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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宜兴奋之余,也有疑问,问道:“教主,我当了长老,那虞长老怎么办?”
施吾言道:“我清风教也可以有两个长老,以后你就接替虞载道的事情,让他闲着吧,再有,你从曹州分坛中挑选出你的人把他安排到信天峰去监视罗古,只要发现他敢有任何不轨的行为,我就杀了他。”
樊宜附和道:“教主英明。”
施吾言命樊宜为长老与虞载道平起平坐的消息一出,整个清风教炸开了锅,很多人私下里议论纷纷,认为樊宜没有资格当长老。大部分人也就是议论议论,完事儿之后也没有多的想法,可这却让虞载道感到深深的不安,找来袁朝京商量,袁朝京道:“虞长老,教主现在已经将教中大小事务全部交由樊宜打理,樊宜一个小小的坛主,现在居然和您平起平坐,这分明是教主故意为之,我看您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了。”
虞载道长吸了一口气道:“你说得没错,自从我师弟的事情之后教主就已经对我心生隔阂,这次教主中毒,施毒的余翔和谢三方是我带上山来的,再加上樊宜那家伙整日在教主耳边进谗,恐怕教主已经对我起了杀心。”
袁朝京道:“虞长老,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奋力一搏。”
虞载道道:“你什么意思?”
袁朝京道:“虞长老可曾听过一句话叫‘清君侧’,我们虽然是江湖人士,但是这句话我们现在照搬恰到好处。”
虞载道一听,表面上有些吃惊,但内心却异常的镇定,早已由此想法,只是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将它说出来,虞载道推辞得很勉强,似乎生怕别人因为误解而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怎么好呢,我可是清风教的长老,忠心教主是我的职责。”
袁朝京道:“虞长老,我跟随您多年,难道您还信不过我吗?你若不出手,别人早晚也会出手的。”
虞载道道:“可是樊宜现在深得教主宠信,整个清风教唯教主之命是从,教主的武功又深不可则,要想成功恐怕很难啊。”
袁朝京道:“我们只需要控制住整个孤云山就可以了。”
虞载道道:“可是要控制孤云山谈何容易?”
袁朝京道:“四大峰是唯一可以直通孤云山的路,四大护教使中信天使又是您的人,到时候只要砍掉其他三峰的铁索桥,封住信天峰,我们就可以牢牢掌控孤云山。”
虞载道道:“教主神功盖世,虽然身中剧毒,尚未全解,但我们也难以有取胜的把握啊。”
袁朝京道:“您难道忘了舒信了吗?”
虞载道道:“你的意思是”,袁朝京道:“不错,舒信手下奇人异士众多,特别是见愁林的任宗权和魏善南,武功不在教主之下,若是有他们相助,大事可成,而且他早已有意与我们合作,各取所需,求之不得。”
虞载道听到这里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对袁朝京说道:“你赶紧派人去叫罗古来我这里一趟,我明天亲自下孤云山去找舒信。”
袁朝京连忙劝道:“不可,现在您周围不知道有多少只眼睛盯着,要是这个时候下山,恐怕会引起怀疑,还是让我去吧,还有罗古身边也安插了樊宜的人,他现在不方便到您这里来,我今晚直接去信天峰与他先通气,等见了舒信回来,再将具体的计划说与他。”
虞载道道:“可我还是有些担心。”
袁朝京道:“您是担心其他三峰吗?”虞载道点了点头,袁朝京道:“霜星使宋疏沉迷诗书,不理教务,不足为惧,断鸿使钱梵和冷月使萧云走得比较近,最麻烦的就是萧云,他在四大峰中武功最高,偏偏又最固执,对教主又愚忠,恐怕会与我们为难。”
虞载道道:“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所以一旦砍断了铁索桥,控制孤云山,必须除掉他。”
袁朝京道:“他要是敢坏事,就杀了他。”
袁朝京第二日便离开了孤云山去信亭居拜访舒信,到了之后撞见舒怜伊,此时舒怜伊早已回来多日,袁朝京对舒怜伊颇有印象,当初舒怜伊和敬希宁在孤云山时曾经见过,舒怜伊也略微觉得眼熟,仔细回想回忆起他是清风教之人。自从宋恩克死在施吾言手里,舒怜伊便对清风教的人充满怨恨,从解语溪回来之后心情也不好,正找不到人撒气,立马叫住袁朝京,袁朝京拱手向舒怜伊行礼,“舒大姑娘!”
舒怜伊道:“大姑娘,我年纪有那么大吗?”袁朝京没想到本是一句客套的称呼,却被舒怜伊揪住不放,只好苦笑道:“舒姑娘如此年轻美貌,正是妙龄,误会在下了。”
舒怜伊喝道:“你这大胆淫贼,竟敢轻薄本姑娘。”袁朝京竟是哑口无语,哭笑不得,“姑奶奶你饶了我成吗,我有要事拜见令尊大人”。舒怜伊故意挡在门口堵住去路。
袁朝京在门口焦急的踱步,央求着舒怜伊,把声音抬得很大,故意让里面听到,果然,不一会儿舒剑走了出来,见是袁朝京,知他轻易不会来此,今天来定是有要紧事情,于是赶紧对舒怜伊说道:“伊伊,义父约了他有要紧事情,你赶紧让他进去吧。”
舒怜伊道:“不行,清风教没有一个好人,我不能让他进去。”舒信见舒剑去了许久也不见回来,亲自出门,发现三人都在,问道:“怎么都在这里站着,进来吧。”舒剑望了一眼舒怜伊,舒信道:“伊伊,不要胡闹,我们有要紧事谈。”舒怜伊撇了撇嘴,把路让出来,袁朝京这才跟着一起走了进去。
舒信带着袁朝京来到了书房,袁朝京开门见山把他和虞载道的想法直接说与出来,舒信听后,心中暗喜,“好啊,虞长老终于想明白了,我们一定会全力相助,两家携手,一定没有问题。”
袁朝京道:“为避免夜长梦多,宜早做安排,这次来就是想和大人您商定好时间和计划。”
舒信唤舒剑道:“去把任先生和魏先生他们都叫来,就说有大事商议。”不一会儿,任宗权、魏善南和司空见真等人一齐来到,众人在一起商议了好几个时辰才散去,舒信见天色已晚,准备留袁朝京暂住一晚,袁朝京委婉辞谢,连夜赶了回去。
虞载道和袁朝京一直密谋筹划,私下里不断活动,一时之间,孤云山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趁着被施吾言冷落的时机,虞载道暗地里加紧准备。虽然在樊宜的挑动下施吾言也有心处理虞载道,但由于一直的狂妄自信,迟迟没有动手。
经过充分的布置,虞载道把时间定在了第二天,罗古放心不下,从信天峰悄悄过来,虞载道见他此时来到,大惊道:“我已经把计划派人通知于你,在这个节骨眼你怎么自己来了?”
罗古道:“长老您放心,樊宜安插在我身边的人已经处理干净,现在没人注意。”虞载道道:“这些日子多亏你私下替我联络各个分坛,明日就要动手,你可准备好了?”
袁朝京道:“都差不多了,我已经联系好几个分坛的坛主,他们都对樊宜很不满,因此都愿意同我们站在一起。”
虞载道道:“好,明天我们就以杀樊宜的名义动手,今天夜里把冷月峰、断鸿峰和霜星峰的铁索桥给砍断,明天罗兄你在信天峰守好了,一定不能让萧云和其他人上孤云山。”罗古成竹在胸,“属下明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八章 教内阋墙()
次日天明,施吾言正运功逼毒,虞载道和袁朝京却悄悄带人封锁了孤云山,然后大步来到室外求见,门外教徒见是虞载道,上前拦道:“虞长老,教主正在里面练功,任何人不能打扰。”
虞载道道:“你进去告诉教主,就说我等有重要事情要见教主,请他老人家务必出来。”
那教徒道:“请虞长老不要为难属下,教主有令在先,若是我这个时候进去打扰了教主,属下唯有一死了。”那教徒说完低着头,虞载道突然朝那教徒一掌,瞬间将其毙命,“那我就成全了你”。其他教徒见状,大吃一惊,立马拔刀挡住门口。
袁朝京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难道要对虞长老动手吗?赶紧退下,让我们见教主。”这些教徒都是施吾言最为亲近的人,忠心耿耿,其中一人壮大胆子道:“大胆的恐怕是虞长老吧,竟敢在这里杀人,究竟意欲何为?”
袁朝京道:“教主身边有妖魔蛊惑,我们是特来为教主除魔卫道的。”
那人道:“胡说,教主身边何来妖魔?”
袁朝京道:“樊宜蛊惑人心,排除异己,不是妖魔是什么?”
室外的吵闹声传到了里面,施吾言问樊宜,“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吵啊,你出去看看。”樊宜推门出去,远远望见外面站满了气势汹汹的教徒,虞载道和袁朝京站在人群正中,还听到一些人嚷着要杀自己,发觉事情不妙,赶紧回到里面,慌慌张张告诉施吾言,“教主,外面出事了。”施吾言深吸了一口气,运于丹田之中,问道:“什么事情?”樊宜道:“虞长老带着人把外面都围住了,恐怕是要”,樊宜没有把话说完,施吾言嗖的一下站起身来,怒道:“他敢,想要坐上教主之位可没那么容易,走,随我出去看看。”
施吾言和樊宜走了出去,众人见施吾言出来,都停下争吵,恭恭敬敬地行礼,施吾言大为不悦,冲虞载道吼道:“虞长老,带这么多人来我这里,你是要干什么?”
虞载道提高嗓门一字一句道:“替教主斩妖除魔。”
施吾言道:“哪里来的妖魔?”
虞载道指着樊宜道:“樊宜就是我们清风教的妖魔鬼怪,我等恭请教主杀了樊宜这个妖言惑众的家伙,以正我清风教风气。”樊宜一听,非常心虚,辩解道:“虞长老怎能在教主面前信口雌黄,我受教主恩遇,自从教主把我提拔我长老之后,每日无不战战兢兢,虽不敢说有功劳,但苦劳也是有的,今日虞长老竟无端将我斥我妖魔,我樊宜实在是冤得很,请教主替属下作主。”樊宜说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
施吾言喝道:“胡说,樊长老劳苦功高,你们却心胸狭隘,心怀鬼胎,居心叵测。”
袁朝京道:“看来教主是被樊宜蒙骗太深了。”
施吾言斥道:“你是什么东西,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虞载道上前开口道:“教主,如果你不愿意动手属下可以代替你,我等在来之前已经商议好了,今天若是不杀了樊宜就跪在教主门口不走了。”
施吾言道:“虞载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我,你要是愿意跪就赶紧给我跪下。”说完一下子扭头转过身去。
“教主,请三思”,虞载道语气中一半强硬一半恳求,施吾言置之不理,视而不见。
虞载道低沉着声音道:“请恕属下不敬,朝京,动手。”施吾言一听,赶紧回过身去,见袁朝京一刀刺向樊宜,还没等樊宜躲避,施吾言一掌挡在刀背上,袁朝京又向樊宜连刺两刀,皆被施吾言挡回去,再欲动手时,施吾言手心一掌将袁朝京震退。
施吾言指着虞载道大吼道:“看来你们是要以下犯上,杀主夺位,铁战何在?”铁战专门负责孤云山一切安全事宜,施吾言连呼了几声却不见他影子,袁朝京道:“教主您就别喊了,铁战现在根本不在。”施吾言冷笑一声道:“看来你们是蓄谋已久,把他给支走了。”袁朝京道:“非但铁战现在来不了,四大峰现在也上不来,铁索寒桥已经被砍断了。”
施吾言突然仰头放声大笑起来,笑罢,对身后众人大吼道:“把虞载道一干人等给我拿下。”听到施吾言一声令下,身后之人蜂拥而上,虞载道大手一挥,两边教众围打在一起,施吾言怒目而视,恶狠狠的盯着虞载道,虞载道心中胆寒,目光转向他处。
施吾言对樊宜道:“是我没有听你的话,早日杀了他。”
樊宜道:“教主不必忧虑,总算是看清楚了这群人的真面目,现在也为时不晚,属下已经命人向四大峰发送信号了。”
正在两方酣斗之时,孤云山半空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听着令人毛骨悚然,虞载道露出得意的笑容,任宗权、魏善南、许放等人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望着这突然而至的外人,都停了下来。樊宜见到任宗权等人,心中也是一阵窃喜,以为他们是来相助自己。
樊宜大摇大摆地走到人群当中,正准备朝任宗权等人打招呼,任宗权隔空一掌直接打在樊宜身上,一招毙命,穿心掌又快又狠,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可怜这樊宜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何死的。
施吾言大惊道:“任先生,你这是干什么?我与见愁林井水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