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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钟南是一个文人不假,可钟南也是一个极为出色的政治家。”;
“诗词歌赋写得好的人,不一定在从政这件事上就能做的有声有色。”;
“出类拔萃的政治家,也不一定在诗词歌赋上能够一枝独秀。”;
“这里面的事情比较深奥,其实我也不懂,既然我们都不懂,就不要多作评价了。”;
“倒是那些村野匹夫,看人家这样不行,就否定了人家其余方面的才华,咱们就不要做这种无知无耻的浅薄之人了。”;
两兄弟这一次是彻底的闭嘴了。;
李尘和千华,李鼎三人也都驾驭各自的坐骑,朝着云端上城而去了,江南那边的大佬过来了,自然要去拜会一番。;
拜会归拜会,可是手里也没有拿得出手好东西。;
也不知道钟南到底喜欢什么,在李尘的记忆当中,钟南这个人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没有喜好的人,往往都是非常可怕的那一类人。;
李尘轻声道:“当初我们两个,浪迹天涯的时候,听主上不止一次的说过钟南这号人物,也不知道长得是个什么样子,从其政治成绩来看,钟南貌似可以和苏仪先生并驾齐驱,甚至在很多地方上,都要比苏仪先生更加的体面,虽然这里面有着江南地利的因素在里面,但咱们也不能否认了人家的功绩。”;
“我们去了以后,千万不要在口头上欺负人家,也不要提出比武切磋这一类的请求。”;
“切记,不能让钟南有任何的为难之处。”;
李鼎心里想着,还打算用自己的遮天巨剑,和钟南好生切磋一下,看一下钟南的圣道剑修为究竟如何,被哥哥这么一说,李鼎只好放下了这样的想法。;
“那我们去了,应该怎么办,要是有别人挑衅钟南的话,要不要我们也插一手,给钟南拉偏架?”;
李尘古怪的笑了笑,言道:“这个倒是没有那样的必要了,文人里面,绝对没有人会去找钟南的麻烦,因为苏仪先生都没有找钟南的麻烦,剩下的一部分人,应该没有那样的气魄。”;
“只是武夫里面,事情比较多,铸剑阁里兴许有一部分人对钟南的圣道剑有切磋的想法,不过钟南的武道修为,在铸剑阁里,还真的找不到什么对手,就算是唐峰和阁主唐澜,联手也不见得是钟南的对手。”;
“我唯独担忧的地方,就是苍狼部落里的巨汗了,那个家伙最喜欢和别人演武切磋。”;
“下手要是没轻没重的,万一误伤了钟南,场面还有点难看呢。”;
苍狼部落的人以武会友,那是部落的礼貌行为,但是在江南的文人来看,实在是有些粗鄙不堪。;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也没有办法,人文习惯不对付的事情,天王老子来了,也是没辙。;
不过钟南也是云游四海的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去过西北大漠之地。;
对于这一类事情,钟南心里的看法,和大多数江南的士子,是有本质上的区别。;
李鼎悠悠问道:“难道就不害怕傅玄黄有和钟南讨教一二的心思吗?他可是兵家传人,懂得的学问,和钟南比较起来,虽然类别不同,可功底之深厚,两人也相差不了多少,万一可以找到一个双方都可以出手的地方,一分高下呢?”;
“比如说诗词歌赋这一方面,傅玄黄在诗词歌赋这一方面的造诣可不低啊,其写的边塞诗,我看了之后,都能让我进入热血沸腾的状态。”;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这样的诗词,着实不俗了,也不知晓钟南能不能在仓促之间,吟出一两句绝世篇章出来。”;
李尘想了想,笑道:“钟南那样的读书人,尽管在诗词歌赋上没有什么造诣可言,但也绝对比吕安董文之流强得多,随便写出来的诗词,也足够让人揣摩了。”;
“只是我想,傅玄黄不会是那样的人,傅玄黄深谙为官之道,绝对不会在气质上冲突了钟南。”;
“也没有那个必要,傅玄黄身为兵家传人,里面的讲究也比较多,如你我这样的人,偶尔和别人发生了意气之争,可能还真的会痛下毒手呢,可傅玄黄不会,傅玄黄从来都不会和别人有所谓的意气之争。”;
“要是傅玄黄真有那样的心思,早就和我切磋较量过了。”;
李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李尘继续说道:“那个北宫寒,有没有这样的心思,可就不知道了,那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主儿,在兵法韬略一事上,的确有些建树,他和傅玄黄相处的时间还不是很长,傅玄黄还没有彻底的降服北宫寒那颗骄傲的心。” ;
“万一北宫寒想要在武道修为上,和钟南切磋一二,场面估计会有点难看。”;
李鼎问道:“怎么个难看法?莫非大哥的心里,一直都觉得,钟南的剑道,只是绣花枕头而已?”;
李尘哈哈笑道:“那倒不会,钟南能将事情做得这么大,其剑道修为应该颇为不俗,和单容师姐,明月公主比较起来,也应该不遑多让。”;
“想要让钟南在武道修为上吃苦,化境高手兴许做得到,但是元境高手,还真的没有多少。”;
“我听元正提起过,钟南的剑道,就算是元正,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要知晓,那个时候的元正,手中可还是有凶剑狱魔的。”;
“其实现在元正以平天覆海剑和钟南撄锋,估计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有些人存在,并且耀眼的存在者,就必然有着里面的门道和事情。”;
李鼎道:“北宫寒的确是一个刺头儿,只可惜傅玄黄在降服人心这件事上,喜欢文火慢炖。”;
“要是傅玄黄的性情稍微暴烈一些,估计也能将北宫寒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李尘瞪了一眼李鼎,呵斥道:“莫要有这样的想法,老母鸡文火慢炖才好吃,补性才能炖出来。”;
“你不是傅玄黄,也没有和人家傅玄黄站在同一个高度上,莫要轻易评价这些事情。”;
李鼎乖乖的低下了头,这件事上不在多言了。;
三人都骑着顶级坐骑,不久之后,就进入了云端上城,林广带着两个儿子已经进去了。;
傅玄黄则带着北宫寒和北宫山两人,不着急不着慌的朝着云端上城而去,大老远的,就看见苍狼部落驾驭龙鳞马,巨汗和格朗两人,火急火燎的进去了。;
北宫寒追随在傅玄黄的身后,有些郁闷的问道:“那个钟南就真的那么厉害吗?咱们这里的主力,似乎都要去云端上城拜码头。”;
“就连不喜欢这些事情的苍狼部落,也跟着去了。”;
对于钟南这号人,不服气的人其实还挺多的,与其说是不服气,还不如说,是有些羡慕钟南,年纪轻轻的名扬天下,辅助元正成为一方巨擘。;
傅玄黄应道:“当然厉害了,那可是苏仪先生亲自点过头的大人物,旧南越一战,青山郡一战,都是钟南在关键时刻,下达的军令,这一份战略眼光,是西蜀双壁之一的秦广鲁都不曾具备的,或者说,秦广鲁还觉得稍微欠了一些火候吧。”;
要说秦广鲁没有战略眼光,那就真的贻笑方家了。;
北宫寒道:“无非就是麾下有当世名将而已,有占据了江南的地利,那个时期的江南,相对而言,还处于太平盛世当中,人口充足,江湖野游甚多,才给了钟南招兵买马的余地,如果将钟南放在苍云城里,兴许钟南也不见得能够做些什么事情出来。”;
听到这话,傅玄黄的心里就大概知晓北宫寒是什么意思了。;
严格来说,北宫寒其实勉强具备在云端之巅自立门户的能力,但有点勉强,不同于马明等六位天狼,人家的实力是颇为均衡的,北宫寒的身边只有一个北宫山,北宫山又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武夫,在军政大事上,也不能给北宫寒任何的意见和参考。;
傅玄黄轻声问道:“你想要和钟南切磋一二,是想要在诗词歌赋上,还是说武道修为上?”;
北宫寒尴尬应道:“肯定是在武道修为上,我在诗词歌赋上的造诣,不提也罢,不过我听说钟南的武道修为也很不俗,想要领教一番对方圣道剑的厉害。”;
傅玄黄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恰好可以利用钟南,顺势替自己好生教育一下北宫寒。;
也能让北宫寒更加清楚地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可这么做的话,事情有点不体面,傅玄黄也觉得自己在钟南面前吃相有点难看了,毕竟人家头一次来云端上城。;
就当做欠下了一个钟南一个人情,傅玄黄会将这个人情记在心里,等到必要的时候,在还给钟南,到时候两家心知肚明,口头上,也不会多说什么,也能建立一些默契。;
傅玄黄应道:“好啊,我也想要知晓钟南的武道修为到底有几斤几两,本来我是打算亲自上阵的,既然你有这样的想法,那你就打头阵吧。”;
北宫寒咧嘴笑道:“好勒。”;
傅玄黄心里清楚,北宫寒不会是钟南的对手……;
第五百零四章 露一手()
凤凰苑,位于万世殿东北之地。;
是一座耗资颇大的园林,内有竹海涟漪,假山嶙峋,湖水波光粼粼,有江南之地的小桥流水人家,也有北方巨城的雕梁画栋,屋檐飞翘。;
一群成色颇为不错的锦鸡在园林里来回转悠,在草地里捉食着小虫子。;
锦鸡的羽毛五颜六色,贵气逼人,和传说中的凤凰很是类似,养了一群锦鸡在这里,也是为凤凰苑这个名字,增添几分风雅在里面。;
这里没有凤凰,但有锦鸡。;
当初修建这里的时候,有很多人都觉得不值得,立足未稳之时,花费大量的财力,修建一个用于游玩观赏的凤凰苑,实在是劳民伤财。;
可那个时候,也没有人知晓元正到底有多少银两。;
倒也没有力排众议,修建就修建了,干大事情的人,怎能在场面上,弱于其他人了?;
今日,云端上城的重要人物都来到了凤凰苑。;
梧桐阁里,只有钟南和萧子珍两人,余下的人,都在梧桐阁外面入座。;
桌子上有着美酒佳肴,各位将军们,文官们,都欣赏着舞女的舞姿。;
颇有一副太平盛世,歌舞升平的景象。;
在凤凰苑里和各位见面,是元正走之前特意交代给苏仪的。;
梧桐苑里,也有一个演武场,不大不小,两个人捉对厮杀是足够了。;
钟南依序和李尘,傅玄黄,林广等人打过招呼,见过面,手里拿着酒杯,却始终没有喝一口,他不是一个喝酒的人,纵然这些人,都是非常重要的人物。;
李尘和李鼎两位,倒是替钟南挡掉了不少酒水。;
钟南在心里也记着这一份人情。;
喝酒会误事,主要是钟南也不会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钟南将该认识的人,已经全部认识了,心里也深深的佩服着苏仪,起码钟南来到这里以后,许多郁郁不得志的士子,没有去抱钟南的大腿。;
苏仪在文官的人事安排上,处理的严丝合缝,井井有条。;
巨汗试探性的看了一眼格朗,格朗眉头微微舒展开来,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旋即,巨汗站起来,对前面的钟南双手作揖,很是温和的请求道:“听闻钟南先生的武道修为,也很是不俗,在下一介匹夫,也不懂文采风流,不知钟南先生,可否赐教一二。”;
言罢,巨汗的手指向了不远处的四方演武台上。;
演武台的护栏乃是用上等的硬木组建而成,呈深褐色,演武台上,更是镶嵌了不少玉石,价值几何,无人知晓,都是从秦岭深处挖出来的玉石。;
整个凤凰苑安静了下来,好奇钟南武道修为的人,可不止巨汗一个人,只是巨汗是最直接的那一个人,也没有掂量钟南轻重的意思在里面,纯粹的想要以武会友。;
其余的人若是提出这般请求,到底安的什么心,就不好说了。;
萧子珍柔情的看了一眼钟南的侧脸,心里隐约间有些不安。;
钟南回了萧子珍一个温柔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萧子珍这才安心下来。;
这里不是江南之地,这里都是粗狂豪迈的武夫,来到了这里,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
在江南的时候,动不动就比武切磋的事情,其实很少,即便是有,多数也都是江南的北方人搞的事情。;
就连江南的那个江湖里,除非是涉及到了门庭之争,意气之争,否则,也不会纯粹的演武切磋一二。;
钟南早已经想到这里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