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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关头上,他知道自己要做的就是低头低头再低头,不可有半分惹恼崔执事的举动。
果然,这名弟子的想法是正确的的,崔执事在暴怒了好一会儿之后,终究勉强平静下来,面沉似水地看着那名弟子问道:“执法堂那边有什么消息?”
见崔执事说话了,这名弟子的心稍稍放松了一点,随即依旧低眉顺目地回道:“禀执事,执法堂的人并没有和我们一路,所以对于他们的情况我们不是很了解!”
说着,这弟子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知道这崔执事此时必然已经怒火中烧,心中不住地祈祷崔执事不要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到他身上,他这个小身板可承受不住。
半晌之后,就在这个弟子浑身瑟瑟发抖,感觉到整个人都要被这种紧张的气氛所压垮的时候,崔执事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来:“好吧,那你们能告诉我什么好消息呢,难道平日是我太纵容你们,搞得你们现在已经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是不是啊!”
说话间,一股太乙真仙的磅礴气势从崔执事的身体里骤然释放出来,铺天盖地地朝着这名弟子身上压去。
说起来,这名弟子天仙后期的修为在众多外院弟子之中也不算低了,但是在面对崔执事的时候,直接瞬间身子一软就被压趴下了。
“启禀崔执事,我有,我有一个好消息!还请容弟子详禀!”
忽的一下,席卷整个偏殿的气势瞬间一收,崔执事的声音幽幽地想起来:“说吧,什么好消息,若是说不出令我满意的,后果你应该清楚!”
冰冷的言语深深地刺激了这名弟子脆弱的内心,他连站起来的勇气和力量都没有了,整个人趴在地上颤抖着说道:“回禀执事,虽然我们没办法接近执法堂的人,但是从他们一直没有收队就可以推断出,他们肯定也没有找到唐顺!”
“希望执事大人能够多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比他们更早一步找到唐顺!”
看着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执事堂弟子,崔执事最终也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尽管他很想狠狠地惩戒一下这个办事不利的弟子,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能这么做,他需要人手为他找到唐顺,若是因为图一时之快,令其余弟子兔死狐悲,那到时候可就没人为他办事了。
最终,崔执事只能稳住自己的语气,保持住一种淡定地神采说道:“好吧,就算你说了一个好消息,记住你说的话,办成了我可以为你炼制一炉白玉丹,若是不成的话,我只好送你进执法堂去了!陈通,你好自为之吧!”
听到白玉丹的时候,执事堂弟子陈通双目顿时一亮,只是在听到执法堂的时候,身子不由一颤,这还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呢。
“弟子这就告退!”陈通此时无暇顾及其他,只求速速离开此地。
“记住,加派人手,可以将范围扩大到整个雷城,不过要保密!”陈通已经离开了偏殿,但是当他听到崔执事的命令时,身子不由一个踉跄,心中更加苦涩。
当陈通离开之后,崔执事整个人好似被拆了骨头一般一下子瘫坐在了椅子上,只是没一会儿功夫,崔执事就好似火烧屁股一般跳了起来。
“崔成,怎么样,有结果了没!”他身边的玉符之中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
崔执事一脸紧张地站得笔直,就好似那位神秘的尊上就在他身边一般,脸上毕恭毕敬地回道:“回禀尊上,还没找到唐顺!”
“不过尊上放心,执法堂那边也没有消息,属下已经吩咐弟子加派人手,将范围扩大到整个雷城,一定要在执法堂的人之前找到唐顺!”
“恩,好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半晌那头也没有丝毫的消息传来,崔执事终于再次精神一松懈,瘫软在椅子上。
待他回过神来,顿时再次站起来,身形一动风风火火地走出了大殿,他决定自己必须要亲自动手了,单单指望那些个弟子恐怕成不了事儿。
方绍远此时依旧坐在执法堂的独立小院内,给自己泡上了一壶茶,一个人悠然自得。
“方师弟,好自在啊,你可知道外面为了你的事情已经闹出很大的动静了,执事堂还有我们执法堂的人都倾巢出动。”窦渊一脚踏进院子里,出声道。
“哈哈哈,原来是窦师兄,快请坐!”方绍远笑眯眯地示意窦渊坐下。
窦渊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顺便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喝上一口之后,顿时眼前一亮:“好茶!”
“这是方某从下界带上来的,窦师兄若是喜欢可以多喝一点!”方绍远淡淡地一笑道。
连续喝了好几杯之后,窦渊这才舒了一口气道:“方师弟,瞧你这模样是还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莫非你知道唐顺在何处?而且还清楚他没什么大碍?”
方绍远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位窦师兄的来意,应该是来探探自己的底细了,而且其背后站着的应该就是那位公孙执事。rw
第一百一十五章 打得一手好算盘()
尽管目前看来,窦渊所作所为都是偏向方绍远,不过方绍远并不能确认窦渊的真实身份,所以他表面上看和窦渊关系不错,有点一见如故的感觉,但是双方其实并没有达到知心交底的地步。
尤其是窦渊背后的公孙执事,他为什么要指示窦渊出手相助,他的目的是什么,是真心相助还会出于什么其他的想法,比如原本就和崔执事关系不好,凡是崔执事想做的,他都会去反对,甚至抱着借此打击崔执事的心思。
所以,方绍远面对窦渊好似不经意的问话,端起杯子轻轻吹了吹热气,喝上一口之后,这才微笑地着看向窦渊道:“窦师兄,我敢进来乃是问心无愧,相信你们执法堂不会诬陷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所以才会显得底气十足。”
“至于唐师兄的下落,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唐师兄在与我交手的时候确实受了点伤,但是绝对不是什么重伤,我只出手的轻重我清楚!”
窦渊见状,脸上的笑容不变,但是其双眼却微微一紧,随后一副很自然地模样说道:“方师弟说得好,这样吧,你能不能详细和我说一说当时你和唐顺交手的情景!”
“这个自然没问题,即便窦师兄你不问我,我也会主动说的。”方绍远一副我很配合的模样说道。
窦渊顿时神情微微一振,脖子不禁稍稍探出一点,脸上不禁意之间流露出一丝喜色道:“既然如此,那么方师弟且说来听听,这也可以作为日后的辅证嘛!”
于是,方绍远便将自己和唐顺战斗的经过说了一遍,不过自然是所有删减的。
当听到血刀之时,窦渊神色顿时一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还是忍住了,直至方绍远将全过程说完,这才搭腔道:“方师弟,你刚才说那唐顺使得是一把血刀?施展起来可释放出滔天的血气,甚至可以侵蚀你的法力和魂体?那这把血刀岂不是一把邪刀,魔刀!”
“听方师弟你所言,这唐顺显然已经彻底炼化了此刀,看来唐顺恐怕已经受到了此邪刀的侵染了!”
听到窦渊这般形容唐顺所使的法宝,方绍远心中不由一笑,这窦渊还真是上道,这么配合就给这把血刀定了性,甚至同时还顺手在唐顺额头上刻上了邪道的印章。
作为天庭四御之一南极长生大帝所辖之神霄玉府下的六院中五雷院的弟子,所使的法宝竟然是邪刀、魔刀,那么这个弟子必然会被这邪异的血刀所影响,说不定就此堕入邪道也不一定。
试想一下,一个堕入邪道的弟子,手持邪刀,本就是应该被拘禁起来的对象,如今在和同院弟子比试之中被打伤了,说句不客气的话,那就是活该啊,哪怕因此被通院弟子失手打死了,也不过是落得一个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的下场,不会有人同情的。
站在道德正义的制高点,这唐顺一下子就成了禁受不住邪刀诱惑,从而坠入邪道的意志不坚定的典范,而方绍远则成了诛杀邪道的楷模,不但没有丝毫的罪名,反而有功啊。
此时,方绍远看向窦渊的眼神起了不小的变化,此人不愧是执法堂的人,知道怎么才能够将对手一棍子敲死,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
原本方绍远不过是想说血刀有点诡异,威力有点大,他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出手之间也就没法留手了,那样的话,就算真的出手过重使得唐顺伤重而亡也能够说得过去。
谁知道,这位窦渊窦师兄更狠,直接一顶大帽子扣下去,这下即便是唐顺真的死了,方绍远也无需承担责任了。
为窦渊续上一杯茶,方绍远一脸严肃地说道:“窦师兄言之有理,当时我就感觉这把刀极为诡异,唐师兄每施展一段时间就会喷一口血上去,到最后弄得自己脸色苍白得很。”
“现在想来,唐师兄当时的状态确实很不正常,举手投足之间也是充斥了阴邪之气,没有我们仙家之人的仙罡正气!”
听到方绍远这么一说,窦渊眼前顿时更亮了,他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小师弟反应这么快,他这边刚刚借题发挥一下,方绍远便立马打蛇随棍上,两人一应一和直接就将唐顺乃是邪道给定性了。
两人对视一眼,共举手中的茶杯轻轻一碰,然后一口喝干,随即朗声一笑。
“对了,方师弟,那唐顺离开的时候有没有把刀带走?”窦渊突然笑容一敛,有些严肃地问道。
方绍远点点头道:“其实原本我打算将那把刀留下的,不过最终还是被唐顺在离开小世界的瞬间给召唤走了!”
“所以,我可以肯定的说,此刀绝对被唐山带走了,但是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携带在身上!”
窦渊点点头,他骤然起身,看向方绍远道:“方师弟,你且在此安心住着,只要我们找到了唐顺,并且能够搜出那把血刀,你的问题就绝对不是问题了!”
“那就一切拜托窦师兄了,希望能够早点将唐顺找到,毕竟我可是很希望能够参加五院大比的,为本院做贡献呢。”
窦渊一听这话,身形顿时一滞,脚下一滑,差点一个踉跄,方绍远这话听上去好似仅仅表达一下自己的为五雷院做贡献的意愿,其实呢,身为五雷院弟子,谁人不知道五雷院如今在五院之中排名垫底,正迫切地需要有人挺身而出,提升本院的地位。
身为五雷院执法堂弟子,窦渊其实是听说过方绍远的名字,也知道他曾经的光辉战绩,单凭他战平裴季,就足以说明方绍远即便在五院中的外院当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而如今,整个五雷院外院之中除了方绍远之外,还真找不出能够和裴季一较高下的人,哪怕是曾经的第一人苏正,毕竟苏正曾经惨败于裴季。
此时,窦渊开始明白为什么方绍远始终那么镇定了,因为按照五雷院的院规,本院的名誉高于一切,若是方绍远这能够为五雷院赢得五院大比的第一名,恐怕这唐顺的事情到最后还会是不了了之。
想到这里,窦渊不由冲着方绍远摆摆手道:“放心吧,方师弟,本院荣誉高于一切,我们执法堂必然还你一个清白,不会让你错过五院大比的!”rw
第一百一十六章 公孙现身()
听到窦渊的最后一句话,方绍远笑了,他知道窦渊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其实原本方绍远到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不过当清除了巫术带来的不良影响之后,他的脑袋一片清明,在踏入执法堂中,看到了执法堂大殿两面所篆刻的院规总则之后,顿时灵光一现,想到了这一点。
不过,这一条也只能摆在暗处,毕竟单凭这一条虽然可以让他幸免于难,却也无法洗脱他失手打伤打死同院弟子的罪名。
这样话,即便这次他没事儿了,将来若是有人再旧事重提,而五雷院也没有必须用到他的事情,那么他依旧还是会有危险的。
卸磨杀驴,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方绍远十分明白,所以他虽然掌握了这张免死牌,但是却也仅仅点了一下窦渊,并不是真的将其当做真正的依仗。
院子里安静下来,这里虽然地处偏僻,不过那只是执法堂在五雷院之中不受人待见,但是并不表执法堂在五雷院中地位不高。
相反,执法堂在五雷院之中直接受命于院主,甚至在一些执法过程之中可以完全不听从院主的指令,所以执法堂所在的位置虽然偏,但是灵气却极为充裕,比之弟子所住之地有过之而无不及,恐怕这也是很多弟子虽然畏惧执法堂,但是却依旧拼命想要挤进执法堂的原因之一吧。
如今没有人打扰,方绍远便准备好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