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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道众人昂着头,皆是仰望着悬天峰上应飞扬三人,一名鬼修凑到炼魂使身边道:“炼魂使,咱们是不是该追上去?”
“说的在理!你带头飞上去追吧!”炼魂使没好气道。
那鬼修面色一僵,苦笑道:“这……炼魂使,在下虽会些虽有飞行法器,但那悬天峰离得太高太远,我怕是抵达不了真气就耗尽了……”
炼魂使冷哼道:“哼,你倒也知晓,咱们这伙人中能有飞行手段的本就不多,能飞到千余丈高空的还要再减一半,最多十余二十人,哪还有什么人数优势,就算飞得上,人家以逸待劳在悬天峰立上出招,你们身悬半空不上不下的,还不是给人当靶子,如何抵挡他们攻击?况且凭你的御风术,去了……呵呵,怕是就再回不来。”
那人对最后一句似是不解,但被一番训斥也不敢再问,只请示道:“那炼魂使,咱们该怎么办?”
炼魂使面上露出一丝阴森笑容道:“不怎么办,他们闯了不该闯的地方,怕是没命从悬天峰出来了,还需咱们做什么?去,传十小姐的命令,这几日咱们驻守此处,伺机而动。”
“十……十小姐,十小姐在哪?她什么时候传过这命令。”那人一愣,又忍不住多嘴问道。
炼魂使面色一沉,阴寒目光扫了他一眼,那人顿时不敢说话,压着心中好奇小跑着传讯。
而炼狱使又高昂着头将目光投向天上,脖子都抬得发酸,却仍不舍得移开视线,像是生怕错过什么好戏一般。
应飞扬三人再度乘上青王,欲飞离此处,但方踏上青王的背,青王的身子就不由一沉,好似不堪重负,嘶鸣了一声,挺起身子,却不知怎得,这次任它如何扇动翅膀,四足却也没有离开地面分毫。
应飞扬眉头一皱,不禁道:“青王你是怎么了,是方才摔伤了?还是又忘记怎么飞了?”
青王极委屈的摇摇头,天女凌心也替它说话,“这……好像确实不怪能它,你们有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子似乎变沉了?”
一经提醒,应飞扬面色一变,气运双足从青王背上跃下,脚方沾地,眉头就皱起,也察觉到了异状,以他对真气的拿捏来估计,方才他应能跳出不多不少正好两丈距离才对,但实际上却只跳出了三四尺。
“好像是真的,我方才也觉得身子沉,以为是摔了一跤后骨软筋麻呢,看来不是如此简单,天女可知缘由?”应飞扬疑道。
天女凌心道:“我亦不知,还当是我生病发烧下产生的错觉呢,结果你们也有相同感觉。对了,我再去问问阿离姑娘。”
说罢,天女凌心取出昙花心灯,阿离神魂从灯中脱出,阿离了解了前因后果后,摇头道:“对悬天峰我所知晓的都与你们说了,但从未登上过此峰,所以也不知怎么会这样。”
众人失望之际,阿离突然想到一般,“对了,我在鬼狱时听说过,阴魍魉也曾派人探查过悬天峰,但接连安排数人,结果那数人都是一去不回,最后他亲自探查,才发现那些人被活活困死在山上,原因,好像是说……说悬天峰吸引力作祟!”
“吸引力,有道理!”张润宁眼睛一亮,推论道:“道经有言,道生阴阳,阴阳生万物,世间万物皆循阴阳法则,彼此相吸又相斥,我们能立足地面,是因大地对我们有吸力,而咱们现在呆在这悬天峰上会觉得身子重,则是因这山峰对咱们的吸力比地面对咱们的吸力大,而青王背负着我们,所以承受不住这引力,才会落入这里……”
“道理倒是复杂,说到底还不就是一句咱们变重了。”应飞扬对张润宁引经据典的长篇大论嗤之以鼻,又对青王道:“青王,我们都下来了,你再飞一下试试。”
青王依言,再度振动翅膀,这次果然腾身飞起,在半空盘旋一周后青王沉稳落下。
三人又让青王试飞了几次,但发现青王只能自己飞,最多搭上个小狗般大小的小蜥蜴。
若再搭在应飞扬他们三人任一个,哪怕是身量最轻的天女凌心,都是超出它的负重极限。
应飞扬面色道:“这下麻烦了,正常情况青王背咱们三个都尚有余力,可在悬天峰上,背上我们任何一个,都能压得它起飞不起,……”
“这岂不是说,我们被困在这里了?”天女凌心皱眉道,自入了悬天峰,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鬼地方就与她先前梦景重合,呆在此处总觉得莫名的不安。
“也未必……”应飞扬思索一番道:“地狱道之人没有追上了,看来他们是知道这山悬天峰有此特性,想要等我们困在此处,没吃没喝,精疲力尽时再来擒获我们。但他们却还不知,我们洗劫阴魍魉的密室库存,现在手上辟谷丹足够跟他们耗上半年,还抢来了飞行的法器,把这些飞行法器祭炼一番纳为己用,咱们便可脱出了!”
天女凌心摇头道:“应公子,若是这么简单,阴魍魉的人又为何会接连被困?他们能来到此,定然也准备了飞行法器,但飞行法器都有其负重上限,青王载不动我们,换做法器也未必能。”
应飞扬笑道:“天女,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法器有负重上限,但可没人说只让你用一种法器啊!喏,我来给你挑一挑。”应飞扬翻起储物袋找了一番,“这霓霞衣你先穿着,登云履,跟你衣服颜色正配,飞虹锦,好像有点艳了,不过凑合用吧……”
应飞扬一口气掏出五六件飞行法器,一股脑塞到天女手中。
飞行法器这东西,听上去飞天遁地的很美好,但实际上却并非有如此,飞行法器需以真气驱使,修为若低的话,速度未必有多快,而且用不一会就会将真元抽尽,论持久性远不如靠轻身功夫在地上跑呢,修为若高了,便可以使用御风术,御剑飞行等实用法门,也不需要飞行法器。再加上飞行法器皆由器修制作,器修现在已然没落,人丁本就稀少,贩卖渠道还被玲珑珍阁垄断,所以一件飞行法器的价格往往不菲。
因这诸多原因,拥有飞行法器的人并不多,一人能配上一件都属稀罕,而且因功能一样,所以一件就足够,任谁也不会同时带着两个飞行法器,也就刚洗劫过阴魍魉的他们能随随便便掏出五六件,而在这极端特殊的条件下,同时佩戴多个飞行法器有了价值。
但,天女凌心眉头依旧暗藏愁色。(未完待续。)
卷五 第八十章 天峰逆瀑(七)()
ps:不好意思,食言了,昨天的章节没来得及补上,因为今天依旧写的十分痛苦,删删改改的就是不敢定笔,一天时间只要有空都在写,但时速已降到500字一小时,只能看明天是否能把思路捋顺了,我争取明天把欠得免费章节补上,让自己过个踏实中秋……
……
应飞扬又自取了几件飞行法器,至于张润宁,只将原属于天师派的几件法器取出。
之后,应飞扬拍拍青王歉意道:“抱歉了,青王,说了与你先救你同族的,可惜我们祭练法器还需要些时日,只怕你同族那边等不起,这次算我违约,你先行一步,若我侥幸脱出此劫,到时再去寻你……”
青王仿若能通人性,嘶鸣一声,恋恋不舍的与应飞扬三人告别,之后嘴里叼着小蜥蜴振翼远去。
待青王飞走后,应飞扬和天女凌心准备开始祭练法器,法器若换了主,便需要重新祭练,时间有长有短不尽相同,但若连续祭练五六件,至少也需一两日时间。
张润宁因所使的都是同宗法器,祭练时间要短得多,倒也不急于一时,而是道:“这悬天峰玄挺大的,我且去探查一番,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出路。”
天女凌心皱眉道:“我总觉得这地方玄异得紧,张天师这般贸然行动,恐有危险。”
张润宁道:“坐困此处,也未必就安全,况且本天师又不失没自保能力……”
天女凌心又劝几句,张润宁却执意要行动,最后阿离上前圆场道:“我现在也无事,便让我与少天师同行吧,若遇危险,天女你的优昙心灯自会有感应。”
天女凌心听后,也不再多说,任由这一人一鬼结伴探查。
应飞扬和天女则继续祭炼法器,所谓祭炼,就是神识沟通法器,将法器原主留下的印记抹去,再将自己灵力灌注,留下新的印记。应飞扬对祭炼之道并不擅长,第一个法器的祭炼都还迟迟未摸到门径,却见阿离已经折返。
阿离便走边道:“恩公,天女,我和张天师发现了些特殊之处,还请你们过去一看。”
应飞扬睁开眼睛,天女却是还一动未动,阿离再欲唤她,应飞扬却阻道:“阿离,别打扰她,她现在专心祭炼,已至入定的状态,此时去唤醒她,可能会受到她本能的反击,也可能会致使她走火入魔,还是我先去看上一看吧。”
应飞扬起身随阿离“下”山,山石狰狞,崎岖难行,应飞扬又因身子沉重,走得格外小心,走不多会,便见到了张润宁的身影。
张润宁站在一块稍微平坦些的岩石上,正对着面前山岩专心的看着,轻抚着岩壁若有所思。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却见面前岩壁平滑如镜,而岩壁上刻有巴掌大的半个道纹,道纹本该是阴阳鱼互咬,左阳右阴,此处道纹却只左边的“阳鱼”。
“竟然有半个道纹,这么小,还只半边,亏你能发现,眼里不差。”应飞扬心头讶异,整个悬天峰山壁都是浑然一体,连道裂缝都没有,却在此处藏着半个道纹,鬼界中却有道家的道纹,这着实令人觉得蹊跷。
“全靠阿离姑娘眼尖,否则本天师还真错过了。”张润宁随口应了一句,接着道:“天女呢,没有跟来么?”
“她正祭炼法器,处于入定状态,我就没叫她跟来。”
“那阿离姑娘,劳烦你去天女那照应一下,若是她醒来,便再她来寻我们。”
阿离应了一声,便又离开,应飞扬问道:“怎么?莫非有所发现?”
张润宁点头道:“是有所发现,不过还需验证一番,应飞扬,拔你的剑,准备接招!”
应飞扬一愣,尚未反应,张润宁就猛然回身,龙虎双剑在手,分化阴阳,伴随龙腾虎啸之声沛然攻来。
应飞扬心头一惊,身子本能反应,寒芒一闪,星纪剑应声出鞘,横挡来招。同时喝问道:“张润宁你做什么?”
张润宁剑路不停,无边无际雄力从四面八方涌现而来,化为一股急速回旋的气旋,将应飞扬禁锢其中。
而此时张润宁道:“别多想,尽管来攻!”
应飞扬却觉张润宁剑上劲力虽雄,但并无凶戾杀气,虽不知他用意为何,却也不再客气。
锐眼察觉出气旋中心所在,一剑直递而出,刺向气旋中心。
然而张润宁招路一变,长剑搅动之下,气旋涡流变作两条昂首青龙,宛如活物一般分袭应飞扬左右两侧,同时道:“一只剑不够劲,有本事咱们双剑对双剑!”
应飞扬不明所以,但此时兴致被挑起,长笑一声道:“如你所愿!”
一翻手,又从储物袋中抽出一剑,应飞扬从阴魍魉那取来了许多剑,随便掏出的一把都是材质上乘的名锋,有不少品质都还在星纪剑之上,只是应飞扬用星纪剑最为顺手,所以才将其他剑都放入袋中。
手中之剑方一出鞘便觉寒意逼人,湛蓝兵刃如同千年寒冰铸成,凛冽冷澈。应飞扬心中道了声:“好剑!”
双剑顺势一旋,分斩两条青龙七寸之处。
张润宁却是剑路再变,飞天龙便做下山虎,双剑高举过头,如猛虎下山般狠狠砸下,周遭三尺内空气都被挤压一空。
应飞扬却眉头一皱,交手几招后察觉出端倪,张润宁招式虽猛,但每一招都有明显破绽,引着自己来攻,但当他攻向那些破绽时,张润宁变回做预料到一般及时变招。这感觉。就像他是被张润宁引导着出招一般。
在围棋界,棋士向弟子传授棋艺时,有时便会采取下“指导棋”的方式,通过露出破绽,引导弟子做出思考,选择出正确的应对棋路,而现在好像亦是如此,只是下棋变成了对剑。
应飞扬知晓他另有用意,也就顺势而为,继续陪他演练下去。
此地重力异常,交手片刻,应飞扬便觉背上出汗,比往日斗上数个时辰都累,但心中却是酣畅淋漓,恨不得大呼过瘾,只因他打得极为“顺畅”。
下至地痞流氓,上至修道高手,对敌中都有“顺畅”这个概念,比如打出一击直拳后,再接一击勾拳,直拳主要用肩臂之力,而勾拳用得是腰肩之力,无论是发力,还是节奏都给会让人觉得连贯自然。但若一击勾拳后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