肖丞身上,身体发颤,轻轻摩挲,玉手下滑,钻入肖丞的裤子之中,自然而然抓住了肖丞的长龙。
肖丞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此时欲*望正浓,加上本性使然,怎么抗的住拓跋血月的挑*弄。可现在不是时候,清晰的认识到,这是别人的圈套,不管别人要怎么对他们二人,总之不能让对方得逞。
更何况,此时拓跋血月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若真由着自己的性子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恐怕拓跋血月会恨他一辈子,而且他也不愿意趁人之危。
肖丞猛咬舌头,恢复了些许清明,强行挪开自己的嘴巴,将拓跋血月柔滑无骨的玉手拿出来,暗骂道:“他妈的,哪个贱人害老子,让老子知道了,定将他碎尸万段!”
肖丞气喘吁吁,已经心神打乱,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眼下的困境,他勉强能够扛得住药性,但拓跋血月不行,继续这样下去,拓跋血月肯定出问题,说不定会因此失去修为。
“不管了,只能试试!”肖丞咬牙道。经过短暂的思考,已经有个值得一试的想法。
根据他的判断,这种药性是作用于阴阳真气,促使阴阳真气沸腾,让修者失去理智,迫切需要阴阳交合,那么将自己的纯阳真气渡入拓跋血月体内,就应该可以压制拓跋血月体内狂暴的纯阴真气。
至于他自己,纯阳真气太过雄厚,就算交合,估计也无法解决问题,除非听雨在此……
肖丞来不及多想,掐出一个印诀,立刻将体内沸腾的纯阳真气缓缓由拓跋血月的任脉注入。他的真气极为磅礴,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所以需要缓一些。
金色的真气缓缓注入拓跋血月体内,拓跋血月体内的纯阴真气立刻被引动,快速冲向纯阳真气。和纯阳真气汇聚在一起,互相旋绕衍生。
阴阳相生相克,可以互相克制,也可以互相融合变成更为高级更为精纯的真气,对修为有很大的好处。
被注入纯阳真气,拓跋血月娇躯颤抖不已,喘息声更急促,紧紧缠住肖丞,娇躯变得一片炙热,眼神更加迷离。朱唇吐气如兰,不断的想亲吻肖丞,显得很痛苦,又显得很快活。
拓跋血月很不安静的乱动乱抓,让肖丞无法稳定注入真气,干脆俯身稳住拓跋血月的香唇,拓跋血月发出几声甜腻的哼哼,动作缓了下来。
不出一分钟,肖丞便注入了很多纯阳真气。令拓跋血月体内的阴阳真气达到微妙的平衡,总算压制住了拓跋血月狂暴的真气,拓跋血月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闭上美目。似乎昏睡了过去。
肖丞收嘴,抬起头,浑身都是热汗,虽然事情看似很简单。却极为耗费心神,尤其是心中极为矛盾,天人交战。最损心神,累的浑身都提不起力量。
而且,此时体内的纯阳真气暴动愈演愈烈,横冲直撞的纯阳真气似乎要将他整个人撕开。再这样下去,他经脉非变成千疮百孔不可,就算不会因此被废掉,也需要十几天的时间才能恢复。
拓跋血月曼妙的娇躯躺在他怀中,让他心神恍惚,忍不住想犯罪。肖丞连忙从乾坤腰带中拿出一件自己穿的宽松道袍,给拓跋血月穿上,遮住拓跋血月的娇躯。
总算看不到拓跋血月那迷人的**,肖丞好了一些,将拓跋血月放在腿上,全力运转真气,试图压制体内彻底暴动的纯阳真气,但是效果甚微,根本无法压制,纯阳真气需要一个宣泄的口子。
“该怎么办呢?”肖丞眉头紧皱,满脸痛苦之色,浑身都是热汗,皮肤赤红,身形发胀,身体似乎要爆开一般。
“吼……”肖丞再也无法忍受,直欲发狂,仰天发出一声长吼,声音撕裂北风,传响四野,狂暴的真气从毛孔中逸散,充斥小木阁。
小木阁吱呀几声,接着轰隆一声爆开,木屑飞的满天都是。
这时,远处正在等候药力彻底发作的刘云风和令荷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按理说中毒之后,会失去理智,拼命寻找交合的对象,怎么会这样。
两人当然没有料到肖丞的意志坚定到什么程度,不知道肖丞有分身,意识被分为好几道,自然不会因为仙欲噬魂香迷失自我。
他们更料不到肖丞会造成这么大的响动,造成这么大的响动,肯定会将两个忠于拓跋血月的女强者招来,那样他们计划就无法继续进行下去。
“糟糕,李名芳他们肯定会快速赶到,我就说要早点去,你为何要让我等这么久!”刘云风愤怒的轻喝道,立刻冲向破碎的小木阁。
令荷哪里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她本打算悄无声息完成一切就行,紧随其后冲过去。
于此同时,李名芳和另一个女修也听到了声音,她们两在帮另外两个女修搭建小木阁,距离拓跋血月的小木阁并不算太远,立刻快速冲向小木阁。
另外两个和令荷一伙的女修也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紧随两人冲向小木阁。
“该怎么办呢?”肖丞眉头紧皱,满脸痛苦之色,浑身都是热汗,皮肤赤红,身形发胀,身体似乎要爆开一般。
“吼……”肖丞再也无法忍受,直欲发狂,仰天发出一声长吼,声音撕裂北风,传响四野,狂暴的真气从毛孔中逸散,充斥小木阁。
小木阁吱呀几声,接着轰隆一声爆开,木屑飞的满天都是。
这时,远处正在等候药力彻底发作的刘云风和令荷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按理说中毒之后,会失去理智,拼命寻找交合的对象,怎么会这样。
两人当然没有料到肖丞的意志坚定到什么程度,不知道肖丞有分身,意识被分为好几道,自然不会因为仙欲噬魂香迷失自我。
他们更料不到肖丞会造成这么大的响动,造成这么大的响动,肯定会将两个忠于拓跋血月的女强者招来,那样他们计划就无法继续进行下去。
“糟糕,李名芳他们肯定会快速赶到,我就说要早点去,你为何要让我等这么久!”刘云风愤怒的轻喝道,立刻冲向破碎的小木阁。
令荷哪里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她本打算悄无声息完成一切就行,紧随其后冲过去。
于此同时,李名芳和另一个女修也听到了声音,她们两在帮另外两个女修搭建小木阁,距离拓跋血月的小木阁并不算太远,立刻快速冲向小木阁。
另外两个和令荷一伙的女修也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紧随两人冲向小木阁。
——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五七章 :夺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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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肖丞出手渡入纯阳真气帮拓跋血月压制了纯阴真气,等同将仙欲噬魂香的药力解开了大半,化解了拓跋血月的危局,也只有纯阳真气极为磅礴的他才能做到。
但他却没想到拓跋血月的意志这么强,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醒来。
肖丞愕然看着拓跋血月突然发难,完全没有想过拓跋血月会对他出手,更没有防备拓跋血月,闷哼一声,身形倒飞,飞出十几米才坠落在地,一个趔趄,勉强稳住了身形。
被人陷害,被人围杀,对肖丞来说算不了什么,顶多是愤怒罢了,可拓跋血月忽然反目成仇,还出手攻击他,这让他真的很受伤,很心痛。
肖丞面色铁青,努力压制体内狂暴的纯阳真气,冷冷注视着已经站起身的拓跋血月,心中大为愤慨。
若不是他出手帮拓跋血月压制药力,拓跋血月此时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当时他连自己都没顾忌,首先帮拓跋血月。
若不是他克制自己,尊重拓跋血月,拓跋血月大概已经被他那什么了,结果却换来此时的恩将仇报。
此时肖丞心中的怒火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咬牙怒喝道:“血月,不是你想的那样……”
“住口!你还有脸说,休得辩解!”拓跋血月娇喝一声,打断了肖丞的话,横眉冷对。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机。
原本那个娇滴滴的妙人儿,似乎瞬间变成了一个冷血杀手,让人感觉极为陌生。
拓跋血月此时内里什么都没穿,身外套着一件肖丞的道袍,遮住了曼妙的娇躯,因为药力还未过去,面色潮红。
拓跋血月饱含杀机的目光冷冷盯着肖丞,娇喝道:“堂堂血煞狠人,竟然是个衣冠禽兽,呵呵。我拓跋血月竟然视你为友人,我简直瞎了眼。
以路上,你对我的身体垂涎三尺,我本以为你是个坦荡之人,谁知道你竟想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得到我的身体,无耻之极!
哼,难道还不想承认么?刚刚喝酒只有你我二人,我中了毒,你却没有中毒。而能得到好处的也只有你,不是你,还能是谁?”
拓跋血月的话字字诛心,就像一根根利剑插入肖丞胸口。那种憋屈的感觉难以描述。
是的,拓跋血月分析的很有道理,让人挑不出任何错来,合情合理。就算肖丞矢口否认,也没人会信,黄泥巴糊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呵呵,血月,不得不承认你真是个蠢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啊!”肖丞气的浑身每个细胞仿佛要炸开,露出自嘲的冷笑,为自己感到可笑,好心换来的却是这个结果。
“哼,一路上走来,你对血月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