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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羊奶,依旧意犹未尽,竟闻着奶香跑去牛棚。将身子吊在奶牛身上,含住它的奶头大力吮吸,竟又喝光了三头牛的奶。
接着,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拔高,肚兜等衣物皆被当场撑破。最后,身高达到五尺,面孔也有了十五岁的模样方才稳稳停下。
看罢,南氏夫妇还不敢相信这是事实,皆被惊吓不浅,但最终接受了这妖异的事实。意识到圣婴乃身居异体,胆颤心惊,不敢对外声张,以免惹来无妄灾祸。
在当时,少年十五岁便已成年,到了这个年龄富贵人家的孩子就可以娶妻生子了,穷人的孩子会将婚期推迟,等有了积蓄,请媒妁为言,再谈婚论嫁。
南向天见儿子已经成年,便带他拜祭祖上灵牌,认祖归宗,行成年之礼,取名南剑天。南家世代一脉单传,人丁单薄,南氏怕幼儿夭折,被邪灵附体,便带南剑天到寺院还愿,求子平安。
南剑天虽已成年,却手无缚鸡之力,全不像家父年轻时那般勇猛,可手裂虎豹。南向天教儿子习练箭法,想将他培养成一名出色的猎人,继承自己的事业。
但三月下来,南剑天箭法一无进展,甚至连弓都不能拉开,箭支全部脱靶,射在地面上,更妄谈打猎击杀虎狼了,只怕以他现在的状态,上阵鸟都打不到一只,却被妖兽作了点心。
但南剑天虽然打猎不成,脑子却好使,会设陷阱。每日只是躺在树杈上叼着草棒睡懒觉,一天下来却有不少收获。南问天将家传粗略武技传授与儿子,让他在狩猎时有自卫能力,但南剑天拉弓不开,习武更不成,南父彻底失望了。
一日,南剑天照常上山打猎,设好陷阱后,爬到附近一棵枝叶繁茂的树上隐藏起来,等待猎物上勾。
中午时分,他逮到一只肥硕的玉兔。将之挂在树叉上,只觉腹中饥渴,于是从怀中取出熟鹿肉,无聊地嚼食起来。
就在这时,一头二阶魔兽铁苍熊经过此地,不巧正落入南剑天设的陷阱内。“叮铃铃”挂在身旁的铃铛被红线牵动,立刻作响起来。
“有猎物落入陷阱了!”南剑天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将鹿肉包好放在怀中,手脚利落的从树上攀下,直奔到陷阱边缘。
陷阱内铁苍熊正奋力撞击土壁,一时之间地动山摇,南剑天几乎站立不稳,却暗喜一声,道:“好大的动静,定然是个大猎物,这下发达了,你挣扎吧,当你没有力气的时候我再来收拾你,父亲,你老是说我不中用,今天我就要你大跌眼睛,对我刮目相看。”
他自信的握紧拳头,但就在这时,铁苍熊竟停止了击打土壁,抬头仰望。发出惊天怒吼,接着竟弹跳而出,南剑天望着站在自己面前足有四米高下的铁苍熊不禁惊呆了。
陷阱竟没能困住它,二阶铁苍熊相当于人类一名炼气初期高手,南剑天的身板还不够它一巴掌拍的,怎会是这畜生的对手。南剑天惊叫一声,转身就逃,慌乱中,怀中熟鹿肉掉落在地,铁苍熊将之捡起一口吞了下去,大眼珠子一转,接着眼睛一亮,尝到甜头喜呼一声,更是紧追不舍。
此时,南剑天已爬到附近一棵树上,惊魂未定的向下张望,铁苍熊长舌一卷,将南剑天挂在树叉上的那只玉兔吃进肚里,嚼碎骨头声直听得南剑天心惊肉跳。心想若自己落入这只蛮兽手中,只怕结果也不会比那只兔子的下场好哪里去。
这时,铁苍熊已经在攻击树干了,树叶、乱枝籁籁直下,南剑天只是抱住树头死死不放,他本想将这头笨熊的耐心耗光便离开了,那时自己再设法逃脱。
但过了良久,对方竟没有罢休之意,铁苍熊仰天长啸一声,拍打着胸膛,接着双臂抱住树干,竟将整棵树木齐根拔起。
“轰”南剑天惨叫一声,和树木一齐倒在地上,恐惧的抬头望着向自己步步逼近的凶兽,铁苍熊张开血盆大嘴,向南剑天当头咬下。
“啊!”南剑天发出惊恐的惨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机,突然南剑天体内迸射出万丈光芒。打在妖兽的身上,铁苍熊惨嚎一声,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打飞到空中,化为一个奇点,最后彻底消失在视线中。
“咦,铁苍熊不见了?”南剑天睁开双眼,却不见了铁苍熊的踪迹,而自己竟毫发无损,周围更是一片死寂。他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唯独庆幸于逃过此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南剑天不敢多留,当下起身向山下逃去。
危机时刻,是体内封印的一股神秘力量拯救了他,只是对这些南剑天却一无所知。回家后,他对此事决口不提,以免父母担忧,更不想让父亲再小看自己。直到此时他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弱小,要想在这个世界上存活,只有变强,猎人也不例外。
不去猎杀别人,你就会被对方猎杀,这就是森林法则。
他默默的吃着饭,尽可能的多吃肉食,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壮,南父日渐衰老,他想让儿子尽快成长起来,挑起这个家的重担。
南剑天在天界曾被天界之主重创,体内法则尽毁,法力全失,且经脉阻塞,不能修行。而且体质禅弱,以致经常生病,是一个十足的药罐子。南氏夫妇商议,把儿子送进附近天门修行,虽然不敢奢望他修成法力,但至少能强身健体,摆脱病痛。
南问天的远房亲戚南芳,乃是天门的外门弟子,多次建功,且对门派忠心无二,虽然法力不强,仍被破列维以重用。
每个门派都有自己的生财之路,保镖、经营银票当铺等。而南芳则被提升为酒楼掌柜,处理外门事务,南问天找上他,说明来意,希望能请他相助将南剑天送入天门修行。
南芳爽快答应,再过几天便是天门面相天下广收门徒之日,而且他与炼器峰峰主郑子良相熟,引荐一二自然无妨。
再者,他的儿子南忡天是天门外门弟子,南剑天若能够入门,让两人相互照应也是好事。随后,南剑天和父母惜别,上得马车,随南芳一同赶赴天门,三日马不停蹄沿途颠簸,终于到达天门,随即求见郑子良。
郑子良为人谦和,且与南芳深交,关系自然顺利打通,只消通过明日的测试,便可成为门派弟子。
参加考核的多半都是穷人家的孩子,求职机缘,以求飞黄腾达。其中也有官宦子弟,更不乏天门内部元老子孙,他们能不能过关都能破例入取,考核只是作作样子。
如此一来,一些无权无势的贫家子弟通过的机会就更渺茫了,几乎是百里挑一,除非他能做得十分优秀,被主考官认可,不然,将再无仙缘。等到天门下一次招收门徒他们都已过了年龄的限制。
所有参赛者都在十六岁之下,年龄再大的,即使身具灵根,也无培养的价值。而考核内容也简单,主考耐力,谁的意志坚定,就能够突出重围。因为修行是一件孤独烦闷的事,只有意志坚定方能坚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耐力是意志的外在象征,因此被作为主考内容。
比赛当天,随着一声炮响,所有参赛子弟竟相狂奔,唯恐落后,这将是他们改变自己命运的一次机会,谁都不会轻易言弃。
首先,他们要围绕山门跑一圈,十里之后,已有半数人落伍,又过了十里,数千人只剩下区区数百人,跑完三十里后,只有不足百人还在坚持,其中就有南剑天。
虽然他体质禅弱,但意志力坚强,凭借一股不服输的信念硬是坚持到现在,他决定抓住这次改变命运的机会,围绕山门跑完一周后,接着就是爬山,从山脚到山顶共有两千九百九十九层台阶,当南剑天爬到顶峰时已是精疲力竭,险些当场昏厥,所幸已通过考核,并取得第二名的好成绩。
主考官当场宣布:“下面公布考试成绩,第一名谢源,第二名南剑天,第三名……所有通过测试者留下,休息片刻进入面试,没过关者,一律下山,往返路费由我天门代付。如果没有异议,大家就请回吧!”
南剑天欣喜若狂,在旁的南芳听到后也面露欣慰的笑容,若南剑天能够成功通过面试,成为外门弟子,那么南家的地位必将水涨船高。
这时,一名面色冷酷的少年冷眼望着南剑天,他就是荣获榜首的谢源。南剑天被他目光盯着仿佛如置身冰窖,他的目光不含任何人类感情,就像实质的尖刀在他脸上划来划去。
“你很强,没有修炼过任何**却能取得仅次于我的成绩,我希望自己能成为你的对手。”谢源冷声道。说话间他右手依旧扶在腰间剑柄上,准备随时出刀攻击,在他的气息里,让人感到无情、杀戮和残暴。
南剑天难看一笑,在对方压制下,他只觉呼吸一滞,结巴道:“但……我却想和你交个朋友。”
谢源微微摇头,道:“你实在太幼稚了!在我的意境里,从来没有朋友,所有的只是敌人,总有一天,我会用一人一剑改变这个世界。”
谢源身形一晃,已在他面前消失,南剑天惊神未定,自忖道:“他究竟是什么人,此人和我年纪相同,却拥有如此强烈的杀伐之念,这完全与他的年纪不符,若与此人为敌,绝对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这时,主考官宣传,进行筋脉测试,谢源这名榜首一去,南剑天首当其冲,考核者将内力输进南剑天体内,却不能运行。不禁大摇其头,结果得出乃是天生经脉堵塞,不能运功修行,意志再坚定也是无用,立马剥夺其外门弟子的名额,成为记名弟子也已没有机会,他的命运立刻由天上跌到谷底。
“经脉堵塞,也就意味着今生和修仙无缘,既然剑天仙缘不足,只有就此作罢。”南芳无奈摇头,南剑天空喜一场,仿佛霜打的茄子,意志消沉,天门不会收留一个不能修行的废物,只有等待考核完毕领取路费被遣送回家。
就在这时,考核场内走进一名唇红齿白的丫头,身旁有两名武者保护,所过之处,天门中人无不对她恭身行礼,由此可见她身份之高。
原来,她正是天门门主葛天霸的女儿,葛优儿,不日她就要赶往东土帝国天弓学院学习武技,已经选了一名贴身侍女,只是还差一名作苦力的侍童,前来校场中挑选。
葛优儿娇喝道:“所有人包括落选者在内都不得离开,本小姐另有安排。”
此时,筋脉测验已经完毕,入选者已然落定,天门中人所有参赛者一字儿排开,听从差遣。葛优儿反背了双手,大模大样的走在一众少男面前,丝毫不觉羞涩。
南剑天虽然身体娇弱,且经脉闭塞,但毕竟是神物所化,皮肤细腻犹如凝脂,颇有金童玉女的韵味。当葛优儿看到他后,顿时眼前一亮,问道:“你叫
第二章 遇袭()
第二章遇袭“老大,这一行人竟还有马车,看样子是富贵人家,这下发达了。(。。l)”一名贼眉鼠眼的马贼窃喜道。
“不好,是马贼,快保护主人!”两名护卫压制住受惊的坐骑,拔剑而出,横身护在马车之前。
“本座看上的肉票怎会走眼,待会将这一行人全部杀光,但那匹高头大马上的漂亮妞儿要留着。不论如何说,我也是这方圆百里呼聚山林的一方枭雄,压寨夫人资质总不能太差,此女还看得过眼,正好补上这空缺。”匪首一双贼目不住在葛优儿曼妙的身体上打转,y笑连连。
韦康拍马向前,大喝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拦我车队去路?”
“过路拿钱,买命消灾,这句话你总该听得懂吧?”匪首道。
“果然是马贼。”韦康暗忖,对方人多势众,这可如何是好。
葛优儿却毫无忌惮,脆声道:“简直瞎了你们的狗眼,我乃天门门主之女,如若你们胆敢动我一根毫毛,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难逃过天门的追杀。”
“天门倒是早有耳闻,这么说你们是天弓国的,在天南地区有六大门派,天门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势力不小的样子。”匪首顿感难作。
葛优儿见对方已有退意,变得更加刁蛮,道:“既然你知道,还不快退下,念你初犯,本小姐便不与你计较。”
匪首愠怒道:“小丫头,休要猖狂,现在你的小命就掌握在我手中,竟还敢向我呼三喝四,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天弓国只是弹丸之地,我就不信天门有多强?就算天门再强大对我等也是鞭长莫及。再者,我将你的随从全部杀光,夺取财物而后将你虏上山寨,来个金屋藏娇,有谁会知道?嘿嘿!”
“贼子,竟敢无礼!”葛优儿娇喝一声,陡然甩鞭凌空打出。匪首躲闪不及,只有弃马而逃,而坐骑惨叫一声,竟被一鞭抽毙当场。
韦康暗叫声坏,原本还想借财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