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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得密不透风。
施吾言使出“玄虚**”,借力打力,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出招虚无缥缈,看似身在其中,实则置身其外,任凭对方千人万人,来势汹涌,自己岿然不动。智远方丈、不如道长和丁望舟发现自己使出的力道全部被施吾言卸开,三人合力攻施吾言,但他却好似不费力气,竟让三人互相斗法,各自损伤。三人一齐将功力散开,抽身出来,由三面攻击改为攻其一处,三股力量合为一股,攻向施吾严。施吾严收腹深吸一口,双掌齐出,将智远方丈三人之力全部挡回,顿时好似山崩地裂,脚下为之一抖。站在一旁观战之人也被震得东倒西歪,站立不稳。
施吾严纵身一掌拍向丁望舟,丁望舟从正面举剑迎上,施吾严的右掌在丁望舟的剑刃两边移动,忽然向左一个侧身抓住丁望舟的剑,顺着剑身一掌打在他右边肩胛骨上,丁望舟重伤倒地。智远方丈见状,将手中禅杖远远地朝施吾严后面掷去,施吾严闻见呼呼风声躲闪开去,禅杖还未落地,跨到面前抓住杖柄,头往后一仰又砸向施吾严,施吾严猛力跳起双手将杖头按下,右脚踏在上面将其死死踩在地上。不如道长忽然将拂尘甩向施吾严,施吾严右脚踮起,左脚踢向拂尘,结果被一缕缕拂尘缠住,越是往外挣脱,那拂尘越是拉得紧。智远方丈见势将禅杖又往施吾严掷去,施吾严被不如道长狠狠缠住,挣脱不掉,只好躲闪,只见那禅杖在施吾严的四周旋转,智远方丈挥动着双手引导禅杖打向施吾严,不如道长突然将左手换到右手拉住施吾严的脚,右手使出一招“太虚指”,一股强劲的力道直击而去,施吾严躲之不及,还未反应,被不如道长击中,顿时觉得奇经八脉被搅在一起,体内隐隐作痛。
施吾严的脚挣扎不得,强忍住疼痛,抓住智远方丈出招的空档,一掌攻向不如道长,不如道长将拂尘抽开,退了出去。施吾严见不如道长躲开,乘着间隙全力攻击智远方丈,猛地一掌将禅杖送回,智远方丈将其接在半空,两人的内力从禅杖的两端源源不断地运向对方。不如道长将左手放在智远方丈背后,将两人之力合在一处,与施吾言比拼起了内力。那禅杖悬在中间左右摇摆,两人合力与施吾言不相上下,一时间平分秋色,僵持在了一起,斗了大概半个时辰,汗流满背,都有些不能支撑,但此刻形势危急,先撤之人非死即伤,若要拼到最后又将筋疲力尽,油尽灯枯,此时情景,谁也不想僵持,但谁也不敢擅自松手,抬头互望了一眼,心领神会,同时将内力收回撤出,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方才运出的内力全部打在了自己身上,各自被弹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而在此时,韩寻与剑门三老正和虞载道缠斗,打得十分艰辛,见智远方丈和不如道长重伤在地,逼开虞载道,奔到两人前面,虞载道见施吾言也受了伤,不与三人纠缠,奔回施吾言跟前。
施吾严虽受了极大的内伤,却故意装出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强忍着内伤推开虞载道起身道:“不愧是五大门派掌门,果然名不虚传,老夫佩服。虽然你们没有胜得了我,但是我也没有占到上风。”
两名少林弟子将智远方丈扶起,智远方丈道:“施教主武功盖世,当世无双,老衲惭愧,若是单打独斗,我等自愧不如。”
施吾言冷笑一声,走向人群后面,虞载道突然厉声喝道:“拿下五大门派!”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章 密道逃生()
话音刚落,又从四面八方涌现出一大批清风教教徒,四大护教使和铁战带人像饿狼一样冲向五大门派,一时之间,喊杀之声惊天动地,震耳欲聋,整个孤云山陷入一片血雨腥风之中。五大门派上山之前已经折损过半,而五大掌门之中丁望舟、智远方丈和不如道长又身受重伤,清风教人多势众,士气正盛,双方一直从黄昏杀到第二天拂晓,五大门派损失惨重,清风教四大峰和几个分坛全部聚集在孤云山,五大门派已经筋疲力尽,被死死围在一堆,生死悬于一线。
敬希宁之前在冷月峰时,从萧云口中知晓五大门派围攻冷月峰,正准备离开,突然发现孟思悠鬼鬼祟祟出现在爱孤云山周围,看着眼熟,想起了与舒怜伊在客栈遭人暗算,又见她举止怪异,神神秘秘,便悄悄跟在身后,可不多久却被孟思悠给甩开,不见了她踪影,正在此时,五大门派已经登上孤云山,敬希宁便混在其中,暗中观察,突然看见丁语心和乐云起被许多清风教人围住,十分危险,情急之下,为避免被清风教人认出,便将脸上抹满灰土,混进厮杀的人群之中,奔到丁语心面前,打倒了围攻她的五六名清风教徒,喊道:“丁姑娘你没事儿吧?”
丁语心看了看满脸污垢的敬希宁,满脸疑惑地问道:“你是?”
这时乐云起从旁边兴奋地大叫道:“你是敬兄弟?”
敬希宁用袖子稍微擦了一下脸,笑着点了点头,“乐兄,丁姑娘,是我,好久不见!”
丁语心又惊又奇,“敬少侠你怎么会在这里?”
敬希宁道:“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时间在跟你们解释,现在快跟我走,我带你们离开这里。”敬希宁说着去拉丁语心的手,刚一触碰便伸了回来,愣了一下,将乐云起和丁语心一起抓住,拉着他们两人走,丁语心道:“希宁你不要管我们,各位师叔师伯身处险境,我们必须与他们一起面对清风教。”
敬希宁发现场上的形势对五大门派越来越不利,焦急万分,各派弟子所剩无几,纷纷蜷缩在一处与清风教对峙,敬希宁松开乐云起和丁语心的手,“你们一定要等着我”,施展着轻功迅速闪开。施吾言和虞载道远望见一人从五大门派之中飞身离开,身手矫健,颇为诧异,而那身形更让两人有些眼熟,却又一时说不明白。
此时五大门派除了死去的弟子,剩下的或伤或残,全部靠拢在一起,施吾言和虞载道带领清风教教众一步步向他们逼近,仿佛一大群豺狼虎豹垂涎欲滴地对一群群乖小绵羊虎视眈眈。虞载道喝道:“你们已经穷途末路,若投靠清风教,唯教主马首是瞻,可饶你们一条性命,否则明年的今日就等着你们的徒子徒孙给你们烧纸。”
丁望舟道:“五大门派已报必死之决心,不成功便成仁,何须多言?”
尚元韦双手有些发抖,小声自言自语道:“丁掌门你代表你们小叶派就是了,可不要把我们剑门拖进去。”万之声听到尚元韦的嘀咕,狠狠瞪了他一眼,尚元韦赶紧捂着嘴巴低下了头。
韩寻道:“反正都是个死,五大门派绝不能在清风教面前失了体面,大家一起跟他们拼了。”说罢,举剑而起,正准备向前冲去,敬希宁从清风教教众头顶踩过,提着两大包石灰粉朝脚下挥洒而去,一时之间,漫天飘洒着粉末,正好一阵风从五大门派后面吹来,迎面扑到清风教教众眼前,把石灰吹进了眼睛,眼前好似雾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清人,更无暇顾及,一个个擦拭着眼睛,敬希宁落在五大门派掌门面前,“你们快跟我走”,说完自己正一脚踏出,五大门派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望着他面面相觑,敬希宁情急之下,拉住智远方丈的袖子,“大师快让他们走”。
韩寻认出了敬希宁,“敬少侠是你?大家快走!”众人听韩寻认得敬希宁,便一起随敬希宁逃走,敬希宁跑在最前面,五大门派紧跟在身后,此时逃命要紧,谁也无暇顾及敬希宁的身份。过了一会儿,大风骤停,所有石灰粉也全部散尽,睁眼一看,却发现五大门派剩下的人全部消失不见,虞载道又气又恼,远远望见五大门派跑向东南方,赶紧呼叫众人一起追了上去。
敬希宁一路狂奔,把五大门派带到了当初躲藏的练功房,后进之人人把房门紧紧关上,众人眼看无路可走,准备做最后的抗争,敬希宁突然将练功房中的机关打开,进入密道的大门缓缓启动,众人见状,又惊又奇,目瞪口呆,敬希宁率先走了进去,回头看众人,却一个也没有跟来,“你们快进来呀!”
常汉贤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带我们来这里有什么企图?”
敬希宁道:“你们不要误会,我不是清风教的人,是专门救你们出去的。”
韩寻道:“诸位听我说,这位少侠就是当初在彦山派力敌萧云,打退冷月峰的敬希宁!”
丁语心和乐云起也出面解释,唯有丁望舟板着一张脸,站在那里默默不语,众人听韩寻和丁语心这么一说,顿时恍然大悟,智远方丈道:“原来你就是韩掌门跟我们提到过的敬少侠,真是年少英雄。”
敬希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智远大师谬赞了,我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这里面有一条密道,可以直接通往孤云山下面,大家快跟我走。”敬希宁重新进入,智远方丈招呼众人跟随,众人顿时放下戒心,跟着一起进入了密道。敬希宁拿出那张羊皮地图,按图索骥,径直朝里面走去。施吾言带领孤云山众人和四大护教使追赶而来,追索到小院之后五大门派没了踪迹,虞载道道:“救走五大门派那人我怎么觉得有点像是敬希宁那小子。”施吾言道:“我也觉着有些像,可当初他突然在孤云山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又怎么会突然出现?”
虞载道道:“那****也是追到这里被他甩掉,难道这里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施吾言与虞载道对望了一眼,施吾言道:“你是说?”虞载道点了点头,施吾言道:“不可能,那条密道已经消失了一百多年,他怎么可能找到?”
两人说话间,罗古往里搜索而去,走到那间练功房的时候,推了推门,发现里面被反锁,顿时有些生疑,向施吾言禀报道:“教主,练功房被反锁了。”
施吾言和虞载道走近,往里面推了推,施吾言道:“这间房间从来不会上锁,今天却被反锁,赶快将他打开。”虞载道上前准备将门破开,手刚举起又放了下来,看了施吾言一眼,想到这练功房是施吾言闭关之所,任何人不得冒进,直接破门而去,对施吾言有些冒犯,施吾言看出了虞载道的心思,点了点头,“打开”,虞载道得到施吾言的允许,一掌将门推倒,施吾言踏门而如,五大门派进去之后慌乱之中未将密室之门关上,施吾言看着里面竟然有一间密室打开,心中一怔,他一直在里面修炼,却从未发现过里面竟有密室,一时有些恍惚。
虞载道小声道:“教主,这里面有密室?”
施吾言喝道:“五大门派肯定是从这里跑了,赶紧追。”说罢,清风教所有人进入密道追赶五大门派。
施吾言和众人一起进入之后,走到半路,听到前面人声,更加断定,加紧追赶而去,追到石室处,直接闯了进去,结果触动机关,一时间暗器四射,杀伤了许多人,无奈之下,虞载道吩咐众人从石室中撤了出来,问道施吾言:“教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里到底是哪里?怎么到处都是机关?””
施吾言道:“看来这里就是已经消失了上百年的那条地道,肯定是敬希宁上次逃命之时误打误撞发现了这里,这次又带着五大门派从这里逃掉。”
施吾言道:“可是这里到处都是机关暗器,他们是怎么过去的?”
施吾言摆了摆头,道:“这个我也不明白,恐怕只有抓到了敬希宁才能问出其中的缘由。”
虞载道道:“教主,那我们现在该如何?”
施吾言道:“他们能够过去难道我们还不能过去吗?”虞载道明白了施吾言的意思,带着清风教众人再次冲了进去,可不一会儿又退了出来,虞载道道:“教主,里面的机关暗器实在是太厉害了,已经死伤了很多人,再这样下去恐怕只会死更多的人。”
萧云道:“教主,虞长老,我想这条地道很有可能是通往山下的,既然他们要下山,我们就在山下等着他们,免得让弟兄们死在这里。”
施吾言道:“冷月使言之有理,留一部分人守住出口,其余人下山找寻五大门派。”
施吾言和铁战留在孤云山等候消息,虞载道与四大护教使一起去到孤云山下寻找五大门派,可是孤云山茫茫一片,找寻了许久,也没有发现任何踪迹,更没有找到那条地道的最后出口,搜寻了几个时辰之后,虞载道与四大护教使一起返回了孤云山,施吾言有些失望,叹道:“这次好不容易引五大门派上山,本来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没想到居然让他们跑了,真是天意弄人。”
虞载道忿忿道:“教主说得是,更可恨的是敬希宁那小子,三番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