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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俞之夫踪影,那四位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便转身见怒气泄到卫平、蒋春等人的身上,虽然卫平这里人多势众,却是根本挡不住对方杀气腾腾,一时之间法器、法术发出光怪陆离之景象,颇为壮观。
眼看俞之夫队伍中有一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以及四、五位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殒命,并有七、八位修行者受伤,眉头一皱,冲到队伍之中,扔出一把灵丹妙药,令那些伤者服药,自己又冲到已经纠缠在一起的战团之中,一边“哼——哈——”,凭血红收割同阶修行者性命,一边收拾各种零散无主的法器身份令牌以及储物袋等物。不超过十息时间,俞之夫便将那四位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性命收割得干干净净。
面对满面尴尬之色的卫平、蒋春,俞之夫摆着一副冷脸,道:“我只想告诉你们,凡是留在流云山者,均是弃子,也就是俗话所说的炮灰,我们现在所做的,就是能够尽量活长时间,至于能活多长时间,谁也不知道,如果你们想在此劫中贪心立功,我只能遗憾地告诉你们,连命都没了,要那么多功干吗?你们现在最大的痴心妄想就是保命。”
顿了顿,又道,“卫道友,蒋道友,你们若是没话说,便滚到队伍后面去断后吧。”
包括卫平、蒋春在内所有人先前只是被其挂着芮元子名头的淫威逼迫,如今却是彻底被其折服,甚至膜拜他,毕竟一路过来,才过去盏茶时间,几乎凭他一人之力,斩杀超过三只手数量的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而近百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只是在其弹指间便灰飞烟灭——当然所有收获被俞之夫一人所得,但是谁敢有意见呢?
身后一孟姓结丹初期修为的修行者面色煞白指着斜前方,道:“头儿,你看——”
原来俞之夫一行人势如破竹的举动已引起附近不少人的注意,这时斜前方竟然有一大队全是由结丹中期以上修为的修行者组成的队伍正杀气腾腾地冲过来。他面色微变,道:“你们紧随我而来!”
说完,他手中凭空多出一叠子灵符,向正在逼近的那一大队人马祭出去,几乎每走几步,便祭出一叠子灵符,虽然这些灵符声势浩大,绚烂引人,却是不堪大用,只是阻了阻他们的紧逼脚步。
偏偏在俞之夫奔走方向来了两个不识相的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俞之夫张嘴吐出六支饮血剑,收割他们的性命后,便运行这六支饮血剑形成护身罩,进一步加强自身防护。
才走出十余丈远,有两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正在对战,俞之夫恼恨他们拦住其去路,挥起血红,不分敌我,无差别攻击,将他们瞬间灭杀得干干净净,将所有东西均是占为己有,倒是将己方那屈死的修行者的身份令牌抛在追来的那一群人中。
俞之夫率众穿插在热火朝天的战场上,时不时祭出一叠子灵符,那一大群结丹中期以上修为的修行者似乎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捕杀俞之夫等人,紧追不放。
一路奔逃而去,俞之夫灭杀近十位结丹期以上修为的修行者,同时也灭杀百多位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而身后追来的那一大队人马还未被甩开,而紧随他的小队人马个个面色煞白紧张,若不是先前他严令约束,只怕炸了窝似的麻雀,早已四散奔逃。
见那一大队已经逼上来,俞之夫略是沉吟,服用一把灵丹妙药后,传音卫平、蒋春等人,让他们重新回到队伍前面,暂由他们俩带队向人群稀少处奔逃,而他自个儿随队押后,保护后队。
他又一举灭杀三位结丹期以上修为的修行者和数十位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随后来到小队后面,吩咐所有人紧随卫平等人,而他晃了晃身子,不见踪影,待到他现身时,竟然蹿入那紧逼而来的大队人马之中。
由于这一大队人马以群攻为主,其余为辅,组队颇为紧凑,见俞之夫凭空出现在他们队伍之中,一时之间竟然慌了手脚,毕竟他们可是远远看见俞之夫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易收割超过五位结丹后期大圆满境界修为的修行者,由此可见此人实力大于修为,早已忌惮。慌乱之中,队伍又没散开,只能凭近身缠斗攻击,其余攻击均是容易伤到自己人。
修行者主修修为,法术之类为不得已护身才耗费大量时间、精力、资源修行,而修行者偏重于法器法术远程攻击,也就是说,还未等对方靠近,便以法器、法术、灵符等手段将来者灭杀或是制服,因此他们除了护身真气罩外,并不注重自身强横和近身攻击,当然也有不在少数的修行者痴迷近身攻击,而绝大多数妖由于早期受限无法修习法术,不得不以近身攻击为主,前提是它们有强悍的身体为资本。
这一大队人马全部是以结丹中期以上修为为组队,一路过来基本上是势如破竹,灭杀同阶已是不计其数,而他们却是几乎无任何损失、甚至受伤者寥寥,不免生出骄横大意,面对俞之夫凭空现身敌大队人马之中竟然一时手足无措。
俞之夫向来偏重于近身缠斗,尤其他历年无数次猎捕海兽,更是使得他实战经验炉火纯青,几乎达到极致。他冷哼一声,血红狂舞,而从李媛儿那儿借来阴阳锁魂枪亦是舞得水泼不进,待到众人反应过来,他已经轻易灭杀四位结丹期以上修为的修行者,而这时才过去一息时间,他晃了晃身子,闪身不见,待会儿出现在外围一处,同样血红与阴阳锁魂枪并舞,又是灭杀两结丹中期以上修为的修行者,随后他依葫芦画瓢待到他先后共灭杀十一位修行者时,他踉跄几下,面色脱色,才闪身回到自己队伍之中。
本是杀气腾腾急急追杀而来全是由结丹中期以上修为修行者组队的大队伍,此时仅有八位惊魂甫定的修行者,若不是他们也是久经杀场,此时他们早已四散逃去,但是他们虽然已经在最短时间内集队完毕,却是眼睁睁地看着远去的俞之夫队伍,无一人心中不是胆寒肝儿颤,根本不敢再追去一步,其中一人似乎听到某个传言,自言自语道:“此人手段倒像传言中的煞神,只是面貌不一样,那位似乎是黄脸”
其身边一人喃喃地道:“这位是名副其实的黑面煞神,更是厉害——”
后来这剩下的八位修行者除其中又有三位死于此劫,另五位修行者花费超过三百年时间才将黑面煞神所造成的心理阴影祛除,尽管如此,再见到黑胖体型之人,便是望风而逃,而他们的修为从此再无半点进展,直至坐化而去。
虽说俞之夫刚才反击一战,才花费盏茶时间,但是他已经耗费九成以上体能,虽说可以勉力再战,却是接近灯枯油尽不远。他大把大把的灵丹妙药地往嘴中塞去,利用一切可能恢复精气神的手段,希望能将体力恢复一点是一点。
第二百七十五章 救同门()
由于先前俞之夫提供攻击性阵法颇佳,卫平、蒋春被他几次训斥后,更是卖力,所以队伍推进速度不快,但还算顺利,一路过去,也是小有斩获,这是他们自己的功劳,俞之夫并不与他们争抢,他自个儿只顾休息恢复。
大约半个时辰后,俞之夫所辖小队遇到四位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以及近二百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本来已经损失三分之一修行者,如今甫一接触敌方,便损失两位结丹初期修为的修行者和十一位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而伤者更多。俞之夫环顾一下,此时仍是有战力的只有卫平、蒋春与两位结丹初期修为的修行者以及十六位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其余另有一位结丹初期修为的修行者和七位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重伤之中。俞之夫曾经答应他们尽量保全他们性命,如此一战,他再也不可能仅仅是观望,于是他冲上前,抖袖亮出铁背蜈蚣,道:“大约你还能有一战之力——”
这铁背蜈蚣见风便长,眨眼之间已经长至七、八丈长,如大腿粗,通体黝黑铮亮,大约是从前双倍长还有余,这情况俞之夫也是第一次见到,因为此铁背蜈蚣本是三级修为,而寄身其中的却是一元婴后期大圆满境界存在,就像一个超级胖子,穿一紧身小衣,一身修为难以使出十之一、二,此时所为,大概已经尽可能发挥最大一击。果然只见这铁背蜈蚣闷吼一声,张嘴吐出一团又一团腥臭无比的黑雾罩向敌方,同时晃身蹿入其中。
此时敌方第二波攻击已经来到,俞之夫大喝一声,化身六臂重影,身形连连晃动,几乎看不清其真实所在,待到人影定下来,其手中竟然有各种各样的法器超过百件有余,均被其贴上护灵符收在袖中。
身后小队的人个个瞠目结舌,而对方即使见到庞然大物铁背蜈蚣亦未敢如此恐惧,却是被俞之夫凭各人手段,空手夺得超过百件已经祭出灵性的法器,并旁若无人地收为己有。
正如俞之夫所说,这铁背蜈蚣果然是最后一击,几乎使出浑身解数,在俞之夫并未上前助战的情况下,硬是凭其一己之力,将敌方四位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以及近二百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收拾得连渣儿都不剩,俞之夫招手收回铁背蜈蚣,并将所有收获均收在腰间。
俞之夫扔出一把灵丹妙药分发众人道:“你们有伤者服药疗伤,无伤者服药恢复体力。”
卫平壮着胆子道:“头儿,你的英明威武,我等全是看在眼中,即使前辈们在此,也使不出如此手段,只是我们连番攻击与被攻击,众人已是强弩之末,不堪一战,能否找个地方且休息一下?”
俞之夫点头道:“我何况不想休息一下,只是四周正杀得如火如荼,连一个立足地方也没有,如何能休息下来?从开战至此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也没听见鸣金收兵之声,更是不可能有救兵前来——我等似乎要全部战死此劫之中”
这时前面百丈远有三人正在追杀一己方女修,俞之夫见那女修身影似乎熟识,眼看那女修要栽倒在地任人宰割,有一人跌跌撞撞上前拦住那三位结丹期修行者的攻击,俞之夫一眼看出那人便是当初接迎芮元子和他的六师兄阮家明。他略是犹豫一下,晃了晃身形,消失在卫平等人面前,待到他再次现身时,已经在百丈外那三位敌方修行者的身后,而近百丈远的距离对于他来说,不过花费眨眼时间。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敌方三位修行者已经逼上阮家明和那女修,而此女修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七师姐刘静,就在敌方三位修行者正欲动手的那一刻,俞之夫爆喝一声,手中血红横扫一收,竟然将那三位均是结丹后期修为的修行者的护身真气罩同时破去,并将三颗大好头颅割去,随即他并未任何停息,几乎一气呵成将那三位修行者剁成肉酱毁去元神。
收割三条性命后,他黑色的脸面几乎无血色,他张嘴吐了一口污血后,已经站立不住,一下子跌坐尘埃之中,服用一把灵丹妙药后,便盘腿而坐。
阮家明与刘静虽然已是重伤,但并不妨碍行走,却是连滚带爬地来到俞之夫面前,几乎异口同声地道:“十七师弟,你怎么啦?”
俞之夫又张嘴接连吐出几口污血,喘了一口气,苦笑道:“刚才使力过度,一下子脱力,以致内息紊乱,略是调理一下,便是无事——你们就在我身边吧,且抓紧时间疗伤恢复,再说——”
招手对赶上来的卫平等人道:“原地结阵护法,自我疗伤养息,若是有敢靠近者,按照事先约定,集群力攻击。”
于是众人在打得如火如荼的战场中竟然旁若无人地打坐疗伤休息。此地是一山坳,地势颇为隐蔽,且战场上正是你追我赶地打得昏天黑地,一时之间倒也没有注意到这里竟然躲着一群人。
才休息盏茶时间,便有一群杀气腾腾的修行者向俞之夫等方向冲过来,这一群人中有十七位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另有三百多位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应该是敌方两队人马合二为一。
俞之夫叹道:“来敌势大,且明显冲着我们而来,你们且继续躲在此地,稍后借机而走,此时众人皆为疲惫之师,而你们已经恢复部分,正好去寻找收拢燕山九门之人,大家齐心协力,或许能度此劫难,六师兄、七师姐,这个队伍就交给你们,能活一个是一个,尽量保全他们——我先前是这样答应他们的。现在我一人迎上去将他们引开,足可以保你们一时无虞。”
说到这里,俞之夫又服用一把灵丹妙药,踉跄起身,迎上对面冲过来的修行者队伍,未等对方说话,他从袖中抖落出近一尺高的各种灵符,几乎同一时间将灵符祭在来敌上空。轰天巨响顿起,其势引得地动山摇,炫光泛滥,方圆百里之地顿时地矮下三尺,引得附近正在打斗之人不由地停下来瞩目观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