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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梨霜微微摇了摇头红着眼睛,低声说道:“你不懂,我们名剑阁的剑是不一样的,断了就没有了。”说到这里她好似想到什么抬起头来问道:“那个黑衣人呢?他去哪里了。”说道这里好像又想到什么自言自语道:“我记得我自毁气海准备和他同归于尽,但是···”说着她惊讶的看着楚潇潇不可置信的问道:“是你救了我?”又想到她只是一个凡人忙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你只是一个凡人怎么可能···”
仙坠凡尘,谁可救之()
楚潇潇看着她不可置信的表情似笑非笑,语气却是坚定的说道:“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玉梨霜眉头一皱语气有些冰冷而迟疑,提防的问道:“你···到底是谁?这般隐藏又到底是为了什么?”见她语带防备楚潇潇笑了笑轻声安抚解释道:“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说过我只是一个行走五洲,买进卖出的商人,仅此而已。”
“可你居然能从哪个黑衣人手中救了我···他实力不差,也是修行者,你一个凡人竟有这样的能力吗?”玉梨霜脱口而出质问道,毕竟一个凡人胜过修行者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和想象。
楚潇潇不急也不恼缓缓安抚道:“我说过,没有什么不可能,修道者有运化灵力之利,凡人也有自己防身之法,当初你救我,现在我救你,一报还一报而已,很公平,不是吗?”
“可你没救狗奴儿。”玉梨霜嘟着嘴羞恼的说道:“你真有这么厉害为什么没有救他?”楚潇潇微微一愣叹了口气语气有些伤感说道:“万事难全,我毕竟是凡人,当我收到狗奴儿发给我的求救信号,就立刻奔过去救他了,可惜我不会御空飞行之术,虽是策马狂奔,但到之时却还是已经晚了···”语气中带了几分伤感,整个房间内的气氛也沉重起来。
见勾起了她的伤心事,玉梨霜心中也是不忍忙道歉道:“对不起,我···不该引起你的伤心事。”说着她抬起头四周打量起来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楚潇潇见她安慰自己心中一暖笑着解释道:“没事,这里呀,这是我在雍城租下的房间,你伤得不轻,已经昏迷有一阵时间了。我又不敢轻易的挪动你,所以只好租下这里为你疗伤,等你醒来。”说到这里,楚潇潇仔细打量了一下玉梨霜点点道:“嗯,看上去虽然脸色还很苍白,但应该没什么性命之忧了。”
玉梨霜听她提起自己的伤势想到什么忙暗中试着凝聚元丹,果然气海内空空如也,自己再怎么凝聚灵力都没有反应,面色顿时难看起来,眼中泪珠儿也盈满眼看就要落下来了。楚潇潇见状意外的问道:“怎么了?你这不恢复得不错吗?怎么哭起来了。”
摇了摇头,玉梨霜轻轻的擦掉眼泪带着哭腔说道:“你不明白的,我···我自毁气海,元丹已碎,我们修道者若是没有了元丹就算养好身体,也再也凝聚不了灵气,我成了一个废人了。”说到伤心处她再也忍不住轻轻的啜泣起来。
楚潇潇见状忙安慰道:“别伤心,也许等你伤养好了就能元丹就自己痊愈了也说不定呢?”玉梨霜却只是摇头哭泣,压低着声音说道:“我清楚的···不能凝聚元丹,就不能使用灵力,没了灵力我连我们名剑阁的御剑术都没法用的,更别说其他需用灵力的手段,我真的成了一个废人了。”楚潇潇好奇的问道:“难道你的伤,你们修真界的仙人们不能使个什么仙法咻的一声就治好了吗?”
玉梨霜摇了摇头说到:“哪有那么容易,就算是名满杏林的苦慈大师也没有这样的本事,尤其是元丹破碎本就是修道者致命的伤势,我听我师哥说过,气海被毁元丹破碎,就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了,我家三师兄就是这样,当年他乃是我们家不世出的天才剑者,后来在一次修真界的争斗中,伤了元丹现在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师父曾带着他走访九派,求取各派灵药与医术高手,但都没有人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治疗他的伤病。若是真有这样的仙术,三师兄怎么会,怎么会····”说到伤心处,玉梨霜顾不得其他呜呜的哭了起来。
就在她呜呜的哭楚潇潇却是一阵沉思,听得玉梨霜的解释,她更是蹙眉,见她哭得伤心楚潇潇叹了口气说道:“你先别伤心,我觉得未必没有办法医治你的伤。”听得这话玉梨霜心中一动忙抬起头来看着她,楚潇潇见她哭得花容失色的可怜兮兮的样子,摇了摇头轻轻的握着她的手安慰着她说道:“别伤心了,我想你的伤虽然伤得很严重,但未必如你说的那样无药可医,既然仙术无用,那倒是可以试试凡人的方法。我倒是知道一个人也许她有办法治好你。”玉梨霜心中一惊不可置信的问道:“真的?可是连修道者都没有办法的话,凡人竟还能有这样的本事?若真有这样的本事,岂会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人知道,要知道在修真界因练功走火入魔,与人争斗,仇家追杀而元丹受损的修道者数不胜数,若真有这样的方法只怕早就传遍修真界了,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无人知晓呢。”
楚潇潇微微一笑说道:“相信我,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说到这里她面色有有犹疑和担心。玉梨霜看在眼里忙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难处?若是有困难那就···那就···”
见她因自己想说出放弃的话来而心中又的确难以舍断这唯一希望而梨花带雨,泪润弯睫的样子楚潇潇忙解释说道:“别瞎想,不是你的伤的问题而是···我突然收到一件急事需要处理,本来我的打算是等你醒来以后就先送你回金光寺疗伤,待我处理完这件急事后再来接你去她那里请她为你治伤,可是···”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见玉梨霜满脸期待的样子说到:“可是金光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封门闭阵,我不得其门而入根本就和里边联系不上来。现在却不知该如何安顿你才好。”
玉梨霜听了她说的话眨了眨眼说到:“何必那么麻烦,潇潇姐我跟着你一起不就好了么?”楚潇潇一愣忙劝阻道:“这怎么行,我去的地方···比较危险,我只怕无法顾你周全。”
听了他的话玉梨霜竟是笑了问道:“潇潇姐,你认为把我一个人放在这里比跟着你更安全么?我现在元丹已碎,又受着伤别说修道者,就算是凡人,多来几个我也应付不了,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我还不如跟着你呢,至少我相信潇潇姐不会弃我于不顾。”听了她的话楚潇潇细细一想心中也有了动摇,那些黑衣人来历不明,行踪诡异,手段奇怪,虽然自己射杀了那个老者,但谁知道他们还有没有什么其他人潜伏在这附近,玉梨霜现在功体尽失,别说修道人,就是普通人只怕她都难以应对。单独放在这里肯定不安全,可是跟着自己···她想了想叹道:“罢了,前几次也没有什么大事,想来这次应该也不差,再加上有同伴接应,你跟着应该也是无妨,而且正好完事之后就送你去往她的住处,可以顺道让她帮你治伤也可省下时间,以免伤得久了又起什么变故。”
见楚潇潇答应,玉梨霜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见她兴奋楚潇潇忙道:“这一路上你可千万要听我的,可好?”玉梨霜忙头捣蒜一般点着头问道:“潇潇姐,我们要去哪里呢?”见她问起,楚潇潇叹了口气吐出几个字来:“我们要去蜀州,川南镇。”
安和镇,从贺州入蜀州必经的小镇,楚潇潇与玉梨霜一路走走停停终来到此处,楚潇潇扶着玉梨霜下来道:“经此镇后便入蜀州了,蜀州路难,一路补给多有不便,所以我们在这里稍作停留,然后再启程上路。”说着她对玉梨霜说道:“你虽然元丹破碎,气海有损,但是你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总体还是比一般凡人强上一些,而且你的护身兵刃已坏,倒是可以在此处选一把佩剑以作防身之用,总比没有强一些。”
经过多日调养,玉梨霜的气色已是好了很多,玉梨霜以前行走红尘多以嬉笑之意,要么短暂停留,要么惊鸿一瞥,这次以受伤之躯,凡人之貌行走世间怕也是第一次,多有不解人情世故之处,还好一路上有楚潇潇跟随,但凡有不妥的地方也多有她随时化解开来,虽说解了玉梨霜的困厄,却让玉梨霜心中多有自责,再加上从仙入凡的巨大打击,让她心情更有些低落,还好楚潇潇善解人意,一路上温言细语小心加开导玉梨霜心中的愧疚自责之情才稍有缓解,对楚潇潇,玉梨霜依赖之情更胜从前又加了几分敬重,见楚潇潇忙这忙那一路上几多风尘疲倦。玉梨霜心中多有愧意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些日子真是麻烦潇潇姐了,我红尘游历时间不多,闹出了不少笑话,还好有你照顾。不然还真不知道在这凡间行走还有这么多的规矩。”
生死百态,人间烟火()
楚潇潇倒是一点也不介意,摆摆手笑了笑说道:“哈,这世间本就该如此,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未曾仔细在这凡间界走过自然不知道这凡间界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正好难得有机缘在这世间行走一遭就当是散散心,体验体验这不同的人生百态。难道有时间就好好体会一下什么是人间烟火。”说着她从马车内郑重的取出狗奴儿的骨灰盒子捧在手中,看在眼里眼中是掩不住的哀伤,心里是忍不住的悲痛,唯有轻轻一叹,抒心中郁气。
玉梨霜见那盒子啊了一声问道:“那不是···狗奴儿的··”
见她问起,楚潇潇强笑着说道:“不错···狗奴儿的老家便是在此处,我选这条道入蜀也是为了能顺便送他回家,跟圆一说的要送他落叶归根也是我心中确然的想法。···哎凡间界讲究着这样的规矩,他活着的时候我未能护住他周全,若是连送他回家都办不到那倒是枉被他喊一声姐姐了。”说着她压下心中伤痛强笑着对玉梨霜说道:“这安和镇我以前也是来过的,虽不及雍城繁华,但民风淳朴,都是些普通凡人,又是贺蜀两州交接之处,也别有一番热闹景象,你想买什么便去那镇东头的市集挑选便是了。银两什么的你也不用省着,我们也不差这几分钱,看着买便是了。”说着她看着狗奴儿的骨灰盒道:“我也要去送他最后一程了。待我办完事自会去集市找你。”玉梨霜见她心中伤感也不好多说什么话来,自己轻步前往那镇东头的市集去了。
楚潇潇带着狗奴儿的骨灰以及忐忑的心情来到当年狗奴儿的家门前,门前依旧杨柳菲菲,但人却已是面目全非,正当她踌蹴着是否要上前敲门时,那院门打开,一个穿着朴素的妇人推开门来泼水扫地,她年纪已大鬓角已是斑白,插着一根木簪,穿着一件半旧的褂子,见着立在门前的楚潇潇觉得有些熟悉,又一时想不起来,可潇潇却是认得他的,这妇人正是狗奴儿的母亲。
见她努力回想的样子,楚潇潇淡淡叹了口气说道:“夫人记不得我了?我是当年带走狗奴儿的那个···”听她提起狗奴儿那妇人神色一变想起什么慌忙的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盯着,忙将楚潇潇拉倒一旁僻静之处恶狠狠的问道:“你想干什么?那个畜生不是已经被你带走了吗?你还来想干嘛?我告诉你,我们可没钱,你别想讹我们。”
楚潇潇心中一滞,早年她带着狗奴儿离开此地时便知道这妇人粗鲁不文,可是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这般无礼,一见面不问自己孩子的生死,却担心被自己勒索。她压下心头怒火依旧轻声说道:“不是为钱,只是狗奴儿···唉狗奴儿不幸出事遇难,我带着他的骨灰···”
“我不认识什么猫啊狗啊的,你认错了。”那妇人不耐烦的拒绝道。楚潇潇瞪大双眼竟不相信这么多年她居然还是不认自己的孩儿,心中一怒想骂两句,但话到嘴边又想到她虽是孩子的母亲,但到底是因为狗奴儿的异状而心生自卑,想到此处她还是将话咽了下去依旧轻声细语缓缓的说道:“夫人,你何必如此,我知道你觉得他与常人不同,心有恐惧,可是这并不是他的错,他之异状乃是天授。您到底是他母亲,难道这最后的归宿都不愿给他吗?”
那妇人神色微微一动似有动情之感,好似又想到了当年孩子的模样,触碰到了她心中柔软之处,但转瞬间想起狗奴儿异于常人的模样却又变强硬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话,什么狗奴儿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我们是清清白白的人家,怎么会···会生出那样的孽种。”
楚潇潇暗叹一口气忍不住反驳道:“他不是什么孽种,他之所以长得和一般人不一样只是因为在孕期的时候,受到外部环境的影响产生了基因的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