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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怪你的。”可任凭她怎么劝慰,李逸航就是不进去,也不让她出来,当她从窗子里爬出来时,李逸航又跑进房间里关上门,跟她玩起了捉迷藏,直气得陈倩七窍生烟,跺脚不已,最后恨恨的道:“你这个臭贼,臭采花贼,我一定要让你后悔不已,等着瞧!”说完重重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李逸航瞧着她出了院门,终于长长吐了口气,坐倒在地下,这时才发现满脸满身是血,也不去管它,只道:“好险,好险,差点给她夺去处子之身!”过好一会儿,他起身去洗脸,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见外面天尚未亮,便回到房内和衣睡下。
睡得正香时,突然听得有女子声音叫道:“云云,云云,我来了,你在那?”想来罗云平时不是睡这间房,她一时找不到。李逸航一个翻身坐起,心道:“这个狗屁罗云到底有多少个女子,怎地去一个又来一个,有如车轮般,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又想:“早知这么麻烦,昨晚就不要回来,直接在红尘阁睡觉好了。”
还未穿好鞋,一个女子已推开破门,冲了进来,想一把抱住他,李逸航双手推出,作个阻挡手势,那女子胸部差点儿撞到他手上时才看清了床上之人不是罗云,稍稍惊异,问道:“你是谁,怎么在这?云云呢?”李逸航见她十八九岁年纪,皮肤白皙,脸容姣好,五官精致,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秋波流露,犹似会说话一般,头上插着两支珠叉,珠子大得如龙眼一般,身上衣饰华贵,一副大小姐模样。
李逸航心想:“罗云泡的妞,果然是非富则贵,个个素质不低!”回她道:“这位小姐,我是罗云的朋友,他有事外出,不知什么时候回来。”那小姐道:“他有事外出,去那里?”李逸航道:“他出去时我还在睡觉,不知他去那里。”
那小姐道:“你讲大话!”李逸航一怔,寻思:“怎地罗云泡的姑娘全是人精,我那里露出马脚来了,只一句话她便瞧出我说谎,这太没道理,难道是我对着姑娘说谎时不自然的表情出卖了我?”那小姐见他不说话,又道:“他在那里,你说了出来,我饶你一命!”李逸航吃了一惊,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在那,小姐,这不关我事,你怎能要我的命?”
那小姐双眼注视着他,李逸航被她看得混身不自在,但想我气势上不能输于你,于是也瞪眼瞧回她,两人你瞧我我瞧你,过了一会,那小姐道:“给你一刻钟时间想想,想通了就出来告诉我,想不通就把命留在这。”说完转身出门。
李逸航听得房门嘭的一声关上,脑袋一片空白,这女子是谁,怎地这样霸道,我如不说,她便真取我性命?看她样子也不是开玩笑,而且有十足的把握,似乎取我性命如探囊取物般容易,这可槽透了,罗云怎地会惹上这样的母老虎?他开始后悔起来,没想到罗云淌的水竟是这么深,还以为事发了不过是被骂一顿,那知要赔上性命。心中暗暗咒骂罗云不讲清楚他身边女子的性情,搞得自己这么被动。
但这害怕后悔的念头只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随即穿好鞋,吹起了口哨,一步一踱的跨出房门,那女子正守在门口,见到他这一副流里流气的神情,不禁愕然,问道:“怎么样,想清楚了吗?”李逸航道:“在这里想不清楚,在这里想不清楚。”小姐问道:“在那里能想清楚?”李逸航道:“你随我来就知道。”说着头也不回,扭腰摆臀的迈出院门。那小姐瞧着他这般故意做作,根本没将自己瞧在眼里,气得咬牙切齿,一跺脚,跟了上去。
第一百一十三章 诱敌深入()
李逸航现下去红尘阁已是轻车熟路,三拐两转,便来到红尘阁楼门口,回头向那小姐招了招手,嘻嘻一笑,便迈步上楼。那小姐那能上去这样的污秽之地,只恨得她在远处团团打转,李逸航要了小翠靠街的那间房,在二楼窗上见到这情景,只觉说不出的好笑,他探出身,对那小姐道:“喂,大小姐,快上来啊,你不是想知道你云云去那了吗?我现在想起来,你上来,我说给你听!”
那小姐知道李逸航是在作弄她,只气得拍墙跺脚,大发脾气,却又无可奈何。
李逸航叫了四斤酒,几碟小菜,一人独自在那喝闷酒。小翠在门口偷看他,想进不敢进,李逸航就招呼她进来陪酒,这时小翠已认得他便是那有内涵的少年,低着头不敢瞧他,李逸航觉得好笑,便道:“小翠,你怎么了,怎地不说话?”小翠没有回他,李逸航连问几句,小翠都是一声不出,李逸航不去理她,自斟自饮。
小翠突然抬起头,说道:“李公子,你快逃,迟了来不及。”李逸航吃了一惊,问道:“为什么?”小翠道:“你掩护罗公子逃匿之事,太守白如虎已然知道,现肯定在派人搜捕你。”李逸航道:“他怎么会知道?”小翠道:“她女儿女白姗姗都跟着你来,他怎会不知道?”李逸航,又是一惊:“白姗姗?她怎么会知道,她在那?”
小翠神色怪异,道:“楼下那个便是白姗姗,你不认识她?”李逸航“啊”的一声,道:“原来她就是白小姐,怪不得那么大的口气!”小翠道:“现在你知道情势紧急了吧,现在就逃,还来得及!”
突然窗外开传来一阵大笑,有人说道:“来不及啦,来不及啦!”话音未落,一个人已经从窗外跃进房内,李逸航立时站起,把小翠拉到身后,只见来人四十多岁年纪,皮肤光滑,脸上一条皱纹也没有,鬓边却有不少白发,眉毛也有不少白了,身穿华衣丽服,显然平时是养尊处优惯了,只听得白姗姗的声音在楼下叫道:“付总管,你给我抓活的,千万别伤了他性命。”
那付总管哈哈一笑,道:“小姐放心,你要几成活的?”白姗姗在楼下叫道:“五成活就可以了。”李逸航也是大声笑了出来道:“白小姐,你真有良心,怪不得云云要逃婚,连夫君的兄弟也下得了那么狠的手,佩服佩服!”小翠在身后拉他,叫他不要说这些刺激人的话。李逸航却装傻充愣,又道:“云云现在已经逃出城了,怎还不快追,在这里磨磨蹭蹭有何用?迟得半会,如意郞君可以飞走咯。”
白姗姗真被他气得全身冒烟,叫道:“逃了拿你的命来填。付总管,你在等什么,怎地还不动手?”付总管一声大喝:“好嚣张的小子!”五指成爪,向他张来,使的是鹰爪功,李逸航将小翠推出房间,侧身躲开,抓耳挠腮的嘻嘻一笑,使出方教头教他的猴拳,突地往他身上扑去,连出怪手,往付总管脑袋上击落。
付总管没想到他还有那么几下子,猝不及防,差点儿被他怪招打到。收起轻视之心,见得李逸航胁下露出空档,使出“兀鹰钢勾”鹰爪功中的第四招“秃鹰突击”右手急伸对手腰下,李逸航使一招“野猴酿酒”,双手下压,挡他右臂,付总管不等他招式使完,已然变招,左脚斜跨一步,沉身摆腰,一招“老鹰捕雀”双爪再攻他胁下,李逸航本想以猴拳对他鹰爪,但见他如此劲猛,不敢再挡,往后闪退。
付总管不待他喘气,提爪再上,李逸航使出弹腿招式,斗他鹰爪,却仍是被逼得连连后退。李逸航本来没学过多少套功夫,在振威武馆就学了弹腿,后跟方教头学了几套功夫,可那些怎能抵挡得往对手精妙无比的“兀鹰钢爪功”?后来也跟李楠学过几套剑法,但身上无剑,却也施展不出来。只边退边闪,找寻对方招式里的破绽,乘隙攻击。
付总管逼得他连连后退,几次出击,都以为十拿九稳能将他擒住,却总是在最后关头被他躲过,心下暗暗稀奇:“这小子功夫平平,脚下倒是灵活得紧,总是在千钧一发之际溜了开去。”
两在在房里打得乒乒乓乓,李逸航见形势愈来愈险峻,瞧准机会从窗子里跳到大街上,付总管岂容他逃走,当即跃下,李逸航心道:“只要我使出铁脚来,或许能与他相持,但要胜他却不易,我还是按这种打法麻痹他,出其不意的使将出来,更有胜算。”
当下耐着性子与他周旋,几次险些被他扣到手腕手臂之类的,身上所着漂亮的衣服也被他爪得破破烂烂的。付总管久攻不下,越来越是焦躁,这小子说他武功高强那是完全挨不上边,但就是身子跟猴子一样灵活,眼看围观的人渐多,自己堂堂一个寿州太守府总管,竟与一个名不见经转的毛头小子斗上良久,传扬出去这张老脸往那儿放?
忽见李逸航奔逃躲闪中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向一边歪去,心想良机天赐,不容有失,飞身扑去,却不知李逸航这个踉跄完全是假装出来的,他见对手直飞过来,想起了观音墓中肥僵踢自己的一脚,再结合自己所学“铁脚铜腿十三式”中第二式“瀚海阑干百丈冰”中的基本脚法,转身高摆腿,右腿拨开付总管双爪,左脚跟着弹起,横踢他脸门。
李逸航这一反击,实是大出付总管的意料之外,他一心欲擒获对手,根本没有想到过李逸航还会反过来进击,这一飞身而上全是攻招,一点退守余地也没有,眼见他一脚摆来,急忙右腕一翻,抓他右脚踝,左手护住头颈。
李逸航这一后摆脚劲力十足,脚踝虽给他扣上,但右腿仍然摆动,带得付总管转了一个身,变成背对李逸航凌空而来的左踢腿,这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付总管似乎见到牛头马面向他招手,他目不能视,只好右手放开,双手抱头,期待能捱过这一脚,李逸航见他这样一付完全听天由命的情状,心念急动:“我与他并无冤仇,何必伤他性命,念头刚起,左脚便抬搞三寸,在付总管耳边呼啸而过。
付总管的心思全在抗击他这一腿上,混身力气尽在头背手颈,完全没想着如何着地,李逸航一脚踢偏,他与死神擦肩而过,跟着便硬生生啪的一声摔死狗一样摔倒在地,顿时头面全身都是地下的鸡屎猪尿,一个大好光辉的形象毁于一旦!
第一百一十四章 惺惺相惜()
付总管正想爬起,见一只手伸了过来,抬头一看,正是李逸航,他本来想站起来再打,觉得李逸航不过是取巧,真正实力远在自己之下,可见得他伸手过来,如自己伸手出去,起来后便不能和他再斗,小姐之命便难完成,但若不伸,自己虽是太守府总管身份,毕竟还属江湖人士,如何可以呈现心胸狭窄固执小气的一面?传出去令名必定受污。正犹豫不决,突听得一个爽朗声音笑道:“付总管,还想什么,人家饶你一命,难道你还欲再斗吗?”
付总管吃了一惊,白太守也已经来了,听他口中意思,显是责怪自己小气,连忙伸手握着李逸航的手,借势一跃而起,向刚说话那人道:“属下该死,大丢白大人脸子,请白大人责罚!”
李逸航吃了一惊:“消息传得好快,白如虎也来了。”朝那人看去,本以为看到个大腹便便的胖老头,不料白如虎却是个精瘦彪悍的汉子,约五十来岁,双眼炯炯有神,胸膛高高鼓起,显是内功修为精深。李逸航心道:“原来是个武将,怎地太守不都是文官吗,难道他是个武状元?”
白如虎行到近前,以江湖人士的身份向他抱拳道:“这位小兄弟武功深藏不露,最后这一脚使人防不胜防,精妙之极,左脚踢偏更显得兄弟侠心仁义,最是令人心折,不敢请问兄弟尊姓大名?”李逸航连忙抱拳还礼道:“白太守过奖,我武功不及付总管之十一,这是付总管和我闹着玩让我的,当不得真,算不得数。”顿一顿又道:“在下姓李,名逸航,拜见白太守白大人。”说完作了个揖。
白如虎见这年轻人谦逊有礼,言语得体,十分的喜欢,道:“李兄弟,刚才你那二脚踢出,当真给人惊为天技之感,不知李兄弟师承何门何派?”李逸航最怕人问自己门派,当真不知如何回答,说那个都不合适,便道:“白大人,在下所学杂驳紊乱,无门无派,让白大人见笑了。”武林人士不愿透露门派,原也平常,但李逸航说自己无门无派,显然是不肯认师父,这事倒有点奇怪。
白太守微微一笑道:“李兄弟如没有师父,那经历必定十分复杂惊险,奇遇无数,方能有如此成就。”李逸航见他一语中的,十分佩服,说道:“白大人当真是火眼金睛之能,阅人无数,在下佩服之极。”白如虎哈哈大笑,说道:“逸航小兄弟,你性情很合我胃口,老夫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走走,到我府上喝上一杯,咱们边喝边聊。”
与此事相关之人谁都没想到结果竟然会是这样,白姗姗又怒又急,叫道:“爹爹,云云在他掩护下藏了起来,只有他知道藏身之所,你快快问他啊!”白如虎向女儿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