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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荣一行人来到郭威府中,将这些日子的经历详细地跟郭威说了一遍,郭威听后喟然长叹道:“这舒信实在是可恶,他知道自己被皇上猜疑远离,所以想做出些成绩希望以此重新引起皇上的注意,将他召回朝中,只是可惜了敬少侠,本来正是建功立业的大好年纪,却如此惨死于舒信手中,你们就放心在这里住着,舒信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你们。”
柴荣起身拜道:“多谢姑父!”
柴荣、赵匡胤五人就这样在太原住了下来,最开始的时候还比较小心低调,慢慢地众人胆子也放大了起来,经常在街道上行走晃荡,也不太注意。
一日,郭威府中来了几个陌生人,行色匆匆,郭威很是客气地将几人迎入府中,双方谈了很久,之后那几人又匆匆离开,可当几人离开之后,郭威却变得心事重重,愁眉不展,柴荣觉着奇怪,见郭威如此忧愁,忍不住向他询问那几人的来历,郭威叹了口气道:“那几人都是皇上派来的,如今皇上正御驾亲征与契丹交战,双方战事进入了焦灼状态,所以皇上特派人来让我出兵。”
柴荣道:“当年石敬瑭为了取得契丹人的支持,不惜出卖幽云十六州,使得北方门户从此大开,祸害深远,如今的新皇虽然同契丹交战,但却是好大喜功,为了巩固自己的皇位,根本不是想解救中原百姓于水火,收回失地。”
郭威道:“荣儿你说得一点没错,不过这只是其一,皇上对藩镇颇为忌惮,这次也是想借契丹之手来打击我,而皇上出征之前既没有对全局的规划,也没有充分的后勤补给准备,我若是跟着派兵贸然出击,不但不能打击契丹,还会使真正与契丹对抗的力量受到损失,契丹不是不打,不过绝不是现在。”
柴荣道:“虽说如此,但是石重贵的诏书冠冕堂皇,名正言顺,百姓一听说朝廷要主动出击与契丹交战,个个欢呼雀跃,热情倍增,若此时姑父不执行石重贵的命令,他不但有借口攻击您,更最要的是还会使您失去天下人心。”
郭威道:“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我现在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所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赵匡胤道:“石重贵这招可真是狠毒,郭帅要是去了就可以借此打击郭帅的势力,若是不去便会失了天下之心,被天下百姓骂作贪生怕死之徒,以后更可以以抗旨的罪名来处置郭帅。”
郑玉道:“契丹人这些年来凭借武力大肆掠夺和侵害百姓,百姓苦其罪久矣,虽然郭帅早有抗契丹之心,但现在各地藩镇诸侯虎视眈眈,绝不是时机。”
赵匡胤道:“郑大哥你的意思是建议郭帅不要去吗?”
郑玉道:“我建议郭帅暂时忍受一点委屈,等以后积蓄了实力,打败契丹,百姓自然会重新向着郭帅。”
王审琦道:“可这是抗旨啊,分明就是给石重贵以后留下口实。”
赵匡胤道:“既不能失了民心,又不能给人以口实,这实在是难啊。”
柴荣沉默了一会儿,“我倒有一个办法。”郭威一听,忙问道:“荣儿快说。”
柴荣道:“如今骚扰掠夺我汉人百姓之外族不光有契丹人,还有吐蕃人,党项人,抵御契丹人是顺应民意,阻止党项、吐蕃对百姓的骚扰也是顺应民意,取得人心之举,姑父不妨就说党项人又来侵犯,已经率部西去,无力抽身北上。”
郭威豁然开朗,连连称道:“此计甚好!”
赵匡胤道:“二哥,此计虽然很好,但是有一个问题,如今党项人并未来犯,石重贵虽然远离此地,但他派来的人又不是瞎子。”
柴荣道:“党项人本来就在西边对我中原虎视眈眈,经常有小股队伍前来掠夺,要想制造出党项人大举来攻的假象还不容易吗,而且在此过程之中我们也真真正正的把那些小股的党项人队伍给赶走,只要不与他们起大的冲突就行了,也算是为老百姓做了一件事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五章 神功初成()
郭威听完柴荣之言连连称道:“好,好,就照这么办。”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块腰牌,递给了柴荣,“荣儿,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和你的几位兄弟去办如何?这是我的腰牌,在这里见腰牌如见我本人,你到时候需要人手直接拿着腰牌去军营便可。”
柴荣道:“姑父,此事重大,荣儿担心自己无力胜任啊。”
郭威道:“姑父相信你的能力,你有将相之材,这点事情难不倒你。”
赵匡胤道:“二哥,你就答应了吧,反正我们来这里这么久了,整天无事可做,正好可以到处走走。”柴荣道:“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试试。”
话说敬希宁被舒剑和许放扔进了河谷的激流之中,又受了任宗权穿心掌和舒信烈焰刀的伤,众人都以为其必死无疑。敬希宁本来也是奄奄一息,只有一丝尚存,命在旦夕之间,而且已经陷入了昏死状态,与死人没有区别。可是舒剑把他扔进了激流之中后,河水灌入他的体内,在昏死状态中把他给呛住,由于被灌水难受,反而被呛醒,只是仍意识模糊,昏昏沉沉,等漂到了平缓之处,便又不知不觉睡去,就这样一直昏睡了七天七夜,突然醒来,敬希宁微微睁开眼睛,只觉眼前甚是模糊,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使劲的眨了眨眼睛,眼前才开始清晰。敬希宁抬着眼睛望了望上方,发现到处都是黑黢黢的岩石和青苔,再看看周围,岩壁上的水滴顺流而下,滴在地上,周围异常的安静,不时从外面传来虫鸣鸟叫的声音更加显得寂静。
敬希宁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山洞之中,可却不知道自己为何在此,努力想了想,只记得自己被任宗权师兄弟和舒信伤得很重,自己在山谷下写了几句话,之后便不复记忆,再想时,脑袋一阵嗡嗡的疼痛,不敢再去记忆。突然从洞口外面映出一个人影,那人影一闪而过,直扑向敬希宁,压迫在敬希宁身上,扒拉着脑袋仔细地望着敬希宁,敬希宁将眼睛睁开,两人正眼直视,敬希宁看着那人吃了一惊,那人见敬希宁突然睁眼,也吓得立刻从他身上起来。敬希宁脱口喊道:“施吾言!”然后有意识地想从地上爬起来,可受伤太重,使了好几次也起不来身,只好又躺了回去,“你来取我性命便是了!”
施吾言突然拍起了手掌,“小兄弟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敬希宁吃惊地看着施吾言精神恍惚的样子,突然想起施吾言当初被虞载道逼疯,众人也都不知道他是真疯假疯,敬希宁便故意试探他,“请问阁下尊姓大名?”施吾言摇晃着脑袋好奇的看着敬希宁,“尊姓大名,什么意思?”
敬希宁道:“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施吾言道:“什么名字,我叫什么名字?对呀?我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我到底叫什么名字?”施吾言说着说着开始激动起来,抱着脑袋非常痛苦,敬希宁差点被施吾言给绕晕,而见他如此痛苦的模样,也不是装出来的,况且如今在这山洞里只有他两人施吾言完全没有装疯卖傻的需要,连忙摆手道:“好了,好了,我不问你了,你不要紧张。”施吾言隔了片刻,慢慢平静下来,敬希宁问道:“我怎么会在这儿?”
见敬希宁问起,施吾言顿时有了兴趣,说起了那日之事。原来当时舒剑以为敬希宁死了,便将他扔进了河流,敬希宁几经沉浮,漂流了很远,落在一处平缓的河面,施吾言突然从河边经过,发现河中有人,便跑到河中将其给抱了回来,发现他还有脉搏,便将他带到附近自己居住的山洞里替他疗伤,方才施吾言出去找吃的,现在回来突然发现敬希宁醒来,吃了一惊,敬希宁听罢,心中暗想,“施吾言当清风教教主之时做了那么多坏事,如今发了疯,心地却变得善良起来,还救了我的命,这天下之事真是难以预料啊”。
施吾言虽然发了疯,以前的种种事情都已经不记得,但只要不去刺激他,他的行为都很正常,敬希宁不想与他再去提及以前的事情,既然施吾言救了他的命,他决定就把他当作是一个与施吾言长着同样面孔的心地善良的好心人,而施吾言现在的心智与一个七八岁的孩童没有什么两样。
“前辈,我叫敬希宁,多谢你救了我。”,敬希宁重新介绍了自己。施吾言嘻嘻地笑了一下,念着敬希宁的名字,伸过手去抓着敬希宁,“大哥哥,你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敬希宁听施吾言叫他大哥哥,噗哧一下笑了出来,震得施吾言帮他敷好的伤口也差点裂开,“你叫我大哥哥?”施吾言如同小孩一样天真无邪的眼神望着敬希宁,“怎么了?我不能叫你大哥哥吗?”敬希宁笑道:“可以,可以,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施吾言道:“大哥哥,你现在虽然醒了,但伤势太重,现在还动弹不得,好在我已经替你运功疗伤,再过些时日你应该就能走动了。”
就这样一连过了好些日子,施吾言继续替敬希宁疗伤,虽然心智不全,但武功却丝毫没有减退,敬希宁虽然伤得很重,但本身深厚的功力加上施吾言的帮助恢复得也很快,不久之后就能站立行走了。敬希宁这些日子都在山洞里,现在好不容易可以走出山洞心情格外的好,这附近十分之安静,除了他和施吾言两人之外再无外人,整日与青山为伴,鸟兽为友,暂时忘却了人世间的苦乐忧愁,但是在心底里却始终想起明月谣,分别许久,倍感思念,当初以为自己活不了,写下了绝命书,如今侥幸生还,却不知道明月谣此时如何,是否逃离了舒信的追杀,是否安然无恙,想到这里敬希宁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情感,他想要尽快疗伤完后去找明月谣,于是想了解自己现在到底恢复得如何,试了几招功夫,发现仍然提不起气来,内力无法在体内自由运转循环,心中隐隐作痛,只好摆手。
施吾言向敬希宁走了过来,“大哥哥,你五脏六腑俱被掌力所伤,筋骨又为刀口所挑,不宜运功,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保证你很快就能恢复如常。”敬希宁听施吾言一直叫他大哥哥,心里总觉得别扭,“你以后还是不要叫我大哥哥了,我听着不习惯。”施吾言道:“那我叫你什么?”敬希宁想了一下,道:“就叫我希宁吧!”
施吾言突然低着头,一副很伤心的样子,敬希宁问道:“你怎么了?”施吾言道:“你都有名字,而我却没有。”
“其实你叫”,敬希宁本准备说出他的名字,转念一想,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挑起江湖纷争,妄图一统武林的施吾言了,自从发疯之后他已经与过去做了彻底的告别,干脆就让施吾言的名字彻底从这个世上消失吧。
施吾言道:“怎么了?你想说什么?不如你给我取个名字吧!”
敬希宁道:“我给你取个名字?”施吾言用力地点了点头。
敬希宁想了一下,施吾言与以前已经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相当于有得到了一次重生,而自己也算是死而复生,又有缘与他相聚,“不如就叫你复生吧”。
“复生,复生”,施吾言不停地念着,“好啊,就叫复生,太好了,我有名字了”,施吾言说着从林中一跃而起,穿梭在参天大树之间,突然一声巨吼,旁边一棵大树竟被他震断,敬希宁不禁暗自惊叹,“施吾言发了疯之后武功更加厉害了”。
又过了几日,敬希宁的武功恢复了许多,闲来无事,敬希宁想着因为自己武功不及舒信和任宗权、魏善南师兄弟以至于非但自己落到今日之地步,就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无法保护,想到这里,决定好生参详“锦字十二诀”里面最后的三招,“无限思量”、“望尽天涯”和“梦魂归去”,在此过程之中,敬希宁的脑海不断的浮现出明月谣的画面,愈加思念,不知不觉中竟然将“无限思量”和“望尽天涯”两招给练成,敬希宁突然豁然开朗,他将“锦字十二诀”里的十二招仔细的回味了一边,思索着每一招的名字,自言自语道:“‘锦字十二诀’从第一招到最后一招,分别代表了创此武功者对一位女子从相识相知相爱到相离相别相散的心路历程,“锦字十二诀”其实就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这位前辈竟然能够将自己与那位女子的经历创造成一门如此高深的武功,真是匪夷所思,只可惜到如今已经不能具体得知当年这位前辈与那女子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事情,而我之所以能顺利地练成前面的十一招,其一是因为有枫老前辈从小给我打下的坚实的底子,其二每当我练成武功的时候都会想到月谣,而我每练成一招也正好对应了我与月谣所处的环境,这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