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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航哈哈一笑,说道:“华师兄,这样说来,你身上污点可真不少啊。”华远怒道:“好笑,我华远身家清白,乃名门正派弟子,站得稳企得正,何来污点?”李逸航抬眼望向宋英,又望一眼刘若竹,嘻嘻一笑问道:“两位姑娘想不想听听你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身上有什么斑点污痕?”
华远对宋英道:“英妹,咱们走,别理这个勾结妖邪蛊惑人心的狗贼。”宋英怎肯便走,说道:“咱们身正不怕影斜,我倒要听听他如何污蔑你。”刘若竹低着头,没有回应。李逸航道:“好,既然两位姑娘都有要听的意思,我只随便说两件事,说多了怕你们经受不住吐血,那可罪大恶极了哈哈。”华远双眼满是怒火,心中后悔怎不早早处理了刘若竹搞得眼下如此被动,真不知这个与自己交往甚少的李逸航会说出些自己什么污点出来。
李逸航绕着三人转了个圈子,说道:“华师兄,你本是铁脚门弟子对不对?”闻言宋英和华远都吃了一惊,华远曾经是铁脚门弟子之事,他从未对北斗派之人说起过,故宋英并不知情,华远故作镇定,脸色阴暗,并不正面回应,说道:“李逸航,看不出来你倒挺能作的,继续说,看看还能说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出来。”
宋英眼睛终于稍稍离开李逸航,瞧向华远。李逸航道:“华师兄,你的第一大污点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当下便把六年前寻香楼调包之事说了出来,最后说道:“两位姑娘爱信不信,宋姑娘如有疑问,不妨回去问一问你爹爹,瞧瞧当年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华远脸色更阴,脸上却镇定自若,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李逸航道:“华师兄,在太白山上我不揭穿你,本是相信你当时只一时糊涂,是为逃命而作出的无奈之举,可今天为什么要把这事揭出来呢?”
连一直低着头的刘若竹也忍不住抬起头来,要听李逸航说出原因,华远笑道:“你说,你说,看你能作出些什么惊天谎言。”
李逸航瞧了三人一眼,说道:“这是因为华师兄的第二个人生污点,华师兄外貌俊俏,长身玉立,潇洒风流,许多女子投怀送抱那自是不必说。”说完之后,向两名女子扫一眼,两名女子脸上都不禁一红,纷纷避开他的眼光。
“本来你情我愿的男女交往,谁也不能多说什么,偏偏华师兄还不满足,对不鸟他的女子,联同他人欲霸王硬上弓,这就跟江湖上为人所不耻下三滥的勾当有什么区别?”
华远怒道:“胡说八道,李逸航,你别以为自己武功高强便可信口开河,随意诽谤中伤别人更令人不齿。”李逸航笑道:“华师兄稍安勿躁,等我把事实说了出来你再作出反应不迟。宋姑娘,几个月前华远是否去辽国幽州参与剿灭光复教的行动?”宋英点点头,李逸航问:“宋姑娘你可有去?”宋英道:“爹爹没让我去。”李逸航道:“嗯,如果姑娘当时去了,估计华师兄不敢如此色胆包天。你们北斗派行动的那天晚上,我正好在光复教当中,还跟你爹爹交过手。”宋英道:“这事我知道,爹爹说了。”
“嗯,你爹爹知道我在其中,却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从你爹爹手中逃出后,便去找我两个光复教朋友,不料他二人生了内讧打斗,一人受重伤……”
“与光复妖人成为朋友,那你也是妖魔一伙,说出的话绝不可信。”华远似乎觉察到危机,急急打断李逸航的说话。
李逸航道:“华师兄,你打断我的说话,证明心虚,不如你一直冷笑不言当我胡说八道,宋姑娘与刘师姐说不定还会信你。”宋英见他老拿自己来说事,便道:“远哥,不管他说什么,我都相信你。”
李逸航拍掌赞道:“好一对情比金坚的小恋人,刘师姐,你眼红不?”冷嘲热讽,无所不用其极。刘若竹低下头,没有理他之言。
第四百一十七章 分开眼红()
“我带着一男一女两位朋友逃走,最后被华师兄等七人在郊外追上,三人都无抵抗之力,本来华师兄一剑一个杀了我们就没有今日之事,可他却见色起淫心,欲伙同另六人强行上我那个女性朋友,争执拉扯当中,华师兄忘记了趴在地下的我,让我喘顺气回过神来,将七人当中的五人诛杀,宋姑娘,这七人行为不端欲强行要女子身体,你说该不该杀?”李逸航笑嘻嘻望着宋英。
宋英听他又拿自己调侃,心中有些怒气,便道:“淫贼该杀。”刘若竹突然说道:“若当时五个死人当中有一个是华远,你还会不会说该杀?”宋英窒了一窒,说道:“不管是谁,欲强……行要女子身体的都该杀。”
“大义灭亲,宋姑娘了不得,了不得,刘师姐,你也这样认为吗?”李逸航问道。
刘若竹不敢接上李逸航的目光,低下头又不说话。
华远冷笑道:“李逸航,没料到你还有这本事,凭空捏造的话竟然被你说得像煞有介事,真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李逸航道:“华师兄,我是不是凭空捏造,各人自有判断,信不信都由得你们。好了,华师兄你可松一口气,因为我和你接触不多更不知你其它的亏心事,两个污点说完我该离去,哈哈哈哈,问世间情为何物……”说着转身迈步。
三人望着他的背影,宋英突然叫道:“李少侠慢走。”晃身跃到他跟前。宋英跃得太近,李逸航感觉一股压迫感,不由自主退后一步,宋英目光落在他脸上,良久不说话,李逸航被她瞧得满身不自在,问道:“宋姑娘还有什么事?”
宋英目光转向寒冷,道:“你为什么要污蔑华远?”李逸航没料到她憋了半天,说出的竟然是这一句话,双眼目光射宋英骨溜溜的眼珠上,欲看穿她的心意,两人你瞧我我瞧你,竟然如入定一般。
刘若竹和华远在一旁看得傻了,不知他二人搞什么鬼。最后李逸航伸手指指刘若竹,说道:“宋姑娘,我不想你重蹈她的覆辙,因此就凭空捏造两个事实来污蔑华远,就这么简单,明白了吗?”
宋英眼不不稍动道:“我重蹈覆辙关你什么事?”李逸航怔了一怔,是啊,她重蹈覆辙关我什么事?李逸航回答不了她,当即大笑起来道:“呃呃,我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我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心中只感一股说不出的滋味,转身再走,叫道:“是我多管闲事,对不起了哈哈……”
宋英瞧着他,头也不回往另一个方向急奔,华远叫道:“英妹,英妹,等等我。”追将下去。刘若竹左右看看,右边是华远,左边是李逸航,她要不要跟上去,跟那一个?最后她咬咬牙,向李逸航追下去,叫道:“李师弟,李师弟。”李逸航愰如没有听到,反而走得更快,刘若竹展开轻功才勉强跟上,围观的人群见人已走光,顿时一哄而散。
到了郊外,李逸航没有丝毫停留,刘若竹仍然跟在他身后,他走得快,她也走得快,他走得慢,她也走得慢。
终于,李逸航停下来,调转头瞧着刘若竹,刘若竹跟着停下。
“刘师姐,你跟着我有什么事?”李逸航不解问道。
刘若竹低声道:“李师弟,我想问你个事。”李逸航说道:“什么事?”
“师父他老人家……”
“师父被光复教教主胡定中害死了。”
一段沉默过后。
“大……在师哥还好……好吗?”刘若竹声如蚊蝇,李逸航微感意外,道:“林师哥很好。”刘若竹又问:“他现在那里?”
“在江西……”李逸航本想说“我现在去见他,你要不要跟着来”但想得林菊是个非常重情之人,如果把刘若竹带到他跟前,只怕会旧情重燃,把平静生活搅得一团糟,不但对不起他,更对不起刘欣桃,最后忍口不说。刘若竹点了点头,低声道:“谢谢李师弟,我,我走了。”说完转身离开。
李逸航瞧着她瘦弱孤单的背影渐渐远去,叹了口气道:“大师哥对你一往情深,你偏偏选个轻佻浮滑薄情寡幸的奸诈小人,谁也帮不了你。”掉转身子慢慢行走。行得片刻,心中不断交战,终于怕刘若竹想不开自行结束生命,虽然与她没什么交往,但终究有师兄妹之情,就看在林菊分上,也要劝她一劝,当即掉转头追下去。追到镇上,未见到刘若竹身影,料得她可能追华远而去,想到华远与宋英两个都是歹毒恶人,刘若竹追上了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当即往黄山方向而行,一路搜将下去。到得傍晚仍未见到三人的身影,荒郊野外,暮色四合,月亮早早便爬上墨色天空,静静照着每一个赶路回家之人。
他走着走着,突然听到阵阵呼喝的声音,气流激荡盘旋,有人在激烈相斗,朝声音来处看去,月光下树林边有三个人影,两人相斗,一人旁观,悄悄走近,终于看清三人脸容,禁不住大吃一惊,相斗二人一个是高登,一个是胡定中,旁边站着之人是洪仁海。李逸航心中大喜寻思:“高登和胡定中怎地打了起来,这倒真是个好消息,要是两败俱伤,那我报起仇来可简单多了,说不定便一块儿报得大仇。”
当世两大绝顶高手相争相斗,气势非凡,高登以气御剑,百变千幻,指指致命,胡定中冰寒掌力浑厚无比,洛水拳变幻莫测,威力巨大,赖以成名绝技九阳拆骨手每一掌劈出,惊天动地飞沙走石,间中或使拳或指或爪,面对高登精纯剑气,丝毫不落下风。林中树木纷纷断折,洪仁海提剑站在一旁,越站越远,随便被那一个人指气掌风带到,都讨不了好去。
李逸航眼中瞧着二人形如鬼魅的身影,暗忖:“高登的指气似乎比原来强了不少,难道他竟然冒险没有口诀把第九层心法出练通关,这人为了达到目的,果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双方翻翻滚滚斗得百余招,陡然一声巨响过后,高登与胡定中各自退开三步。月光下两人脸色凝重,瞧不出谁输谁赢,高登开口道:“胡定中,你为何阴魂不散,总缠着老铁匠?”胡定中道:“你杀了我徒儿父母,便是杀我父母。父母之仇,焉能不报?”李逸航心下一惊:“高登又杀了谁?”
高登仰天冷笑道:“你徒弟三番四次与我作对,坏我好事,我没有杀他,已然很给你面子。”洪仁海抢上一步骂道:“臭够贼,我和你之间的恩怨,与我父母何干,你这个卑鄙小人,斗我不过便杀我满门,那是天下最无耻的行为。”
“哈哈,洪小子,谁让你色胆包天,你从我手中抢走张美兰坏我好事时候,我已经发誓要灭你家门,‘色’字头上一把刀,小伙子现在醒悟还来得及。”高登虽对洪仁海说话,眼睛却没离开胡定中,生怕他突然攻击。
李逸航心道:“原来是洪伯父洪伯母被他杀了,二老为人还不错,只可惜洪仁海乱惹祸端,害得父母丧命,可惜可惜。”
高登又道:“胡老兄,这是你徒弟咎由自取,向来报仇之事,皆由亲属好友担当,你这个做师父的何必多管闲事,犯得着为徒弟他冒险吗?哼哼,李逸航那小子父母也是我杀的,人家向我报仇,可从未借助过别人之手,洪仁海,你跟你师弟学一学罢,做过有种的男人。”
胡定中自忖没有战胜他的把握,冷冷瞧了洪仁海一眼,说道:“不错,仁海,你父母之仇还须你自己来报,来日方长,为师能帮你的,便是将一身武艺传授与你,走罢。”身影飘动,瞬间失去踪影,洪仁海恨恨瞪了高登一眼,叫道:“师父,等等我,”拔腿追了下去。
高登站在林中,心中得意大声道:“这死老鬼留下来的混远七星神功果然厉害,我把第八重心法练了,立即可与光复教教主胡定中平起平坐,功力不在他之下,最可恨李逸航那小子故作玄虚,危言耸听,害得我推迟了那么久才练,否则我早就可称霸天下了,哈哈哈哈。”
越说越是得意,不自禁狂笑出声,笑声在寂静的旷野远远传开去,连奔远了的胡定中也感到耳鼓微微震动,心下惊骇这貌不惊人的老铁匠内功之浑厚。
笑声陡然中止,四周又陷入一片沉寂中,过了片刻,高登突然厉声喝道:“是谁鬼鬼祟祟躲在暗处,快给老子滚出来。”
微光蒙胧中,一人背着月光从树后绕出来,走到近前,高登还未能看清对方是谁,他喝道:“站住,你是谁?”
那人却没停下,直走到他身前三尺之处才停下。高登自练得神功,信心爆棚,虽见此人走得极近,却也不惊,待得对方停下,终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