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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云起败局已定,罗古环视了一下大厅,然后将目光扫向杨见深,恶狠狠道:“还有人吗?”语气中带着威胁恐吓,杨见深的目光不敢与罗古相对,游离于四周。
袁朝京见大厅里突然鸦雀无声,说道:“要是没有再敢出来应战,就算是我们赢了,既然我们赢了,从今以后,你们小叶派就得听我们的。”杨见深从椅子上站起来,陪着笑脸道:“那是当然,既然我们小叶派输了,自当遵守约定,从此以后,唯清风教马首是瞻。”
郭兴远一听立马急了,指着杨见深道:“掌门师兄,这绝对不可以。”然后准备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时用力太大,牵动方才的伤势,痛得又坐了回去。
乐云起和丁语心也站出来反对,跟着丁望舟门下所有弟子都义愤填膺,深表不满,大厅里顿时吵作一团。杨见深畏惧清风教的势力,更垂涎朝廷对他许下的高官厚禄,气急败坏大声喝道:“都给我住嘴,我是小叶派的掌门,都听我说,这是我们千载难逢的机会,切不可忤了袁长老的好意。”
乐云起道:“掌门师叔,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师父他老人家?”
杨见深道:“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将小叶派发扬光大,一切都是为了小叶派着想,不能让小叶派毁在了我杨见深的手里。”
隆权也帮着杨见深道:“师兄用心良苦,你们要体谅啊。”
丁语心道:“如今的小叶派早已经变了味道,若师叔执意如此,语心断不能共立此地。”丁语心留着最后一丝期许,希望以此让杨见深改变决定,转身望着他,眼神里充满恳切,杨见深把头低下来,摆了摆手,“你要走就走吧,等什么时候想通了师叔随时欢迎你回来”。杨见深打碎了丁语心最后的希望,扭过头往大厅外面走去,乐云起跟上去,“师妹,我和你一起走,让他们这些人在这里折腾吧”。郭兴远见两人离开,躺在椅子上大声喊道:“语心,云起,你们别冲动,先回来,有事好商量”,可丁语心和乐云起头也不回直接走出小叶派,郭兴远看着小叶派如今支离破碎的局面,心痛不已却又无可奈何,捶打着椅子,长叹了一口气。
自此之后,杨见深倒向清风教和石晋朝廷,郭兴远无力改变却又十分不满,最后以养伤为由,一个人躲在山上,不愿再参与派中事务,而杨见深和隆权从此更加肆无忌惮,在小叶派一手遮天。
袁朝京回到孤云山复命,虞载道听后十分高兴,询问下一步计划,袁朝京道:“五大门派之中,最弱的是彦山派,下一个我们就拿彦山派开刀吧!”说完之后,众人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一切似乎已经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丁语心和乐云起离开之后,望着远方一片迷茫,不知所往,丁语心问道:“师兄,我们现在去哪里?”
乐云起道:“天下之大,总有我们容身之处,师父大仇未报,我们一定要振作精神。”
丁语心道:“为我爹报仇固然重要,但是仅凭我们两个人根本不是任宗权和魏善南的对手,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想你有任何的危险。”
乐云起道:“师妹你放心吧,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不会冲动做傻事的,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绝不会让你孤零零的一个人。”
丁语心道:“此刻有你在身边,我已经非常知足。”乐云起望着丁语心笑了笑,沉思一番道:“要不我们去卫州找敬兄吧?”丁语心眼前一亮道:“对,这个主意好,希宁为人仗义,青雀帮的兄弟也行侠仗义,暂时去找他们也好。”
于是两人先到了卫州,按照敬希宁之前给的地址找了去,却没有碰到敬希宁,一经打听才知道,众人已经将青雀帮搬到了关义寨,现在的青雀帮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人留守,无奈之下又赶去关义寨。
丁语心和乐云起到了关义寨,远远望见寨子里挂满旗帜,寨前各处都有人放哨,两人走到寨门前,立马被上面喝住,乐云起说了来意,那喽啰飞奔进去禀告敬希宁,敬希宁一听是丁语心和乐云起,随着那喽啰走到了寨门处,一见真是他俩,赶紧命人打开寨门,放两人进来。
众人在寨前一阵寒暄之后,敬希宁将两人往中寨领去,乐云起道:“敬兄,我这一路走来,见你们关义寨的人个个都精神抖擞,你可真是了不起啊。”
敬希宁道:“我哪有什么了不起,多亏了各位兄弟,特别是守信和审琦,十分有带兵的天赋,我看比那些战场上的大将军都厉害。”正说话间,已经到了中寨大厅,丁语心问道:“我怎么没有看到青雀帮的标志呢?”敬希宁道:“是这样的,我们刚来这里的时候把关义寨的名字都给取下来换成了青雀帮的名字,但后来大家都觉着关义寨这个名字挺好的,古有桃园三结义,如今我们这里都是兄弟,这名字正合适。”柴荣、赵匡胤听说两人到来也赶了去,众人相聚在一起,场面十分热闹,丁语心和乐云起也很快被关义寨其乐融融的气氛感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三章 摄香琥珀()
众人坐定之后,敬希宁开口道:“我本来还打算等这里安定下来之后去小叶派看望你们,没想到你们先来了,这次好不容易来这里,一定要多住些日子。”敬希宁说完见乐云起面色沉重,不解道:“乐兄,你这是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乐云起低头一声叹息,然后一下子从座椅上起身,将小叶派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众人,敬希宁听完气道:“没想到施吾言死后,虞载道就和舒信勾结在了一起,更没想到的是你师叔居然会投靠清风教,要知道任宗权和魏善南可是杀害丁掌门的凶手,两人现在又与清风教狼狈为奸,杨掌门怎么能够这样?”
丁语心道:“他们人多势众,完全掌控了小叶派,我和师兄孤掌难鸣,根本无法阻止他们,所以一气之下便离开了小叶派。”
赵匡胤也愤愤不平道:“丁姑娘你别担心,就在我们关义寨好好住着,把这里当成你们的家,如今的小叶派已经是一片乌烟瘴气了,不回去也罢。”
乐云起道:“可我痛心的是小叶派的百年基业恐怕就要毁于一旦了。”
敬希宁道:“清风教一直想独霸武林,其中最大的障碍就是五大门派,如今小叶派已经牵附于他们,下一步恐怕就是要对其他门派动手了。”乐云起道:“我也正为此担心,再加上现在还有舒信的支持,一场武林浩劫恐怕将难以避免。”
柴荣道:“虞载道和舒信做事都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奇怪的是舒信身为宣武军节度使为何要与江湖门派扯在一起?”
敬希宁道:“他的举动确实令人费解,这样,三弟,你派人去其他四派提醒他们千万要做好准备,谨防清风教的人,不要再像小叶派一样被他们打个措手不及。”赵匡胤应诺之后立马去外面挑选了几个机灵之人前往四派。
敬希宁道:“语心,乐兄,你们就在关义寨好好住着,把这里当成自家一样。”丁语心和乐云起起身拱手再三相谢!
清风教自从掌控小叶派之后,虞载道的野心越来越大,在舒信的支持之下,又命袁朝京去迫降彦山派。韩寻对清风教与舒信狼狈为奸之事早已耳闻,想到好友丁望舟惨死于舒信手下的任宗权、魏善南之手,更是气愤难当,任凭袁朝京威逼利诱皆不为所动,袁朝京没有办法,恼羞成怒之后在彦山派大开杀戒,派中弟子死伤惨重,韩寻势单力薄,挡不住清风教人多,身受重伤之后本欲与彦山派共存亡,结果被尹试味和牛一虎拼死保护突出重围,往少林派逃去。袁朝京派人紧追不舍,但因不熟悉此地地形,韩寻和几名弟子侥幸逃脱,袁朝京一怒之下,放火烧了彦山派,一夜之间,偌大的彦山派化为灰烬。
很快彦山派被烧为灰烬的消息传遍江湖,与此同时清风教各地分坛对当地帮派或抚或杀,特别是有与各地义军关联者全被灭门,一时之间,整个江湖人心惶惶,闻清风教而色变,但清风教在此过程中损失也极为惨重,原本的二十三个分坛只剩下十一个,萧云与钱梵多次劝阻都被虞载道训斥而回,舒信见清风教的进展如此神速,心里十分高兴,在他看来,自己利用清风教控制武林,消灭江湖异己势力的目的马上就要达到,自己很快便可以回京复命。
自从消灭彦山派之后,袁朝京并没有着急着向少林、善武和剑门三派发起进攻,而是一边休整一边重整损失的分坛。这日袁朝京照例去向虞载道禀报各分坛的情况,虞载道正在打坐运功,袁朝京不敢上前打扰,站在一边静静地等候,过了好一阵子虞载道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袁朝京笑迎道:“教主的功力又精进了不少。”
虞载道道:“如今放眼武林已经没有哪个门派敢同我们清风教作对,称霸武林,将指日可待。”
袁朝京道:“教主说得对,等消灭了少林、善武和剑门三派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挡我们清风教了。”
虞载道道:“可是这三派却是最为棘手的,少林的智远,善武的不如老道,还有剑门三圣中的万之声,这三个人武功奇高,就连我也没有把握能够胜得了他们,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没有对他们动手的原因。”
袁朝京道:“属下明白,不过现在三派孤立无援,有教主坐镇孤云山,不足为惧。”说完又神秘兮兮地凑到虞载道耳边道:“教主要真是担心的话,其实有个方法可以让教主短时间之内功力再上一层。”
虞载道心头微微一怔,回头道:“你是说”,袁朝京点了点头道:“正是琥珀香,里面储藏了谢教主的功力,您若是将其吸入体内,到时候整个武林还有谁是您的对手?”
虞载道虽然心动,可琥珀香乃教中圣物,历代教主都不敢有此念头,袁朝京看出了虞载道的忧虑,劝道:“您是教主,整个清风教都在您的掌控之中,谁还敢说您什么,况且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你这样做也是为了清风教,我想谢教主在天有灵一定不会责怪的。”
虞载道一时犹豫不决,双手背在后面踱来踱去,转了好一阵子突然停下道:“为了早日解决三派只好如此了,希望谢教主能够谅解。”
袁朝京道:“除了智远等人,还有舒信,当初我们之所以同意与他合作,一方面是可以提高清风教在朝廷的地位,做起事来更加名正言顺,另一方面也是想借助舒信的力量在施教主手下自保,如今您已经成为新任教主,没有必要在被舒信吆来喝去。”
虞载道道:“你说得没错,舒信曾经答应过立清风教为国教,封我为国师,可到现在只是被皇帝小儿封了个有名无实的国师,对奉清风教为国教之事却百般推诿,还说等天下安定之后再议,不过是想拿我们当刀使,本座才不稀罕这个什么臭国师。”
袁朝京道:“所以属下方才所言迫在眉睫,您不要再犹豫了。”
虞载道道:“袁长老,你随我一起去仙风小屋。”袁朝京一听,心下欢喜,两人一起去到仙风小屋,琥珀香正被供奉在里面,平日里都有许多人看守,见到两人来此连忙叩拜,虞载道喝退众人与袁朝京走了进去。那琥珀香自施吾言从花意浓手里抢回之后仍旧摆放在历代教主灵牌正中,虞载道走到前面,恭恭敬敬跪在地上拜了三拜,然后起身念道:“历代教主在上,弟子此举并非为了一己私利,还望能够原谅弟子一片苦衷。”说完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拿起盒子打开,望着晶莹剔透的琥珀香,虞载道十分激动,对袁朝京道:“我在教中几十年,今日还是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到它,此时此刻明显感觉到它的温度,就像谢教主在身边一样,这琥珀香果然神奇,你摸摸。”
袁朝京低头道:“属下不敢。”
虞载道道:“朝京,你我就不必如此见外了,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就不会再有了。”袁朝京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将它拿到手中,稍作观赏,马上还了回去,虞载道见他如此这般小心,不禁哈哈大笑。
袁朝京十分谨慎,之所以做出这样一副姿态全是为了表明自己的忠心和敬畏,生怕被虞载道猜忌,即使被虞载道视为心腹,但清风教长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虞载道本是以长老之位篡夺教主之尊,更加容易多疑。
虞载道坐于布垫之上,将琥珀香放置于掌心,突然看了一眼旁边的袁朝京道:“袁长老,你亲自到外面去守着,不得让任何人靠近。”虞载道比起施吾言要沉稳狡猾许多,施吾言恃才傲物,目空一切,少有诡计,即使暴躁残忍,但光明正大,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