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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就好!”
寻梦道:“剩余两名杀手若是去而复回怎么应对?”
高玉成伤口虽稳住,体力却不支,休息了一会,才说道:“只能随机应对。”
月神祭司若是施展些巫术让他们不战而退岂不是容易?
寻梦虽是月神祭司亦自有难处,转顾高玉成道:“天将白,走还是不走?”
高玉成看了她一眼道:“天既已白,又何必走!”
“外面一夜春雨泥土必然松软,若是现在走不但容易留下痕迹,更大大的消耗体力,若是遇见什么情况那更加不好对付。”
说完他又勉强一笑。
“以逸待劳,不如赌一赌。”
“赌?”
夜将要过去。
可是有两个人却趁夜朦未白时赶了过来。
天色朦胧,亦暗亦明。雨将停住。
两人影从朦胧天色中闪现出来。
客栈在朦胧的天色下,亦看起来一种神秘。
两个人都穿着黑披风。
两柄剑。
剑上还有血。
血在朦胧中,飘散。人影却渐渐清晰。
一夜雨,泥土清香,松软。
一人凝视道:“这附近没有新的脚印!”
另一个人道:“这说明他们还在这里!”
两人瞳孔骤然收缩。
一人道:
“你说那五人会怎么样?”
另一个人道:“此时天亮,却不见他们任何一个人,只怕……”
一人声音一沉:
“你是说他们五人都死了”
“是了”
“那……”
另一个人道:“杀与被杀都很正常。”
一人道:“那我们……”
另一个人叹息:
“杀与被杀都很正常。”
一人接道:“去还是不去?”
另一人道:“途中两次折返,定当是去了!”
“现在正是去的时候!”
一人道:“既如此,那我们就赌一赌!”
一人又接着道:“我倒看看是他的剑快,还是我的剑快!”
另一人道:“赌剑我们未必能赢!”
一人连问:“那该怎样!?”
那人回道:“不赌剑未必输!”
“哦?”
另一人道:“你可知我们为什么往返两次再动手?”
第一次五人汇集道路花丛夜雨时,两人没去只有夺命更夫,钩子,还有柔鞭三人去。第二次只有飞天蝙蝠自己那第三次……。
一人未语思考,心里想这难道有什么区别?
另一人说道:“你知道这次要杀何人?”
一人道:“高玉成。”
另一人道:“是了,那你可知他武功如何?”
一人道:“西阙峰与胜云天一战我是见过的。”
“怎样?”
一人叹:“剑法已是高手中的高手!”
“不错。”
另一人接道:“第一次若是对决,高玉成武功体力各方面都在巅峰,天时地利人和对于我们来说绝对没有。”
“这是事实。”
一人又道:“那第二次呢?”
另一人道:“第二次高玉成对决五人,虽然说体力不支,剑气已衰,但还有一股势,但对于我们来说绝对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若我们在第二次去了也未必赢”。
一人颌首。
“这也是事实。”
杀人或者被杀。
没有完全的把握,真正杀手绝对不能去做。
“那现在呢?”
一鼓作气,三而枯竭。
另一人道:“你可知人的精神体力最弱是在什么时候?”
一人忖思。
另一人道:
“我们往返两次,蓄势而待厚积薄发!”
一人明了。
正是!
另一人道:
彼竭便是我赢!
“黎明之前,是人的精气神最弱的时候也是防备最低时候!”
“那便是现在!”
转眼已在客栈门前。
客栈门户紧闭。
两人并没有直接掠上二楼。
他们隐藏了自己的剑,隐藏了自己的杀气。
他们敲门。
现在他们是投店打尖的过路人。
他们连夜赶路浑身已被夜雨打湿。
他们浑身发抖。
绝对没有人会怀疑他们,因为他们演的实在很像。
谁遇到这样住店的客人都不会拒绝,更何况他们又是出手大方的客人!
门已开。应门的是小二,刚开始小二满脸睡意极不情愿的开了门,当他们叙述完自己的遭遇,又奉上了一锭银子后,小二终于热情起来。看样子他们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两人一闪既入。
他们点了一壶酒,现在他们正需要一壶酒。
酒暖人困,现在他们需要上好的一间客房。
这个房间恰好在二楼。恰好在高玉成他们房间的隔壁对门。
当然不是恰好,这只是他们安排的。
“高玉成两人若是没走,天亮以后必然需要热水早餐补充消耗的体力,岂不是有更好的机会?”
现在两人随时留意房间的动态。
“不赌剑也不一定会输。”这也是他们说的话。
他们暗中使了些手段。比如毛巾,比如热水,比如食物,衣物,比如药品。他们在每一件事都做一些小动作这些小动作虽然看起来绝不明显,但绝对可以要人命。只要高玉成那个房间,小二就会立刻送进去,两人想到了自己的杰作,得意的笑了。
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了。
杀人就像钓鱼一样,线抛的越长,鱼就有可能钓的越大。杀人和钓鱼同样要有耐心。
六扇公门。
江月楼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望着吴锡道:“我想第三次绝对的机会非常大。”
“因为他们是无所不用的西江双煞!”
银烛残。
人早散。
天色朦胧雨已停。辰时三刻。
朱漆巍峨的公门看起来一如新。
一夜不眠的江月楼独自缓缓走出门口。
天雨新,空气好。可晨色朦胧。
朦胧中却有两人。
江月楼目光一冷。朦胧中飘着雨般的花粉。
花粉洒在空气中很香,却掩盖不了一种死气。
杏花落,瞳孔露杀机。
此计不真 兵分两路行()
西江双煞还在等。
等待往往是最难熬的,不管等什么都是一样的。
半个时辰过去了,可高玉成屋子里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一人在房间内来回的踱步。
另一人虽沉的住气,但面上也带着一丝焦虑之色。
一人忽然开口道:“现在已到辰时一刻我们已等了一个时辰”。
另一人道:“我知道。”
一人道:“对面好像没有任何动静。”
另一人道:“我知道。”
一人按捺不住急转道:“要不要我去看看。”
另一人沉思半晌终于点头道:“多加小心。”话刚说完。
“谁?”
门外有敲门声。
“是我!”说话的是给他们开门的店小二。
这厮生的好像也不算太差,不过说起话来眼睛有些乱瞟,走路就好像有点畸形,垫着脚胳膊和腿一颠一晃的。
“干什么!”
“我看两位客官路途辛苦,这是本店的热水毛巾两位可以洗涮洗涮,早餐供应更是本店的特色。”
铜盆里热气腾腾的水,旁边搭着两条洁白的毛巾。早餐看上去非常简单,是油条豆腐花小笼包。
一人已有怒气正想要一脚踹过去。他的一脚若是踹在那厮身上最起码也要让他躺上几个月。
不等飞脚,另一人心中一凛计从中来。连忙制止。
转身笑道:“多谢小二哥了。”说着便又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到手中。
一人一怔,楞在那里。
小二也一怔,然后才伸手去接。
店小二接过银子,心中绽花,脸上眉目乱飞。连忙嘿嘿笑道:
“大爷您真是太客气了,有什么您尽管吩咐小的就是了。”
另一人笑道:“小二倌见多识广可看出我们是干什么的?”
小二详细打量了一番。
“我看两位爷不像是一般人。”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另一人倒也不计较。
笑道:“是了,我们职业是私人护卫。”
“私人护卫?”小二似乎不解。
“就是保镖。”一人解释道。
另一人用手指了指门外。
:“你可记得昨天傍晚时入住的少男少女?”
“记得,就住在对面。”
“他们昨晚可离开过”?
小二摇头。
“昨夜有雨未曾见人离开!”
另一人一笑。
“不错!对面住的是我家少爷,少爷喜欢贪玩游乐老爷派我们两人暗中保护他。”
小二嘿嘿一笑。
“两位辛苦!辛苦!”
另一人沉色道:
“我们两人辛苦点不算什么,可不能苦了少爷。”小二似乎有所领悟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这就给他们送去一份。”
另一人又道:“小二倌切记,若是少爷问起千万不能说是我们让送的,不然少爷一生气走了,又让我俩好一通找。明白吗!?”
小二忙道:“是了!是了!牢记!牢记!”
另一人道:“送到回来还有重赏”
“好极!好极!”
“去吧!”
小二身形连退。
一人早已领悟,说话的同时,东西已被做了手脚。
不多时小二已回来。
一人急问:“怎么样?你送的东西少爷可曾吃”?
小二摇了摇头。
另一人追问:“怎么?少爷对刚才东西不满意?”
小二又摇了摇头。
“没有,屋里的人都睡着了。”
“你叫他们没有?”
“他们睡得很沉。”
“你怎么不多叫他们几声?”
小二低声。
“不敢!”
另一人沉静一会。
小二一笑。
一人一笑道:“小二倌多谢了!”
这一笑,手中挑一招,腕一翻一掌推出打在小二后背上,这一掌用了七八分力道,店小二立马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另一人换了店小二的服装。
嘭嘭嘭的敲门声一阵阵响起。
两人没有硬闯进去。
终于有人回答。
“是谁?”一个柔弱的女声问道。
“客官,早安,我是本店小二。”
“何事?”女声接问。
“店中奉上洗漱物品,特色早点,,”
“不用!”女声拒绝。
双煞心里已然明了。
“看来高玉成绝对受伤了,不然怎么会连声音都没有?”
两人还是没有直闯。
一人示意,现在正是时候杀进去!
另一人又止。高玉成不可小觑,一定要谨慎,示意不能打草惊蛇。
“该怎么办?”
又是一阵敲门。
女人声音似有愠色似有提防。
低喝轻叱。
“谁?”
“我……”这话刚说出,门却开。
一袭白衣,年轻少女。
少女挡在中间。两人看不到屋子里的动静。
要是搁在从前,西江双煞早就杀了进去。
两人要对付的并非是她。
他们未动。
少女接过东西。
问:
“还有事吗?”
“没……”还没说。
门又关了。
屋里却有声音。
很低很低的声音。若不是双煞是高手,他绝听不到的。
只听的女人柔声道:
“这粥熬的倒是不错。”
双煞心里暗笑。
“东西上都涂满剧毒,不消的片刻,或许高玉成便可毒发身亡!”
不一会屋里又有声音。
碗碎声。桌椅声,滚打声。
听此声,双煞再也等不了了!
此时不进更待何时!
双煞人已破门而入!
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入门后,双臂齐抖,剑急如光电,往床上刺,往白衣少女刺。
他们剑极快。
这一刺快不可挡!
可他们剑刚要刺出,就感觉背后有一股凉风,一阵寒意。
最后两枚暗器,最后两枚寒星。
暗器破空的风,打入背后入肉的寒。
这时他们发现已中计。
两人背后传来了笑声。
他们人倒下,却听不见了声音。
那声音分明笑道:
“昨夜一场恶战后,哪还有什么店小二!”
辰时,雨雾将停未散。
雾中两人向江月楼缓缓走来。
一股死气,一阵花雨。
还不等两人走近江月楼已凌空飞出,身形飞转,一口真气运至丹田,双袖齐飞,手掌挥出,急卷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