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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理韦康岂会不懂,但如若让他放弃葛优儿他自问做不到,葛优儿乃是门主之女,若她有个什么闪失,自己定难辞其咎。一时间,韦康进退维谷,咬牙将掌中宝剑横插于地。而此时马贼仅剩数人,且都已被杀破了胆,竟不敢靠近将他捉拿。
匪首以葛优儿胁迫韦康,控制全局,却忽视了背后的南剑天。这段时日他深受韦康排挤,窝了一肚子火气,此时就要发作。南剑天不动声色捡起地上一把宝剑,突然挺剑刺向马匪后心。
“噗!”匪首毫无防备,顿时被捅个透心凉。
“你……”匪首表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去死吧!”
南剑天面色狰狞,陡然拔出短剑,就势将匪首扑在身下,接着持剑对其腹部一阵疯狂乱刺。当南剑天起身时,匪首肚子已变成了马蜂窝,人早已气绝多时。想他身为匪首为恶一生,且功夫也不错,没想到一世英名竟毁在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手中。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
“老大死了,我们留下来只有被宰割的份,快逃啊!”马匪之中不知谁喊了一声,最后数人逃不择路。
“现在想逃,可惜迟了!”韦康抖落剑锋上的血珠,面露残酷的冷笑。身形一晃,人已消失在当地,接着数声惨叫传来,一切又都恢复平静。
凡人对阵修仙者,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杀,数息之间,最后几名马贼身首异处,二十名马贼,包括匪首在内全部身死。沙场中马革裹尸,血流遍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
南剑天见匪首已死方才作罢,无意间却发现匪首右食指戴有一只金光闪闪的戒指,想必价值不菲,顿时见财起意。因为只有有了钱,才能改变自己身为奴隶的命运,南剑天趁人不备,挥剑将匪首食指斩断,将戒指连同断指一块放入口袋中。
当韦康解决了所有马贼后,顺便收敛财物,但见匪首的食指和戒指都不见了,立时猜到是谁所为,猜疑的目光移向南剑天。
此时,葛优儿惊魂稍定,她只是没想到在关键时刻竟是一个奴隶救了自己,这让她倍感羞耻。自己身为堂堂门主之女,竟让一个奴隶救了,葛优儿不免重新打量南剑天一番。
“南剑天,虽然你身为仆人,身份卑微,但本小姐依旧感谢你对我的救命之恩,作为报答,接下来的路你可以以马代步。”
“多谢主人。”南剑天心中大喜,暗道一声‘终于苦尽甘来!’
“等一等,我有话说。”韦康道。
“你还有何事?”葛优儿毫不客气:“韦康,你要做什么?南剑天乃是我的仆人,除我之外,没人可以教训他。”
葛优儿突见韦康拔剑刺向南剑天,顿时花容失色,只见在碎布声中,南剑天口袋被精准的割下。利剑上下翻舞间又被切成漫天碎片,接着一颗金光闪亮的戒指脱颖而出,落在韦康掌中,正是匪首的那只储物戒指。因为匪首向来把劫得的不益之财随身携带,一众匪徒数十年间积聚的财物定然不匪,以致韦康也不免动心。
当韦康出剑挑破自己口袋之时,南剑天便知事情败露,只怕此事不能善了。
“优儿,这就是你下人干出的好事。”韦康在掌中摆弄着空间戒指,最后将之收进自己囊中。
葛优儿也猜想到事情真相,倍感颜面无光,不禁大骂道:“你这奴才,竟敢欺瞒主子私吞财物,原本我还想打算赏你几枚金币,但现在我却要抽你一顿鞭子,给我跪下。”
葛优儿甩手抽在南剑天腿间,南剑天惨哼一声,双膝跪地。接着一顿皮鞭便毫不留情地抽在背上,鞭起鞭落,一道道鲜明的鞭痕留在背上,直抽得皮开肉绽,殷殷鲜血浸透衣衫。
南剑天跪在地上咬牙忍受钻心之痛,双目血红,却绝不乞饶,全身战栗不止,十指深深抓入泥土中。这顿皮鞭打碎了他的心,也打断了他们主仆二人的情谊,南剑天再不敢奢望葛优儿会变得仁慈,要想生存,他唯有奋起反抗。
南剑天救了葛优儿一命,却反被抽了一顿鞭子,随后众人骑马,他继续在前跑路。在一月前方才做这些之时,每日定会累得死去活来,但后来他就感觉不到累了,反而越跑越轻松。一路从天弓国跑到东土帝国,遥遥数千里,不知觉间,他的体质正在变得日益强壮,为日后修炼打下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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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图腾之罐()
第七章图腾之罐
当晚,南剑天像往常来到后山练习铁骨功。就在这时,韦康和董燕竟也意外赶到,两人互牵着手漫步在草地上,举止异常暧昧。
突然,韦康回身将董燕花枝拦住,目光炽热望着她优美的脸蛋:“燕儿,你知道么,我对你爱慕已久,为了你,我甚至可以舍弃葛优儿。燕儿,念在我对你痴情一片,现在就成全我好吗?”
两人之间若即若离,仿佛隔着一层纸,此刻竟被韦康捅破。在情郎目光注视下董燕意乱情迷,面现异样的红潮:“韦郎,我也对你暗寄情愫,只是苦于无法接近,今日天赐良缘,你便要了我罢……”
董燕竟主动求情,胡乱撕扯韦康的衣衫。两人厮磨已久,如同**,一触即燃,互相褪去衣服。少顷,韦康和董燕已是一丝不挂,韦康顺势将董燕压在草丛内。草木萧萧间,很快传出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和愉快的呻吟声。
秘洞内,南剑天正参悟功法,**的声音却滚滚涌来灌进耳中,使他心神难宁。韦康竟背叛了葛优儿,与董燕干下**私情,今日南剑天终于抓住此人的把柄,若日后主仆二人决裂,必要时定能恐吓此子,收到难以想象的效果。
南剑天只作什么都未发生,固守灵台驱除杂念,继续苦修。突然只觉耳目一新,全身气息为之一变,竟在此时突破到肉身境第三重,南剑天不禁心中一喜。
一味苦修不得要领。现在得功法指导,终于再度实现突破。这只是其一。以往他苦练数月,已到临颈水平。厚积薄发之下才水到渠成。
第二天,南剑天给马喂上草料,只待韦康、葛优儿、董燕三人回学院,他便偷偷溜出,去了附近市场。
因为此处就近天弓学院,广大学子对法器皆有所求,所以法器市场在这里别屈一指。在大型拍卖行里,宝器,甚至灵器都可公开叫价拍卖。当然。价格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一些三流门派甚至将宝器或灵器作为护山法宝,由此可见其稀缺。而灵级以上的法器,包括道器在内都由一流门派控制,不会轻易外传,这也是造成现状的原因之一。
几日前南剑天收获一笔不益之财,自问也是小有身家,但和一些财豪相比,不过是星海一滴。他将所有家当都搬出来。却连进入高端拍卖会的门票都买不到。
南剑天只有在小市场随便转转,看是否能机缘巧获淘出宝贝。在一摊位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在卖一只罐子,且标价不菲。一百金币,一百金币不多也不少,但对普通人而言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在乡下。一百金币足够老百姓一年的生活费用了。
“一百金,一只破罐子竟卖一百金币。这老头该不会想钱想疯了吧?不然就是老糊涂了。这破罐子做尿壶我都不要。”众围观者议论纷纷。
这时,恰逢南剑天经过此处。见有新奇事件,不免驻足观看,探明所以。
却听那白首老者怒声道:“尽是一群目不识丁之辈,竟对神物妄加菲薄。这只宝罐乃是我早年造访蛮荒之地意外所得,为此我险些丧失性命,一直私自收藏。只因近来犬子病重,家财无多,无奈之下,只有出此下策,还望在场诸位施以援手。”
“援手?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真是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这年头真的变了,骗钱都光明正大。”
……
闻言,白首老者一阵难作,却不知该如何辩解。当南剑天看到那只神秘罐子时,竟对它生出一种莫名的亲切,直觉告诉他,要买下这只罐子。
看老者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若此罐当真是神物的话,别说是一百金币,就是十万金币都难求到,神宝的价值是难以用金钱衡量的。
念及于此,南剑天当下开口道:“老人家,这只罐子我要了,一百金币,我一个子都不会少你。”
白首老者闻言不禁大喜:“终于有一个识货的人。”
但就在这时,一名吊眉青年摇扇向前,风度翩翩道:“这只罐子我要了,家里正缺一个夜壶,此罐还看得过眼,正好拿它补上。”
白首老者倍感为难:“可是这只罐子已经有人买下了,还望莫要强人所难。”
“这个本少自然明白,而且我还知道,你膝下犬子病重,急需银两治病。他出一百金币,这样,我出一百五十金币,你把这罐子卖给我,如何?”
白首老者未曾想先前无人问津的破罐子现在竟成了抢手货,他颇感为难望向南剑天,毕竟此人是第一买主。而铁扇公子似乎大有来路,双方都不能吃罪。
“我出二百金币,所以这罐子依旧是我的。”南剑天冷笑道。哼!我看上的东西你也敢抢,今日纵使倾尽所有也非要和你比一比。
“我出二百五十金币。”铁扇公子继续抬价。
“三百!”南剑天咬牙狠心割肉,三百金币是他现有资产的一半,为争一口心头之气那只罐子他势在必得。
“三百金币,一只破罐子,老的要价一百,小的却出价三百来买,真是一老一少两个疯子,家里再有钱也不能这样败坏。”
“兄台家底深厚,在下认栽了,这只罐子我权且让与你,算是结识一场,我们后会有期!”铁扇公子拱手一辑,眼光却斜望向南剑天指间的纳戒,随后身退。
这时,一名青年迎上前来:“老大,你看那小子身上能否榨出油水。”
铁扇公子脸色阴深道:“当然,我的眼光从不会错,既然能在此一掷百金。身家自然不菲,待会我们且追随上去。来个杀人夺财。”
小摊前,南剑天将纳戒内七把铁剑出。按市场价,每把铁剑价值十金,七把就是七十金。南剑天将之折价为五十,再付对方二百五十金,老者欣然答应,这样他又可再赚二十金,何乐而不为。
交易完毕,南剑天将神秘罐子丢进纳戒,自己却抄一条不起眼的小路行去。铁扇公子和那名手下追踪而去。
这时,恰逢铁骨门大弟子万墨林在小市闲逛,无意中发现了南剑天卖给老者的七把铁剑。因为其上刻有铁骨门的骷髅标记,一眼便发现异常,谁会把本门的法器卖到这里?
万墨林不禁联想到两日前三名内门弟子追杀叛徒杜玉明,双方最后同归于尽,但四人所有随身财物,包括法器,纳戒在内。最重要的是《铁骨**》也被一并虏去。
而卖剑之人极有可能就是那名涉足战斗的第三者。
“年轻人,我观你气息内敛,眉宇间自有清明,想必是修行之人。可是要买剑。我这里十金一把你看如何?”老者见万墨林驻足摊前,连忙招揽生意。
万墨林道:“这七把剑我全部要了,待会我自会来取。将金币一并奉上,只是不知老先生这些剑从何而来?”
老者见有生意可做。顿时大喜,将南剑天之事如实相告。万黑林问清此人去向,随后直朝小巷快步追去。
此时,一条偏僻的小巷内,南剑天加快脚步赶向学院,背后铁扇公子二人却紧追不舍。南剑天早已察觉,当下停住脚步回身厉喝一声:“到底何人鬼鬼崇崇,还不快滚出来。”
铁扇公子面带笑意在墙角后走出道:“实在佩服,在下已是小心翼翼,却还是被阁下发现了。”
“原来是你?”南剑天见来者正是与自己竞买神罐的青年,当想到就是此人让自己多花二百金币时,恨得牙根直痒。
“不错,正是在下。”铁扇公子轻摇铁扇风度翩翩。
“你追我至此所为何事,该不会是还放不下那只破罐子吧!”
“是,也不是,我放不下那只罐子,更放不下兄台身上的金币。呵呵,不怕你见笑,最近手头有点紧若兄台能够解囊相助的话,在下感激不尽。”
南剑天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劫财也便罢了,竟还打着正义的幌子,简直为人所不耻。”
“不管怎么说,你都在劫难逃,怎么,你是打算破财消灾,还是让我亲自动手。如果劳本少费力的话,只怕事情就不能善了了。”
“费什么话,我的全部家当尽皆于此,若你有能耐便来取罢。”南剑天毫无惧色。
“哼!一个区区肉身三重竟也敢嚣张,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