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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马场有业务吗?”
“多少得做做样子,一年还是要做上几单生意的。你找他干嘛?”
“没什么,我原单位一朋友要找他。”
“你都在天庭当官了还在人间有职位啊?”
“曾经想辞职的,但一直阴差阳错地没辞成,再说也舍不得凡间这些朋友。”
王铁鳞笑道:“都修行中人了还挺有人情味的。”
他略感吃惊,“您看出我修过行了?”
“能感觉到你身上的气场,好像是纯正的武道。”
“有眼光?”
“能告诉我哪个层次了吗?”
“算……散仙吧?”
王铁鳞惊道:“你上天才两月不到就有一重天散仙了?怎么做到的?”
“遇到些机缘。”他轻描淡写。如果王铁鳞知道他其实已是四重天金仙的话,恐怕要吓得打个跟头。
“了不起,看来你在修行一途大有前途啊。”王铁鳞伸出大拇指,“我修了五百年了还只到分神呢。”
其实王铁鳞已算得上资质极为出众的妖怪,一般妖怪至少八百年以上,不然孙悟空能二十年修到太乙散仙就不会说成空前绝后的天赋了。陈思伟赞道:“那也很了不起了。”
王铁鳞露出极为渴望的神情,“陈大人,你怎么修行的能透露一、二吗?”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吃了些灵药?”
“莫非是蟠桃金丹之类?”王铁鳞也听说过在这等灵药助益下天赋出众者确实有短期大幅提升的例子。
见他的表情,陈思伟心中一动,问:“马王,你是不是已修到分神,就要进入渡劫了?”
“正是。”过了这一层,王铁鳞就正式成为太乙散仙,可这是一道要命的门槛,如果法力不够充盈很可能死于三灾利害,马王又没有七十二变这样高深的法门,眼下正是头疼无比。
“如果能助你破这一关你肯付出什么代价?”
王铁鳞直言不讳,“能破这关我就正式是妖仙之体,又避过三灾利害,等于救我性命,你说我还有什么不能付出的,莫非你……”
陈思伟微微一笑,“兴许我还真能帮到你。”
王铁鳞眼光一亮,“陈大人,如果你帮我这个忙,你借的天马……不!我的整个马场都是你的,就算要我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陈思伟摇头,“马王言重了,你上次肯借我天马也等于救我性命,我说过我会还你这个人情,我只有一个请求,千万别把我帮你的事透露出去。”
王铁鳞意识到什么,“难道……”
陈思伟左右看了看,摸出一枚金丹,“这个能助你渡劫。”
“这是……太上老君的金丹?”王铁鳞双手都颤抖了,“你怎么得到的?”
“以我在天宫的身份当然不可能得到,所以我才叫你保密,这是正途来的。”
“你真的给我吗?你现在只是散仙,有这金丹你还是受益无穷的?”
他不知道陈思伟已达四重天境界,在这段时间修炼中他陆续吃了几颗,剩这最后一颗,现在金丹对他的助益已可忽略不计,完全是个顺水人情。
陈思伟道:“在我看来,有实力固然是好事,但多个朋友比多一份实力更好,马王对我有恩,我岂能无以回报,这颗金丹,算是报马王救助之德。何况马王同我一样都是爱马之士,同道中人,本就该成为朋友,送朋友点东西,不是人之常情吗?”
王铁鳞表情惭愧,“当时助你其实是怕你引来天马,何况还有我的私心,根本不配这个‘德’字,陈大人居然如此盛情相报,真叫我无地自容。”
“马王又言重了,智者有云:通过考验才是朋友。我那时与你初相识,有所戒备理所当然,刚才一番交谈我们志趣相投,阁下养马驯马的技艺更让我佩服无比,就算你没帮过我,我也很高兴能帮到你。”
王铁鳞一拱手,“陈大人,从前是王某我有眼无珠,不识大人高义,今日得蒙大人相助,若不嫌弃,王某愿同你结为异性兄弟。”
“既如此,马王就不该叫我大人了。”
王铁鳞哈哈大笑,握着他双手道:“好兄弟,以后就叫我一声铁哥吧,我们这就结拜。”
二人不胜欢喜,当下相对八拜结为兄弟,随后他以金丹相赠,王铁鳞掏出一物,“兄弟,你铁哥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见面礼,这一点心意还请兄弟收下。”
他手中是个布袋,陈思伟打开一看,里面是块通体温润,异香飘飘的宝玉,王铁鳞道:“这宝玉是我在关外偶得,能避百毒。照理说神仙都有法相金身不惧毒物,但你以武入道,始终保持着肉身,厉害的毒物对你可能还是有作用,就当个防身之物也好。”
这一点在学习七十二变时六耳也同他说过,肉身成仙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畏毒,物理攻击可以凭防身气罩化解,但毒物入体却如对凡人一般起作用。
陈思伟大喜,“多谢铁哥,我正为这事发悉,铁哥这礼物来得正是时候。”
他再三道谢,王铁鳞笑道:“都是兄弟了,还这么多礼就见外了。”
正在欢喜之间,王铁鳞的手机响了,一看后对陈思伟道:“是人事部打来的,我刚让他们找找你那朋友的朋友,想必有消息了。”他接起手机道:“喂……是不是找到人了……什么?有这种事?他人呢……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道:“贺礼找到了,不过他在警察局。”
“出什么事了?”
“说是嫖宿被警察抓了。”
二十七、似假似真()
半小时后,王铁鳞与贺礼赶到当地警察局,向警察询问:“警察先生,我是贺礼的上级王铁鳞,听说他犯了事,我是来保释他的。”
王铁鳞一提贺礼的名字,警察全都低声笑起来,王铁鳞莫明其妙,“什么这么好笑?”
警察道:“我们赶到时他正在一家洗浴中心,床上有个没穿衣服的少女,我们审问时他说没与这少女发生关系。”
陈思伟在一边听了道:“也许他说的是实话。”
他话音一落所有警察轰笑起来,被询问的警察更是笑得打跌,好不容易忍住笑后警察道:“说真的,我很希望他说的是实话,可他解释这个女的为什么在他床上的理由实在是……太奇芭了!”
“他怎么解释的。”
“你自己听吧。”
警察按下录音笔,里面传来贺礼为自己辩解的声音。
“前一阵我们单位组织旅游,在山脚的水塘边我正在洗手,这个时候跳过来一只青蛙,它对我说:‘AC2:1胜国米’然后就跳走了,当时大家都在拍照,乱哄哄的没有注意到,我当时很奇怪,不知道青蛙为什么会说话,刚才好像说的是足球比分,那天晚上意甲正好是米兰的德比之战,我和几个同事在山脚的旅馆里看完之后我傻了,因为比分是:AC米兰2:1战胜了国际米兰。
第二天我早上又到那里找那只青蛙,它又对我说:‘3T,135’我这时候真是深信不疑,于是花一百块钱买了50注,结果晚上我对着电视看到真的中了,一下子就赢了5万块钱。当时我就决定一定要抓住那只青蛙,那么以后我就发财了。
接下来我没有跟着单位回去,一直在那个水塘边等着,终于让我等到了,它在水中只露了个头说了几个数字,我知道这是双色球的号码。我没敢多买,怕赢太多惹人怀疑,于是只买了5注,结果扣税后我握着2千万的支票都快疯了,吃水莫忘打井人,我决定要报答那只青蛙,于是我连夜去找。
最后在我的盛意下青蛙终于答应了我的要求,随我回到了城市,它说它从来没有见过人类的浴池,于是我花钱包了当地最豪华的洗浴中心,然后休息的时候我带它来到一间按摩室,我把它放在床上说:‘多亏了你我才有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会满足你任何要求。’
‘亲我。’青蛙说,我想着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轻轻在它额头上亲了一下,没想到那只青蛙突然在我面前变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18岁的少女,她说曾经被施了妖法,多谢我救了她以后要和我一起生活。
各位警察大哥,我说的是真的,床上那个女孩子就是这么来的,不要抓我啊。”
录音一完所有警察再次笑得前仰后翻,陈思伟和王铁鳞更是听得目瞪口呆,王铁鳞长长吸口气道:“除了奇芭,我真想不出更合适的形容词了。老弟你怎么看?”
陈思伟忍着笑问警察,“那女孩怎么说?”
警察道:“很遗憾,我们进房间时那女孩跳窗逃跑了,她动作很快,我们没抓住她。”
“既然如此,就不能证实他是召嫖了?”
“的确,我们无法证实。”警察又笑道:“说真的我还真不忍心抓这么有才的人。”说完一干警察又大笑起来。
王铁鳞也笑道:“我们可以带他走了吧?”
警察打个请便的手势,另一名警察带出一个年青人,人长得还算精神,但畏畏缩缩好像还在担惊受怕的样子。他一看王铁鳞,惊道:“这不是王总吗?”
王铁鳞平时甚少与员工们来往,所有凡俗事务都交由经理打理,但贺礼是认识他的,“怎么劳动您亲自大驾?”
王铁鳞笑道:“因为你的经历太神奇了,我忍不住来看看我几时有这么会编故事的员工。”
“我不是编故事啊,我是……”
“行了行了!”王铁鳞挥手道:“你当我不上网的吗?这分明是网上有名的一个段子,亏你好意思在这说,好在警察先生不追究了,还不谢谢人家。”
贺礼一连串地恭身道谢,随二人出了警察局,走后整个警局再次传出爆笑声。
贺礼看看陈思伟问:“这位是?”
“这是扬蹄马场的高级顾问陈思伟先生。”
陈思伟道:“贺先生,高扬远你认识吗?”
“胖子?我当然认识,是我老同学。我明白了,他也在扬蹄马场工作,你是他同事吧?”
“是的,他说丢了你的手机号,让我顺道来找找你。”他递过手机,“你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贺礼接过电话拨了过去,热情洋溢地道:“胖子,我是贺礼,难为你还惦记着我……”
“我惦你个死人头!”那边胖子咆哮起来,“你这死猪头三,欠我两百块什么时候还?”
“哇!这都三年了,两百块你记到现在?你还是不是兄弟啊?”
“有钱就是兄弟,没钱狗屁都不是,你给我还——钱——”胖子在那头一声大吼,震得贺礼耳膜嗡嗡作响。
“行行行!”贺礼挥着手道:“你少对我大呼小叫的,告诉你哥已经发大财了,小心我用钱砸死你!”
“好啊!求求你快砸死我吧!”
“死胖子,你等着!”贺礼把电话一挂,对王铁鳞道:“王总,不好意思我要辞职。”
王铁鳞疑道:“为什么?”
“您亲自来接我我很承您的情,但我已经是有钱人还打什么工啊?我这就要去找这死胖子,让他知道哥的厉害!”他愤慨地扬着拳头。
“你很有钱吗?”
“我都说了我没撒谎,我赢了球,赢了三T,又中了双色球,我已是几千万身家的人了。”
王铁鳞狐疑地与陈思伟对视一眼,低声道:“这家伙不是神经病吧?”
陈思伟耸耸肩表示无从知晓。既然贺礼坚持辞职王铁鳞也不强留,“行吧,你打份辞职报告就可以走了。”
陈思伟道:“王总,我也该回单位了。”
贺礼一听道:“正好,我也要去找胖子,我们一起走路上可以做个伴。”
“没问题。”
当晚,临别之际王铁鳞握着他的手,“兄弟,在天宫万事小心啊。”
“铁哥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马。”
“没关系,我知道你是爱马之人我已经放了心。再说如果你当时要用金丹来换,我整个马场都会给你,现在我们既是兄弟,别再说你的我的了。你只要能在天宫平平安安我就心愿已足。”
陈思伟不禁惭愧,他语出至诚,自己一个顺水人情居然换了他一片赤诚,果然是个有肝胆的义妖,紧紧回握他的手:“铁哥也要保重。”
两人依依道别,来到马场门口,提着行礼的贺礼已在等他,“来了,那走人了。”
当晚二人乘飞机回了扬蹄马场,在飞机上时陈思伟本想睡一会,贺礼睡得鼾声如雷,头歪在他肩上口水也流到他肩上,他哭笑不得,扶正他的头索性不睡了冥想修炼。
冥想一晚他精神更足,这时飞机到站,他推醒贺礼一同下飞机。出机场贺礼道:“陈先生你先回单位,我迟些就到。”说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