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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虚空中五大灵旗交错招摇,蓐收、句芒、玄冥、祝融、后土五大灵兽法相在其中若隐若现,五系之力同出五行合一,五大灵旗化为一面巨旗擎空而起,一时间虚空中雄旗漫卷遮天蔽日,异象丛生风云为之涌动。
五行旗凭空摇起掀起阵阵飓风,一道道破乱的旋风在总坛上空肆虐。雄旗猎猎作响席卷下界。
南剑天只觉天色一暗接着一股狂暴的力量强加于身,呼吸为之一滞,天地陡然变为血红,周围旗云涌动,传达出的压制之力愈发强势,竟是已身陷五行旗中。
只见四周旗云密布一涌而来,南剑天掌势如山当空催过,劫云迎掌而破。背后无名好剑“锵”然出鞘,惊天一剑就地斩下。
周围每一寸空间皆是由五行旗所化,进攻天地就是进攻五行旗本尊。只见一道无匹的剑气破旗而出。五行旗应声破裂为五只巨大的碎片,再次化为金木水火土五大灵旗。
五系之力在其中滚滚涌动,本源相生相济迅速修复损伤,宝光为之大盛竟威势不减当时。
五大秘卫高手当即人宝合一,目中闪现嗜血的光芒。兽吼声中体表麟甲遍生口中獠牙秘布。五指如钩宽大的斗篷下漆黑的脸庞化出兽形,五人皆化为五行之灵本尊:金正日蓐收、木正日句芒、水正日玄冥、火正日祝融、土正日后土。五行合一形成一个极其厉害的阵法当空运作。形成一只深不可测的黑洞。强大的威压当空笼罩向南剑天。
“五行吞噬之力?简直是班门弄斧,五行灵兽正可助我五行之体再度精进。”
只见南剑天背后神罐法相赫立,血口暴张口前黑洞自生,五行吞噬之力被化解于无形。虚空中五行灵兽本尊暴露无余,发出一声恐惧的惊吼随后落入黑洞,五大灵兽化为五道金光流入南剑天口中。周围再度恢复平静。
南剑天腹间突然充了气般暴涨,背后五大灵兽虚像交相互应,陡然他目中精光一闪而逝,竟是已将五兽彻底炼化。(。。l)腹前再度回归平复。
整个人气势陡增虎目中折射出不可逼视的神威,借助五兽灵力右手断臂竟已有萌生的迹象,只是在臂根处隐隐有一股异力相阻,五行之力难以突破致使断臂不能重生。
天剑竟霸道如斯,在破灭后依旧阴魂不散,使本少难续臂缘。除非取得万寒潭麒麟臂强行接连,方能了却生平憾事。
只因南剑天身怀吞噬异能化敌之力为己用,连斩天仙八子、五行凶灵非但毫毛未损,反而越战越强。
容成公、范长生、尔朱三大堂主见此不免隐忧于心,若任由他如此下去,只怕最后非但不能制服南剑天,反被其所害。只有将其强力击杀,彻底斩断祸根。
容成公向前一步正欲唤出三十六天罡围杀南剑天,就在这时,虚空中两名清秀青年破空而来,正是天道宗长驻客卿野仲和游光二人。
只是其中一人身材娇弱,唇红齿白眉柳细腰,香艳的肌肤犹如琼脂云鬓高盘。娇躯传达出阵阵诱人的体香,显然是女扮男装。
此二人却是一对侠侣!对此,三大堂主虽然心知肚明却不点破,毕竟二人实力使然不容小觑。天道宗向来不多留客,但是好客多留!身为天道宗的长驻客卿自然皆非泛泛之辈。
“这等小辈何须三大堂主动手,晚生愿意代劳,想我与游光兄久居贵宗而每日庸碌无为,心中甚感愧对,现在正可借机为贵宗攮除祸事以表敬意。”野仲豪言道。
“想我天道宗立派数千年根基深厚,可谓势极雄大,但凡有令天南各门莫敢有违。而南剑天竟狼子野心无故挑起战端,今日我将干、莫邪双剑必斩你不赦,以儆效尤!看日后还有谁人胆敢来犯。”游光娇喝道。
他二人素有黑白双煞之名,实力高强自然不在话下,虽然他们以客卿自称,但实则是天道宗记名长老,故以我宗自居。
这时,南剑天也在打量二人,只是二人气息内敛竟让他难以堪破其中深浅,最后目光在二人掌间落定。南剑天虽然不识二人是何方神圣,但却识得将干莫邪古剑:据说,将干是丈夫,而莫邪则是一把雌剑,而现在将干在野仲之手,游光持有莫邪,二人性别立地可定。
相传,吴王卧薪尝胆二十年终于灭越复国,成就春秋五霸之一。从此以后仿佛着了魔道不但噬战如命更加钟情于剑,于是责令当时的铸剑大师将干为自己铸宝剑两口。干将收集铸剑的材料。取尽五山六谷金铁至精,然而凡火不足铁英不化。
但是如果不能按时铸剑成功则是欺君之罪,依律当斩。为此干将忧心忡忡,莫邪知道丈夫为什么而忧虑,于是她舍身祭剑,宝剑终于水到渠成。
干将忍住伤悲以自己和妻子的名字取为剑名――干将、莫邪。但他仅将干将献给吴王,却将莫邪私藏,以示对妻子的思念。
但是此事被村人泄密,很快落到吴王耳中。吴王大怒当即责令重兵围困铸剑山庄,并率军亲自督战。意图杀死干将夺回莫邪宝剑。
但是就在干将被杀的那一刻,干将神剑震怒脱离吴王的控制冲天而起,于莫邪宝剑一同化为黑白二龙比翼双飞再难降服。。l''
而干将的尸体也离奇消失,从此再无干将莫邪神剑的消息,只是干将莫邪夫妇情真意切相爱至死被传为佳话。
未曾想现在干将莫邪宝剑重现人世。并为野仲、游光二人机缘巧获,并借此剑行双修之道得以突飞猛进道法达成。干将莫邪落入二人手中早已被歪解剑道。饱含杀戮之气。重现之日必将再起腥风。
南剑天惊于古剑即出,竟对二人置若旁闻,野仲以为他有意相辱,不禁厉声道:“死到临头竟还故作清高,藐视我黑白双煞。南剑天,枉你身为天门之主竟自寻死路。更带领天门步入绝途,实乃是一将之失万骨皆催,幽幽黄泉遗恨千古,今日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只闻“锵”然一声。干将莫邪宝剑双双祭出,顿时周围杀意大盛。野仲、游光深得双修之法心有灵犀,当下分乘左右二路催剑对南剑天围杀而来。
南剑天催剑迎战,三人短兵相交厮杀一起。只见将干莫邪剑势大盛,剑身被银紫?气包裹一道道凌厉的剑气奔腾而出绞杀四方。
干将剑气银白似雪,莫邪剑气紫嫣如水,双剑刚柔并济阴阳调和无坚不摧可谓天作神兵。干将莫邪果然不愧为十大神剑之一。
总坛上南剑天以一敌二,战袍迎风起鼓猎猎作响,身形时上时下在二人剑刃间游走险象叠生,一时间双剑相交争鸣声不绝耳际。
突然,南剑天全力斩出一剑逼退二敌,当即越围而出。剑走无极横扫八荒,一道无匹的剑气径直破开干将莫邪剑气钟罩,野仲、游光惨叫一声被当胸击飞陨落在地吐血连连,两柄古剑一并脱手而出。
游光头顶斗篷不翼而飞,娇呼声中黑色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泻下来,一张清秀的脸蛋被映衬的更显美丽。游光女儿身份暴露无遗,如同惊弓之鸟美目四顾惶惶不可终日。
“果然是个女人,好一个绝色佳人!”容成公等三大堂主面面相觑不禁暗赞一声。
三人对游光的身份早已有所怀疑,现在终于印证了心中的想法,但是男是女疏公无过,天道宗所要的只是黑白双煞的一腔赤胆忠心,和杀敌制胜的勇气。
南剑天心中微感一惊,战机稍纵即逝当即身形突进,一道无匹的剑气脱剑而出,在石面上辟出纵横的沟壑,其势不改径直向游光迎头斩下。游光避无可避呆坐于地仰望无名剑锋越来越近,美目中尽是绝望之色。
“光儿,小心!”野仲暴喝一声,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即将命丧剑下不禁双目血红,回救已是不及当下扑身而过,硬是以血肉之躯代她承受下这一剑之威。
凌厉的剑气在他背后辟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剑创,顿时血流如注,这一剑几乎将他自中劈开,一腔炽热的鲜血喷于身下情人的脸上。
“仲郎,你怎么样,为什么这么傻替我承受下这一剑?其实要死的人不是你。”
游光目含泪光抚摸着他清秀的脸颊,手掌沾满情郎的鲜血。
“但你更不能死,在我心目中你的生命比我更重要……我爱你……所以我愿意为你去死,不必为我担心我不会有事。”
野仲口吐不清脸色煞白如纸,命在旦夕却表露出苍白一笑。
二人情愫绵绵,一旁横插于地的干将莫邪古剑颤抖不已,随后冲突而起在虚空中双剑合璧,一时间双剑神光大盛。
将野仲、游光二人笼罩其中。神光护体并修复其身,只见野仲背后肉芽萌动迅速覆盖骨表,长达数尺的剑创一翻即合皮肤光滑如初。在将干莫邪神圣的力量下,二人伤势迅速恢复甚至实力犹盛当初。
干将莫邪乃是挚情之剑,只有真心相爱的情侣方能感化其身领悟剑意,并将其威力发挥到极致!
虚空中,将干莫邪沉鸣一声而后化为黑白双龙冲天而起,二龙互相纠缠彼此斯磨,互吻脖颈爱意绵绵,发出亢奋的龙吟声音响彻九霄。
黑白双龙阴阳相交势如中天。爆发出一股无与伦比的力量:如风般轻柔,却又如雷电狂暴,若即若离让人无可捉摸。虚空呈现阴阳法盘,黑白双龙正是神像图案,接着。一道惊天弘光从其中爆发而出直冲下界,径直轰杀向南剑天。
“将干莫邪。我本敬你挚情无双被后世传为一段佳话。可你却不该为敌所用,天门霸业功成在即将干莫邪神剑却要泯灭其中,不免成为憾事。”
当下南剑天还剑入鞘,运转《天书》秘法之下虚顶魔焰熊熊燃烧,背后二翼天使法相呈现。双翼鼓动振翅欲飞,翼下旋风自生径直绞得磐石迸破。翼风所过无不飞沙走砺寒叶激射如刀。
二翼天使曾被天剑重创斩断一翼,但是此凶灵与蓝灵珠本源相连,在魔界至宝的相助下竟打破禁制迅速恢复,右翼得以断臂重生已恢复全盛时期八成力量。
纵然南剑天身居狂魔之体仍旧未能做到这些。在自身恢复之能上他逊色二翼天使太多,远无法与其相较。
虚空中二翼天使狞相毕露,前番险未在天剑之下折杀,非但不能抑制其恶行,反而更加激发了它的凶性,深怀报复之心大有灭绝天下之意。
二翼天使双翼合璧,化为一柄遮天巨刃迎空斩下,连带一道惊天魔鸿冲天而起势不可挡,阴阳之力一触即溃。而后径直轰中黑白二龙本尊,二龙沉鸣一声化出干将莫邪宝剑之体,二剑当空破灭化为一阵银紫相交的流雨斑驳余地。
二翼魔刃其势不改向下界野仲、游光二人当顶斩下,其本命利器干将莫邪已毁二人再无仰仗,在魔威笼罩之下难生抵抗之意,只有眼睁睁的望着祸事在自己身上发生。
遮天魔刃轰然即落,惊天剑气在地面上辟出一道深达丈余的鸿沟。野仲、游光二位苦命鸳鸯毫无悬念泯灭在魔刃之下,化为无尽流火陨落下界。干将莫邪宝剑已毁,无名剑出谁当其锋?
“二翼天使?原来他竟然是魔道中人,南剑天,你蓄意挑起天南各派的争端到底欲意何为?魔族中人已混迹我宗,定是有意图谋天南一带万里疆土,南剑天此子身为邪魔歪道,为我名门正派所不容,此子断不可留。”容成公狞声道。
若是南剑天仅是带领天门杀上天道宗,也仅是侵略行为,但若是魔族入侵则涉及种族根本,纵然天南诸派正在争霸期间也会停止同室操戈一致对外。
时光荏再,千百年弹水指流,纵使万年已过,仍旧未能消除民族的隔阂,反而留传下代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条鸿沟已深刻的划进心里。民族利益的争端、国与国之间界限的划定是战争永远的话题,亘古未变。
“南剑天,魔族暗派你潜入天南,到底有何阴谋,还不快如实招来。”地煞堂堂主范长生厉声喝道。
“魔族如何,人类又何妨?正邪自在心中,随你们如何横加污蔑。我此行而来只为取回麒麟臂再续断臂之缘,若三大堂主能够成人之美晚辈不胜感激,来日必当厚报。”南剑天道。
“简直是痴心妄想,南剑天,你已杀我天道宗十数位绝顶高手,此仇此怨不共戴天,岂有割己之肉让敌食而肥之的道理?况且水麒麟乃是我天道宗护教圣兽,象征我宗的无上荣威,你却在此夸下海口扬言取它一臂,让我天道宗门人情何以堪?”天星堂堂主尔朱愤声道。
“既然尔等横加相阻我只有强行夺取,麒麟臂我势在必得,若不得获誓不还生。”南剑天脸色古井无波,空荡的右臂袖管还在迎风飘舞,左手紧提无名好剑蓄势而发。
“南剑天,死到临头竟还敢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