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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边,而且要是没有这张地图所指,莫苍榷在受重伤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躲过林庭鹰。敬希宁敲了敲图上所指的出口位置,又摸了摸,发现者石壁厚得很,退了几步,深吸一口气,挥动双掌,隔空打在石壁上,一阵震动之后,那石壁完好无损的立在那里,叹了口气,发现要想靠力气打开根本不可能,“这里一定设有机关。”敬希宁继续把地图拿上观看,发现上面所标的出口处有一个十分不显眼的小点,跟着上面的位置,继续在石壁上摸索,摸到一处光滑的地方时,使劲一摁,陷进去一块,敬希宁把手指捏在一块,伸进拳头般大小的柱形圆孔,继续往里面推,只听“吱”的一声,石壁上一扇门缓缓打开,一道光线从外面照进来,顿时高兴得大叫起来,一下子冲出了石门,可刚跨出去,发现下面是一个长长的陡坡,一只脚落空,顺着陡坡滚了下去,好不容易停下来,正好碰到了一块石头,身子被狠狠的咯了一下,疼得直叫,不过总算出了地道,虽然疼痛,却被喜悦所遗忘。
敬希宁站起身来,抬头一看,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山洞里面,头顶是一个洞口,布满了长长的树枝和藤蔓,直接连接洞口和洞顶,敬希宁选择了一根粗壮的藤蔓,紧紧抓住,拉了几下,发现很是结实,顺着它便往上爬,快到了洞口,发现上面被几块大石给压住,只留下一个很小的口子,估计是为了掩盖洞口。敬希宁一手抓着树藤,另一只手往上狠狠一顶,大石稍微移动了一下,连着好几次,终于推开一道能够上去的口子,两支胳膊撑在洞口慢慢地爬了出去。
敬希宁被困在地道里许久,好不容易出来,早已疲惫不堪,阳光照在身上,异常的舒服踏实,慵懒地躺在草丛里什么也不想去想,晒起了太阳,不一会儿便睡着了,一觉醒来,顿觉精神,一股脑从地上蹭起来,这才发现这个洞口非常的隐秘,周围都是树枝草丛,而且荒无人烟,平时根本不会有人来此。敬希宁回望孤云山,长叹了口气,感慨这一路险象环生,惊心动魄,好不容易离开孤云山是非之地,本可一走了之,可却放心不下舒怜伊。舒怜伊自从天机阵出去,下落不明,生死难料,又不敢重返孤云山,敬希宁不停地踱步沉思,突然想到了萧云,敬希宁暗自思忖道:“萧云虽然是清风教的冷月使,我也是被他诱逼上山,但在孤云山的时候他却屡次帮我说话,不如到冷月峰去碰一下运气,说不定能打探到怜伊的下落。”
敬希宁悄悄潜入冷月峰,发现比平时加强了防卫,到处人流攒动,寻觅了好几处,都没有发现舒怜伊的踪迹,便径直往萧云住处潜去,萧云正站立在一棵树下眺望群峰,只见他脸色凝重,若有所思。敬希宁拿不准萧云对他的心思,见四下无人,好几次想出去又把脚缩了回来,正在犹豫之时,萧云回身大喝一声,“是谁?”三两步便跃到敬希宁处,还没看清楚人,一把抓向敬希宁后背,敬希宁身子一弯,反手抓住萧云右手,萧云左手挥出,又被敬希宁挡住,往前一看,才发现是敬希宁,将两手放了下来,大惊道:“你?你怎么在这里?虞长老翻遍了整个孤云山要杀你,你怎么逃出来的?”
敬希宁道:“此事说来话长,待有机会再向你解释。”
萧云道:“怪不得教主如此看重你,看来你还真是有些本事。”
敬希宁道:“萧兄,你虽然是清风教的人,但我看你与其他人并不同,在孤云山的时候多次替我求情,所以我才大胆来这里,想向你打探一件事情。”
萧云道:“你可别给我戴高帽,说实话,你智勇双全,又有侠骨之风,萧某打心眼里佩服,奉教主之命、诱逼你上山,也是希望你能听教主之言,我们能有机会成为朋友而不是敌人,岂知你却如此执拗。”
敬希宁道:“你既知我心,又何必再劝。”
萧云道:“罢了,罢了,你来这里是想打听舒姑娘的下落吧?”
敬希宁一脸惊讶望着萧云,“你怎么知道?”
萧云笑道:“你好不容易逃出孤云山又冒这么大的风险到冷月峰来,除了放心不下舒姑娘还会有什么事?”
敬希宁发现萧云表面上粗犷,实则心思缜密,问道:“那你可知舒姑娘下落?是否已经被抓?”
萧云看敬希宁一脸紧张,忐忑不安,回道:“你放心吧,她已经离开孤云山了,现在应该很安全。”
敬希宁追问道:“此话当真?你怎么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萧云道:“你不必多问,总之她现在已经离开了清风教的势力范围,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敬希宁见萧云有所保留,不再多问,得知舒怜伊安全离开,心中宽慰,而且猜测应该与萧云有关,之所以他不愿说,应该是碍于他的身份。敬希宁拱手道:“我相信你所说,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了。”说完转身准备离开,萧云道:“慢着,你现在这样下去很容易被人发现,换一身衣服,我带你下山。”
敬希宁换上了清风教的衣服,跟在萧云身后,一路下山的时候见各个关口的人又增派了不少,到了半山腰无人的时候问道:“我刚刚上来的时候都还没这么多人,怎么回事儿啊?”
萧云道:“你在孤云山凭空消失,虞长老搜查了一整夜一无所获,得知五大门派将要进攻孤云山的消息,所以暂时将你的事情放在了一边,要不是这样,你以为你现在能够这么轻松的站在这里?”
敬希宁大惊道:“五大门派攻打孤云山?这么快?”萧云道:“据探子回报,他们正在向决战坡聚集,过不了几日,这里恐怕将有一场大战。”萧云说着停下脚步,盯着敬希宁道:“听你刚才的语气,你好像早就知道五大门派进攻孤云山的消息?”
敬希宁点了点头,“当初离开彦山派的时候丁掌门与韩掌门去了少林,就是商量这件事情。”萧云轻轻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敬希宁道:“萧兄,你们清风教原本个个都是心怀苍生的有识之士,且你与施吾言、虞载道他们都不同,为何要与他们一起搅乱武林?”
萧云道:“我蒙教主不弃,执掌冷月峰,守护孤云山,职责所在,清风教令,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敬希宁道:“识正邪之明,分善恶之事,从忠义之风,行侠义之道,此乃大丈夫之所为。”
萧云哈哈大笑道:“你年纪不大,还一套一套的,我告诉你,你有你信仰的事情,我有我认定的道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都有属于自己的活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生活的浪会把你推打成一个连你自己都厌恶的人。”
敬希宁叹了口气,知道谁也无法说服对方,拱手道:“多谢萧兄相送,已经快到山脚,就此别过吧!”
萧云道:“后会有期,告辞!”
五大门派攻打孤云山的消息传到虞载道的耳朵,虞载道暂时停止了对敬希宁的搜查追杀,赶紧将事情禀告给施吾严,施吾严听后大怒道:“岂有此理,我还没有去找他们,他们竟敢不自量力,送上门来,不过来得正好,免得还要上门去一个一个的打。”
虞载道道:“回禀教主,还有一件事情有些奇怪,听说云华派前些日子一夜之间惨遭灭门,更为可恶的是五大门派的人把这件事情算在了我们身上,加上上次冷月使攻打彦山派,所以五大门派才会商量联合攻打我们。”
施吾言道:“不管这件事情是谁干的,也算是帮了我们的忙,云华派与五大门派往来密切,终究是敌人,反正五大门派早已把我们斥为邪魔歪道,多这一桩罪又有什么关系。”
虞载道道:“属下就是担心有人暗中捣鬼,等我们与五大门派拼得你死我活的时候躲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
施吾言道:“江湖上还有谁敢跟清风教作对,不管对方是何目的,也算是为我们扫除一敌,真是天助我也。”施吾严捋着胡须发出狂妄的笑声。
“教主洪福,天佑清风教,大业必成。”虞载道叩首拜道。
施吾言道:“不过五大门派人多势众,在江湖上又久负虚名,还是不能小觑,还好慧清那老和尚自命清高,不染尘俗,否则还真是难对付。”
虞载道道:“慧清都老得快不行了,就算是一起来又岂是教主的对手,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应该早作准备。”
虞载道虽然口上恭维施吾言,但他深知五大门派在江湖上扬名多年,林庭鹰在世之时也只是不断积蓄力量,从未公开与五大门派冲突。经过这些年的准备,清风教壮大了实力,但第一次与五大门派对抗,心中仍有些不安,这场战只能赢不能输,“那就把相州、洺州、齐州、宋州四处分坛调回来如何?”
施吾言摆了摆手道:“这些细节上的东西我就不管了,一切听你发号施令。”
虞载道见施吾言有些不耐烦,点头答应了几下退了出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七章 宣武节度使()
再说汴州,宣武节度使府邸,院深墙高,气势磅礴,修得富丽堂皇。后花园里,亭台小榭。一女子倚于亭中小柱,望着一池碧水发呆,心却不知飘到何处。微风拂过脸颊,吹起几缕秀发,看上去甚是惹人怜爱,而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舒怜伊。原来舒怜伊竟是后晋宣武节度使舒信的女儿,宣武节度使辖汴州、宋州、亳州、颍州四地,首府位于京畿,位高权重,而舒怜伊又是舒信的独女,从小视其为掌上明珠,对其千百般宠爱,正是因为从小生活在这种养尊处优的环境下,养成了她任性却不失纯真的性格。
正在舒怜伊望着池水发呆之时,一体态威武高大之人慢慢走到她的身旁,轻轻地喊了一声“伊伊”,舒怜伊完全没有察觉有人在叫她,那人又连续温柔地叫了好几声,舒怜伊这才反应过来,回头看到那人叫了一声“爹”。这人正是舒怜伊的父亲,宣武节度使舒信,舒信看上去有些威严,但在舒怜伊面前却只是一个慈祥的父亲,完全没有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时的气魄,微笑着对舒怜伊说道:“伊伊,在想什么呢,你自从这次回来之后就整天魂不守舍的,到底怎么了?”
其实那日舒怜伊从天机阵出来,将她救走的蒙面人正是萧云,萧云先带舒怜伊去了冷月峰,舒怜伊本想返回孤云山,萧云无奈之下将她打晕派人送走,等舒怜伊醒来之时发现已经离开孤云山有好几日的行程,便暗中派人阻拦她返回,舒怜伊无奈之下只好回到汴州。舒怜伊回来这些日子,宋恩克和敬希宁音信全无,不知是死是活,心中忐忑不安,听舒信问起,愈发急切,从座上跳起来道:“爹,我想出一趟门。”
舒信有些吃惊:“你才刚回来几天,怎么又要出去?”
“爹,你就别管了,我就出去几天就回来”,舒怜伊道。
“伊伊,你太任性了,都怪我对你太过宠溺,事事都依着你,由着你的性子去,以至于你如此贪玩,一个女孩子整天不着家,外面多危险呀。”舒信嘴上责怪舒怜伊,心中却极为不舍,他知道舒怜伊天性好玩,对江湖武林充满了好奇,可内心却希望舒怜伊能够在家陪他。舒信道:“那你把舒刚和舒剑带上吧,江湖险恶,你一个人出门在外我实在是不放心。”
舒怜伊道:“不用啦,我又不是第一次出门,再说了我都长大了,您不能再把我当成小孩子了,他们两个还是留在爹您的身边吧,我自己会保护好自己的。”
舒信道:“不管你多大,在爹的心中你都是个孩子。”
舒怜伊双手搭在舒信肩上,一边给舒信捶背揉肩一边撒娇道:“女儿知道爹对我好,谢谢爹!”突然停下双手,“我走啦”,舒信一转头,舒怜伊已经跑开,只得望着她的身影暗自叹息。
五大门派各自都在赶往决战坡的途中,丁望舟也带着小叶派众人往决战坡赶,以期在约定的日子里到达。这天夜里,小叶派就近在一条小河边搭起帐篷宿营。众弟子升起了几堆篝火,连日赶路,大家都显得有些疲惫,吃了东西,早早睡下休息,只留下四个弟子分别站在四个方向守夜。到了深夜,四名弟子突然感到一阵冷风袭来,伴着淡淡的香味,其中一名弟子本来已是昏昏欲睡,闻到香气又振作起精神,用手摸了摸鼻子,抬头往前面一看,一道人影从眼前闪过,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看花了,放下心来,正准备闭上眼睛,一条红绫从脖子处飘过,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不远处另一名弟子发现之后正准备呼叫,那条红绫又向他飞来,只听“啊”的一声,这名弟子也应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