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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袖一摆,顿时将散落在附近的物品等物收罗起来,另收取大半部分法阵阵旗,随后未有任何停息,择一方向逃窜而去。
才飞行不到一炷香时间,就见一胖子摇着蒲扇摇摇摆摆地拦住他的去路,其后跟着三女五男,个个都是筑基期以上修行,李七月一下子认出这些人,正是在北邙山一酒店中碰到的那些人,不用问,便知道这些人将他拦住肯定不是请客吃饭。
“李道友,你这匆匆地去哪里赶酒席啊?”
李七月怒道:“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开!”
胖子面色微变,手中蒲扇一扬,身后八人曾扇形将李七月包围,遂上前一步,道:“姓李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声对你说话,你这般对我?就是结丹期修为的人见到我也是平辈而论。”
李七月抬手撒出十余张灵符,混乱之中,七个残影一现,他已飘出十余丈开外,又是七个残影再现
胖子灰头土脸地看着李七月远去的背影,恨恨地道:“早知道这姓李小子会溜,没想到溜得这么快,这几个月的准备算是白费了。”
三个月后,李七月落在一座山头准备打坐休息,这么多日子以来,他一路向九孤山方向飞去,就是让别人知道他的目的地是九孤山,但是从今天起,他要一路隐形折向北方魔道所在飞去,如果他真的回到九孤山,青衣门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摆布一座法阵后,便往口中塞一把灵丹妙药,这时他突然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忙起身四处察看。
一股、两股至少两股强大灵力凭空从他身后压过来,他慌忙转身,发现两个看不出其修为深浅的人正笑眯眯地盯着他,而他们身上穿着一色青衣。
李七月顿时觉得一桶寒窑里深藏多年的冰水从头浇到脚,他舔了舔发苦的舌头,道:“两位前辈专程在此是接应晚辈的吧?”
“呵呵,你就是太极门李七月?筑基初期修为?”
李七月老实道:“正是晚辈?”
“既然你就是李七月,那你就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俩是青衣门长老,我姓胡,他姓周,因为你可能涉及我太上长老龚真人嫡系后人龚不凡之死,且本门两筑基期弟子之死可能也与你有关,所以不得不请你走一趟!”青衣门胡长老说话颇为客气。
“既然是龚真人有话找晚辈,让人传个话便可,何必劳动两位长老?”
“龚真人一再发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小道友,若是你自恃有点儿本事,尽管使出来,否则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跟我们走一趟吧。”
李七月除非脑子有问题,与结丹期以上人动手,简直是找死!他正欲跟这两人走,若是有可能,路上再觅逃跑时机,但他现在可万万不敢与他们闹翻,不然他连一线翻身希望都没有。
“两位道友,请等一下!”这时远处传来一女子曼妙的叫声,李七月等回头看去,只见一身穿一袭白衣女子飘然而来,定睛一看,来人正是双修门长老俞瑛。
李七月心中一紧,自从他离开北邙山后,他一直感觉有一熟悉的气息若有若无地伴随在他左右,可是他暗中察看多次,总是找不到这熟悉气息的源头,如今俞瑛现身,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熟悉的气息来自俞瑛——毕竟他与俞瑛相处相当长一段时间。
现在她现身出来作甚?落井下石?虽然韦傲天与俞瑛同出逍遥门,但他宁愿相信韦傲天,也不相信俞瑛,狐狸越老越成精!至少有一点证明,他之所以走一趟北邙山,全是因为俞瑛给了他一张帖子。韦傲天曾告诉他中原修行第一世家侯家欲对他下手,后来侯家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动作,其中原因,他百思不得其解。
无论俞瑛现身是好事还是坏事,但对于李七月来说,没有再比现在这种境况更糟糕了,见俞瑛已到跟前,他上前一步,不冷不热地施礼道:“晚辈李七月见过俞前辈。”
俞瑛一愣,并未理睬李七月,而是对胡长老道:“胡道友,我与这位李姓的小道友颇有渊源,无论他做错了什么,还请胡道友卖我俞瑛一个薄面,让我将他带回去,由我亲自训导。”
周长老冷哼一声,道:“俞仙子,若是别的人和事,我们可能白送你一人情也不多说二话,但此子是我青衣门太上长老龚真人指定所要的人,你若是想讨人情,你自去与龚真人说道说道。”
俞瑛眉头一皱,道:“什么?龚真人?难道他就是龚真人一直查访的人?”
胡长老点头道:“此事我不敢肯定,但目前就他嫌疑最大,所以我俩奉龚真人口谕,带其回去再行盘查。”
俞瑛沉思良久,道:“胡道友,若是我强行将此子留下呢?”
胡长老面色一变,道:“俞仙子,此子到底与你有何关系?”
“他曾救我一命,今天我救他一次,算是还他这个人情,从此两讫!”
周长老怒道:“你这话的意思明显不将我青衣门放在眼里么?”
俞瑛笑道:“话可不是这样说的,谁不知道你们青衣门龚真人一怒之下血流千里,整个九孤山太上长老一辈人见了龚真人均退避三舍——但是今天我必须向两位道友讨要此子,以后若有仇恨,尽管找我俞瑛,我定是一力承当,与双修门无干!”
胡长老退后两步,道:“俞仙子,你肯定是要动手了?你是结丹期后期修为,但我也是结丹期后期修为,周长老虽是结丹中期修为,但其手段不必差多少,一比二,你认为你的赢面有多大?”
俞瑛葱白玉手凭空取出一支晶莹剔透的玉剑,道:“动手吧,多说无益。”
周长老抬手便祭出一支金戈,怒道:“贱婢,看我手段!”
俞瑛见之,颔首笑道:“来得好!”
扬手将手中玉剑祭出,半空里一玉剑一金戈顿时缠斗在一处。
一旁的胡长老神色严峻道:“我这里有一小小玩意,请俞仙子指教一下。”说完,便祭出一只描金葫芦,这葫芦见风便长,眨眼之间,便长有一丈有余,如小船在半空里摇曳不休。
俞瑛道:“好一件灵宝,若是被你这葫芦缠住,便是元婴期修为,也是不容易脱身。胡长老,这是你压箱子底的家当,难道你不担心我将它废了么?”
“呵呵,若是俞仙子有这本事,不妨试一试?”
俞瑛从脑后发髻上取出一发簪,这发簪不过三寸长,为玉质,当她将发簪丢入半空里时,随着她嘴中念念有词,这发簪如长了眼睛似的径直飞向飘在半空里的葫芦嘴儿。
胡长老颜色微变道:“早就听说俞仙子有一支发簪是高阶灵宝,果然如此,今日得见俞仙子手段,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胡道友,谬赞!”
周长老见几件法宝在半空里斗得不相上下,恶从胆边生,取出一件前不久才从北方魔道修行者手中夺来的一件紫金霹雳花,脱手甩出去。
胡长老见之,忙叫道:“周长老,不可以——俞仙子,快快走开!”
可是紫金霹雳花已被周长老祭出去,此法器平日如花骨朵儿,一旦祭出去,花骨朵瞬间盛开,当其盛开至极致时,便会凌空爆炸,爆炸威力波及范围内空无一物,而且弥散一种异香,这异香为北方魔道中亦是颇为忌惮的邪物。
只听得“轰隆——”一声翻天覆地巨响,无论是俞瑛还是胡长老等人,均未料到这紫金霹雳花如此厉害,全都被爆炸威力掀翻数个跟头。
一股异香悠悠飘来,李七月慌忙望嘴里丢一把灵丹妙药,见远处已经跌落在尘埃里的俞瑛,心中一动,残影一现,将其横抱在怀中,顺手将其飘在半空里的几件法器捞在手中,择一方向亡命而去。
见李七月逃去背影,已经从爆炸中缓过神来的周长老作势要追,但被胡长老拦阻,道:“周长老,如今北方魔道眼看大肆南进,正是同仇敌忾之时,我们九孤山即使打断骨还连着筋,若是你真的失手将俞瑛灭杀,你以为双修门会善罢甘休?即使我青衣门太上长老龚真人有一手遮天本事,但孤掌难鸣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双修门在九孤山排名第四,其实力可是我青衣门能比较的?刚才我之所以要出手,其实是让俞瑛知难而退而已——如今——我们且回山如实向龚真人汇报。希望不要因为一区区筑基初期小子闹得两派因此有隔阂——若是太虚门再插上一手,这事真的闹大了,我们俩可是替罪羊!”
第一百一十六章 销魂美事()
李七月几乎双脚在一个月内未落地,数次改变方向飞来飞去,当他看到前面有一孤峰,孤峰上绿荫成林,于是他一头钻下去,在方圆三里范围内摆布不下十座法阵,并放出丹顶紫鸢、金线冰蚕俩灵宠四周巡视。
他长吁一口气,见怀中俞瑛呼吸平稳,脉象有力,以为其无大碍,但见其两腮红晕日渐浓稠,仍在昏睡之中,便觉其身体定有不妥,但他却不知其所以然。而他这一个月来神智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若不是他极力抑制,其心中涌起的一股莫名**能将俞瑛整个人吞下去。
他将俞瑛丢在一干净平台上,自己取出鹤嘴锄,在原地刨掘,不过半天时间,便挖取两居室的洞穴,他将其中一间洞室让给俞瑛,自己住其隔壁,以备自己随时察看其身体变化。
由于大量服用筑基丹和间断性服用灯笼灵果,尽管进阶筑基初期不久,但他感觉时时有进阶中期可能,于是他服用一些丹药后,便打坐修养,自从北邙山参加比武,直到如今,他的身体一直处于透支状态,未能得到有效调理,如今得空,正好仔细修养。
三个月后,他自觉身体基本康复,但他神智却是迷糊时多清醒时少,他以为一定是修炼有不当地方,可是他自己却无法解决这个问题,无数次检查周身经脉,全无妨碍,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每每神智清醒时,他都在思考这问题,可是总是不得其解。
这一日,他摇摇晃晃地来到隔壁俞瑛所在房间,跪坐其身边,探查其脉象,发现其脉象并无异常,这许多日子,他尝试用手头上所有丹药喂其服用一边,根本无任何效果。俞瑛仍在昏睡之中,就像从前在万仞山时救她时的情形一模一样,难道她时修炼一种自我保护的法术?就像青蛙、蛇、狗熊一样冬眠?只是俞瑛的两腮红晕日盛,此时殷红滴血一般,李七月伸手摸到其腮帮处,这时他才发现俞瑛全身如被火烧着一般滚烫,而他自己因为移动手臂无意触碰到其胸前一峰时,心中一荡,神智顿时迷糊起来。
他慌忙离开俞瑛所在洞室,冲上孤峰之上,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在峰顶狂奔,以致被惊的丹顶紫鸢和金线冰蚕俩灵宠跟在其后面紧追不舍。
前面不远处有一方水潭,约百尺见方,潭水清澈见底,倒映蓝天白云,潭周绿树茵茵景色颇美。李七月一个俯冲,跃进潭水里,一股冰凉清爽的感觉透入其每一寸肌肤之中,舒爽之极,使他骚动的心略是平静许多,但他神智仍旧是迷糊不清。
三日后,他一边晃着脑袋一边走向俞瑛,俞瑛依然如前盘腿打坐,神色如睡一道皓白月色如银斜斜地泻在洞室之中,洞顶悬有七星排布的高阶灵石正发出朦胧霓虹之光,在各色光线映照下,九孤山排名之一的美女恰如众人尊称她俞仙子的仙子李七月只是觉得鼻孔下一凉,他下意识地抹了一下,这才发现其双鼻腔正在如注流血,运行数周天真气亦未将鼻血止住眼前又一阵迷糊,顿觉五体俱焚他狂叫一声,扑向眼前堪称完美尤物身上
当他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他忙起身,这时他才发现其身下竟然躺一女子,仔细一看,吓得他差点儿魂飞魄散,这躺在他身下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九孤山第一美人、结丹期后期修为、他称之为姑姑的俞瑛其身上衣衫不是普通之物,但被迷糊之中的李七月撕得破烂,鼻血滴在其衣衫上、洁白如玉肌肤上被鼻血他慌忙将其破烂衣衫上撕一块碎片下来擦去其身上的血污,擦来擦去,总是不干净。
这时他想到那一水潭,于是横抱着俞瑛,向水潭方向跑过去,丹顶紫鸢和金线冰蚕见之像从前一样跟上来,李七月喝道:“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潭水依旧冰凉,但对于修行者来说,这样的冰凉仅仅是感觉而已,李七月怀着忐忑之心,一寸一寸地将泡在潭水之中俞瑛身上拭擦干净说来奇怪,自从李七月醒来后,他的头脑倒是恢复清醒状态,若不是这时他头脑清醒,只怕他又忍不住胡乱找一套衣物将其穿上后,送回其洞室之中。
此后数日,李七月根本无心打坐练功,几乎一天十二个时辰坐在俞瑛对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偶尔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