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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在仓湖上缓缓地行驶着。船上为数不多的游客三三两两地聚集在甲板上,相互交谈,欣赏着冬日仓湖的美景。
冉希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躲在船舱中不愿出去的人。可没有想到,进入船舱的酒吧后她发现已经有一个人坐在吧台旁边。
冉希扫视了一眼身前的男人,他很清瘦,虽然只看到小半边的侧脸,冉希确定他有着英俊的容貌。他握着酒杯,看样子已经喝了不少。那个人没有抬头,更谈不上和冉希对视。
冉希漠视地坐到一边,也点了一瓶酒径自地喝起来。浓烈的伏特加顺着口腔,滑入食道,进入胃部,火辣辣地刺激着冉希的神经。冉希不要命似地一杯一杯地往口中猛灌。六天了,她一直处于这样的状态:买醉,酒醒,继续买醉。
船舱中的酒吧里安静得可怕。冉希和这个男人各自喝着自己的闷酒,酒保在一旁擦拭着瓶瓶罐罐,还时不时地瞥瞥这两人买醉的人。
到底是多少杯酒下肚冉希已经记不清楚了,她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涨痛,可意识却清晰无比。或许是酒精地刺激,冉希转过头看着身侧的男人,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喂朋友,有烟吗?”
那个人放下酒杯,抬起头。
果然是一张清秀英俊的脸庞。不过他太瘦了,加之那双魅惑、狭长的双眸让眼前这个男人稍显中性。
冉希注意到,男人的眸子中闪现的是莫名的悲切。
冉希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在一瞬间的惊诧过后,缓缓地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烟,递给了冉希。
冉希从中拿出一支,对着男人说:“能继续借个火吗?”
男人没有吭声,只是拿出打火机帮冉希把香烟点燃。
空气中很快弥散着缕缕青烟。冉希看着手中点燃的香烟似乎有些犹豫,可是随即便猛吸一口。
浓重的烟草味混杂着呛人的烟熏味充斥着冉希的喉咙。
除了呛人,还是呛人!
冉希猛地咳嗽起来,震颤着心肺,近乎自虐般。
身侧的男人似乎没有想到冉希会被呛到,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本能的想给冉希顺顺气,可是扬起的手终究还是缓缓地放下。
看着冉希渐渐不再咳嗽,男人喃喃地低语:“原来你不会抽烟。”
“以后会学会的,凡事都有个过程。”冉希看着手中燃烧的香烟,低声说。
男人不再说话了,冉希也没有开口。她静静地看着燃尽的烟灰一点一点地掉落,最终还是没有再去尝试一口。
“谢谢你的烟。”冉希摇晃着步伐和这个男人告别。
男人木然地看着冉希离开,没有任何动作。
直觉告诉冉希,这个男人情况比她更加严重。至少她只是想买醉忘却那些伤痛,而这个男人的眼神却空洞得接近死亡。
一身酒气的冉希在自己的房间睡了整整一天。等她酒醒的时候已经是入夜时分。
冉希披上一件大衣,走到甲板上。扑面而来的冷风让冉希打了一个寒颤。冉希裹紧衣服,走到船尾。
不远处的栏杆旁已经站着一个人。冉希细细一看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又是他!冉希暗惊。
男人似乎也意识到有人来了,他转头看向身后。当他看清来人是冉希之后,目光稍作停顿,片刻之后又转向了湖面。
冉希看着眼前的人,忽然心意一动,一个不详的预感从心中泛起。她隐约感到这个男人想寻短见。
冉希缓缓地走进男人,扶住船尾的栏杆,眺望着冬夜的仓湖。
“这湖水一定冰冷刺骨吧。”冉希喃喃自语。
男人转头看了看冉希,接着又继续看向湖面没有吱声。
“我姐姐在一周前出车祸……去世了。”冉希继续低喃,分不清是对别说还是在对自己说。“现在她待的地方会不会也像这湖水般冰冷?”
“那里是温暖的,相信我。”男人终于开口,他看着冉希双眸中透露的是不得不让人信服的恳切的神色。
冉希看着他反而不知道这样接话了,晌久冉希再次开口,“但愿吧……”
“这里风很大,你不怕冻着吗?回船舱吧。”男人对冉希说。
“你呢?”冉希看着他。
“我再站一会儿。”男人转头看着湖面。
“我陪着你吧。”冉希看着男人的侧脸,“答谢你的香烟。”
男人再次转头看着冉希,此刻他的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如果你想答谢的话可以有更好的方法。”
“哦?什么方法,我愿闻其详。”冉希一副不明就里的表情。
男人神色复杂的看着冉希,开口道:“要不到我房间,我慢慢告诉你?”
这样的近乎赤露的话语从这样一个看似彬彬的人口中冒出,似乎有些不搭调。冉希并没有退缩,反而露出笑容,“如果我说我很乐意呢?。”
男人似乎没有想到冉希会反将一军,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之色。不过随即调整好表情做出一个引路的动作。
就这样,冉希跟着这个男人回到了船舱。
冉希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的心脏剧烈的跳动,彷如不是自己的一般。她的双腿有些打颤,可是还是一路前行着。
她清楚这个男人只是想摆脱她,可是她却把自己架上了这进退两难的维谷。或许这个男人也是。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却出乎二人曾经的预料。
冉希感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跃着,叫嚣着,宣泄着。紧张,恐惧,还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或许,从姐姐走后冉希的潜意识中就幻想着这样的放纵,这样的宣泄。此刻只是一个契机,一个突破口。
当冉希的双唇被陌生的温度覆盖之时,她才意识到梦境与现实的差异。有那样的一瞬间她是想推开眼前人的,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初夜会给予一个不相识的陌生人。
可是事情的发展往往很难受大脑地控制,身体更是如此。
酣战之间,他们已经躺倒了客房的软床上。
舌尖的火辣已经传遍全身,让两个孤寂的灵魂不顾一切的希望在对方的身体中找到一丝温暖。
沉醉中,冉希羞怯地仍由男人褪去自己的衣服,扯开自己的内衣,让自己的私密处第一次暴露在男性的眼中。
男人抚摸燃烧着冉希的神经,她喘息着,呻吟着。但又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冉希感到自己的双腿被男人的双手慢慢的分开。他摩挲着,从脚踝直到大腿的根部。
忽然,冉希觉得身下一片火热,有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
她闭上了眼睛,期颐地又惶恐地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异样的快感瞬间涌上心头,通过□传遍整个身体。冉希抑制不住的呻吟着,甚至叫喊起来。
她感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她的身体,撩拨着她的神经,侵蚀着她的躯体,燃烧着她的血液。
在腰肢的扭动间,除了疼痛她竟然还找到一丝温暖,一点安心。
她的双手死死地抱住男人的后背,用力地和压住自己身体的男人结合在一起。
自从姐姐去世之后,冉希第一次让自己的脑袋放空,得到暂时的麻痹……
接下来的四天里,冉希和这个男人结伴而行。有了第一次,接下来的放纵就顺利多了。他们热切地胶合着,汲取着,索求着,让彼此绝望的灵魂得以放纵。
他们不必了解对方,甚至不需要知道对方的名字。他们只需要用对方的身体来慰藉,来安抚。
五天四夜,这是冉希和这个男人的缘分。或许应该说是周静和这个男人的缘分。直至分手,这个男人也没有对冉希说出他眼神背后的绝望是何原因。当然冉希也不介意是否知晓。因为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永远陌路,就让这一切随着分离而永远沉寂。
两年后,曾经的周静已经失踪在人海中。站在孟家别墅的是美丽动人的冉希。
“冉希?冉希?”
听到自己被人唤起,冉希终于回过神。她抬眼,找寻着声音的来处。
“冉希,你会打麻将吗?”问她话的人是孟薇薇。
“不太会。”冉希接话,老实的回答。
“那你喜欢唱K吗?有一大帮子人都在屋子里唱呐!”孟薇薇接着说。
“我说薇薇,我这么大的一个护花使者在这里难道不会照顾好冉希?”一边的邵晨插话。
冉希看了一眼邵晨刚想说话,就听孟薇薇抢白。
“知道你想护花!不过今天你必须和我们打麻将,我可记着上次的仇呐!所以要给冉希先安排点娱乐项目啊!”
邵晨无奈地看着孟薇薇,接着转头抱歉地看着冉希。
“没事儿,你陪薇薇吧,今天可是她的生日。”冉希接话。
“那你呢?”邵晨询问。
“我坐在你身边看你打麻将。”冉希笑着回答,“正好学学手艺。”
邵晨喜形于色,点点头。
“冉希,你学麻将找邵晨可是找对人了!”孟薇薇笑着接话,“他可是一把好手,麻将打得精明着呐,算得又准!不过今天我生日,应该是鸿运当头,一定要杀得你片甲不留!”
邵晨笑着跟着孟薇薇的身后往别墅内走去,冉希也紧随其后。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观看,喜欢请露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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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初见扶正的贱货(修错字) 。。。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生物叫做“小三”,他们一贯生活在不见阳光的地方。像寄生虫一般汲取着饲主的感情养分,时刻尝试冲破枷锁摆脱寄生的命运,试图结结实实地生活在注目之下。
他们之中有些彻底的失败,被硬生生地拦截在梦想的围城之外;有些则仍然战斗在第一线,沉湎于自己构筑的那些梦好的幻境中;还有一些决定退出,找寻真正属于阳光下的知己;最后剩下的那些就是成功的典范。他们从“三儿”这个带着鄙视讽刺的名词,扶正为人夫或人妻。
不过赝品终究是赝品,即使是被扶正,贱货依旧是贱货!
其实这些转正的三儿才是最可悲的,最惶恐的。
他们可悲,因为他们费尽心思用尽气力争取到的家伙不过是外人眼中不负责任,脚踏两条船的卑劣的人。而这个人很可能再次出轨,让扶正的小三沦为曾经的原配。那句话说得好,帮原配报仇的通常都是“小四”。
他们惶恐,因为他们熟知自己枕边人的习性,害怕自己曾经的手段被另一个复制,套用。他们会自觉或不自觉地构筑起一套防御体系,抵御可能的重复上演的历史。最可怕的交战不是正面地和强大的敌人两军对垒,而是对付一个莫须有的假想敌。这样的战斗让人疲惫,让人心累。
不过绝大多数的“小三”们总是像打了鸡血似地勤奋地战斗在第一线,铲除各种可能的威胁。
所以当邵晨的现任女友,薛艳突然出现在孟薇薇的生日宴会上冉希一点也不惊讶。
冉希和薛艳初次交锋是从声音开始,所谓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坐在邵晨身侧的冉希远远地就听见一阵娇声娇气的嗔声。
“薇薇,真是太抱歉了,你的生日宴会我竟然迟到了。”
冉希突然握紧拳头,她清楚来人是谁,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个声音的话。冉希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慢慢地松开拳头。冉希撇过头看着邵晨的反应,而后者的脸色如常,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起伏。
此刻孟薇薇已经起身,双手把麻将扣住,她冲同桌的几个牌友说道:“抱歉,等会儿再打。”接着就三两步的到门口相迎。
孟薇薇刚刚走到门口就停住了脚步。
冉希抬眼看去,门口已经站着一位身材火辣,妆容艳丽的年轻女人。她虽然满脸堆着笑意,可是一双大眼睛中传透的是冰凉的拒人千里之外的神色。
冉希看着这张记忆中的面庞,一时间有些血气上涌。这是一张美丽的面孔,即使从女性苛刻的审美角度来看也挑不出大的毛病。薛艳确实长的还不错。
不过一袭黑色紧身皮衣的薛艳打扮得太过妖艳,硬是把一张小龙女的脸打扮成一种站街妹的状态!冉希在心中冷笑。她再次瞥了一眼邵晨。果然,男人的头脑和身体是处于分割状态的,即使是拥有出色的智商,优异的才华,雍容的涵养也敌不过女人香艳的诱惑。即使这些诱惑甚至恶俗!
“薛艳,这是那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孟薇薇虽然是背对着冉希,但听她的语气冉希不难猜测孟薇薇此刻一定是挂着灿烂的笑容。
“怎么,孟大小姐不欢迎啊?”薛艳的表情很夸张。
“开什么玩笑,我是嫌你来迟了!”孟薇薇接话。
“呵呵……”薛艳递上礼物,“送给你的。”
孟薇薇接过东西。
“我们家那位人呢?”薛艳大声地说着并向屋子里面张望。
冉希注意到身边的邵晨已经起身走上前去。不过冉希仍然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动作。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有瑜伽课吗?”邵晨说。
“今天是薇薇的生日。”薛艳说话间已经挽住了邵晨的胳膊,“我的那些劳什子可当然统统靠边站。”
“吃过饭了吗?”邵晨看着薛艳问:“外面花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