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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姓俞的,你说话要有证据,否则你就是诽谤,你就是小人!”
“一切源自于我的猜测,如果我有确凿证据,或许我就不会这么说,现在我只想对你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封盈盈跺脚道:“你无赖!”
李七月笑道:“其实你们之间的那点屁事与我有甚干系?即使你们整个封家死得一个人也没有,与我又有何干系?我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封盈盈眼泪又啪嗒啪嗒流下来,道:“姓俞的,你要让我怎么做?你才肯答应放弃这场比武?”
“要么你我私定终身,要么比武场上光明正大赢你——别忘了,是你们将我拉进这浑水之中,既然我已经得罪白家,那么再得罪姓薛背后家族又有何妨?”
“你以为你一定赢得了薛道兄?”
“一会儿试炼场比武台上见分晓!”李七月咧嘴笑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试炼场比武台上,薛青山面色略是阴沉,看着李七月,道:“俞道友,就目前而言,尽管你修为比我低一阶但我不会小看你的,你是我遇到的最强劲对手。”
“薛道兄,若是我没说错的话,你与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白景鹏同一个目的,但不是仅仅为了封盈盈——你隐藏得很深。”
薛青山面色微变,笑道:“俞道友,你想用这样的话来破坏我与封盈盈的感情,你以为你会成功么?”
李七月也回之一笑,道:“如果你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我相信你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系住封盈盈的感情了。说实话,我想知道封家到底有什么东西使得你们这么做?就是因为此,我才不放弃的。”
薛青山面色骤变,道:“如果我死了,你以为你还能活多长时间?”
李七月正色道:“若是你现在退出,我可以饶你活命;若是你仍是执迷不悟,那么你只有死路一条,因为我一旦动手,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下逃生的。”
薛青山略是沉思道:“如果你退出,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
“迟了!”
这时比武令已下,不知李七月嘴里所说的迟,是哪个迟。
李七月残影忽隐忽现,张嘴吐出一对幽兰戟径直向薛青山轰击而去,同时身形迅速向起靠近,薛青山数次观摩李七月打斗,心中已经对其套路有些了解和研究,所以见其扑过来,丢下一把灵符,闪身后撤,几乎在一气之间,退出数十丈距离。
当李七月从灵符爆炸中钻出来时,尽管没有受到重创,却是满面尘垢,如从污浊中才爬出来一般,他张嘴吐出一口浊气首击竟然不中,他没料到薛青山逃的速度比他慢不了多少,既然速战速决不成,干脆一招一式慢慢对付,他收回幽兰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但目光却将对方锁定。
薛青山笑道:“俞道友,你就这点本事么?”
李七月根本是充耳不闻。
薛青山又道:“你若是就此知难而退,我可以给你三千万灵石。”
见李七月如老僧入定,又道:“给你三亿灵石!”
这时李七月长袖一动,竟然有数十张灵符从其袖中跌落出来,瞬间如天女散花一般将整个比武台层层覆盖,场下的人惊叫道:“快走,试炼场要坍塌。”
薛青山面色剧变,道:“你不想活了?”遂试图向比武台下逃去,但维护比武台法阵的人担心比武台塌陷因此空间裂缝而波及自己,早已退出数百丈之外,此时除了法阵撕裂,否则他想凭自身力量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李七月见薛青山如没头苍蝇满场奔跑,但数量巨大的灵符在有限空间内被激发爆炸其声势波及整个赤峰堡,眼看整座比武台摇摇欲坠。
当然此时李七月比薛青山好不到哪儿去,尽管他炼体煅骨相当长时间,但仍是禁不住如此多的灵符叠加轰击。他尽量利用迷踪步躲避威力最盛范围,并渐渐靠近其实毫无防备的薛青山。
一对幽兰戟再次被其祭出,同时其手中的血红几乎毫不停顿地砍劈削剁一阵哀嚎过后,薛青山已经被灵符轰击以及李七月的攻击下成为一堆肉浆末,而李七月亦是皮开肉绽,走路时摇摇晃晃,见不远处法阵已经裂开一条口子,于是他残影一闪,便从裂缝中钻出去,当他飞至百丈开外时,身后传来一声剧烈爆炸,爆炸将曾被加固的整座比武台硬是沉下近三十仗深,李七月被爆炸波及身如断线风筝飘出近百丈远,才被止住。
正好落在吓得面色煞白的任盈盈面前,他张嘴吐出一口污血,道:“任盈盈,今生你是我的。”
随后他对远处封玉乾等人道:“他日我会找你们封家的,若是封盈盈敢不守妇道,我必将报复整个封家”
李七月知道如此声势已经惊觉赤峰堡中长老级别的修行者,一旦他们出面,他的行藏十有**会暴露出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他又吐了一口污血,遂往嘴中塞一把灵丹妙药,残影一现,已经从惊魂甫定的众人眼前消失。见李七月已经走远,其中有一人才对身后之人道:“此人的手法与裘太正几乎如出一辙,我们现在就向大长老禀报吧。”
“嗯,我们不可轻举妄动,否则不但打草惊蛇,使此人从此远遁,而且极易引起景阳宫再次动荡。”
在一隐秘出口前,李七月经过前夜的算计,果然成功逃离赤峰堡,但他正欲离开时,偏偏有一人拦住他的去路,他定睛一看,此人竟然是封玉铭。
李七月正欲开口说话,嘴一张,又是吐出一口污血,封玉铭皱眉道:“俞道兄受伤不轻啊?”
“不知玉铭道友拦住俞某去路是为何?”
“我只是有一疑惑,想请俞道友解释一下,二十多年前,我因叛逆下毒,承蒙你冒险相救,在裘太正处,我虽是在昏沉之中,但依稀记得一些事情,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裘太正为何突然与你作对,并使得我们亡命数月之久?”
“哦,此事与你无干,倒是那裘太正该死!”
“可是前些日子,裘太正是圣女入主景阳宫首功之人,凭一己之力斩杀我漠北排名第二的柳园,如此说来,他的本事应该不弱于你。”
“你所说的裘太正其实不是其本人——真正的裘太正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如此说来,果然如我猜测,那辅佐圣女重新入主景阳宫的裘太正其实是你?”
“正是俞某!”
“那么你又为什么到我封家?”
“此事以后再说,若是我现在不走,可能要有大麻烦,但是你有一点记住,有人要对你封家下手,白家是其中一个,还有一个我不太清楚;再有一点,封盈盈已是我的人,你帮我好生照顾。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说完不待封玉铭反应过来,他身形一晃,从封玉铭身边滑过去。
第一百四十八章 螳螂捕蝉()
李七月几乎没有任何停留,径直向南飞行三个月,一路上倒也没遇到任何阻碍。这一日,他落在一个叫东宁的边陲小镇,想在此修养一段时日,随后穿过荒漠,寻机溜回九孤山。
此时入夜不久,街道两侧商铺稀疏亮着灯火,因为才下过雨,街面上湿漉漉的,行人亦是稀少,他穿街而过,见整条街道只有一家客栈,而且已经客满,于是他拐入一巷中,果然见到一间空无一人的院落,于是他翻墙进屋,院中有一枯井,他干脆跃入枯井之中,摆布一法阵,隐藏踪迹在其中。十天后,他身体才恢复得七七八八,他正欲离开所在枯井,这时听见院中突然闯进两个生人,于是他屏气凝神,仔细听外面人说话。
“老大,我们一路追踪到此地,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此地可是魔道范围”
“那小美女人小鬼大,虽然练气期,但逃跑速度可不一般,使我想起百多年前遇到的一同样练气期小子”
“老大,你所说的可是当年索要你柳叶刀的那小子?”
“不是他又是谁?事后想起这事,我心头就堵一块石头似的,我们俩当时被他诈唬懵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放心上啊——不过再让我碰到那傻小子,我一定要将其碎尸万段,为老大你解恨——也为我解恨。”
“先不要提那小子,这小美女肯定在附近,我们再找找,天亮之前,无论是否找到,我们都必须离开这地方。”
说完,两人在周围摸索一阵后,便离开院子。
李七月始初听这声音似乎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此人是谁,但后来听说柳叶刀的事,他才想起曾经在小孤山交易后回太虚门的路上遇到的俩劫匪,老大谭姓,面部特征尤为明显,是一大红脸,二弟郑姓。尽管百年过去,他的修为也高了不止一个台阶,但他想起此事,与那老大一样,如鲠在喉,一直耿耿于怀,欲除此两人为快。当然他不会轻举妄动,毕竟漠北白家与薛青山背后家族正四处搜捕他,只要稍有动静,必然会惊动这些势力,届时他想脱身便是很难。
既然这两个人已经被他锁定,想逃出其手心已经是很难,所以他倒也不担心他们会逃之夭夭。
待他们离开后,李七月便从枯井里钻出来,他盘腿坐在屋顶。此时天上星空依稀,皓月当空,银白色的月华铺满清冷的正在熟睡中的小镇,偶尔有两只蟋蟀隔墙长一声短一声吟唱远处两条黑影忽隐忽现在小镇附近翻飞一个时辰后,又一条娇小黑影从暗处蹿出来,向西南方向仓皇逃去,紧随其后的是先前两条身影。
李七月长吁一口气,远远地跟在那三条身影后面,就在李七月动身的那一瞬间,不远处有一娇美身影冒出来,冷哼一声,道:为了一举将你拿下,我可是动用大部探子,才将你找出来,没想到你一个资质极差的练气期小子,在短短百年时间竟然进阶到筑基中期修为,倒是远远出乎我的意料,而且还有变换身形的本事,怪不得这么多年来我查找你不到看来这一趟我大半又是徒劳无功。早知道再找一两个帮手——不过凭我结丹期修为,拿下一个筑基中期修为的修行者应该还是绰绰有余我怎么对自己越来越没信心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李七月不紧不慢远远跟在那三条身影后面,没想到这一跟踪竟然跟了三天三夜,他不禁地佩服前面逃跑的那个小女孩,据他看来,那小女孩不过十四、五岁,修为却是练气期十三级,如此年龄就修行到练气期十三级,即使在娘胎里开始修行,也是令普通人自叹弗如。当然那小女孩先天性的火灵根和风灵根这双灵根确是事实,若不是因为此优势,再加上家族供给大量灵丹妙药,否则也不会有此修为。而令他更为惊讶的是那小女孩凌空虚步时,其步伐并不与他和其他人一样,至于如何不一样,却是一时看不出来,与他的迷踪步倒有异曲同工之妙,或许因为此一个练气期十三级修为的小女孩在逃跑速度并不亚于后面追来的筑基中期和筑基后期修为的两个人。
因为小女孩又折向西北方向,而这次其身后追来的两个人似乎下定决心一定要追上她,李七月不想再继续折腾下去,绕了一个方向,选择一旷野之地,将那小女孩拦住。
那小女孩见李七月突然拦在她前面,而她一时停不下来,竟是一头撞进李七月的怀中。
“你是那两个坏蛋搬来的帮手么?”小女孩满脸涨得通红,双拳紧捏,因为接连奔跑几天,此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面上亦有密密汗珠儿渗出。
“我是专门打坏人的。”
“那你去打坏人啊,干嘛拉住我的手不放?”
“待收拾完这两坏人,顺便问你一个问题。”李七月松开其双手,说话间,长袖连摆,瞬间便摆布出一法阵,对那小女孩道,“你且留在原地,我可保你安然无恙。”
“老大,那小女孩不知从哪里请来一帮手,怪不得她突然拐了一个大弯,原来此地有人接应。”
“二弟,你睁眼看看,就是多了一个筑基中期修行者而已,你我合力将其拿下,然后再追那小女孩。”
“听老大安排。”
李七月笑呵呵道:“这次两位可是商量好如何分赃了吧?”
谭姓老大见李七月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并且点出了他们拦路打劫的出身,挠头道:“这位道友贵姓,我们以前见过面?”
郑姓二弟不耐烦地道:“跟他啰嗦什么?直接灭了他算了。”
李七月将左手血红亮出,道:“两位道友,还记得此物么?”
他说完,将血红凌空划了一道口子,破空之声哔哔啵啵爆响。谭姓老大惊叫道:“这是我百年前使用的柳叶刀。”
郑姓二弟亦是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