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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难得的正经哦。”
“哈,”冰凝雪掩面笑了,“小蛇儿可别高兴地太早,也别急着这么说,过会儿你要是醉的不省人事,那还是不是任我为所欲为了?哈。”
“神的女人,玄蛇即便是想碰,也还真没那个胆子
。”
说着说着,他仰头,将那壶小酒一口喝尽。
“那么急做什么?这里还有呢。”玄狐伸手,袖里竟又藏了一壶。
“好酒,多谢。”
“不用。”
“啊,有了家室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话底气也足了,哈哈。”
…… ……
圣殿之中的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就着几壶小酒,聊天聊得也算是畅快。
然而圣殿的深处,玄蛇的居所之中,却远远不是那么的其乐融融。
无边黑暗之中,沉寂了很久的红烛忽的亮起,一盏接着一盏。此间一个漆黑的身影渗入,被黑纱遮住的眼睛将四周冷冷环视一圈,随即喉间一声闷哼。
玄鸟抬手,袖中淡出的雪白光点,慢慢凝聚成了一个纯白的人形。
被她所擒的药仙琉月依旧在昏睡着,玄鸟将她提起,顺手给她嘴里塞了一颗金丹。
“好事快要来了,还在睡吗,白凤凰,你若是就这样睡过去,可真是浪费本座的一片好心呢!”
沙哑的声音响起,包含着的是说不出的诡异。一声出后,琉月恍惚睁开了双眼。
“这是……这是哪儿?”
那苍白的女子,再怎么强装镇定,看见眼前陌生的环境,心头终究是多了一丝惧怕,她瑟缩着身子,向后慢慢挪去。
“这是哪儿?白凤凰你认不出吗?”
沙哑的声音,黑纱遮蔽的人影,垂泪的红烛,诡异的环境,不由得让琉月打了一个寒颤。
“这是珈蓝圣殿玄蛇的居所啊,白凤凰你认不出来吗?”
秋落意微微狞笑,一身黑纱的狰狞面孔,在暗淡红烛的光辉之下显得更为狰狞可怖,“或者,本座得说一声,是离龙的居所,让你更有亲切感呢?”
离龙……离龙……
琉月的眼里好似现出了一道亮光,随即又瞬间黯淡了下去。
“你想怎么样?”她故作镇定地沉声问道。
“我想怎么样?倘若我没有记错的话,白凤凰,今夜是你第三次问我这样的话。”
“事不过三,你既已经问出了三次,本座便也勉为其难地告诉你,我到底想要做什么。”
玄鸟指了指那依次而亮的红烛。声音里带了几分**,“想来你与离龙分别几百余年,这么多年来,男人不在身边,日子过得和守寡一般,想必也是寂寞许久了吧。”
“念着你独自一人过活了这么久。本座好心,今日就做主,给你一个不错的洞房花烛夜,也好解解你这百年孤寂。”
“嗯?”琉月闻言,有些狐疑,不知道眼前的黑衣女子想要表达些什么
。
“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想吗?药仙琉月?哼。”
玄鸟微微抬手,在她手指所指的地方,一道小门应声而开,从那扇门里歪歪扭扭地走出来两个乌漆墨黑的人影,等那两个人影走近了。琉月方才看清,那是两个膀大腰圆,神态极其猥琐的男人。
他们刚刚走出来,一句话都还没有说,目光便是定定地盯住地上的纯白女子。
“哈!有样!小蛮腰!”
其中一个人拍起手来,乐呵呵地笑着叫着,眼神没有从她身上离开半寸,那贪婪的目光之中,分明写满了淫欲,甚至都要盯到琉月的裙子里去。
“不错不错……”玄豹盯着地上的女子。双眼发亮,哈拉汁都要流出来了。他回头冲着玄虎直嚷嚷,“大哥,这小娘子真的不错,看样子可比那只臭狐狸有味多了。”
玄虎回头向着玄鸟,挤眉弄眼道,“这便是玄鸟上次说的,要送给我们兄弟的福利?”
“哈,玄鸟可真是够意思,这福利。还真不错呢。”
“你,你简直,你简直下流无耻!”
眼前场景,意味已明,听着那样的侮辱言辞,让琉月不禁心神一阵激荡,她满脸通红地一声咒骂。
毕竟是性情刚烈的女子,她当机立断,一个狠心,一口下去,尖利的牙齿竟是将自己的舌头咬断了半根。
“嗯?”
见那女子口中不断涌出鲜血,玄鸟心知不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她下颔死死捏住。琉月被她铁钳似的手指大力捏着,不能寻死,不能移动,只留下咳嗽着,将充斥了满口的血腥直直往肚里灌去。
“哼,想死?没那么容易!”
玄鸟一声冷哼,袖手挥过,几道凌厉剑气瞬间点住了琉月周身各大要穴,此时此刻,她甚至连眨一下眼睛,都要花费极大的力气了。
“我…。。我……”琉月就那么躺在地上,口中的鲜血汩汩涌出,将身下的一袭白衣浸透。
“这……玄鸟啊,这血流的太多,会不会就这么死啊?”
“我们兄弟,对死人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么娇嫩的小娘们,要是就这么死了,还真是扫兴。”
“放心,我不会让她这么轻易便死去了。”
玄鸟冷冷说着,运功为她止血。
那样的功法着实有了效果,琉月舌间裂开的大口,虽说没有全数愈合,但那嫣红的鲜血,也终于不再大口大口地渗出了。
玄鸟定定地望向琉月,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脸庞,“本座可真是有够意思,这一下便送给了你两个慰藉,玄虎和玄豹都是相当不错的,娃儿,你可要好好享受啊……”
“不用说谢。哈哈哈哈……。”
玄鸟说罢,大笑着,径自拂袖离去
。
一双油腻腻的大手,将地上那苍白的人儿抱起,丢于床榻之上。
琉月大睁的双眼,透出的是无边的惊恐和屈辱,可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有什么办法?周身被制,休说是移动了,这个时候,她甚至连闭上双眼都做不到。
离龙……离龙……
一只大手探上了她的腰部,“大哥,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她听见一个愣头愣恼的声音问着。
“废话,当然是我先来!”
她听见另一个粗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即是熊掌一样粗糙的大手猥琐地放在她身体的某个部位,甚至于婆娑着。
“那怎么能行?我在一旁看着,多眼热啊!”
愣头愣脑的声音有些不满,“我不管我不管啦,我一定要先来!”
“那就一起来……”
“嘿嘿……”
猥琐**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她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天旋地转。琉月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了天旋地转一种感觉。她的耳朵里,只听见“撕拉撕拉”的裂帛撕扯声,她甚至都不敢去想象,那两个猥琐的男人在自己身下做着什么。
我……我不愿……
离龙……离龙!
她的心里,歇斯底里地呼喊着那个名字。她的眼前,好似落下了一场白雪,遮蔽了她所有的视线。
不能移动半分的女子,宛若砧板上的鱼肉,眼角不断有清泪滑出,一滴滴练成了线。将那重重被褥全数湿透。
她想呼喊,可连那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圣殿之中与冰凝雪喝着小酒的玄蛇,忽的一个激灵,酒至半酣的浅醉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怎么了,小蛇儿?这样。你便醉了吗?”那妖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轻轻的一字一句。
“不知为何,我心神不宁,不知为何,我总能感觉到她在叫我,好似她遇到了什么危险,她需要我……我……”
“得了吧,你,你就承认吧!看看你的样子,小蛇儿。为了一个女人,茶饭不思,形容枯槁,如今都出现了幻觉,甚至幻听了。”
冰凝雪嗤笑着,顺手掏出一面镜子在他眼前晃了晃,“看看吧,人家是药仙子,住在十万八千里远的迷雾森林呢!人家一生不问世事,也不惹仇家的。能出什么事情?这么多年来,都不曾叫你,现在倒是来叫你了,这不是你的幻听,幻觉又是什么?”
“但愿如此。”
玄蛇蹙眉,内心只觉无尽烦躁,抬手接了酒杯,一口饮尽杯中余酒。
我这是怎么了?失恋了么?想念那个女子身影了么?为何,我心神恍惚,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玄蛇的心里一声长叹,一声接着一声,问着自己,顺道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原本简单从容,奈何去想那么多?哈
。
玄蛇一杯接着一杯,仰头一口接着一口,就这样,前前后后,反反复复不知喝了多少杯,直到月已西斜。
若是在往日,喝了这么多的酒,他早已酩酊大醉了,可是今夜却不知为何,浓烈的酒,一杯一杯下肚,而他的意识依旧清楚。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玄蛇有些疲倦,不知是醉了还是瞌睡。
“我……我有些累,也可能是有些醉,我,我要回去了,雪尊早些休息。”
玄蛇向冰凝雪辞行,也不管眼前的女子是否反对,径自放下酒杯,向里屋走去了。
玄蛇当然不会注意到,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刻,玄狐妖娆的面上,露出了一丝难以名状的笑容。
他摇摇头,一步步向前走着,好似是真的有些醉了,他的脚步,有些凌乱。
来到自己寝宫,正欲推门而入之时,却见两个粗壮人影从门口闪出。
他定睛一看,发现那是玄虎和玄豹,也没有多在意。
那两人一脸淫笑,衣衫不整的,其中的玄豹还在忙不迭地系着裤腰带。
“哼。”玄蛇冷哼一声,观着两人的形貌,便知道方才做了什么事了,只是不知道又和哪只山妖鬼怪。
忽的,他好似想起了什么,怒容满面。
暴怒的玄蛇挥起一拳,重重打在玄虎那肥硕的脸上。
“哎呦!哎呦,别打别打!”
无缘无故挨了一拳,玄虎捂脸痛呼。“好痛,好痛,玄蛇你,你到底想干嘛?”
“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嘛!玄蛇你先别动手……”
系好了裤腰带的玄豹见大哥被打,忙不迭的上前将玄蛇拉开。
“真是受不了,你们,你们竟然在我的房间里玩女人!”想到这里,玄蛇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转眼挥拳又要开打。
“你……你,不是听说你找了个对象,以后不来这里住了吗?”
“你不是很久没回来了吗?”玄虎掏出嘴里被打掉的两颗牙齿,瞬间表情扭曲了,他捂脸狂叫道,“啊,我的牙,我的牙!”
“玄蛇你真有够狠!”
“哼。”玄蛇冷哼一声。面色铁青,“我的东西,你们最好是谁都别碰!”
“现场收拾好了没?”
玄豹吐吐舌头,“大哥,那女人好像还在床上。”
“真是的,发这么大的火。我现在就去帮你收拾,真不够意思,哼。”
“至于你的族人们,谁又能说他们是正确的?事实上他们真的无辜吗?他们没有从我赤凤族这里拿到一丝好处吗?比如说你,雪白凤凰,你的不老不死的涅槃之术从何而来?那些逆转生死轮回的术法
。不过是踩着赤凤众人的尸体累积起来的,杀戮就是杀戮,何必说是无辜,又何必说得那么好听?千年已过,如今。沧海桑田了,是非对错,又有谁能评价?不管是你的族人,还是我的族人,他们都已经死了,死了便是死了,连尸体都腐烂地不成样子了,一个死人,他还能跳出来,和我辩论一番对错不成?”
“再说了。死人原本就该进入轮回重生或是受罚,本座,也讨厌和死人为伍。”
“而你嘛……”
说到此处,玄鸟的声音依旧沙哑着,却带了一丝狡黠,甚至是一丝**。
“而你,白凤族唯一的遗孤啊,此番落到了我的手上,你还奢望,我会给你什么活路吗?”
“当然。我很善良,不像你们那般血腥残忍。善良的我当然不会让你死,也不会让你吃什么苦头,事实上,沾上我们赤凤鲜血的白凤,拥有不老不死的生命,不管我做什么,你也死不了,不是吗?这样,我又能做什么呢?不过是浪费气力罢了。”
“哼。”
琉月转过头去,再也不想和她啰嗦什么。
如果说,知道自己为何具有永生生命的最初,对于赤凤王后,赤凤族人的牺牲,她倒多少还有几分同情,可当了解了之后秋落意的所作所为,譬如说报复,譬如说诅咒,对她,琉月心中剩下的,也只有鄙夷了。
一个地狱之中爬出的恶魔,即便曾经再为不幸,对她,谁又能抱有最初的善良。恶魔就是恶魔,错了就是错了,任你怎样辩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