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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叹了一口气,又看向了昏迷过去生死不知的令老族长和令大贵。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总不能众人就把这两人给殴打之死吧?
杀人总是要犯法的!
众人没法,只有让令五带着令老族长和令大贵退到了后堂。
等两人退到了后堂之后,这时候才有人想了起来。
“我们可以去令小哥家里去求他啊!”
一言惊醒梦中人啊!
这件事情的关键还是令进的态度!
想到这里的众人赶紧的就朝着门外跑了出去,朝着令进家行了过去。
令进家的门关的严实合缝,甚至令进把窗户什么的都摇了下来。
众人来到了令进屋外之后,那最先站出来为令进出头的族人却被推为了代表,由他出面来谈。
“阿蛮,我是你六哥啊!要不我们聊聊吧!”
令进的声音从屋里边传了出来。
“改天吧!我今天心情不大好!”
眼见这令进门都不开,那称自己为六哥的人也没有办法,也明白这个时候多说无益,还是等令进先冷静一下再说吧。
来的人有些跟着六哥一同离去,有的人则是流了下来,等在了令进的门外。
关上门之后的令进看着客厅里边悬挂着的青松傲雪图却是笑了起来。
令老爷子留下的产业和名声,终究没有在自己的手中败落了下去。
笑完了之后的令进,却是有了一种给父亲上一炷香的念头,可惜的是,在房间里边找了一圈。
那些香烛早已经在之前被隔壁家贪小便宜张氏给拿了回去。
突然,令进想到了什么似的,摸了摸自己衣服内包,从内包里边掏出了一个香囊。
这香囊却正是从虞寒那里得来的。
在得到香囊之后,昨天身体稍微恢复了一点之后,自己就把自己的随身物品都放到了香囊里边。
香囊是一个纳袋,足足可以方圆一丈左右的收纳空间。
令进却是从香囊中取出了三根蜡烛一样的东西。
却是那无名给的阴烛。
阴烛,烧与城隍老爷,可以获得三百的功德。
这玩意怎么用都不知道,本来按照令进之前的打算,是打算拿回去给席梦尘,让席梦尘操作的。
“不如就拿这几根阴烛来祭奠一下吧!”
令进是一个想到就做的人,于是就用桌子上的火折子,点燃了这三根阴烛,放到了青松傲雪图下面的小盆当中。
而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慢慢的暗了下去,屋子里边更是因为被令进关的严实合缝而显得尤为的黑暗。
被点燃的阴烛慢慢的飘出了一缕的青烟,青烟缭绕在了整个客厅之中。
一丝青烟更是朝着青松傲雪图飘了过去。
第68章 回乡(十三)【二更】()
第六十八章回乡(十三)
阴烛是冥界阴气所化或者是厉鬼度化之后留下来的精纯阴气。
阴气纯,而成阴烛。之所以献给城隍老爷之后,能获得相应的功德点,是因为城隍老爷也是非人。
城隍老爷其实是鬼修,更准确的说法是,城隍老爷是英灵。
儒家有云,若是读书人胸中有一股浩然正气,刚正不阿之人,死后可为英灵,化身城隍,护一方安宁。
有道是,人点烛,鬼吹灯!
这阴烛焚烧之后产生的阴气却是鬼修最为喜爱之物,鬼修得知,可以增加修为。
不论是恶灵还是英灵。
令进当然不知道这阴烛还有这等的妙用,这个时候,只是想祭奠一下自己的父亲。
可是没有想到,在阴烛慢慢燃起之后,那散发出来的阴气却是慢慢的朝着青松傲雪图行了过去。
整个房间中,慢慢的开始出现了一丝黑色的雾气。片刻之后,黑色的雾气开始渐渐汇集
汇集成了一股的黑气慢慢的从屋子的四周开始朝着青松傲雪图汇集了过去。
来到了青松傲雪图上方之后,黑气居然化成了一个黑色的人头。
人头就好像是从来没有享受过香火一般,到了阴烛的上方之后,深吸了一口气。
阴烛中产生的所有阴气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那死人头涌了过去,被人头贪婪的吸入了体内。
有妖异!
令进从香囊中取出了出云剑,后退了一步,按剑而立,看向了那个死人脑袋。
随着吸收的阴气进入了体内,本来漆黑一片的人头开始逐渐的浮现出了一丝五官的样子。
咣当!
令进手中的出云剑却是掉到了地上。
那人头上面出现的五官却赫然是已经逝去多时的令禹丞的模样。
那人头出现五官之后,却是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四方。
“吁!我这是在哪儿?”只剩下脑袋的令禹丞看了一下四方之后,居然开始呵斥起了令进。
“你却是何人?”这也难怪令禹丞不认得令进了。
现在的令进,异常的肥胖,头发还变成白色的了,自己对着镜子有时候都认不出来自己。
“我是令进,小名阿蛮。你过世的早,我字和号没有!”收完剑的令进一屁股坐在了长凳上,看着飘过来的脑袋没好气的说道。
“令进?你这名字怎么和我儿子一样,真的是,越看越像!而且我儿子的小名也是叫做阿蛮,你真是我孩儿?”令禹丞惊讶反复看了看令进,确认令进真是自己的儿子之后,就开始勃然大怒了起来。
“你这不孝孩儿,我才睡了一下,你居然将房屋弄的如此的脏!我平时却是怎么教导你的!”
令禹丞在呵斥了令进一番之后,却是看向了自己的身下。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睡了一觉起来,我身子就没了啊!”
“哦,你真是我家的那老头?”令进捡起了长剑,收回到了香囊之中。
“不是我还能有谁,我说你这个不孝子。哪怕我不在了,你却连房间都不打扫一下。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令禹丞看着令进,瞪大了眼睛之后说道。
都说父女上辈子是情人,而父子上辈子却是仇人!
就冲这令禹丞的脾气,一出现就开始说教,看来真是本人的魂魄没跑了!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令进没好气的说道。
“我说,老头子,你这不问情由,就把我给骂了一顿,好像你之前也教过我,三思而后行,凡事要问清楚再说啊!”
“你说的的确是有几分道理,那你现在说,我听着!”令禹丞居然还点了点头,示意令进说下去。
“这不是你过世了之后么?我就被七叔带上了楚天宗,成为了楚天宗的一名杂役。。。。。。”
令进开始把这几年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
在听到自己加入了楚天宗之后,本以为令禹丞应该老怀安慰,却没想到令禹丞大怒了起来。
“你这不孝子,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你居然没有考取功名的念头,而去当什么道士,修什么仙?我且问你,修行吃的饱饭么?修行可以光宗耀祖么?”
令进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很认真的看向了令禹丞。
“好像真的可以光宗耀祖,也可以吃的饱饭。”
令禹丞眼看着要发火,令进却是把今天在宗族祠堂里边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令禹丞叹了一口气。
“我之过也!”令禹丞满脸愧疚的说道。
“啊?”令进有些诧异的看向了令禹丞。
稀罕!
这老头子平时最重颜面,几时认过错!
这个时候居然在自己面前说自己错了!
却只见令禹丞摇了摇头之后,却是愧疚的说道。
“若不是我走的早,如何会留下你独自面对这些事情。你这样的年纪,在其他家庭,应该正是读书的好时节,却让你卷入这样的是非,吾之过也!”
“生死有命,却是凡人谁也掌控的。”令进却是淡然的说道。
在楚天宗过了三年之后,令进现在本就比同龄人要豁达的多。
毕竟是过了三年完全没有希望的日子啊!
相顾两无言,片刻之后,令禹丞却是又叹了一口气。
“这事毕竟是因我而起,令氏族人再也不对,我是我本家人。阿蛮,你却打算如何处理林城守那边的契约?”
令氏已经在这里繁衍生息了数代,可以说根都已经在这里了。现在的令氏,可以说是已经成了失地的流民。
如果要迁徙,对于令氏的影响必然深远。
而且,哪怕是迁徙,沦为流民的令氏将日益衰败下去。
最终白茫茫一片,像很多世家一样,最后什么都没剩下。
而现在决定令氏命运的,却是一个少年。如果令进可以签下契约,那么令氏就可以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
“阿翁,我今天被打了九十大板,而且之前别人还打算把我当傻子一样欺负。我今天很愤怒,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反正现在我这口气也出了,现在着急的又不是我,而是另外的某些人吧!”
令进嘿嘿一笑,却是看向了屋外。
装晕?!我就看你打算装蒜到什么时候!
“阿蛮!”令禹丞叹了一口气,说道。
“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自己省得!”
令禹丞点了点头。
“你既然自己省得!那还不赶快给我打扫卫生!”
得!果然,这老头子的脾气还是原来那样!
第69章 回乡(十四)【三更】()
第六十九章回乡(十四)
令氏祠堂的后面,令志成令老族长已经悠悠的醒转了过来。
令大贵和令大春两兄弟在旁边伺候着,令氏家族的大夫诊断过脉搏之后,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医生,怎么样了?”令大春赶紧问道。
“急怒攻心而已,没什么大碍的,不过老族长年事已高,最近还是尽量避免动气的好!”
大夫叹了一口气之后,站了起来。
早上发生在令氏祠堂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这个时候还真不好说什么了。
“将死之人,却是让你劳心了!”令老族长咳嗽一声之后,眼中无神的低声说道。
“老族长保重身体,我回去给你开些安神静心的药,你让人过来拿吧!”
令老族长看向了令大春和令大贵两兄弟,令大贵的眼神闪烁,而令大春则是喃喃不语。
现在祠堂门口还堵满了人,有些人在从令进家回来之后又堵在了祠堂门口,或者一直就未离去。
留在祠堂门口的这些人却是要老族长等人要个说法。
而作为直接肇事人的令大贵两兄弟,恐怕一出这宗族祠堂,就要面对宗亲的质问,倘若有人急红了眼,围殴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现在两人根本不敢走出这宗族祠堂。
“好吧,我一会儿会让人过去拿的。令五,你送一下大夫。”
令五点了点头,接着却说道。
“我送大夫回去吧,顺便把药拿回来。”
老族长看了令五一眼,突然点了点头。
“令五,你很好!”
令五也点了点头,送那大夫出去了。
老族长闭上眼睛趟了一会儿,然后却是慢慢的站了起来,开始朝着里屋走了进去。
令大贵两人想要跟上,却听到前方的老族长悠悠的说道。
“你们两个就在外屋等着,我进去好好的想一下!”
站起来的老族长颤巍巍的行走着,慢悠悠的走进了里屋,然后关上了门。
里屋却是点满了油灯,灯火透亮。
在最前方油灯最多的地方却是每一盏油灯背后都有着一个牌位。
牌位上面写着故纰考令某某这样的字样。
这里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令家祠堂,每一个牌位都是一个令家的先祖。
牌位呈金字塔分布,被放在了一层一层的木架之上,在木架的最上面却是写着。
故令国公东来的字样。
令家的先祖却是一个国公!
走进来的老族长看着牌位上的字,双眼开始湿润了起来,渐渐的眼泪婆娑。
“子孙不孝,让先祖蒙羞!”
老族长放开了扶着的木柱,跪倒在地,琅琅锵锵的朝着那最中间的牌位爬了过去。
到了牌位面前的蒲团上,老族长开始放声痛哭了起来。
四下无声,只剩下了老族长嘤嘤的哭泣声音。
良久之后,老族长这才抬起了头,看向了牌位的最下方,在牌位的最下方还有一个空位。
老族长慢慢的止住了哭泣,看着那个空位默然无语。
良久之后,里屋的房门这才发出了嘎吱的一声声响。
令五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