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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意浓在纪婉芝面前老实了许多,不敢顶嘴,眼神也有些慌张,低着头不敢往前看,纪婉芝看着花意浓的神色,已然明白。
秋清漫道:“‘星月神功’曾在江湖上掀起血雨腥风,是你师祖她老人家费尽心血才收到手中,将其藏于藏书阁,没想到你竟然偷出之后习练上面的武功,方才又对你师姐和一行下此毒手,已然犯了我派大忌,为师是断然留不得你了。”
花意浓听罢慌忙叩首道:“师父,徒儿知错了,不知者无罪,您不要赶我走。”
纪婉芝长叹了口气,“你戾气太重,为师已经给过你机会,可惜你不知悔改,如今犯下如此大错,我已无法向花解语派历代祖师交待,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花意浓哭道:“师父,我从小在解语溪长大,您待我如儿女,我视您如娘亲,徒儿知错了。”
纪婉芝道:“你偷练‘星月神功’,在你走之前,我必须废掉你身上的武功。”
秋清漫伤痛欲绝,本无心替花意浓求情,但听纪婉芝要废了花意浓的武功,心里也着实吓了一跳,“师父,”。花意浓听纪婉芝要废了她的武功,吓得连连往后退去,“不要,师父,不要,。”
纪婉芝道:“意浓,你不要怪师父狠心,赶快把‘星月神功’的秘籍交出来,以后做个普通人,好好修炼心性,要是遇到什么事情,为师不会不管你的。”
纪婉芝慢慢走向花意浓,花意浓摇着头,“不要,师父,你要是废了我的武功,我和废人有什么区别,不行,不”,花意浓惊声大叫起来,突然抓起地上的泥尘,朝纪婉芝扔去,纪婉芝拂袖拍打,花意浓一掌朝地上隔空打去,周围一阵震裂爆破之声,纪婉芝连退了数步,花意浓趁此机会,使着轻功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纪婉芝对花意浓已经彻底失望,没有追赶上去,只是摇了摇头道:“就当我从来没有过你这个徒弟。”纪婉芝伤透了心,秋清漫擦掉眼泪,又去安慰纪婉芝,纪婉芝将她的手握在两手之间,秋清漫强忍着泪水,泪珠却已裹满了眼眶,纪婉芝心疼的很,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伸手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痕。
花意浓一口气跑出了解语溪,却不敢停下来,又继续跑了好几里的路程,确信纪婉芝没有追上来,才气喘吁吁停了下来,发现自己早已经累得满头大汗,直接躺在地上歇息起来,想着纪婉芝要废她武功的场景,仍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花意浓心中想不过去,从地上坐起来,大声吼道:“师父你好狠,好偏心,我恨你们”,说完双掌朝旁边两颗大树拍打发泄,那两棵大树瞬间被击断在地上。
花意浓被纪婉芝赶出了解语溪,一时无处可去,径直往市集走去,此时天色已晚,花意浓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见前面有一酒肆,便走了进去,招呼酒保上酒,花意浓坐在桌上,想着种种事情,心情大糟,待酒保端酒上来,一人独自饮了很多,不多久就晕乎乎有些微醉了。离花意浓不远的地方坐着几个大汉,每人凳子上都放着兵器,有斧头,有锤子,全是笨重之物,看行头装扮,也是经常行走江湖的武林人士,那几人在花意浓刚进酒肆之时就已经盯上,如今又见花意浓一人喝得醉醺醺的,抬头弄发,低头拭唇,极其妩媚,心中便起了色心。几人脑袋凑在一块嘀咕了几下,其中一人从身上拿出一小包用淡黄色草纸包着的粉末,往桌上的酒壶倒了若干摇匀,然后拿起酒壶起身离座,走到花意浓桌前,把酒壶放在桌子上,拿起两个空着的酒杯,倒满了酒,把其中一杯推到花意浓前面,自己端起一杯,“姑娘,一个人喝酒有什么趣,我陪你喝。”那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花意浓望着那人,轻蔑的一笑,端起那人倒满的酒,也一饮而尽。那人满脸坏笑,“姑娘好酒量,真是女中豪杰,我再敬你一杯”,说着又盛满酒,端起一杯,凑到花意浓面前,花意浓把酒杯推开,“滚开,少烦我”。那人被花意浓的凶样吓了一跳,“姑娘,脾气不要这么大嘛,一个人喝酒多无趣,不如来和我们哥几个一起喝,是吧!”那人朝着另外几人坏笑,那几个人也朝着花意浓哈哈大笑。
花意浓看出了这几个人心怀鬼胎,指着眼前这人道:“你要是再不滚开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那人听完,不但不走,反而更加放肆的坐到花意浓的旁边,伸手往花意浓脸蛋上摸去,花意浓抓住那人两根手指用力一掰,随着一声惨叫,两根手指都被掰断,花意浓还不解气,手起一爪就准备朝那人头上抓去,突然感觉脑袋又晕又胀,全身无力,刚举起的手一下子放了下来。两手抚着脑袋,眼前一片模糊。那人本因害怕抱头往后退去,见状便大胆的站起身来,冲着花意浓露出狡黠的眼神,花意浓摇了摇头,指着那人,“你下了药”。
那人道:“是又怎么样,你刚才不是很厉害嘛,怎么突然停手了,哈哈哈”。另外几人见状也起身离开桌子往花意浓身边走来,把花意浓围在中间。
酒肆的酒保上前准备劝阻,其中一人拿起斧子朝他一挥,便立即怂了胆子,装作没有看见一般躲到了后面。花意浓身子有些站不稳,偏偏倒到的,那些人一步一步地靠近花意浓,动手动脚,花意浓胡乱抓去,乱打乱踢,可是身子越发酥软,根本无法推开这几个身壮如牛之人。这酒肆本来比较偏僻,行人寥寥无几,正当这几个人肆无忌惮,准备对花意浓进行凌辱之时,一声浑厚的嗓音喝住了几人,转身望去,只见两个年轻男子立于前面,其中一人身体健硕,抱着一个大约两岁的小女孩,另一人中等身材,样貌斯文,两人穿戴豪气,非富即贵。
那群人拿起手上武器,朝两名男子瞪眼,一人道:“哪里来的两个小子,给老子滚开。”那身材健硕之人放下怀中小女孩,小女孩刚刚能够走路,站得不是很稳,另一人蹲下将其扶住。“一群无耻之徒,欺负个姑娘家”,说着朝那几人走近,那几人自恃人多势众,不甘示弱,“我看你俩是找死,兄弟们,给我宰了他”,正说着,几人一拥而上。
“三哥,照顾好思悠”,那人猛冲过去,与几人混斗在一起,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被打得抱头鼠窜,落荒而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章 杀尽薄郎()
那人停手之后重新抱起小女孩,与另外一人一起走近花意浓,轻声问道:“姑娘,你没事儿吧?”
花意浓内力深厚,方才那点蒙汗药在她身上渐渐失去了药力,意识逐渐清醒,望着那几人远去的背影,准备追上去,被刚才那人拉住,“姑娘不用追了,他们已经跑远了”。
“下次要让我碰到,我一定将他们碎尸万段”,花意浓忿然自语,突然才注意到那两人,拱手谢道:“多谢两位公子出手相助,请问两位尊姓大名?”
那人道:“在下孟仁韬,这位是我三哥孟仁赞,还有我的女儿孟思悠。”
花意浓看了一眼小女孩道:“原来是两位孟公子,在下花意浓,方才多谢两位,不过我花意浓不喜欢欠人人情,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孟仁韬道:“姑娘不必介怀,我门救你,并非要图你回报,只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孟仁赞道:“五弟,我们快走吧,不可在此停留太久。”
孟仁韬道:“姑娘,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花意浓见两人行色匆忙,追上问道:“你们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们。”
孟仁韬道:“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只不过姑娘一介女流,帮不上我们的,此时已经入夜,姑娘早些回家,就此别过吧。”正在此时,一群身穿灰布长衫,手持大刀的人向他们冲来,远远看到孟仁韬和孟仁赞,为首带头之人大声喊道:“他们两个在前面,给我杀。”
孟仁赞道:“五弟,快走。”花意浓见他们两人身后竟有这么多杀手,呼唤两人先行离去,自己纵身冲了过去,替两人去挡住那些杀手。孟仁赞见花意浓身手竟然如此矫健,心里大大地吃了一惊,花意浓一人将他们挡在身后,手爪在黑夜之中划出道道蓝光,只听见一阵阵惨叫,地上瞬间躺满了尸体,那些人弄不清楚花意浓的来历,又见她下手狠毒,武功高深,个个面面相觑,迟疑不前,以为是孟仁赞和孟仁韬找来的帮手,又担心还有埋伏,谁也不敢贸然向前,花意浓趁这些人害怕疑虑之际,和孟仁赞、孟仁韬一起赶紧跑走。
几人摆脱那些杀手,孟仁韬赞道:“没想到姑娘武功如此之高,真是让在下佩服。”
花意浓得意一笑道:“那些都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追杀你们?”
孟仁韬道:“姑娘,实不相瞒,我们”,孟仁韬正准备说话,孟仁赞将其打断,孟仁韬道:“三哥,这位姑娘刚才以死相救,我们岂能骗她。”孟仁赞沉默了一下冲孟仁韬点了点头,孟仁韬道:“姑娘,其实我是蜀国的五皇子,这位是我三哥,父皇突然驾崩,之前传位于三哥,但是我俩在外尚未回蜀,二皇子贻邺心有不甘纠集一些乱臣贼子阴谋夺位,我和三哥在回去途中被他们拦住追杀至此。”孟仁韬说道此处突然跪在花意浓面前道:“姑娘我有一不情之请,还望你能答应。”
“你这是要干什么?”花意浓有些惊讶。
孟仁韬道::“如今我们被二皇子的人到处追杀,能不能回蜀尚且不说,就连生死也是难料,可怜我这小女才刚满两岁,这些日子跟着我受尽了苦头,恳请姑娘能够收小女为徒,帮我照料她。”孟仁韬十分恳切地望着花意浓,花意浓有些为难,毕竟她还是一个未出嫁的女子,如今要让她独自带着一个两岁的小女孩,难免遭人非议,可她又转念一想,傅一行弃她而去,最后又死在了她的手上,天下男人在她心中皆是薄情寡性之徒,她这余生已经不再相信男人,想想自己将要孤独一生,如今有这么一个小女孩,收她为徒,有她的陪伴,也不至于太过孤独,于是索性答应道:“五皇子请起,我答应你便是。”孟仁韬喜出望外,把孟思悠抱过来,小声说道:“思悠,以后你就跟着你师父,好好听你师父的话知道吗,等爹安定下来就来看你。”此时的孟思悠只不过是一个两岁的孩童,根本听不懂孟仁韬的话,两只手指含在嘴里抿着,天真的望着孟仁韬,孟仁韬将她抱给花意浓,这才哇哇的大哭起来。
孟仁韬顾不得孟思悠的哭闹,对花意浓说道:“姑娘,拜托你了,若是我和三哥能够杀回蜀国,必当重谢,若是不幸的话,你就帮我照顾好小女。”
花意浓道:“放心吧,既然我已经收她为徒,今后就没人敢伤害她。”
孟仁韬道:“那些人一会儿还会追上来的,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就此别过。”
孟仁韬和孟仁赞最终得到朝中大量老臣的支持,里应外合杀回蜀国,夺回了皇位,孟仁赞顺利登基为帝,孟仁韬被封为了茂王,位高权重。而花意浓带着孟思悠最开始感到前路茫茫,不知身往何处,最后决定自立门户,开创了拜星月慢宫,拜星月慢宫只收女子,但花意浓就孟思悠一个徒弟,其余皆为奴为婢,对她以宫主相称,花意浓誓要杀尽天下薄情男子,不过最后越演越烈,手段狠毒,已经变成了一个让江湖人士闻风丧胆的教派。
听完秋清漫的这段回忆,众人顿时陷入了沉默。孟思悠突然为花意浓打抱不平,“我师父先与傅前辈相爱,最后却被秋清漫横插一脚,导致两人情断义绝,还错手杀了傅前辈,要是没有秋清漫。说不定我师父和傅前辈还能破镜重圆,重拾旧爱。”
舒怜伊也为秋清漫忿忿不平道:“这话我就听不得了,虽然你师父与傅前辈认识在先,但是他们俩并不合适,你师父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是打打杀杀,傅前辈当年是个谦谦君子,就算没有纵火那件事情以后也还会有其他事情成为他们俩人关系破裂的导火索,反倒是你师父,人家秋前辈根本不知道傅前辈与你师父认识,这才成的婚,况且就算是知道了,那又怎样,郎情妾意,天造地设,他俩成婚,天经地义,最后傅前辈为秋前辈而死便足以证明傅前辈深爱的是秋前辈,而不是你师父花意浓。”
花意浓瞪着舒怜伊,“你这个臭丫头,胡说八道,我看你是找死”。
秋清漫说完也有些伤感,叹道:“如今一行已经不在,再去计较谁对谁错还有什么意义呢,都这么些年了,师妹你为何还放不下?”
花意浓道:“凭什么让我放下,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