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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直不灵活。
蛊雕在空间里被左天佑的真气轰得连翻了无数个跟头,一头撞在空间的墙上,幸好一层厚厚的灵气附着在墙上,才没把蛊雕的脑袋磕出个包来。
“小佑子,恭喜!恭喜!你终于突破炼气二层。太厉害了!”蛊雕一边用小爪子摸着撞得有些疼的小脑袋,一边连连向左天佑报喜。
左天佑一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油汗,平复了一下粗重的呼吸,也轻松道:“你要是早告诉我突破就是被烤成乳猪,我绝对不干这事儿!唉!还以为掉炉子里了呢!”
蛊雕一听,好奇道:“乳猪是什么东西?吃的吗?我最爱吃肉了。”
左天佑觉得这只小雕有点儿要向张小胖的方向发展,越来越不靠谱儿了。摇了摇头,叹气道:“我以为你们这种上古神兽是不用吃喝的呢,原来也爱吃肉啊!那你下次可以跟张小胖抢食儿吃了,他也最爱吃肉。”
蛊雕一听,左天佑在奚落它,神兽的自尊心瞬间高涨了起来,挺着胸脯道:“谁跟你们这些低阶修炼者一样啊!想当年我可是用鲲鹏师祖的净坛之水解渴的。谁稀罕你的什么乳猪。哼!”
“呵呵,好啊!要是哪天张小胖吃炖鸡,你可千万别着急啊!”左天佑用神识看着蛊雕那副故意装出的伟大样子,心里忍不住直乐。
左天佑这边悄然无息地跟蛊雕用神识闲扯着,那边碧玉面具和司空仁都被突然产生的强大气流震得愣了半天。
司空仁回过神来再看景幻,已经倒地不省人事,心里就有些慌了,毕竟本来没打算弄死这小子,只想弄残他,少让他开口就是了,这下事情可搞大了。
司空仁想到这里,几步过去,要查看一下景幻的气息如何。刚往前走了两步,被那碧玉面具一下拦住,没好气道:“先给我徒弟赔了不是,再管其他!”
碧玉面具懒得去管这对师兄弟俩的恩怨,只想替张小胖出口无辜被打的恶气。
司空仁用眼斜了碧玉面具,十分猖狂地叫道:“让开!别逼我出手啊!”
碧玉面具压根不听司空仁的叫嚣,一把拎起司空仁的衣领,一路拖到张小胖跟前,指着地上躺着还没醒来的张小胖怒道:“赶快道歉!不然小心我把你塞到炼丹炉里!三把真火把你烧成灰!”
司空仁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何况这会儿他自己已经焦头烂额,被碧玉面具拎起来拖行了几步,简直是火冒三丈,一掌冲碧玉面具打了过去,直逼对方的丹田,妄图一击毁了面具的修为。
左天佑此时已经睁开眼睛,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一眼看见司空仁在暗中使阴招,赶紧一掌打了出去,一个真气团立马打飞了司空仁那一掌。
碧玉面具刚才也发现了司空仁的损招,但是没等他出手,被左天佑先挡了过去,扭头对左天佑道:“这小子的功力岂能能毁得了我的丹田!笑话!你不用管!照顾好我徒弟,看我怎么收拾他!”
这时,只见碧玉面具先是一把把司空仁整个推到大堂中间,双手猛地一挥,从他的空间里调出一件也是碧色的玉牌,玉牌悬在气流之中,在真气的灌注下发出阵阵异彩,耀眼夺目,煞是好看。
蛊雕这时在空间里瞅见了碧玉面具使出的宝贝,对左天佑道:“这可是好东西!我不知道他是哪门哪派,可是这玉牌的玉料一看就是稀世之宝。灌注了真气后,绝对功力非凡。”
可左天佑这时顾不得看打架,跑到张小胖跟前,一把扶起他,试了试鼻息,又摸了摸脉搏,这才略略放下了心,又一个箭步跑到账台那儿,倒了一杯水,过来喂张小胖喝下。
张小胖先是被司空仁一掌击倒,后来被碧玉面具一粒丹药救活,这会儿被左天佑喂了几口水,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望了望四周,哑着嗓子问道:“司空仁那小子呢!老子非跟他拼命不可!”
左天佑一把按下非死命蹿起来的张小胖,指指大堂中间道:“不用着急,你师傅正替你收拾他呢!你在这儿好好看戏就成了。”
只见,这时碧玉面具猛地挥动手臂,碧色玉牌就朝司空仁飞了过去,因为五彩闪耀,惊得木屏风后面的几个看客,激动道:“哇!真是宝物啊!今天可真开了眼了!这是太初岛的琉璃翡翠牌,真正的仙器啊!”
司空仁看出飞来的翡翠牌凌厉非常,也不敢站那儿等死,调出自己的碧色圆球,奋力打了过去。
可碧色圆球带着风声飞了过去后,竟然没有击中翡翠牌,而是在半空中一下被翡翠吸了过去,一眨眼不见了。
左天佑仔细一瞧,原来翡翠牌上原来就有一个碧色圆球大小的圆孔,这下碧色圆球直接嵌入圆孔中,在里面匀速旋转着,合为一体了。
碧玉面具一看,乐得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流失多年的乾坤球竟然在你这厮的手里。你是何等草芥,也敢使我太初岛的乾坤球!”
“去吧!”碧玉面具对着翡翠牌一声大吼,那翡翠牌被真气一推旋即高速朝司空仁飞了过去。
“啊”——,只听司空仁一声惨叫,翡翠牌在他胸口猛地一击,留下一块黑色的印子,接着司空仁连喷了几口鲜血,终于一屁股坐在地上,翻着白眼儿,爬不起来了。
碧玉面具一看司空仁功力已经废去一半儿,没心思再搭理他,一把收回琉璃翡翠牌,转身来到张小胖身边,笑道:“如何!解气吗?这下你总该愿意认我这个师父了吧。”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左天佑早就看出这个碧玉面具不是寻常之辈,可是没有想到,出招竟如此厉害,手里更有这样夺命的法宝,不禁心有感佩。
张小胖一看碧玉面具危急时刻出手相救,也硬撑着站起身来,冲着他猛一抱拳,道:“舍身相救,感激不尽!”
左天佑从旁看出小胖心里有些感动,刚想出言劝劝他好歹认下这个师父,还未张口,就听蛊雕在空间里叫唤道:“那个被牌子打倒的站起来了,你快看!”
第35章 终有一别()
司空仁虽然被废去了一半的功力,可真气还足,只是丹田受损,腹中异常疼痛。
他知道今日自己是遇到了对手,为今之计只有赶快离开。
只见他一手扶墙,慢慢站起,步履摇晃向门外走去。
这时候,景幻也从刚才的晕厥中缓缓醒来,也正在强撑着站起身来。
张小胖现在看见这师兄弟俩,恨不得过去一掌打死他二人。对左天佑气喘吁吁道:“干吗留着这俩,还不结果了他们,也剩的日后再来寻仇!”
左天佑刚才就听蛊雕提醒自己,看了看他们,对张小胖道:“你先管好你自己吧!他俩已经被废,不用再理。”
说完,搀起张小胖往后院走去。
司空仁和景幻看到大堂里人都散去,这才都慢慢相互搀扶着离开了临仙客栈,准备回洛川派去禀告师父,重新修炼内力。
左天佑在这次客栈混战中意外获得激发,突破了炼气二层,心里十分快意,对修炼更是添了几分信心,也有些摸出了修炼中的一些门道,满心想的都是如何继续修炼,好能接着突破,早日成仙。
一晃几天过去了。
这几天张小胖一直卧床不起,而左天佑则忙得不可开交,一边照顾着伤重不起的张小胖,一边和老吴帮掌柜的收拾被砸得稀巴烂的大堂。
那天晚上,掌柜的开始在店里忙活了一阵子,后来街东头的一家灵石店老板叫他去商议事情,一走走了好几个时辰。等半夜回来一看,整个客栈的大堂一片狼藉,桌椅鼓凳花盆鱼缸,能砸的都被砸了个粉碎,就连楼梯都被劈成了两段。周掌柜是又惊又气,本来准备大骂两个伙计店都看不好,可转到后院一看,张小胖都瘫在床上下不了地了,也只好气哼哼拂袖而去。
左天佑看着掌柜的那张死灰色的脸,知道这次店里要赔不少钱,本想安慰掌柜的几句,可是一看那脸色,刚打算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心里暗暗感叹,掌柜的还没看见东西被人怎么扔来扔去呢,要是看见了,又不敢上去劝,那心里才叫难受呢!
左天佑和老吴两人虽没挨骂,可也知道掌柜的现在是不好发作,一看他满面怒气在账台那儿扒拉着算盘,当然不敢有一点儿怠慢,都忙前忙后赶紧收拾满地的东西。
东西很快就收拾清楚了,左天佑一边将剩下完好的八仙桌码放到一起,一边心里打算明日得找个石匠来,重新打几块大理石砖,好换了地上砸坏的地砖,而且到时候还得在找个能做木器活儿的匠人来,看看怎么能把木门上的砸痕修补修补。临仙客栈里的木质东西,不是紫檀就是鸡翅木,左天佑觉得为了几块凹痕把几扇门都换了,掌柜的一定会疯的。
可是奇怪的是,第二天一大早,左天佑收拾了东西,吃了早饭,穿过大堂,打算去街上找匠人时,却惊奇地发现地上,墙上,乃至木门上的凹痕统统都不见了。
左天佑当时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蹲下身子去摸昨晚砸坏的地方,可是整个地面跟明镜似的,光亮如新,没有一点儿昨夜打斗过的痕迹!
满腹狐疑的左天佑找来了老吴,拉着他把大堂里里外外看了个遍,怎么都找不出一处砸坏的地方。两人都觉得奇怪,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都说等掌柜的回来问一问,结果一连好几天,掌柜的一直不见踪影。
就这样足足忙活了好几天,左天佑拿着掌柜的出门时留下的一袋子灵石,重新购置了桌椅鼓凳,花盆鱼缸之类的,客栈才终于又恢复了原样,重新开门迎客。
张小胖虽然吞下了碧玉面具的丹药捡回了一条命,但还是常常昏睡不醒。左天佑怎么看都觉得放心不下,便从空间里调出修髓丹来,连着给张小胖服了两颗,张小胖这才睡得安稳了些。
一日午时,张小胖“稀里哗啦”又吃下一大碗芝草炖鸡,满意地抹了抹嘴巴,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觉得受伤卧床也不是件坏事儿,又有好吃好喝,又能闲在床上不干活,真是悠哉!
左天佑这时一把推门进来,看见张小胖又是一副吃饱要睡的模样,十分不耐烦道:“你也躺了好些天了,身子也差不多了,赶紧起来活动活动吧。”
张小胖这两天总是被左天佑唠叨,也习惯了,就磨磨蹭蹭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桌边倒水喝,边倒边嘟囔道:“我身子还虚着呢,得好好养养,不然落下什么毛病,你管我一辈子啊!”说完一仰脖子喝干了一杯水。
左天佑这段时间忙到头上都要冒烟了,可张小胖还是装病不起,实在是有点儿恨他不争气,把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有点儿生气道:“光这个芝草炖鸡,你都吃了多少碗了?不管大堂也没问题,我一个人完全忙得过来。可你没事也该抓紧练练功吧,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受伤,伤得最厉害的就是经脉真气,不尽早开始修炼,怎么能恢复得过来?!”
那天张小胖是站在账台里面看打架的,客栈的账台有到胸口那么高,本来一个真气团打来并不会伤到张小胖的经脉,可是这家伙为了看得清楚,在脚下垫了一个凳子。
所以司空仁回手那么一击,正好打中了他的丹田附近,经脉从全身汇聚至丹田,在丹田附近最为密集,所以这一击使的张小胖经脉受损最大。
这样的伤一般需要修炼者通过打坐吐纳,调息静心来逐渐修复经脉上的损伤,这个过程通常都比较长,需要一到两个月的时间,而且要日日打坐修炼。
这些情况,早几天左天佑就在床边对张小胖说过了,提醒了他好多次,作为一个修士,靠吃补品是恢复不了内力的。可惜,懒得无可救药的张小胖压根就把左天佑的劝告当做耳旁风,该吃吃该睡睡,修炼这种苦逼事儿永远也提不到他的议事日程上来。
今天已经是张小胖受伤后的第十天了,左天佑对他的耐心也基本快耗光了,发脾气不过是箭在弦上的事情。
张小胖知道自己理亏,也看出左天佑要发脾气,赶紧讨饶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今晚就开始修炼。保证三天就把经脉修复如新。到时候你来检查,如何?”
左天佑知道这小胖子又在糊弄他,气得打开房门,冲着厨房喊道:“老吴!老吴!今晚不许做张小胖的饭!”
张小胖一听左天佑要断了他的口粮,也急了:“别呀!不就是修炼吗?我这就练!”说着一把把左天佑挡到一边,又冲着厨房喊了一嗓子:“老吴!别听左天佑这小子的,晚上还是炖鸡啊!”
老吴在厨房里正在拔鸡毛呢,两个一人一嗓子把他也喊蒙了,半天才回过味儿来,冲大门那儿喊道;“天佑说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