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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难道你不怕玉石俱焚么?”
“想自爆?你可以试一试?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至少有三千年的修为,为元婴后期大圆满境界顶级存在,此境界存在在黑风海应该是极其少有的,难道你是飞升时劫雷所致?”
“小子,你所猜果然不错,可惜我最终不能抵抗最后一道劫雷,功亏一篑,好在我见机不妙,舍去躯壳,来一个金蝉脱壳,才保得元神逃命”
“先前我曾在北海域内也曾发现有一元婴后期大圆满境界顶级存在的海兽,同样是因为飞升劫雷所致,不得已金蝉脱壳,才保得元神存在,并连累其同样元婴后期大圆满境界存在的朋友,在他们俩凭元神存在苟延残喘时,我与他们协商后,结局颇为圆满。”说到这里,俞之夫祭出血红,此时经过丹火焙炼,又有两元婴后期大圆满境界存在作器灵,已在不久前成功进阶为低阶中级灵宝。
血红一声嗷啸,径直飞向对面一座小山头,轰然将其击得如齑粉一般,扬起漫天烟尘那婴孩见了,眉头一皱,道:“凭低阶中级灵宝能发挥出法宝的效果,果然有两位同道作为器灵才能做到——小子,你啰嗦半天,就是想让我为你这把破兵刃作第三序位器灵?”
俞之夫摇头道:“你也看见我身后这具炼尸傀儡,曾是厉害毒物之一,先前它不过是三级妖物所炼化,对于我这般修为存在来说,此物如同废物一般,但是若有老毒物存在寄身其中,这一条铁背蜈蚣才有其存在意义,虽然不能发挥你元婴后期大圆满境界存在的好处,但是比我现在修为要高出两级,大概是结丹后期大圆满境界修为存在,而我所说的是现在,但是将来你仍是有修为进一步提高可能,当然若是你人品爆发,也有可能发挥你本来的修为已不是不可能的——所以——”
“小子,你休想!我堂堂的人不做,偏偏去做这丑陋的畜生。”
“对于我等修行者来说,一切皮相皆是虚妄,何况你本来就不是人,才做半月的乳儿就想做人?呵呵——其实你我心知肚明,你本来就是百爪蜈蚣,这铁背蜈蚣为你皮相不知比你原来的本相好多少倍呢,难道亏待你不成?——既然请君入瓮不成,我就要翻脸了。”
“你翻脸试一试?”
“呵呵,试一试便试一试?你在飞升劫雷的最后关头使出金蝉脱壳保全你元神,还不是因为想保住你至少三千年修为——自爆?怕甚?哼——哈——哼——哈——”
那婴孩闻听哼哈之声,顿时翻到在地,面色显露痛苦不堪,奶声奶气地咆哮道:“小子,你除了会使出这一招外,还有没有其它的法术?”
“哈哈——若是一招能制敌,那么一招足矣,此时你元神最是脆弱不堪——老毒物,我要是毁你元神,只是早早晚晚的事儿。”
婴孩恼怒道:“若不是因为我修为受此躯体所限,所有法器在经历劫雷时被毁,岂能容你小辈在此猖獗?”
俞之夫接连哼——哈——后,笑道:“既然知道落水狗只有被打的份儿,还不速速离开那婴孩躯体,来我铁背蜈蚣之中?借此铁背蜈蚣,你无需多长时间便稳固你修为,恢复昔日辉煌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受制于人,岂是我辈能做到的?”
“老毒物,你真的啰嗦,给你明路你不走——休要怪我?”
话音未落,俞之夫祭出近来已经很少用的戮神箭,只听得那婴孩极度痛苦地哀嚎一声,口吐白沫,接连翻了几滚,一只金灿灿一尺长细长的虚影从婴孩体内脱出来,定睛细看,此金灿灿的虚影正如俞之夫先前所说的蜈蚣模样。
俞之夫见其向相反方向逃窜,喝道:“此时你自爆也是不可能,不信的话,你尝试运行你真元?不过我倒是有千百种办法折磨你虚弱不堪的元神,让你品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那元神因为头部剧痛,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满地打滚,呜咽不已。见其不再逃跑也不再试图反抗,俞之夫令其放开脑髓神识,将自己的一念神识种植其中,随后祭出铁背蜈蚣,待其长至三丈余长时,喝令道:“此时不借此躯,等待何时?”
那元神虽被控制神识,但是下意识地却是极不情愿地向铁背蜈蚣蠕动过去,俞之夫见其动作实在太慢,于是走过去,一脚将其踢入铁背蜈蚣体内仔细检视几番,确认安全,便将其收在灵兽袋中,而不是先前的储物袋。
第二百六十二章 遗孤红孩()
俞之夫几乎不费吹灰之力收服元婴后期大圆满境界存在的老毒物蜈蚣的元神,心情大好,喃喃自语道:“有此毒物在身,从此可以横着走,不再像从前那样每走一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这时他的视线正好瞄到那婴孩,于是信步走过去,见那婴孩原是一男婴,周身肌肤依旧赤红如火,只是双目紧闭,几乎无鼻息,就在俞之夫走到其跟前时,其双唇微微蠕动一下。俞之夫打开灵眼扫了一下,叹道:“尽管你为先天为天之骄子,可惜因为有此一劫,终究还是坏了一点福分,不过你福分本厚,也不在乎好一点坏一点,我且救你一救吧——从此你我便有了师徒名分。”
说到这里,探手将那男婴托起,从其储物袋之中翻找半日,才找了一件也不知从哪里收获来的女子用的肚兜儿将其包裹起来,当然这件肚兜也不是凡物,却是一件高阶低级灵器。略是沉吟,他找出三、五种灵丹妙药,分别掰开,取其中小部分碾碎后送入婴孩紧闭的双唇之中。
升至半空里,俞之夫连连弹指,发出星火之光,由于此星火为其精元所化,当大火连成一片后,接连烧了三天三夜才熄灭,其时将疫区所在方圆数十里范围内烧得精光。
他本想直接回到自己临时洞府之中,这时才想起一个紧要问题还没问,于是他又来到军营,找到那鲁将军,鲁将军等人正在举目眺望远处连天的火势,见俞之夫到来,忙磕头道:“前面大火可是祖宗所为。”
俞之夫点头道:“正是本尊所为,瘟疫源头已被本尊所化解,这里有几粒丹药,将其碾碎后用山泉水化开再投入满水之缸中,记住一粒丹药一缸水,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即服一碗水,三、两日内即可痊愈,未曾感染者饮用一口水,便可防病,即使从前有任何顽疾者均可一并祛除。”
说到这里,俞之夫指点怀中男婴,又道:“那半月的婴孩已经被我找到,如今安睡,只是本尊想知道他所出生地方的地名,以及是否听说此小孩姓氏,将来他也好归乡访问。”
众人闻言,均是伏地而拜,鲁将军连连磕头,道:“多谢祖宗施法施药,救我性命,若是疫区得不到控制,我早晚是死路一条”
俞之夫皱眉道:“本尊让你说这些了么?”
“此婴孩与我同姓,出生鲁家洼,据说我祖籍亦是由鲁家洼迁出”
当鲁将军不见回音,抬头时,才发现俞之夫不知何时已不见身影,只得望天拜了又拜。
俞之夫又在凌峰待了十年,每日依旧闭关盘腿打坐,翻阅经典,或是修习各种法术。鲁姓遗孤因为其周身肌肤先天赤红如火,被其起名为鲁红孩,虽然俞之夫不遗余力地喂哺各种灵丹妙药,但正如他先前所说,鲁红孩果然是坏了一点福分,至今已经十岁,无论智商学识还是天赋资质,均是人上之人,尤其火属性天赋,才是小小年纪,便在俞之夫的调教下,运用娴熟精练,只是其十岁年龄,身材止于三尺又三寸,从此不再长高半分半寸。
虽是未正是拜师收徒,并无实际师徒名分,但事实上俞之夫从一开始便将鲁红孩视为徒弟,并以得意门生培养,所以鲁红孩尽管才十岁,却是已经有练气期十级修为,倒不是俞之夫有揠苗助长之嫌,而是鲁红孩先天资质尤其火属性之卓越为天下罕见。
这一日,俞之夫丢下数本秘籍,又留下无数灵丹妙药以及一杆与之齐身短枪,此短枪名曰火龙枪,为低阶中级灵宝级别的短枪,令其将此作为本命法器从此焙练,并一再交待,在进阶结丹初期之前不准离开洞府一步,又留下仅有阵旗之中的一半数,为其保护洞府。
待到鲁红孩进阶结丹初期后,便可一边历练,一边去盛京打听逍遥商行,届时可以正式行拜师之礼。
种种嘱咐后,俞之夫便离开此地,毕竟他此次北海之行的主要的目的是为了玄冰蒿,因为其中种种波折,至今未能得偿所愿。
他不疾不徐地向最可能出现玄冰蒿所在的黑风海域内阴木崖方向御剑飞去,当他来到三十多年前灭杀两元婴期存在附近时,竟然发现有不少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在其区域内结伴搜索,好在他提前发现,并没有被发现踪迹,当然此时他以白胖体貌出现,也不在乎那些人是否是在找他的踪影。
半年后,他终于来到阴木崖附近,名曰阴木崖,其岛为孤岛,直上九千尺以上,此山阴为断崖,如刀削一般笔直陡峭,据说上古时期断崖上长有无数的阴木,万年龄以上阴木的阴木亦不在少数,后来被发现其存在,并被开采后,几乎绝迹。万年龄以上的阴木正是不少炼器辅料之一,有此辅料存在,所炼法器灵力倍增。
俞之夫停在阴木崖顶峰之上,盘腿而坐,大约盏茶时间过后,他便离开峰顶之下千尺,在一崖缝之中,他果然找到一株才有三叶阴木的幼苗,将其完整采掘后,丢给李小月。随后他留在原地一突出如鹰嘴似的山石上继续盘腿打坐。
三天后,他才着手从阴木崖径直下潜入海底,经过一番摸索,他开始意识到不妙,因为他发现至少二十年前似乎有其他人来过此地,而此地为深海之中,地理位置颇为偏僻,若不是因为玄冰蒿,难道还有其它目的?
在惴惴不安之中,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摸索,他终于在断崖下距离海平面千丈处找到玄冰蒿最可能存在的洞窟,可惜正如他所担心,此洞窟早已有人来过,而不深的洞窟之中竟然真的有被人采挖过得痕迹虽说是极寒的深海,俞之夫并不觉得有多冷,但是眼前一幕,使得他不寒而栗,整个人如浸泡在冰水之中,浑身凉透透的。
大约三个时辰后,他才从恍惚之中醒悟过来,如发疯似的将阴木崖附近一寸一寸搜索,他如此这般搜索,竟然花费整整两年时间,却是终究一无所获。
这一日,他双手背负而立在孤峰之上,苦笑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随后怆然泪下。
这时远处飞来两个身影,正在悲苦之中的俞之夫竟然一时失察,待到那两人到跟前时,他才注意到。
而待他发现面前两人时,骇然心跳,来者竟然均是元婴初期存在。元婴期存在在黑风海域内比别处较多,其中大多为各处海域避祸躲仇而来,但是据他所知,元婴期存在多隐居,寻常事情均是让徒子徒孙、后辈们代劳,若无必要,他们并不喜欢现身。
俞之夫几乎想都不想,下意识地闪身后退,并祭出一叠灵符,同时发动迷踪无影步。
走在前面的元婴初期存在措不及防下,并爆炸灵符搞得一团焦黑,若不是他及时挥袖扫去灵符大部威力,恐怕本来就不多的头发也被烧得丝毫不剩,他见逃去的俞之夫,恼怒道:“才百多年不出来,竟然被小辈后生欺负,真正气死我也。”
跟在其身后的同样元婴初期存在,抚掌笑道:“黄老弟,难道你忘了这是黑风海啊?只要不是朋友,见面就掐,恨不得对方立即死去。我们俩个老怪物骤然现身,那小子也是急了眼的兔子,没咬你一口肉下来,已经算是不错了——不过那小子逃得也真快,反正现在闲着无事,不如追上去敲打敲打?”
“袁兄,走——”
黄姓修行者说走就走,向俞之夫逃去方向追过去,袁姓修行者乐呵呵地跟过去。
若是在结丹初期,俞之夫至多在一炷香范围内即被拦住,如今他全力而逃,竟然与身后追来的俩元婴初期存在旗鼓相当。
换谁也没想到,这三人一逃两追,竟然持续三个多月。这一日,俞之夫服下一把灵丹妙药后,折一方向继续向前逃去,而身后俩元婴初期存在喘着粗气,袁姓修行者面露退色,道:“那小子肯定是属兔的,就是为了赌一口气,追上去也没意思。”
黄姓修行者见袁姓修行者如此说,借坡下驴道:“好吧,到此为止吧,且饶了那小子——不过那小子这半月来步履踉踉跄跄的,大概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袁姓修行者笑道:“拉倒吧,追不上就追不上,猫也有拿不住老鼠的时候呢。”
黄姓修行者面色一下子红起来,袁姓修行者继续开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