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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
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你的心海和大地一样宽广
套马的汉子你在我心上我愿融化在你宽阔的胸膛
“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你的心海和大地一样宽广。
套马的汉子你在我心上,我愿融化在你宽阔的胸膛。
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所有的日子像你一样晴朗。”
一曲既罢,众人齐声喝起彩来,纷纷说道:“怎么未来的人喝歌这样好听,快教教我们。”罗云道:“不是未来的人唱得好听,是我罗云罗公子唱得好。芷菲,这首歌的原唱是个女子,你来学唱再好不过。”
第二百六十四章()
梅芷菲道:“那好得很哪,这首歌磅礴大气,教人听了心胸开阔,思绪纷飞。”
在罗云一字一句的教唱下,众人都学起来,连边上的黄海平也跟着哼了起来。逆水行舟,速度甚慢,学完《套马杆》后,路程还未回到一半。
梅芷菲在船舷上坐着,向李逸航要了鱼龙宝剑,端在手上细看,竟然出了神。突然之间,晴天一个霹雳闪过,将众人吓了一大跳,天色迅速暗下,接着江面上刮来一阵狂风,卷起水沬打在脸上生痛,各人正台惊骇,陡地江水银浪分飞,一条巨大的白鱼从水里钻出,腾空而起,鱼尾一摆,将坐在船边的梅芷菲扫落在江里!梅芷菲一点儿挣扎没有,瞬间便沉下去。
黄海平正好瞧见这一幕,吓得大叫一声:“鱼龙!”
李逸航见得梅芷菲落水,心中连惊骇也未来得及,一头扎进水里,入水后,见梅芷菲被大鱼顶着往深处潜去,他知道溺水只是一瞬之间的事,急速追上。左手一把抓住鱼尾,右手二指凝力,直插入鱼腹肚内勾着,然后左手放开鱼尾,也伸二指,再插鱼身。鱼龙生痛,猛然一抖鱼身,鱼尾狂甩,将李逸航拍开,放脱梅芷菲,转头张大鱼嘴,朝李逸航咬来,李逸航一个缩身,闪开它这一咬后,向梅芷菲抢去,但那鱼龙一击不中,尾巴一摆,如箭般追来,李逸航眼看就要拉上梅芷菲的衣裙,突地左脚一痛,已被鱼龙咬上,身子登时不能再上前游动。正欲回身,突见梅芷菲手臂一甩,一道耀眼亮光在昏暗的水中闪过,顿时深水中似有无数双眼睛在瞪着这道光芒。有不知名的怪鱼试图往那亮光抢去,李逸航知道那是梅芷菲扔出的鱼龙宝剑,宝剑入水生光,夺人眼魄,当真神奇之极。
那条鱼龙见得李逸航和其它怪鱼欲抢宝剑,松开怪口,身子一弹,往那道光芒电驰而去。李逸航得获自由,手脚一蹬,也往宝剑游去,伸手正要抓到,突然阴暗的水中一条长长的青鱼闪出,一口叼着剑身,翻身往水底钻去,李逸航抬头一看,梅芷菲已然被湍流冲得不知去向,当下不想争夺宝剑,要去寻找梅芷菲,却见寻条鱼龙如闪电般追上青鱼,张大口咬去。
青鱼知道命在丝上,急切间一个挽身,摆脱鱼龙志在必得的攻击,往水面上窜去,那条鱼龙一击不中,怒气四射,鱼身突地闪出幽幽蓝光,李逸航也感觉到它的怒气,全身犹如被电过般打了一个寒颤。鱼龙扭头往青鱼闪去,那条青鱼深知以自己的道行,抢了这把宝剑必死无疑,连忙松开口将宝剑放下,往远处急逃。然而最终还是慢了一步,宝剑离口的一瞬间,自己的长身已被鱼龙一口咬为两段。
宝剑刚好在李逸航头顶落下,李逸航顺手握在手里,刚把手缩回来,李逸航便觉察到一阵冲击波径袭全身,一道蓝光向他冲来。不及多想,运起混元七星神功第五阶功力,一掌拍出,掌劲催动水波,与蓝光冲击波交撞在一起,嘭的一声闷响传出,水中瞬间白花白沫剧涌,再也看不清什么,李逸航不敢稍松,刚提起劲,一道蓝光已然冲破水花,撞在胸腹上!
李逸航被鱼龙猛撞的一瞬间,痛得几欲晕去,但右手宝剑还是插在鱼龙两眼间的脑袋上。那鱼龙吃痛,更加暴怒,鱼身狂扭,顶着李逸航往水面上狂冲,竟然双双破出水面,冲天而飞!
脱离水面后,李逸航没了水的阻挡,忍着剧痛右手握着剑柄一划,左手凝力一掌拍在鱼龙侧脖上,这一击势大力沉,直将它打得鱼身乱颤,腑脏碎裂。
一人一鱼飞上半空,高达数丈,跃过了黄海平的渔船,摔落在另一边江面上。船上的孙建腾罗云等人,见到这一幕,都是惊呆了,瞧着两朵水花溅起,李逸航和巨鱼又沉入江中。罗云和孙建腾都不会游泳,急叫黄海平下水救人,但老头惊惧鱼龙,腿脚软如面条,那里还能下水?二人急得在船上打转,突然,江面一阵剧烈翻腾,随后水面上浮起白色的鱼肚,跟着旁边冒出一颗黑色的脑袋。孙李二人大喜,急叫黄海平把船驶过去,拉起了李逸航,只见他口耳眼鼻不住冒血,一条左腿血肉模糊,已然露出白骨。李逸航上了船,无力坐起,只不住叫道:“芷菲,芷菲,快去救芷菲!”可此时距离梅芷菲落水已有一刻钟时间,江水滔滔,天色渐暗,那里还能找得到梅芷菲身影?
李逸航趴在船板上,心如刀割,哀哀痛哭,叫道:“菲儿,菲儿,是我害了你!”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江面上,两面青山也似在微微颤抖回应,哭泣之声隐约可闻。
他血水与鼻水口水泪水混在一起,哭着哭着,竟然想跳进水里寻梅芷菲,罗云和孙建腾连忙按住他,说梅芷菲必然能躲过这一劫,安然无恙归来。
黄海平用鱼勾拉着那条鱼龙,往就近的码头驶去,到了码头,叫数十人帮忙把鱼龙拉到岸上,只见那条鱼龙头像海豚,有一个长而有齿的吻,上下颌长着锥状的巨齿,身长一丈有余,鱼身两个人也合抱不了,应有千余斤重。岸边围观的人愈来愈多。有人突然在鱼龙的背上发现一根锈蚀不堪的铁条,露出体外约有一拳长,各人好奇,便合力要拔出来,不料铁条已然和鱼龙坚实的肉长为一体,加上不好使力,怎么弄也弄不出来,罗云向李逸航借了宝剑,在它背上一剜,把肉挑起挑开,然后双手抓紧铁条,猛然一抽,终于拔了出来。
众人围过去一看,见是支渔民常用的分水刺,休外部分已经锈得不成样子,体内则还相对完好。黄海平拿在手上,惊叫起来:“这会不会是梅清沐那把分水刺?”周围的渔民大多听过梅清沐猎杀鱼龙的故事,一位老渔民道:“难道四十多年前那条鱼龙精竟然没死,一直活到现在?”另一人道:“瞧这情形,当时梅老爷子只是将它刺伤赶走,并没能要了它的性命。”又有人道:“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鱼龙,真他娘的是庞然大物!”各人议论纷纷,啧啧稀奇。
李逸航已被扶到岸上,见到这条鱼龙庞大的身躯,也是吃了一惊,但他没有心思围过去观看,心里全是梅芷菲的身影,望着宽阔的江面,心中默默念叨:“芷菲,等我报得灭门大仇,我便到北江里陪你,这样你就不会孤单,不会害怕,也没有什么东西敢欺负你。”
第二百六十五章 殉情之想()
PS 上一章鱼龙再现
三人不敢将梅芷菲落水失踪之事跟大舅二舅说,干脆就不回去,在江边找了个客栈住下。罗云立马去请大夫来医治李逸航脚伤及身上创作,孙建腾则去码头散发消息,说是谁能找到梅芷菲,不管是人还是尸,赏二百两银了。当地渔民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的钱,瞬间轰动起来,消息一下子便传播开去。
李逸航伤势稍微好一点后,便一蹶一拐地到江边打探消息,尸体捞起不少,三人仔细检查发胀尸体,却没一具是梅芷菲的,李逸航心中安慰自己道:“找不到芷菲妹妹的尸体,那就证明她还活着,只是不知被水冲到那儿去了。”
期间,三人聊起那条巨大的鱼龙,罗云道:“那条大鱼为什么要将芷菲扫落到水下,难道它认出芷菲是大仇人梅清沐的孙女吗?”孙建腾道:“不对,要是大鱼记仇的话,梅鱼龙怕活不大,早就被它害死了。”李逸航道:“会不会是大鱼看到芷菲手中的鱼龙宝剑,想夺了回去?我在水下,见着大大小小的鱼都想抢夺据为已有。”
罗云道:“非常有可能,你想那鱼龙既然没死,可为什么四十多年来都没有兴风作浪,想是失去了宝剑后,胆量和能力都大打折扣,只好忍辱负重,那日它在水下感觉到鱼龙宝剑的剑气与召唤,便不顾一切来抢夺。”孙建腾道:“分析得很有条理,我看这柄鱼龙宝剑对水中生物有特别的吸引力,获得了它,说不定道行能暴增十倍。”
李逸航后悔起来,说道:“早知这样,我该扔下宝剑,抢去救芷菲。”孙建腾道:“那条鱼龙精倘若夺回鱼龙宝剑,那么必然更加厉害,你想它会放过落水的你俩吗?只怕不但你二人送命,我们三人也是难逃厄运,最后这条江上的所有人都要遭殃,你夺回宝剑并为民除害,这是功德无量之事,给机会你来多一次,你也要这么干!”罗云怕他懊恼,连忙道:“不错,北江两岸的人家无形中都会受到你的恩惠,你做了那么大一件好事,上天一定会保佑芷菲平安归来。”
过了十多日,李逸航的伤已然全部康复,他对孙建腾与罗云道:“二位兄弟,我想在这里等芷菲的消息,你们如有事,便先回家吧。”二人都道:“我们有什么事,你在这里一天,我们陪你一天,你在这里十年,我们陪你十年。”李逸航道:“好,都是好兄弟!我们明天就沿江而下,寻找芷菲的消息。”
于是三人买了一条小船,从韶州经英州、清远县和三水,最后直达广州,沿途未能打探到任何讯息,李逸航寻思:“这样寻法如同大海捞针,不可如此颓废虚度时光,得振作起来,报得大仇后,再来江上殉情。”
他道:“咱们先回长沙,会齐林师哥,再到西夏国救昆铮师兄。”二人齐声话好。
十天后,三人现身刘府,这一去一回就是三个月,刘德兴已然痊愈,他问道:“怎地不见芷菲回来?”李逸航道:“我们途中遇上了蒙女侠,芷菲跟她师父去了福建,很快就会回来。”
林菊也已然好得差不多,李逸航很高兴,说道:“林师哥,我们到西夏国兴州,你要不要跟着一块儿去?”林菊道:“去,怎么不去,顺便回太白山瞧一瞧。”可刘欣桃却说:“菊哥哥还未痊愈,不宜长途跋涉,等他完全好了,再去不迟。”刘德兴也道:“林菊精神虽然不错,头脑也精神,但身体还有些毛病,这时切不可中断治疗,错过了最好时机,以后再治疗便是事倍功半,或是根本没有效果。”
李逸航知道刘德兴说得不错,便安慰林菊,要他好好养伤。林菊似乎很听刘欣桃的话,她说不让去就没敢说再去。刘欣桃离开后,三人都取笑他,林菊也怪不好意思,只傻傻的笑。李逸航笑道:“林师哥,我不是早说过吗,只要你一下山,便会碰到你喜欢的姑娘,这话是不是灵验得紧?”林菊像个小孩子,连连点头,道:“李师弟说得不错,不错。”罗去道:“林兄,安心休养,我们争取早些回来,这喜酒一定得等着我们回来再吃哦。”林菊道:“一定,一定。”接着又道:“不急,不急,孙兄比我还大,他尚未娶妻,我急什么。”
孙建腾笑道:“我像逸航这个年纪时,已经娶了两三个老婆了,只不过前两年跑光而已,你要是跟我比,今晚闹洞房还迟了五六年。哈哈。”罗云道:“林兄,你是那里人,我们给你父母报个讯,说你做了长沙的上门女婿。”李逸航道:“别笑我林师哥,他和我一样父母早早过身,都是孤零零一个人。”
林菊道:“怎么会是一个人,我不是有你们这班好兄弟吗?”三人齐声道:“不错!”
第二日,三匹马在往北的官道上急驰,这日,来到登封县城内,三人见前面街上打出条“少林客栈”的布招子,罗云道:“少林客栈,是不是少林寺开的?”孙建腾道:“少林寺还经商?这方丈可真有头脑。”李逸航道:“管他是不是少林寺开的,咱们就在这间店住一晚。”
刚踏进店门,突然印面走来一人,正是打铁匠高登,三人都吓了一跳,好在几人演技不错,当作不相识擦肩而过,又因入店背光,高登没瞧清三人脸容,有惊无险便逃过了一劫。瞧着高登出了门,孙建腾道:“咱们快快走吧,现就离开登封,免得夜长梦多。”李逸航道:“孙兄,罗兄,你二人先去兴州打听昆铮师兄的消息,我随后便来。”罗云问:“你怎么不一起去?”李逸航道:“我得要跟这个高登打打交道,了解一下他的内幕。”
孙建腾道:“逸航,这太危险了,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