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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七愣了一愣,转过身来,面对着那女子,想了一会才道:“姑娘可以叫我玄七!”
“嗯!玉儿就是我的名字,赫连玉儿。”玉儿说完,一双如水的大眼却是直直的看着玄七,仿佛要将眼前这个男子深深的刻在心中。
玄七没想到这异域的女子竟然将自己的芳名就这样告诉了自己,顿时有些愕然。眼见这赫连玉儿如碧潭一般深邃的眼睛正看着自己,玄七顿时有些慌乱,慌忙转过身去,道:“玄某告辞了。”
刚刚走出两步,玄七却是感觉脑袋一阵晕眩,顿时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玄七晃了晃脑袋,却是毫无用处。没想到这车云飞的淫邪之气还是没有祛除,反而更加的猛烈起来了。
“你怎么了?”
赫连玉儿见玄七一个趔趄,抬起头来担心的问道。
“没事!”玄七强撑着又是走了两步,终于在晕眩中倒了下去。
“啊!”的一声惊叫,赫连玉儿已是顾不得身上只着一件肚兜,已是掀开被子,下了床来。
“玄七大哥,你怎么了?”赫连玉儿抱住躺在地上的玄去,却见玄七双目紧闭,已是昏了过去,一时却是方寸大乱。
眼见玄七在自己的呼喊和晃动下依然未曾醒来,赫连玉儿顿时吓坏了,手忙脚乱的将玄七抱到床上,盖上了被子。
赫连玉儿转身想要去叫人前来帮忙,却突然想起玄七是个刺客,一时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在房中走来走去。
一声痛苦的哼声响起,赫连玉儿慌忙坐到床边,却见玄七脸上一片赤红,口鼻中却是散发出一丝奇异的香味来。
“啊!”赫连玉儿顿时大惊失色,这个气味和玄七脸上赤红的颜色和平日里小蛮与自己提到的情形何其相似。这玄七竟是中了父王的幕僚,“玉扇书生”车云飞的“玉玄真气”。这“玉玄真气”无药可解,唯有···唯有···
想到这里,赫连玉儿却是脸颊绯红,像是抹了胭脂一般。
“然道就这样看着他受体内邪火侵蚀而死吗?”赫连玉儿呆呆的看着床上的玄七,心里七上八下,“不行!玉儿怎么能对一个刚刚见面的男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痛苦的哼哼声再次传来,赫连玉儿伸出小手,摸上玄七刀刻般的脸颊,试图用双手去帮帮玄七。
“哎哟!”赫连玉儿只觉得腰间一紧,已是被玄七一把拉入怀中,额头却是撞在玄七的下颚上,顿时痛哼一声。
赫连玉儿想要挣开玄七的双手,却感觉玄七的双手像是铁箍一样,完全无法挣脱。眼前的玄七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赤红着双眼,疯狂的吻着赫连玉儿的脸。
赫连玉儿双手顶在胸前,想要把玄七推开,嘴里叫着:“玄七,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醒醒!”玄七却是毫无反应,依然疯狂的亲着赫连玉儿。
“刺啦”声响起,疯狂的玄七已是一把撕扯掉赫连玉儿胸前的肚兜。赫连玉儿开口想要惊叫,却是被一张大嘴堵住。
当那奇异的香味和男子特有的气息冲进口鼻时,赫连玉儿已是浑身酸软,迷失了自己了。
玄七醒过来时,天已大亮。
晃晃还是有一些昏沉的脑袋,玄七睁开双眼。白色的纱帐,白色的绒被,这情景似乎有些熟悉。
玄七掀开被子,却见白色的床单上一抹红色的印记,顿时呆住,脑海里似乎有一些模糊的画面闪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玄七迷迷糊糊的下了床,眼睛却看见圆桌上的灯台下压着一张白纸。玄七挪开灯台,伸手将白纸拿起,纸上却是一笔娟秀的字:
玄七大哥,你醒来时,玉儿已是在回家的路上了,不必相寻。
玄七大哥中了车云飞的“玉玄真气”,方才昏倒,玉儿昨夜已帮玄七大哥解了“玉玄真气”之毒,大哥尽可放心。
房门玉儿已经上了锁,吩咐呼延城主府中的下人暂时不要去动,大哥可从来时的窗户出去。
自此别过,不知何日再得见玄七大哥之面。妹甚安好,一切勿念!
小妹玉儿敬上。
玄七看完这短短的百来字,却是百感交集。这信上的字里行间,却是带着一个可爱的姑娘对一个陌生男子的深深惦念。
玄七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虽然很多画面不是那么清晰,但直觉总是不会欺骗自己的。自己就这样伤害了一个对自己有着隐瞒相救之恩的可爱姑娘,而这姑娘却毫无怨言,字里行间都是对自己的关切。
玄七狠狠的甩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一丝鲜血从嘴角流出,玄七却是不顾,将手中的信纸仔细的叠好,放入怀中。
第六十九章 人质()
玄七从城主府出来时,却见满城的匈奴兵与血刀帮的帮众,正在四处搜寻,见到身穿汉服的人就抓住盘查。
玄七闪身进了一条小巷,绕来绕去总算是到了夏冲宵几人落脚的地方。却见这里已被匈奴兵团团围住,屋主一家已是被匈奴兵绑住,正在大声询问。
玄七伏在对面的屋顶上,一动不动。想从匈奴兵的问话中看出一丝端倪来,却是听得叽里呱啦的异域语言,自己根本一句都听不明白。当下决定还是先出城去,待到夜幕降临后再行入城查探。
玄七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自己扮回小江的模样,大步朝着血刀帮的营地走去。
回到血刀帮营地后,却是从清虚口中得知夏冲宵几人都已逃出阿尔泰城,现在正潜藏在城外不远的一个山沟里,这才放下心来。
营地的血刀帮帮众少了一半,却是进了城去协助守军搜查刺客去了。几个小头目带着人,来来回回的四处巡查。玄七不敢造次,只得老实呆住营地里,静候天黑。
天黑后,玄七找了个机会溜出了营地,朝着夏冲宵等人潜藏的山沟而去。夏冲宵几人见到玄七回来,都是大喜,言道正要潜入城中去打探玄七的消息呢。夏雪静更是激动不已,一把抱住玄七,掉起了眼泪。
待得安慰好夏雪静,众人问起玄七如何脱困的事情。玄七却只是说自己在侥幸逃出车云飞的追杀后,悄悄潜藏在一个房间里,外面不断搜查,一时却是不敢出来。到了天亮后才找到机会出了城,并从清虚的口子得知夏冲宵几人藏身的地方,到了夜晚方才赶来。
而对于自己中毒,以及赫连玉儿的事情,玄七却是守口如瓶,不知道该怎么和几人去说。
夏冲宵自也说起二人在城主府中被冲散后的情形。车云飞追着玄七去后,夏冲宵被天五等人和一众侍卫围住大战。眼见玄七逃走,车云飞追了上去,夏冲宵自是大急,却是边打边向着玄七逃走的方向追去。
不久后,却是见到车云飞一身尘土,骂骂咧咧的回来了。夏冲宵大喜,自然猜到玄七已经顺利突围了。当下瞅准机会,冲出了城主府。
待得回到落脚的地方,却是不见玄七先行回来。几人虽是有些担心,却见城中的匈奴兵大肆搜查,只好先出了阿尔泰城再说。
几人一阵商议,决定暂时还是不再随意出去,以免旁生枝节。玄七自是回了营地,一夜无话。
第二日,血刀帮大队却是开始拔营向北。大队人马在阿尔泰城北与一千多匈奴兵汇合,由匈奴兵在前引路。那匈奴兵中却是不见“玉扇书生”车云飞,而是由阿尔泰城主的弟弟万骑长呼延雄带领。
此行一路尽是戈壁沙漠,沙漠上的积雪限制了行进的速度,幸好匈奴兵队中带有大量的小型雪地车,这才稍稍提升了前进的速度。
直到大队人马到达了阿尔泰山东麓的山坡下,却是只能开始步行。绵延的阿尔泰山横在眼前,数千人马却只能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前跋涉。
一路上,不断有人失足滑落山谷,大队人马自是不管,在惨叫声中不断前进。
翻过阿尔泰山脉后,却是已进入了严冬。雪花飘飘下,队伍依然不断前进。终于在开春后到了杭爱山脉南麓,已是离小腾格里峰不远了。
队伍前行到小腾格里峰峰下时,却是传来命令,原地扎营。大队人马一路行来,不到两千里的路程却是走了两个多月,其中艰难可想而知。如今方得扎营休整,自是欢呼雀跃。
队伍这一停,却是已过了半个月。
这一日,却是有着数十人的小队人马冲进了营地。当中却是有两人是玄七曾见过的,一个就是在阿尔泰城主府交过手的“玉扇书生”车云飞。而另一人,却是一年多前,玄七与玄四进京路上曾见过的“漠北飞鹰”万俟归。
第二日一早,一队血刀帮帮众组成的小队闯入群雄的帐篷里,却是由车云飞、天五、段二当家、万俟归亲自带队。几人不停的在群雄中指指点点,被指到的人都被血刀帮帮众像拖死狗一样拉了出去。
群雄愤怒,却无奈内力被封,反倒被如狼似虎的血刀帮帮众打伤不少。
被拉出去的江湖人士都被集中到一个帐篷内,却是只有三十七人。都是各派的掌门、长老,以及一些江湖中的成名人物。清虚、萧战、一真大师、花太岁等人自然也在其中。
车云飞见群雄已都到齐,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对着群雄道:“这就是‘九幽蚀骨散’的解药。只要一丁点,化在水中服下,就可以解了诸位身上的毒性,恢复功力。”
群雄中虽都是一方豪杰,听了车云飞的话却也禁不住心动。毕竟功力被封,各大掌门每日里都被血刀帮帮众如蝼蚁一般对待。从视人为蝼蚁到被人视为蝼蚁的滋味,群雄心下自知。
“想要吗?”车云飞故意抛起手中的瓷瓶,群雄虽知瓷瓶不会坠地,却也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车某人既然拿了出来,自然就是要给各位的。不过······”车云飞故意一顿,群雄自然知道车云飞不会如此简单的就将解药送出,都是有些愤怒的看着车云飞,想知道车云飞会开出什么条件来。
“车某有一件东西就在眼前的小腾格里峰上,只要诸位帮车某取来了,车某自会将所有江湖同道全部恭送出营。”
群雄自然知道以匈奴和车云飞都感到棘手的东西,要想取得必然不是轻易的事情。
“出发前,车某自然会将解药双手奉上。却也有一个要求,只要诸位中有人半途逃脱,车某自会送其门人弟子前去阴曹相会。因此,诸位每个人身上都挂着十几二十条性命。还请诸位好自为之。”
群雄一听,自然明白车云飞的意思,是要以余下的数百江湖人士作为人质。当下却是无可奈何,不得不接受车云飞的条件。
车云飞说完,自是将手中瓷瓶递给身边的万俟归,转身出了帐篷。
万俟归恭敬接过,让人取来清水,将瓶中解药倒入少许。待搅匀后用瓷碗分发给群雄,群雄自是接过,一饮而尽,各自安坐调息。
第七十章 雪山老怪()
是夜,玄七出营与夏冲宵几人见面。夏冲宵却是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已是联系了数百江湖人士,真该赶来的路上,已是离这里不远了。
原来,自离开阿尔泰时,玄七就与清虚、萧战几人商议过,由清虚、萧战、一真大师、崆峒派韩先、青城派余轻舟、“赛孟尝”陈龙斌六人联合写了密函,送往各派。各派中人自是派出精英弟子,前来营救。
当下,几人定下计策,玄七本就将随队前往小腾格里峰,自是依然照此行事。夏冲宵四人暂时留下,接应前来的各派精英,以搭救作为人质的群雄为先。
夏雪静自是嘱咐玄七一切小心,玄七拜别了诸人,自是回了营地。
第二日,三十七名各派高手,加上押送的血刀帮一百名帮众,以及车云飞、天五、段二当家、万俟归等数十名好手,向着小腾格里峰进发。
这小腾格里峰却是杭爱山脉的主峰,原名鄂特冈腾格里峰,却是要比天山第二高峰汗腾格里峰要低上许多。山上自山腰起却是终年积雪不化,气候十分严寒。
不到两百人的队伍拉得很长,由前面的向导带领,在下午时,已是到了山腰。车云飞让队伍停下稍事歇息后继续上路。
山上的雪花却是比平地上要大了许多,密密麻麻的看不清道路。众人虽都是一身武艺,却也只能小心翼翼的迈步前行。
眼看天已黑了下来,离峰顶却是还有一段距离。车云飞挥手让队伍停下,就地休息一晚,待明日再上山。自是有押送的血刀帮帮众在积雪下挖出冰洞,众人内力深厚,倒是也能凑合一夜。
吃完干粮后,众人继续向着峰顶进发。山势却是越来越是陡峭,到峰顶的这一段路,向导却也是从未上去过,众人只能手脚并用,尽量找比较好落脚的地方,向上爬去。不