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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尾火狐虽然技高一筹,但白虎王凶威无限,且悍不畏死,竟能与四尾凶灵拼得不相上下。但四尾火狐全身烈火熊熊,令白虎王无从下口,不免大畏手脚,渐渐再次处落下风。
近身搏斗四尾火狐只有被白虎王果腹的份,四尾火狐毕竟灵智已开,就此发现白虎王的软肋当下扬长避短,采用连绵不断的火势攻击。一道道火龙当口喷出,白虎王避之不及顿时被烧得皮开肉绽。
雪白的皮毛触火即燃,如白雪般的长毛不复存在,此刻白虎王倒像一只浑体生烟的黑熊,更有甚处已皮开肉绽,全身不住传达出阵阵烧焦皮肉的焦臭味。
白虎王空怀异力却不得施展,反被四尾火狐逼得连连倒退,急不可耐,不住发出阵阵沉吼。白虎王乃是南剑天的本命法相,一人一兽本源相连,南剑天的神通皆可在它身上施展。
此刻,只见白虎王虎目凶光毕现,白虎掌竟化为麒麟臂擎天而起,遮天巨掌向四尾火狐迎头镇压。只见臂表奇麟抖擞隐有神光相护,滚滚极火竟触之即溃,四尾火狐完全暴露在攻势之下。麒麟掌势如山岳,锐不可当。
只闻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四尾火狐竟被麒麟手迎头击中震毙当场。头颅如瓢般当空炸开,炽热而鲜红的岩浆激射四方。四尾火狐庞大的躯体当空爆破,化为无尽流火攒射下界,陨落之处皆化为一片火海。
“烈日法眼!”风伯大喝一声,将烈焰剑当空祭出,剑身一只法目霍然开启,陡然爆发出万丈豪光,法眼中烈火熊熊燃烧,如同一轮浩日当空。
陡然,法眼中爆发出一道惊天流鸿,白虎王避之不及,发出惨叫一声而后被当胸击飞。胸前被轰出一只海盆大小的血洞,其中五脏六腑和森然白骨毕现,一时间血流如注。
白虎王身遭重创,凭借其强横的体质可在数月内完全恢复,但眼下却已失去再战之力。
“南剑天,受死!”虚空中,只见烈焰剑剑身调转,烈日法眼恶毒的目光直视南剑天,随后一道流鸿自中爆发而出,径直轰杀向下界。南剑天身形被锁定其中,眼见火鸿迅速逼临却分身乏术。
但就在这时,一只魔珠挟带魔焰破空而出,光华炽盛让人不可直视,此珠正是魔界至宝蓝灵珠。其中蕴含魔主意志,在下界几无敌手。火鸿触之即溃,在魔焰威势下节节败退。
陡然,蓝灵珠内呈现一片奇异的洞天,一只蓝色的眼睛化出形体,恶毒的目光直视烈焰剑。其目光竟如同实质,化为一道利箭直取烈日法眼。只闻剑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当利箭刺入瞳孔的那一刻,烈日法眼应声爆破,血盆大眼化为一只诡秘的血洞,一时间鲜血肆流。
相随烈日法眼的破灭,烈焰剑当空炸碎,碎片连带流火激射四方。将风伯割得法袍破裂遍体鳞伤,周围充斥着一股狂暴的气息,独门法器连连被破,风伯直看得眼角一阵抽搐。
“霹雳光镖!”只见一只旋风状飞镖脱手打出,顿时周围闪现万道霹雳光电,隐有雷霆之力运行其中。霹雳光镖本由精铁铸造,再以秘法收集雷电,与精铁反复打造糅合而成,故而光镖蕴含狂暴的雷霆之力。
霹雳光镖方出,顿时天象异变:一时间虚空中风卷云集,电闪雷鸣。云层深处闪现一道道雷电并迅速蔓延至下界,灌注入霹雳光镖内。得雷电之力相助,霹雳光镖光华为之大盛,雷符在镖身浮现,霹雳作响声不绝耳际,陡然化为一柄双刃飞轮向南剑天拦腰斩下。
南剑天将阴阳圣火令当空祭出,顿时周围灼lang滚滚,一股狂暴的火元素充斥于空,迎面扑来炽热的温度几欲让人窒息。
第二百九十八章霹雳光镖()
第二百九十八章霹雳光镖“阴阳圣火即出,焚尽天下万物!”南剑天暴喝一声陡然催动箭令斩下。只见一道狂暴的火lang就势掀起席卷当空,炙热的温度熔尽一切。
霹雳光镖中爆发出雷光万道,与阴阳圣火当空相交,火极克水,克天下万物,万道雷光与之一触即溃。随后阴阳圣火所向披靡,势如破竹横扫虚空,霹雳光镖在其下融化为一滩铁水,当空破灭。最后一道雷光在滚滚圣火中一闪而逝,霹雳光镖则彻底在阴阳圣火中灰飞烟灭。
阴阳圣火其势不改划破虚空径直袭取风伯,只闻风伯喉间发出一声嘶厉的鸣叫,接着身体开始产生明显变化。只见其体表如利箭般的羽翎覆盖,风伯化为一只如鹰似雕的怪物,正是其形体鸷鸟的化身。
风伯遮天之翼当空鼓起,一道道无形的劲风席卷而出,阴阳圣火可焚尽一切,竟就此被绞灭其中。南剑天心中一阵骇然,当下催剑连连斩下,风伯竟不避不让,翼斩与无名好剑当空相交,爆发出万道豪光。狂暴的力量当空肆虐,无尽虚空为之破碎,一时间二强相争竟不相上下。
“南剑天!”陡然,风伯暴喝一声,当下双翼合璧,遮天之翼挟带飓风向南剑天迎头斩下。翼风所过之处无不飞沙走石,沙尘滚滚如轮席卷下界,整座青丘之泽被笼罩其中不见天日。惊呼声中,南剑天被一道飓风拦腰席卷而出,瞬间已是千里之外,其人身影在虚空中化为一只奇点。
“南剑天,多有得罪了,一路走好,不再远送,呵呵呵”下界风伯仰望南剑天狂笑道。
当下大手一挥,只见一道神光所过蕴氲遍地,青丘之泽在大战中被破坏得千疮百孔,竟在瞬间恢复往日的繁华。
青丘城位居天弓帝国东部边陲,正处东南西北交通枢纽,因此工商业繁荣。此时,繁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摊贩叫卖声不绝耳际。
街道两旁招牌林立,新鲜的布匹,绫罗绸缎,繁杂的商品令人眼花缭乱。凡日常所用无不一应俱全,使顾客得以光临选购,即兴而来忘兴而归。
就在这时,只闻虚空中异响声突起,只见一只黑点当空陨落,并迅速涨大。如豆,如拳,如苍狗,最后呈现为人体,南剑天从天而降径直将街道旁一户商贩的遮阳帆布砸出一只大洞。而后其人飘然落地。
先前对决风伯无往而不利,眼见便已取胜将其斩杀,而现在却因一招之失被打往未知属地,当真是晦气至极!念及于此南剑天不禁暗骂一声。看来,欲打败风伯须得有定风之法方行,不然,尚且无法近身谈何将其击杀?
南剑天回首正欲向路人探问此处地处何方,过往商客无不惊退一声,皆对眼前这名从天而降的怪异青年男子持有戒意,避之唯恐不及。就连被砸坏摊铺的小店老板也是远远避开,莫敢声讨索赔。
见此,南剑天不禁哑然失笑,深知自己这位不速之客惊吓了众人,当下打消初衷。突然,只闻一阵饭香在前方酒楼中传来,南剑天不禁食指大动。
虽说修仙之人可以天地元气裨益自身,从而拒食人间烟火,食五谷杂粮反而无甚益处,但现在美味佳肴就在眼前岂能放过?当下南剑天在一双双惊目膛舌中直奔酒楼而去。
“客官,快里面请,贵宾一位,楼上有座!”酒楼小厮向前招呼道。这名小厮在酒楼打点事务多年,自然学就一手察言观色的本事,但见南剑天气质便知菲比常人,观其气庭饱满,极有可能是修道之人,自然毕恭毕敬礼尚有加,事实确是如此。
“不必了,我还有要事急着赶路,只要些寻常酒菜,胡乱填饱肚子便走,想我初来乍到你却将我向楼上请。就不怕我吃完喝完没银子付你,就此拍手走人?”南剑天沉声道。
在其凌厉逼人的目光下小厮只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呈现在面前,心中的想法没有一丝可逃过其法眼。
果然是位高手!小厮毕竟见过世面,大人物见多了便习以为常,心中微感一惊却面无波澜道:“客官说笑了,小辈每日在此接客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谓阅人无数,决计不会看走眼。仅观客官面相便知是为一方鳌头,岂会少了小店区区几两酒钱。”
“你倒是会说话,也罢,我便承了你的吉言。在下姓南,你称我南少主便是。”南剑天豪爽笑道。当下阔步向酒楼内走去。小厮久居边陲之地,耳目闭塞,岂会得知面前之人竟是天弓帝国风头正盛的南剑天。
“原来是南少主,小的知晓了,一切全凭您所好,只是不知南少主还有什么吩咐?”小厮诺声问道。
“二斤烧酒,三斤熟牛肉便是,其他的一概不要。”南剑天道。
“呃!”小厮不禁惊愕一声,本以为南剑天会大吃一通,至少也要拿出排场,吃出体面,谁知竟这等寒酸。
“怎么,可有不妥?”南剑天问道。
“并非,南少主当真是吃客,烧酒牛肉那是绝配,南少主只管稍待片刻,酒肉马上就来。”当下小厮不再多言会声而去。
第二百九十九章杀生和尚()
第二百九十九章杀生和尚少倾,小厮将酒水和肉食一并端上:“南少主请慢用!”言罢小厮转身就欲离去。
“且慢!”南剑天道。“南少主可是还有其他吩咐?”小厮问道。
“并非,我只是想问一下,此处到底位居什么对方?”南剑天坦白相告。
“原来如此,想必南少主是外地之人。”
“正是。”南剑天不假否定。
“小店乃是位居天弓帝国边陲地带——青丘城。想当初天弓国仅是偏安东北一偶的弹丸小国,而今日却已是可抗衡三大帝国的存在,天弓国之所以能够迅速崛起,与帝国第一勇士南剑天密不可分,甚至说是他一手缔造了天弓帝国也不为言过。数度挽救帝国狂澜于既倒,南剑天早已成为帝国的传奇,只可惜无缘一睹大将雄风,实属不胜惋惜。”小厮崇敬之色一览无余。
“青丘城,青丘之泽,难道二者有何联系。这么说,此地相距青丘之泽不远?”南剑天并未将小厮一番言语放在心上,反而对青丘城深讳莫及。
“怎么,难道南少主此行要去青丘之泽不成,此地可是万万去不得呀!”小厮好言相劝道。“噢,为何去不得?”南剑天饶有兴致问道。
“青丘之泽就在青丘城东南五百里处,据说,青丘之泽乃是一个妖物的府邸,更是四大盗团的老巢,其中居有凶人无数,常人进入只有被活刮生吞的份。就连大能修士都要绕道而行,现在青丘之泽已被设为禁地,除非哪个嫌自己命长,才会自投虎口。”
青丘之泽自始至终都只有风伯一人,何来凶人无数之说?看来传闻言过其实不可大用,另外一点,更可从中看出四大盗团为祸之深,已在人们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这更坚定了南剑天覆灭四大盗团的决心。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该何去何从我自有决断,我的问题只有这些,这是酒肉钱,多出的便是你的赏银了,拿去!”言罢,南剑天丢出一只十两纹银。
“谢过南少主!”这顿酒肉最多不过三两银子,也就意味着小厮能拿到七两赏银,相当于他两月的薪酬,足够家人半年花费,小厮自然喜不自胜。
“南少主在此一掷千金,果然是豪爽之人,只是他却对自己尖酸刻薄,衣食朴素,当真是怪异至极,不过终不枉自己一番口舌之劳。”小厮暗叹一声,当下收起银锭称谢退去。
望着眼前的美味南剑天不禁食指大动,随后敞开肚皮喝酒吃肉,大块剁姬一番。
就在这时,两名身着道袍手持宝剑的中年男子进入酒楼,点了酒菜后二人相对入席而坐。“酒菜马上就来,二位客官请稍等!”酒保但见平放桌前的两柄宝剑便知二人乃是江湖中人,寒蝉若谨沏了茶水,当即讪讪退下。
“大师兄,师尊对你我二人寄有厚望,方才遣你我下山游历,有长耳目。此行可谓收获颇丰,不**我二人便可归山还礼实乃可喜可贺。”玉面书生朗声道。
“不入红尘不知涉世之深,今日恍然觉悟,方知红尘万丈,众生皆苦。不入尘世焉能知天之命?人不经受沉浮岂会沉淀,没有磨难岂能承当天命?烟花之地是为堕落之源,红尘万惑之多却不能左右我心,消极遁世只能被日益埋没,唯有在红尘中方能修得真法行,既然遁世为何不能面对努力去改变这些,师尊对你我循循善诱,实属用心良苦,我等岂忍辜负?”高额师兄一时间感慨万千,仰头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不知师兄可曾得闻有关四大盗团的消息?青丘之泽有风伯坐镇,以一人之力闯立赫赫威名可谓独鳌一方。而西北盗团则以西北坡为据点,其团主杀生和尚原本出身少林寺,深得方丈真传身手煞是了得。
“只是杀生和尚人如其名生性暴戾,且嗜杀成性,吃喝嫖赌更是不在话下,屡错屡犯,更有一次窃取宗门秘法,触犯佛门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