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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左天佑丢下老者,打开牢门走了出去,运起一股真气,用神识从空间里调出一块渡厄石,想借着三昧真火的红光到地牢四处去找找看。
“喂!小子!你找死吗?牢房外面可是蛇湮鹫的地盘,你刚才可是捡了一条命!”吴三半打趣半认真地劝着左天佑。
左天佑听了吴三的话,抬头望了望头顶上的灯泡一样的眼珠子,心里确实有些发毛,但是想到行将死去的老者连口水也没得喝,还是鼓起勇气朝前走去,没有理会吴三的劝阻。
“那小子,你是要找水?咱们后面的牢房里乌漆麻黑的,就你手里那点儿光,啥也看不见。我告诉你个近地方,不用这么费劲!就咱们这几间牢房的上面的岩石缝里就有泉水,清冽甘甜,提神得很呢!”梁七不怀好意地呵呵笑道。
左天佑没有立刻往头顶上看去,而是意识到吴三和梁七这两个面色红润,眼睛闪亮,一点儿也不像久坐监牢,而且是地牢的犯人的样子。这俩为什么在这儿过得挺滋润的?就算这两个是高阶修士可以辟谷,可是喝水可是修士的命根子啊!
这时,左天佑眼珠子往吴三和梁七的牢房壁上溜了一眼,一下发现在他俩的牢房石壁上,都有一条长长的湿润的裂缝儿,里面潺潺地流出一股清水来,而那老者的牢里却没有这样的水源。
“你俩占着水源为何不给这老者一口喝?”左天佑口气十分愤怒。
“牢房是自己找的,我们不过运气好罢了,再说这股细流时有时无,我们也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哪有多余的给这老头喝!”梁七语气冷淡,说起老者没有半分怜悯。
左天佑心里明白这是修仙世界,强者的天下,弱者和位低者只能被踩被碾压,可是每次真的遇到这种血淋淋的残酷时,又不由得心下愤愤然不已。
老者病情不轻,再拖只会更快滑向死亡,自己现在口中也越来越焦渴难耐,跑到梁七或吴三的牢里讨水喝肯定是不行了,为今之计只能自己去找水源。
看现在的情况,这个地牢若真像老者所说是地下岩石里开凿出来的,那么四周的岩壁上有水流绝对是有可能的,只要有光源能细细寻找一番,肯定是能找得到的。
但是,后面牢房没有了犯人,一片黑暗,自己手里的渡厄石光源太暗,可能真如梁七所说很难看得清什么,只怕进去什么也找不到。不如就在这几间有灯火的牢房上面细细找找,还能看得清楚些,而且也能防着蛇湮鹫的偷袭。
左天佑默默盘算了一下,又问梁七道:“上面有水源,可是真的?”
梁七奸笑道:“当然是真的,上面岩缝儿大,水流也大,你没看见那蛇湮鹫个个膘肥体壮的吗?这岩体里的水有灵性,好得很呢!”
吴三看不过梁七憋了一肚子坏水儿的那样儿,冷冷得提醒左天佑道:“上面蛇湮鹫无数,你上去不是找死吗?我劝你还是不要听梁七的昏话,他是唯恐没人上去喂饱那批死鸟!”
梁七一听立马急了,叫道:“我是给这个小兄弟指条活下去的明路,什么唯恐没人喂饱那死鸟!你瞎说八道什么!”
左天佑听烦了这俩人的暗斗,一挥手道:“你们别吵了,我不想还没上去就惊了蛇湮鹫!”
就在这个时候,那老者翻身看见了左天佑,赶紧拦道:“后生,千万别上去啊!危险!那东西很久没吃的了!可别上去送死!”语气里充满了焦急。
左天佑没有接话,一掌打出一道防御障壁,将自己整个包围了起来,运了一口气,纵身一跃跳上了牢房上的岩壁,冲着蛇湮鹫的灯泡眼睛处开始爬去。
第73章 天降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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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院的地牢虽说靠掘地挖成,可它本身是依山势而建,所以地下多岩石结构,层层深挖下去,有不少清泉从山体里面汩汩而出。
左天佑一手扣住一处岩石的凹处,两脚蹬在牢房顶上一点凸出来的石檐子上,借着下面幽明不定的灯火,放出神识尽量往上看去。
上面的顶并不是平的,有的地方高,有的地方低。高的地方显现出山体的走势,上面怪石嶙峋,打磨得不细,一看就知道是粗粗收拾了一下就罢了。
这样的做工倒是给左天佑提供了不少便利,那边低矮顶处全是细致凿刻过的,上面不仅光可鉴人,还浅雕着监察院的黑虎标志,根本无处落脚。
左天佑籍着岩壁上的石缝儿和小突起,一点点地往上爬去,一边爬一边用神识观察四周,蛇湮鹫这时都躲在牢顶的最高处,大都倒挂在石沿子上,一双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左天佑的一举一动。
水源会在哪边?左天佑爬了几步,摸到的都是潮湿的岩石块儿,上面布满了青苔,可水流的影子一点也没有看到。
左天佑心想脑袋顶上的那群蛇湮鹫随时都可能俯冲下来,动作一定要快。
越往上石缝儿越多,缝隙的间隙也越大,有的缝隙里似乎有水流出,却细得连涓涓细流都称不上,不过润湿了石缝儿的四周。
就在左天佑四下里找寻水源的影子时,一个黑影掠过,让开了一处地方,摇曳的灯火轻轻一晃,左天佑突然注意到自己右手边的上面好像有有潺潺之声,声音倒不是很大,却听得清楚。
目标就在上面,左天佑身轻矫健,几下就靠了上去,一看果然是一处不小的清泉。
这股山泉看起来不算太小,常年流出已经在山缝儿处形成了一条凹型水道,水汩汩顺着水道流了下去,却没有在地牢里形成小水潭,左天佑有些不解,再细看了看,才发现泉水的下面,也是左天佑落脚的地方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水坑,流下来的水都落在了这个小水坑里,然后又顺势流进了水坑旁边的细小山缝儿里。
左天佑找到了水源,心里松快了不少,赶忙用神识从空间里拿出一只本来盛放渡厄石的空盒子来,打算接满一盒子带下去。
快要接得差不多了,一片黑影却袭了上来,左天佑抬头一看,原本籍着底下幽明不定的灯火还能看到一些顶上的情形,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到了,一只奇大无比的蛇湮鹫展开了它那巨大的翅膀,虎视眈眈地盯着左天佑,两只眼睛闪出一轮寒光,尖利的喙缓缓张开了来。
左天佑心知不好,估计这只大家伙马上要发动攻击,心想呆在岩壁上,手脚完全伸不开,就是障壁能抵挡一阵子,也是不行的。
想到这里,左天佑赶紧收起装满水的盒子,放回空间,瞅准脚下的位置,迅速往下移动,眼看两只脚就要踩到牢房的石檐子了,那句巨型蛇湮鹫直接俯冲了下来,来势十分凶猛。
和这只比,刚才那只确实弱了很多,那只只敢用翅膀捎带,而现在这只战斗智商简直算不得兽类,它的目标是眼睛,左天佑的右眼。
吴三一直扒着铁栅栏瞅着左天佑上下,这时看见巨型蛇湮鹫要啄瞎左天佑的眼睛,急得叫道:“傻小子,再打出一股真气,把障壁加厚,你就有时间跳下来了!”
梁七在对面没有吴三看得清楚,讥笑道:“这小子的障壁哪能抵挡得了蛇湮鹫的一爪子!你净白日做梦呢!”
果然,左天佑翻身往下一跳的瞬间,蛇湮鹫已经到了跟前,巨大的喙在障壁上轻轻一划,一阵玻璃破裂的刺耳声音就传了出来。
左天佑赶忙一手打出一道真气流,把破裂的障壁暂时稳住,两脚落地往吴三牢房那边滚了过去。
蛇湮鹫那会善罢甘休,改用爪子去抓障壁的裂痕,只听一阵阵“刺啦刺啦”怪响,让人浑身不舒服。
吴三就坐在铁栅栏边上,赶紧给左天佑支招道:“你汇聚两股真气,从手少阳三焦经凝力打出,再提起一道真气镇住督脉,回手空打两次,这样你刚才打出的两股真气就会形成一只气斧,这时你把督脉处的真气全力打出,气斧就会劈开这死鸟的脖颈。”
左天佑听吴三说得详细,觉得有几分可信,虽然心里不是十分放心,可是大敌当前,障壁已破,只能冒险一试。
没想到,当督脉处的真气全力打出后,果然一柄气斧形成,在半空里速度极快,冲那蛇湮鹫飞去。
“嘭”地一声,气斧击中了蛇湮鹫的巨喙,顿时火光四射,疼得这畜生“嗷嗷”直叫,一道道鲜血流了下来,如注般洒了一地。
梁七一看这战况,大力嘲笑吴三道:“你这功法打蚂蚁还差不多!对付蛇湮鹫就跟挠痒痒一样!”
说完转过头冲左天佑道:“臭小子,听老子的,别信那吴三什么沉真气于督脉,那是低级功法,你把任督二脉皆打通,提足了真气,在丹田里形成气旋,凝成小团,直到感到丹田沉得难受,就提起全力打出去,什么气剑、气斧的,那都是花架子,听老子的,你只要眼神儿没毛病,这么一个气团不打得那蛇湮鹫一命呜呼,也管保它少了大半条命!”
原来这吴三和梁七几十年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整日以斗嘴为乐,被封住了功力之后,完全没有了实践功法的机会,今天难得天上掉下个左天佑,这么好的一个现成提线木偶,那舍得放过!反正也出不去了,还不如借着左天佑跟蛇湮鹫打斗斗功法。
左天佑并不知道这两个家伙的心思,但是听梁七和吴三的说法,也觉得二人似乎在为功法较劲,虽然不足以全信,可能看出他们重点不是置自己于死地,完全可以借此机会学学他们的本事。
吴三的功法刚刚一试,果然十分厉害,但是吴三不如梁七功力高,左天佑准备照梁七的话试试。
蛇湮鹫的喙被气斧豁开了一个大口子,疼得大叫不止,不停地用翅膀拍打着两边的牢房,几根铁柱都被这畜生打得弯成了月牙状。
左天佑再不敢耽搁,赶紧从丹田提起真气,照梁七所说形成气旋。也许是因为左天佑吸海丹田的特质,只是稍作旋转,左天佑就感到自己的丹田沉了下去,里面的真气团似乎非常沉重,但是气旋却并不太大。
一呼一吸之间,蛇湮鹫已经甩开嘴上的鲜血,“呼”地飞临到左天佑的头顶上,那铁钩子一般的巨爪离左天佑的头皮还不到一拳,这时左天佑仰头一看,这畜生的肚皮几乎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力范围内,正是一击将其打下最好的时机!
抬手一击,左天佑感觉经脉都在跳动,这个真气团仿佛压缩了无数条真气流,沉重无比,推出的那一刹那,左天佑的右手腕竟然还有些颤抖。
太沉了!这功法真是太厉害了!左天佑心里暗暗赞叹梁七的功法,发现高阶修士在真气的使用上如此高效,真令他这样的低阶修士望而却步!
真气团虽然沉重,可是速度极快,攻击力也超强,蛇湮鹫的肚子瞬间就被击出一个血窟窿,大量的鸟血“哗哗”落下,弄得左天佑一头一脸,简直要成了血人!
梁七在一边看得分外开心,拍手叫好道:“臭小子,学得不错!老子都想收你为徒了!”说完冲着吴三道:“怎么样!还是我的功法厉害吧!你那一套只能给这玩意儿当痒痒挠使!”
蛇湮鹫腹部中招,瞬间从半空中掉落下来,左天佑机灵,往一边一闪,才没被这鸟的尸体砸个结实,可是满脸满头的鸟血着实搞得他十分恶心。
“这牢里几十年没打下过这蛇湮鹫了,小子你能耐啊!”吴三还是颇为佩服左天佑的胆识。
正在这时,左天佑听到老者的牢房里一连串猛烈的喘嗽声,知道那老者可能就要不行了,赶紧跑了过去,一看老者脸色已经变成灰白,有一种死亡的气息游离在他的脸上。左天佑顾不得满脸的鸟血,一把从空间里拿出盒子,扶起老头,就往他嘴里灌水。
老头一接触那甘甜的泉水,立刻就像发了狂,“咕咚咕咚”两口就将盒里的水喝了个干净。
左天佑没想到喝得这样快,拿起空盒子看了看,纳闷道:“就这么点儿?怎么可能一口喝完了?”
他的自言自语的话音还没落,蛊雕就在空间问道:“左天佑,这儿怎么一地水?”
这时左天佑才突然明白,自己跟蛇湮鹫一通乱打,满地翻滚,把一盒子水泼洒得不剩多少了。难怪老者一口气就喝完了盒子里的水,原来是剩的不多了。
喝下一大口水后的老者,脸色顿时好了一些,嘴唇也湿润了不少,可还是没有清醒过来。左天佑这时却犯了难,再上去取水倒是快,毕竟熟门熟路了,但是难保不再遇上蛇湮鹫这东西,到时候再打一气,水又会泼洒翻,结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仍是只弄到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