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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两个烧菜的师傅?”
“哦?他们在哪?”
“他们住在店里最西边的房子里,很早就睡了”
“是谁让你在这店里的?”
“一个我并没有见过的人。”
“?怎么会没有见过?”高玉成声音一冷。
店小二连忙又解释。
“那个人只在每年的七月十五才来这店里一次。而且每次来到店里都是深夜蒙着脸。所以所以我并没有见过那人”
“他要你做什么?”
“他告诉我说平时时间按正常的店忙着就行,挣的钱都是我的,不过要帮我留意一个人”
店小二道。
“他说让只要我看到店里来一个赶着一群羊的人就要听那个人的要听他的话听从他的安排”
高玉成知道,店小二口中说的那个赶羊的人。“是不是下面那个人。?”
店小二点头。
“是的。”
“你和牧羊人认识多长时间了。”
“有三年了。”
“三年。”
高玉成“还有两年呢?”
“前两年来的不是那人”
“不是他?”
“前两年来赶羊的人并不是他是另外一个人。”
高玉成心在思考。
看来牧羊人并不只得是一个人。
牧羊人应该只是他们的一个代号。高玉成问。
“你知不知道这牧羊人是谁?”
店小二摇头。
“不知道。”
“他来的时候又没有给你说什么?”
“没有,三年中他只来过五次很少说话,他每一次都只是让我找一些素的菜帮他喂羊,只是这次他给我一瓶药,让我涂在杯子上。”
高玉成点了点头。
“牧羊人每次来的时候是不是都赶着一群羊。”
“是。”
“你可知这羊里面是人?”
店小二拼命的摇头。
“真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那羊都赶到哪里去”
“那人只停在这里一天,第二天深夜就走了。”
“你还知道什么?”
店小二再次摇头。
店小二颤道。
“那您”
高玉成笑了笑。
“放心我一定放了你”
店小二露出笑容。
“好”
“好”好时高玉成将一颗药灌进了店小二肚子里。
店小二觉得喉咙一滑,一样东西进了胃里。
他声音惊恐。“这你给我吃的是是毒药?”
“这药只有我才有解药”
“你”
高玉成又笑了笑。
“放心只要你不乱做事,你就没事”
高玉成又放了一锭银子在桌子上。
“你不乱做事,不但没事,还会有钱”
店小二试问。
“你你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
高玉成笑道。
“等会你去弄些酒菜上来,然后去忙你自己的就行”
天彻底亮了。
冬日的阳光。温和,轻柔。
光不刺眼。就看的更清楚。
千手将军现在就在窗户旁。
他用手轻勾起窗户一角。
“可看清楚他们那四人”
驼子的脸藏在树的阴影里。
看不见。
不过千手将军看到了树下的挑子,挑子就是扁担。
扁担很直。很宽。很扁。
千手将军又看了摆摊的三人。
三人宽大厚厚的袍子。
藏青色的袍子。
摊子上卖的是些早点:卤煮和豆腐脑。
摆放早点桌子四条腿,很矮很低。
摊子没有什么。
重要的是袍子。
千手将军慢慢的放下窗户。
冷声道。
“我看清楚了四柄剑!”
“杀手的剑!”
红白双煞()
巷子树下的挑夫不时的用手拿着扁担。
身穿藏青宽袍的摆摊三人身子僵硬的在巷口。
“四柄剑!”
千手将军道。
“是四柄杀人的剑!”
高玉成并没有问千手将军他是怎么知道的。
千手将军道。
“作为挑夫扁担的大小绝对重要,就好像剑客的剑一样。大小轻重长短肯定要符合自己,因为挑夫的工作绝对是一个体力活,所以挑夫在选扁担时候绝对不亚于剑客选剑,好的挑子可以帮他们省去不少力气,可你看那个巷子树下挑夫,他的扁担太长了。跟他的体型和身高实在是不搭。
高玉成点头接道。
“是的,扁担太长的话不但易折,而且两头不容易挑起东西”
千手将军道。
“扁担虽是两头窄中间宽,可是你看那条扁担实在是太宽了。”
又宽又长的扁担,绝对不是一条合格的扁担。
用那样又宽又长的扁担绝对挑不起那两个箱子。
千手将军又道。
“试想一下一个真正的挑夫怎么会选那样的一条扁担?”他的话锋一转。
“可我刚才竟见那人用手中的扁担挑起了两个箱子!那箱子看起来绝对不会轻!一个挑夫能用明明挑不起东西的挑子却挑起了挑不起来的东西,这说明了什么?”
高玉成心里已明白。
“巷子树下的那人绝对不是挑夫!那条扁担也绝对是扁担!”
那条扁担不是扁担是什么?
箱子里有什么?
那人不是挑夫又是什么人?
千手将军接道。
“你再留意一下那巷口摆摊的三人。”
巷口摆摊卖早点的三人。
三人身穿着藏青色的宽袍,看起来又厚又大,三人虽然在摆摊卖早点,但他们动作僵硬,不紧不慢,好像并不着急那早点是不是卖的完。
高玉成道。
“他们好像并不着急,可以说不在意。”
千手将军道:“是的,因为他们心中根本不想着卖早点。他们真的若想卖早点也不应该在巷口卖早点!”
“那街道人来人往的才是适合的地方。
千手将军道。
“起的那么早的卖早点的却不在意早点卖的好不好?你说这奇不奇怪?”
“那他们干什么?”
高玉成道:“这只是他们的一个幌子?”
千手将军道。
“你再看他们身上的袍子!”
藏青色的宽袍。又厚又大,就像那人羊的羊皮一样。
他们动作缓慢,甚至看上去有些僵硬。
高玉成蓦然一想。
“他们的袍子!”
“他们的袍子有问题。”
藏青色的袍子又厚又宽又大,就像牧羊人牧的羊一样,牧羊人的羊又高又大皮毛又厚。牧羊人的羊羊中是人!
那袍子呢?
袍子里是什么?
又厚又宽又大的藏青袍子绝对可以藏下一柄剑!高玉成道:
“将军可瞧出他们是谁?”
“瞧不出。”
千手将军忖道。
“不过我却可以猜到。”
“不知那四人是谁?”
自从凤凰古城争宝之后,江湖人才没落。高玉成因为奇老板和阿郎联合将他打败差点死掉,他这两年中几乎都在山野的石屋中,也并不清楚那四人,只听千手将军向他道。
“古城一役后这一代江湖中出了几个新星,剑中高手。”千手将军看着他。
“就像当年的你一样。”
高玉成回忆起当年白首盟下战书,西阙峰战胜云天,邀江南武林豪杰观看,一战成名,武林新星,却致使他进去无边的争斗中。
这一切都是胜云天做的局。
一入江湖,不能回头。
他又能向谁说起其中的枯涩。
高玉成苦笑一声。他只有苦笑。
“不知那几位。”
千手将军道。
“江湖称六剑四杀。六剑分别是英杰璧华京羽”
千手将军一笑。
“说来大都是你的敌人。”
“哦?”高玉成笑了笑。
“你是说海南剑派的人?”
“是的,昨夜来的其中两人六是他们是现任海南剑派掌门海灵子的徒弟一个叫魏天杰,还有他的弟弟叫魏天英。他们和武当派天鹰道长的徒弟,谢天华,谢天璧,点苍派凌霄子的两个徒弟白天京,白天羽合称苏中六剑客。”
高玉成立刻想起了在半山荒宅下那石室中的与自己交手的六个少年。心道:“那六人剑法不错,确实是剑法高手。”
“那四杀呢”
高玉成一动容。
“外面的莫非是四杀?!”
千手将军点了点头。
“嗯”了一声。“昔日江湖中的名杀手十三杀手现几无踪迹,如今名声大噪的杀手就是四杀,他们每一个人的剑法造诣都在高手之中,更兼狠毒阴险”
“你可知四杀叫什么名字?”
“噬血,屠人,丧命,断魂”
高玉成目光闪动。
“有这种名字?”
高玉成沉声。
“他们来杀谁?”
千手将军默然,反问。
“他们不是对付你?”
高玉成沉思。
半晌。
“亦未知。”
他忽的看着千手将军。道。
“我来这店中亦算是凑巧而已,就算四杀手来杀我,也不可能来的这么快。”
千手将军忖道。
“说来我也算是凑巧来这老店”
两个人来到这偏僻的平安老店绝不是有计划的,而且两人都是在昨夜才来到,就算四杀手要杀人也不可能提前预料到的。
“难道是”
两人想到了一个人。
“牧羊人。”
“最有可能的就是牧羊人!”
因为只有他。只有牧羊人是计划好的来平安老店。
高玉成下楼,吩咐着店小二,去药铺买药,让他买几幅复元气的调养药再加一些治疗外伤的药,并告诉他如果有人问药的事情,你就告诉他店里一个受了伤的人让自己买的,别的并不知道。
高玉成再次下了酒窖中。
他问。
“我想请问阁下几件事。阁下若是真心告知感激不尽”说的很客气。
“什么事?”
牧羊人神情有些冷淡。
高玉成并没有像对付店小二那样对付他。
他以手按剑,弹了一弹剑身。
“好剑!这柄剑应该用上好的极地金蚕寒钢打造的”
高玉成不但解开了牧羊人身上的穴道,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并且把那柄奇特锋利的软剑递给了他。
“这剑,是阁下的现在还给阁下”
牧羊人面色稍缓,接过了剑。
“你想问什么我知道,不过我不能告诉你”
高玉成看着牧羊人道。
“其实我找该想到。”他没有立即将话说完。
只是叹了口气。接说道。
“不过像你这样的高手,怎会想着甘心去做一个牧羊人?”
世间的事又怎能想的到呢。
牧羊人这次却说话了。他问。
“你想到了什么”
高玉成道。
“江南武林中,以软剑为兵器的不多,而以软剑出名的就更少了”
“哦?”他的眸子忽的闪起了光亮。
此刻的牧羊人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他的神态已不再是那个有些猥琐沧桑的高瘦的挥舞着鞭子的牧羊人,看上去是一个威严的武林高手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瞬间他目光中又变的落寞。
“据说江湖中以软剑成名的高手只有两个。”
牧羊人怔住。
高玉成顿了一顿“一个是毒剑常风,不过据说毒剑常风当年败在了胜云天手下,人剑已俱埋黄土中,”
牧羊人听他说道这里又一怔。
又听他接道。
“还有一人是”
声音一落一字字道。
“寒薇剑客施平”
寒薇剑客亦是正义之人。
牧羊人深深的叹了口气。
没有说话。
只见牧羊人微微一抖,手中软剑散出剑花,颤动不停。
“我不是。”
牧羊人道。
他的眼神中说不出的落寞。好像不想再回忆过去。
“你还要说什么”他又道。
高玉成看见了那种眼中的一种无奈。
人生亦有太多的无奈。
高玉成发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
沧桑高瘦的紫薇剑客。
他亦不是和自己一样?他本来想说服对方联合对付四杀的,可是当他看见那种厌倦和无奈,也不想在多说什么。
“阁下不说我也可以理解,但阁下就这样走了,他们就这样能放过阁下?”
“无妨”牧羊人声音冷。
牧羊人看着高玉成再问。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高玉成笑了笑。
“施先生随时可以走了”
牧羊人起身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