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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白天走,只能深夜出发。
等到单容一杯红糖水喝完了之后,李尘和李鼎也外出了。
“你说会不会有那样的一位人愿意跟着我们去出海,那张告示话虽然没有明说,可但凡懂点事的事情,都能看得明白。”单容道。
元正也没有把握,若是真的没有一个可以煮饭又可以打杂的人,那也只能指望李尘和李鼎了。
话语刚落,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元正和单容意味深长的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元正一步跨出,便到了大门处,缓缓拉开了门栓。
一位身着粉色锦衣的女子,手握一柄镶嵌着蓝宝石的弯刀,身材修长,长发如瀑。
可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面具,面具上的五官有着红色深沉的纹理。
看到戴面具的人,元正都会忍不住想起自己的师傅,直到现在,元正也没有见过那张银色面具下到底是一张怎样的脸庞。
元正也不废话,邀请道:“既然来了,那便里面请。”
千华也没有回应,便跟着元正进入了堂屋里。
在去往堂屋这一段牙长的路上,千华觉得这一段路很漫长,她仔细感应了一番,并未发现李尘和李鼎两人的踪迹。
元正也在潜移默化的试探当中,起码在象境。
至于具体的武道修为,元正不好判断,有些人天生善藏。
进入屋子里,元正给千华搬来了一个凳子,戴着面具,元正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
千华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们给出来的酬劳是?”
元正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可自己也说不上来。
只是一种本能罢了。
元正微笑道:“你应该清楚我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吧。”
千华又将声音压低了几分,尽量让自己的声线沙哑起来,并辅以真元运转,如此,哪怕是至亲之人,也听不出来千华到底是谁。
说道:“能来北海的人,不是为了駮马,就是为了奇珍异宝。”
元正也不含糊了,直言道:“你就是负责给我们煮饭打杂,听上去是有些麻烦,可在海域上,我们也讲究不起来,只能一切从简了。”
“至于酬劳,一天一两黄金,你看如何?”
一天一两黄金,对于苦力和水手而言,算是极高的入账了,还是建立在有重大功劳的基础上。
千华道:“也就是说,这一次出海并不清楚什么时候回来,只是按照天数给我算工钱?”
元正觉得这位神秘的女子,很精悍啊,没有废话。
对方都没有废话,元正自然也不能有废话,言道:“确实如此,敢问姑娘芳名?”
千华尽量平静的应道:“梦清秋。”
有这么一个说法,但凡是戴着面具的女子,不是极美,就是极丑。
老话也说得好,英雄不问出处,美人不看真容。
元正也不打算询问关于这个面具的事情,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隐私,要尊重。
虽说心里好奇,可嘴上也不能说出来了。
本想着要等好几天,才可以出发上路,结果告示刚贴上,就有人来了。
运气也算是不错。
不多久后,李尘和李鼎扛着大包小包回来了,大老远的,便能闻到一股肉腥味儿。
第一百六十七章 出海()
出门在外,总有许多的念想。
可念想归念想,当下归当下。
在异乡,不指望有美丽的姑娘给自己按摩捶肩,洗脚揉腿了,可再不行,也要对得起自己的五脏庙。
不然还怎么混?
光是闻了一下气味,就知晓李尘和李鼎购买的食材,肉食许多,素菜很少。
主要也因为,漫长的冬季,肉更能经得起存放,而素菜时间长了,难免会失去本来的味道。
李尘也看见了梦清秋,有些恍惚,干笑道:“这一位就是我们新的伙计了?”
元正点了点头道:“她叫梦清秋,以后好好相处,毕竟接下来许多的事情,都要指望人家。”
“你们两个可不要因为人家戴着面具,就要想办法将面具摘下来,一旦有了这样的迹象,别怪我拔出狱魔。”
拔出狱魔这话,还是挺唬人的。
虽说是一句玩笑话,可李尘和李鼎也是不敢马虎。
李尘和李鼎连忙点头,对这一位梦清秋姑娘,心里充满了敬畏。
试想一下,在出海的路上,得罪了煮饭的人,后果该有多么的凄惨。
元正道:“你们两个稍微歇息一下,然后就去买上五辆冰车,和铁链,在北海边上等着我们,中午和下午不用回来吃饭了。”
“辛苦活,一如既往地交代给你们两个了,反正你们两个也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李尘和李鼎的心里是热乎的,辛苦归辛苦,可这一次是因为李尘想要驯服传说中的駮马,心里不仅仅是有干劲那么的简单。
梦清秋也没有着急上手,大概同为女子,和单容自然走的更近一点,单容更是友好的给梦清秋泡了一杯红糖水。
元正忽然间想起了马奕,也不知道这个小伙子,离开北海城有多远了,在过年期间踏上回家的路,想必心里也是热火朝天的吧。
“你就不担心他们两个办事不力?”单容忽然问道。
元正道:“无妨,他们跟着我也经历了一些事情,更高明的江湖经验,也掌握了不少,大概我们晚上到达的时候,差不多就能直接上路了。”
梦清秋听得很仔细,她从李尘的嘴巴里知道,元正是他以后的主公。
可能也是梦清秋以后需要效忠的对象,哪怕不知道元正以后到底要干什么事情,可隐约之间,梦清秋能觉察到,元正以后干的事情,应该都是一些大事情。
北海的海域上,冰层雄厚,一片苍茫。
早年间,到了冬季,北海的海域上会出现许多的海岛,来到北海城大肆烧杀抢掠。
某次杀了某位王爷的小儿子,引来了大夏军伍,发动了一次大规模清缴海盗的军事行动。
也就是那一次,见识到了传说中的駮马。
事后,海盗似乎也销声匿迹了,近些年来也不曾听说过海盗的消息。
人们事后分析,所谓的海盗,大概也只是怀有怨念的水手组织而成的,因为早年间,水手的性命如同草芥,死了就死了,也没有安家费。
近些年对水手无论是工钱,还是日常生活,北海城的城主都从侧面的安抚怀柔了一下。
但人们的心里很清楚,北海的海盗是不会绝种的,否则,也不会出现每年都有探险船回不来的情况。
探险队里通常都有打手坐镇,他们也想要花钱来雇佣一些江湖高手。
可这件事非常的难办,首先一点,江湖上的高手多数桀骜不驯,二者,有点本事的高手,想要雇佣,自然要花费大价钱。
探险不是别的事情,不是去了便有稳定的效益,可能开张吃三年,可能三年不开张。
这也导致了探险队多数都是一些胆大心细的人组建而成,要论杀人放火的本事,还真的上不了台面。
王公贵族们除外,可私人组建而成的探险队,主要出海了,就是一只脚放在了海水深处,能不能拔不出来,就不好说了。
不知不觉间,到了深夜。
元正带着单容和梦清秋来到了北海边上。
一辆宽阔的冰车,约莫三丈宽,长约四丈,都是材质较为轻盈的软木构建而成。
而旁边的那辆冰车,则小了很多,却也可以容纳下三五个人。
北风呼啸,深夜的里的海风,是刮骨的。
寻常百姓站在这里,哪怕没有人和他动手,也会体会到什么叫做站在原地挨刀子。
元正打眼看了一下,冰车还有横梁棚顶,进入冰车里,可以听到车外呼啸的海风,同马车的架势一样,有窗帘,有门帘,这样的物件倒也算是不错了,作为一个不想要花钱的探险队来说。
随手将提来的两口袋粮食扔在了那个大号的冰车里。
“剩下的还都在那个庭院里,你们两个可能要来回跑个三五趟,速战速决。”元正道。
李尘和李鼎中午都是在客栈里吃的饭,一直守在这里,现在有事干了,原本消磨下去的精气神蹭的一下起来了。
两人没入了夜色里,乘风而行。
元正抚摸了一下肩膀上的喜鹊,大冬天的有喜鹊,本就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喜鹊化作了一条巨大的雪狗,趴在了小号的冰车前面。
元正有些于心不忍的给这条雪狗套上了铁链,良心隐隐作痛的说道:“扛把子,这件事是老哥对不住你,可出海全靠你和魁首挑大梁了。”
另外一边,单容就很利索了,没有多余的煽情话语,别云兽化作巨大的雪狗后,单容三下五除二的速度便给套上了铁链。
这便是极品坐骑的好处,起码用途多。
没过多久后,李尘和李鼎回来了,将粮食大肉等放在大冰车里,又消失在了夜色里。
来来回回五次,才算是安顿好了,大冰车里面,被占据了多一半的空间。
可冰面上纹丝不动,犹如铁铸。
元正感慨道:“的确和马奕说的一样,北海深处,冰层越是雄厚。”
“烟云号和别云号可以上路了。”
元正和李鼎,李尘挤在烟云号里,里面摆放了一些简单的木质的桌子椅子,还有几口袋白面。
呼呼呼呼……
一阵劲风呼啸而过,隔壁的别云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发了。
如飞镖一般的冰渣射在了元正三人的脸上,三个小伙子有些古怪的看着前方已经跑远了别云号。
“出发!”
北风呼呼的刮,烟云号追随别云号,速度也不弱于下风。
在夜色里,渐行渐远。
第一百六十八章 地瓜的香味()
别云号里,放着一个铜炉,铜炉旁边还有二十多口袋的木炭,以及一些木柴。
也不管外面的北风到底有多大,单容和梦清秋围坐在铜炉这里,烤着火,气氛也柔和,还点亮了烛火。
烛火的映照下,梦清秋的脸上的面具很深邃。
单容说道:“上一次我降服别云兽的时候,你应该也在吧,虽然你隐藏的很好,可我还是发现了。”
梦清秋娇躯一震,也不打算摘下自己的面具,她已经知道,单容是元正的师姐,那柄剑,很是不凡。
说道:“既然已经发现了,为什么还是愿意雇用我?”
单容柔和道:“你并没有恶意,当初元正他们落难的时候,你也打算出手,可你看到我来了,便继续隐匿了下去,我细细想来,你对元正应该是没有意思的。”
“李尘和李鼎,到底哪一个是你的意中人?”
单容不是一个喜欢有的没的事情的人,是很正经的一个少女。
可这会儿也实在是无事可做了,围着铜炉,不和梦清秋说几句话,也难免让梦清秋心里产生怀疑,也对不起那柔和的烛火。
梦清秋道:“李尘,我是他的未婚妻,他告诉我他要原形,让我在家乡等着他,也不是不愿意,只是我想要知道他在外面都经历了一些什么,是否有苦难缠身。”
“也不愿意他荣光万丈的回去之后,看到的还是原来的我。”
“也许等到他真的有了大出息之后,也会遗忘我,我只是想要证明,我是女子,却也可以吃苦,也可以受罪,也可以夫唱妇随。”
单容淡然道:“真的是一份很大的气魄,我很欣赏你,你的弯刀也很别致,叫什么名字?”
梦清秋道:“千秋,名字倒是不错,和你的佩剑比起来,怕是要逊色不少。”
单容也没有托大,只是柔和应道:“无所谓,只要适合自己就好,我用不成弯刀,你也用不成长剑。”
梦清秋若有所思,她发现单容不是一个话很多的人,平素枢机的一个女子。
也没有询问她和元正之间到底是一个什么关系,大概就是师姐弟关系了,梦清秋对于这一类的事情,也没有兴趣。
隔壁,烟云号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疯狂前进,在冰车后面,不知道飞溅出了多少的冰渣。
三个小伙子也围坐着铜炉,也在烤火,也有烛火照明。
不同的是,铜炉下面,摆放着七八个地瓜。
大概再有一个时辰,也就在铜炉的文火下烤熟了。
李尘不是很厚道的说道:“咱们三个人烤地瓜,不给隔壁打一声招呼,是不是不太好,万一被人家知道了,明天早上不给咱们煮饭吃,该如何是好。”
说这话的时候,李尘自己都想笑。
李鼎是一个老实人,翻动着地瓜,一语不发,希望地瓜可以快一点烤熟。
元正从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